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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道行從顧豐楊手中接過藥,嘴唇微微有些顫抖,看得出他很激動,顧豐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搭話,看了閔安良一眼,發現他的眼圈都紅了,安慰的話到底沒能說出口,所以隻得保持沉默。
好一會,閔道行才歎道,
“豐楊啊,我總有種感覺,你就是上天派來救我閔家的、、、”
顧豐楊猛然站了起來,恭敬地向老爺子拱了拱手,
“老爺子,您如此抬愛,真讓我受寵若驚啊。遇到就是有緣,碰巧我懂點醫術。我和閔少也很投緣,以後我們就是兄弟”
閔道行聽了顧豐楊的話,連連點頭,
“好啊,安良孤孤單單的,我一個老頭也幫不上他什麼,以後你們哥倆相互照應著,我也放心了”,
閔安良立即說道,
“是啊,爺爺,我也跟豐楊說過,那天我睜開眼,看到了豐楊,那種親切感真的很強烈,就仿佛在哪見過一樣,豐楊說,這就是緣分,都說人有前世今生,說不了上一世我們就是親人、、、”。
閔道行連連點頭,
“是呢,我也有同感,見到豐楊,感覺很熟悉很親近,原來是這樣啊”,說著他向了林江一眼,林江會意,立即笑道,
“我也是呢,第一眼看到顧先生,就感覺在哪裡見過,當時還感覺奇怪呢,原來這就是緣分啊。聽說顧先生也是兄弟一人,閔少也是,要我說啊,你們就認個乾親,以後就是親戚了,這樣老首長也多了個孫子不是、、、”
顧豐楊十分意外,這個林江,是不是太逾越了,正要回絕,閔老卻開口了,
“嗬嗬,小林總算說到點上了,我看成,你說呢豐楊、、、”
顧豐楊看了看閔安良,閔安良當然明白爺爺的心思,連忙說道,
“我看也行,豐楊,既然爺爺、林叔都說好,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吧”
再然後,顧豐楊稀裡糊塗地給閔道行磕了頭,就這樣,他成了閔道行的乾孫子。閔安良大顧豐楊三歲,以後顧豐楊叫他大哥,閔安良叫了二弟、、。顧豐楊很快就回過神來,這個閔老爺子,分明是蓄謀已久啊,由此看來,他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眼光獨到,處事果斷,不在楚這老爺子之下啊。
閔老爺子心情很好,讓林江給他們爺孫三人拍了合影。
當晚,顧豐楊就住在了閔家,不是他不想走,而是閔老爺子太熱情了,讓人給他收拾出了房間,就在閔安良的隔壁,戶型一模一樣。而且老爺子發話了,以後這裡就是顧豐楊的家,看著這位年近耄耋的老人殷切期待,他哪忍心拒絕,
“好的爺爺,以後我來京城,除非有不得已的理由,都會來家裡住”
閔老爺子含淚點點頭,
“好,好,這才是我的乖孫子、、、”。
吃過晚飯,顧豐楊又教了閔安良一套內家拳法,並讓老爺子和林叔也一起練,說隻要慢慢練,延年益壽是肯定的。
、、、、
第二天下午,顧豐楊和梁軍一起返回了南州,當晚就回了東杞。
東杞的案子正式有了定論,吳俊傑被雙開並正式批捕,同時還批捕的還有江廣輝,江衛平,賀鬆山,還牽扯到了東杞八位局級乾部。幾乎同時,新縣長上任了,曾經是青林市發改委主任伍慶遠。從正式公布吳俊傑被雙規到伍慶遠到任,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李春山親自給顧豐楊打來電話,讓他晚上七點到家裡一趟。顧豐楊到時,是李春山親自開的門,家裡就他一個人,顧豐楊知道,李春山這是要跟他好好談一談了。
落座後,李春山也不鋪墊,直接說道,
“小顧,新縣長已經到任,接下來將有一大批人事調整,你有什麼想法,不妨直接跟我說、、、”。
顧豐楊見李春山不似是在說假,不過還是委婉地說,
“李書記,我尊重您的統籌安排,如果非要我說我的想法,那就是我想做點實事,下到鄉鎮也好,或者到招商局也行,發展經濟肯定是咱們東杞接下來的重中之重、、、”
李春山點點頭,
“嗯,到鄉鎮肯定不合適,以你現在的級彆,做不了一把手。成不了一把手,很難成事,我在基層工作了五年,很了解基層的情況。一個鄉鎮的一把手,也許就是他們職業生涯的終點,所以非常看重手中那點所謂的權勢,下麵的人稍稍冒出點頭,在他們看來,就是對他們權威的挑釁。我們不怕鬥爭,但最好還是彆把有限的好時光浪費在這事上。你說去招商局,是個好主意,跟我想到一塊去了,招商局的老局長杜長軍五十多了,本地乾部,吳家的事,多多少少牽扯到了一點,隻看深不深究了,最近他也是惶惶不可終日。你先去做個副局長,等他退休後,你樣順利轉正,以你的能力和人脈,做出成績是必然的、、”
顧豐楊很感激地說,
“謝謝李書記對我的看中,我必要不辜負您的信任、、、”
李春山笑著擺擺手,
“你彆謙虛了,你的能力我心裡清楚”
顧豐楊不好意思地說道,
“說實在的,我還是太年輕了,做事考慮的不周全,以後還希望李書記多多提點、、”
顧豐楊的心思,李春山自然明白,心說這小子,有和年紀不相符的深沉,於是笑著,
“好了小顧,我沒把你當外人,說句掏心的話,你我都是這裡的過客,這個時間也許很短,多則幾年時間,希望我們的緣分不會因為從這離開就此中斷、、、”
李春山的意思,顧豐楊當然也聽明白了,就是以後大家最好還是合作關係,相互提攜。
顧豐楊笑了,
“李書記,我希望您一直能當我的領導,我跟著你工作,也更有信心、、、”。
談心暫時告一段落,李春山又說起了工作。有個事他一直很糾結要怎麼處理。根據江廣輝和吳俊傑的交代,當年他們聯合起來,強行從一個回鄉投資的港商手中掠奪了人家一千多萬,那可是八六年,那時的一千多萬,格現在,價值一個億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