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妹都是小宗門人,那些劍道大會都是沒有機會去看的。
“算了,我們還是繼續曆練吧。”尹青梔歎了一口氣,“也許有機會還會碰見,到時候問問就知道了,都怪你扯著我。”
林卿頓了頓,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他內心還是不相信謝驚衣變成廢人的,他更相信謝驚衣如今早已結丹成為金丹真人了。
謝驚衣離開之後,很快便進入了天華山的內圍了,開始尋找妖獸進行對打了。
於是這些天,整個天華山都不太平了起來。
一個白衣紅綃的女子手上執著一把木劍不斷的挑戰妖獸。
有些妖獸被打得狼狽逃跑,有些妖獸成功的打跑了女子,但是很快女子就卷土回來,打跑之後很快又回來了,如此不知疲倦。
第一天的天狼妖獸:不屑。
第二天的天狼妖獸:正眼了下。
第三天的天狼妖獸:頭皮發麻。
第四天的天狼妖獸:不打了不打了。
……
謝驚衣挑戰了很多隻妖獸過後,發現她目前對抗同她一樣築基中期的妖獸贏得很輕鬆,築基後期的妖獸有些吃力,築基末期的妖獸要拚儘全力才險勝,金丹期的妖獸隻抗住一招就不行了。
她也並不是全靠自己的修為,還有各種可以利用的環境,以及觀察出妖獸的弱點。
當然在越階級的幾個妖獸對打的時候,妖獸也發現了她的缺陷,也讓謝驚衣及時反應過來自己的問題。
可以算是有所收獲。
木劍也在一次與築基末期的妖獸對打的時候斷裂了。
於是她現在使用的便是紅綃法器。
這條紅綃可以變得極長,就算蒙著眼睛,也可以作為她手中的法器進行攻擊。
這些天謝驚衣隻能在劍道,符道,陣道三者進行融合,其他兩個,關於丹道和命道倒是還不解其道,不知道該如何融合進去。
不過她也知道,宗門五術融合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
所以,還要練。
謝驚衣往更深處的山林子走去,因為這一片的妖獸已經認識她了,見到她就跑,所以她隻能去新的一片地區,去跟新的妖獸切磋切磋。
“你們簡直欺人太甚!”一道氣憤的女音在前邊響起,“那一株冰燦花明明是我們先發現的。”
“哦?你們發現了又如何?現在誰厲害,那這棵冰燦花就是誰的。”女子容貌冷豔,眉眼高高在上的冷睨著對麵一女三男。
對麵的一女三男正是來天華山曆練的青劍宗師兄妹白纖雲她們。
“真是卑鄙無恥。”白纖雲咬了咬牙,“如今我師兄三個人合力把冰燦花的伴生獸殺死了已經身受重傷,根本不可能是你們的對手。”
本來白纖雲都快要拿到那一朵冰花了,誰知道對麵的女子竟然蟄伏在暗處,在伴身獸死之後迅速奪走了那一朵冰燦花。
女子一身白衣,手裡拿著一株冰色的靈植,這顆靈植向上開花分四簇,每一簇都結著細碎冰晶的花朵,看著漂亮至極。
女子隻有練氣修為,如果隻有女子那還好,但是女子身後還跟著三個築基修為的男人。
那三個男人明顯就是來保護女子的,以女子為首的。
李千水淺淺笑了笑:“既然知道打不過,那就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這棵靈植,本小姐就先收下了。”
她說著還故意揮一揮手中的冰燦花,隨著她的揮動,那朵冰燦花在日光之下顯得更加的冰燦晶瑩。
白纖雲簡直氣炸了,那朵冰燦花對她有用處,體內謝驚衣的單係冰靈根的確讓她修煉快了不少,但是這條冰靈根寒氣過重,應該是謝驚衣曾把這條冰靈根修到築基末期修為的緣故,如今她現在煉氣期的身體還無法承受這條冰靈根。
雖然師尊會每日輸入靈力給她卻寒,但是這還是太麻煩了。
一勞永逸的方法還是尋找到冰燦花煉製卻寒丹,使得靈根寒氣回到煉氣期。
這也是此次曆練要尋找的東西。
葉玄和其他兩個師弟也是聽從師尊的話,過來幫小師妹取這一朵冰燦花的。
“可惡,你想走就走?”蕭長樂第一個不同意,就算他現在氣血翻湧,也手持一把半人高巨大的重青劍衝了過去。
“長樂……”葉玄根本來不及叫住他。
這朵冰燦花沒有了,他們再找下一朵冰燦花就好了。
對麵三個全盛時期的築基後期的修士,他們三個受傷的築基後期,可想而知是打不過的。
不過四師弟的性子總是這樣的急躁。
真不知道大師姐以前是怎麼讓蕭長樂那麼聽話的?
反正葉玄已經好多次都叫不住四師弟這個急性子,在山裡遇到妖獸也是,遇到彆人挑釁也是,四師弟總是沒有腦子的衝上去。
真的是難以管教!
以前也一直是大師姐帶隊的,有大師姐在,一切都不用操心,葉玄之前也沒帶過隊,如今大師姐不在了,他這個二師兄就要擔起了帶隊的責任,現在他才明白大師姐是多麼的不容易了。
“三師弟,你怎麼不勸勸四師弟彆那麼衝動?”葉玄頗為無奈的看向了許青緒。
許青緒盤坐在地上療傷,嘴角有絲血溢出來,聞言隻是冷淡的垂眼:“等他多撞破幾次頭就會學乖了。”
他又不是大師姐,才不會慣著四師弟這個沒腦子的人。
可想而知,蕭長樂衝過去,手裡的重青劍不僅被震飛,整個人也被一掌重重的擊飛,狠狠的落在了地上,重重的吐出了一口血來。
“小師妹,以後你也勸勸你四師兄。”葉玄隻好放希望在白纖雲身上了。
四師弟再這麼衝動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吃大虧的。
白纖雲聞言隻是輕輕點了點頭,剛才她是故意沒有叫住蕭長樂的,就是想著蕭長樂以後既然能開辟劍意虛空,那越級挑戰,極限之下也許可能反殺得了對麵。
誰知道蕭長樂一招都過不了啊。
真是沒用!
那一把重青劍,好巧不巧,就落在了謝驚衣的麵前。
謝驚衣看著麵前的這一把重青劍,跟她之前的重青劍並不是同一把,但是都異曲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