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藤原雅人是一個粗暴、不善於,也不喜歡玩弄小手段的人。
這一點,從以前的行事風格上可以看得出,藤原雅人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然而,現在他遇到的事情,卻有些很曲折,以至於讓藤原雅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儘管如此,他表麵上還是不動聲色,並且很有自信。
貝拉米就在邊上,當藤原雅人對著前者說給他半小時的時間時,法國人還有些詫異。
半小時,撲克牌組織就能把上原一真給抓來?
據法國人所知,上原一真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不過他所服務的某位政治家,可是一名東京都的議員,也算得上地方政府的中高層民選官了,就這樣直接對後者身邊的秘書下手,真的沒問題?
也就是藤原雅人不知道貝拉米的疑問,不然的話,他會給出一個答案……我不在乎。
我都要被人算計得從白變黑了,誰還在乎撲克牌組織和日本警察的這點小默契啊。
至於能不能在半小時內抓住上原一真,並且還把他送到紅桃j酒店,這一點無須質疑,因為撲克牌組織做得到。
不知道為什麼,藤原雅人打開小地圖並未能在上麵找到上原一真的存在,這代表著他對撲克牌組織沒有惡意,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的信息無法被獲知。
藤原雅人現在正在接觸貝拉米,他隻需要打開這個法國人在係統上的人物日誌,便能發現後者並沒有說謊……在兩天前,一名叫做上原一真的家夥接觸了他。
接觸時間持續了一個小時,然後交談結束後,上原一真就開車返回了自己位於千代田區的家。
看,這多近啊,和紅桃j酒店都在同一個區。
所需要的半個小時的時間,其中五分鐘是找人,剩下二十五分鐘是任務目標前往紅桃j酒店的路程時間。
……
現在的斧頭仁是一名光榮的修車工,看他這充滿汙垢的藍色工作服,掛在腰間的勞動手套,以及那憨厚老實的麵容,誰會覺得這樣的勞動人民是一個殺手呢?
高檔小區的兩名年輕保安也是這樣覺得。
當一台擋風玻璃上寫著“修車、修空調”的麵包車開過來時,他們隻是簡單的往車窗看了一眼,確定車內就斧頭仁一個人後,就揮手打開了攔截杆,把麵包車放了進去,連登記都沒做。
懶惰的兩個家夥。
不過這不怪他們,隻因為斧頭仁其實是經常接到修車、修空調的訂單,跑一次兩次,保安還會攔下他,讓他給住戶打電話,然後登記一下拜訪信息。
然後攔截次數多了,就有住戶投訴保安的“多管閒事”,浪費修車/修空調的時間,一來二去,保安看到斧頭仁過來,就懶得讓他下車做什麼登記,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這一次的節約時間,就節約出問題了。
斧頭仁輕車熟路的開著車在這座高檔小區內打轉,來到了名為c2的居民樓前,在監控攝像頭看不到的地方停好車,任務目標就在裡麵。
斧頭仁下車,把麵包車後車門拉開後,看似空無一人的車內就跳出了兩個穿著西裝的大漢。
“十樓,103。”
“明白。”
兩名內務警察向斧頭仁點了點頭,就邁步往居民樓走去,斧頭仁稍微在後麵等待一下,打開後車廂,裝作自己在尋找工具。
浪費了三四分鐘後,斧頭仁將一個長長的、路邊最常見的垃圾箱從車上拖了下來,然後就推著它往居民樓走去,當他站在電梯旁,有居民看到前者和前麵的垃圾桶,則自動自覺的離他遠些。
能夠住在這裡的住戶,都是東京都的體麵人,誰也不樂意靠近一個穿著肮臟工裝的修車工人和可能裝滿垃圾的垃圾桶。
上前幫一把?
更不可能!在日本沒有這樣的熱心人。
就這樣,推著垃圾桶的斧頭仁一路暢通無阻,沒人跟他搶電梯,電梯在上升途中即便遇到開門的情況,電梯外的人看到斧頭仁,也會默默後退一步,去按另一座電梯的按鈕去了。
很快,斧頭仁就來到了十樓,他推著垃圾桶離開電梯,左拐走了幾步後,來到了103的門前,然後伸手推門。
103的房門沒鎖,斧頭仁直接推門而入,進去後他反鎖房門,接著徑直推著垃圾桶來到客廳,在那裡,兩名內務警察已經在等著他,任務目標上原一真躺在地板上。
赤身露體的他有些不太體麵,在其邊上,還有一名妙齡女性躺在旁邊,也**著軀體。
“這是怎麼回事?”
斧頭仁不太高興,他很討厭這樣的意外。
“我們進來的時候,這個家夥正在客廳玩女人。”一名內務警察聳了聳肩,攤手做無可奈何之狀。
“我們隻能將這兩個人都打暈過去……需要處理掉一個礙事的家夥嗎?”
斧頭仁沒有說話,他隻是拿出手機向boss請示。
雖然已經升級到了五級,有了自主行動的智力,但是在做這樣重要的任務過程中,斧頭仁還是喜歡事無大小的頭上的負責人彙報,從不自己擅作主張。
這有壞處,也有好處。
壞處就是每當藤原雅人安排斧頭仁做事的時候,要麼安排一個負責人來給他兜底,不然的話,他自己就得時刻注意手機的鈴聲,或者是一直在地圖上看著斧頭仁行動。
好處就是,有斧頭仁參與並主導的行動,會極大概率的降低計劃之外的突發事件,以及擅作主張的事情發生。
有利有弊,屬於是。
把手機放下來後,斧頭仁對著兩名內務警察點了點頭。
“放開這個女的,boss的指示是無需理會。”
無需理會,這是藤原雅人的意見,就算是這個技術女性醒來後報警了,也沒有大事……這事情要是得不到解決,藤原雅人也會由白轉黑,多一項綁架罪名無傷大雅。
如果事情得到了解決,那麼這也不會變成綁架案件。
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多做殺孽,乾掉一個為了錢賣身的女人,在日本這個鬼地方現今的環境,有太多被迫用身體換錢來生存下去的可憐人了。
隻因為現在在日本這類服務的價格已經低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賣身已經比進工廠打工的工資高不了多少,還得冒著染上性病的風險。
如果有的選,很多女人不願意做這種得不償失的工作。
聞言,兩名內務警察中的一人就收起了指著女人的手槍,兩人走過來,將斧頭仁的指揮下,將“睡”得好好的上原一真塞進垃圾桶內。
“他會醒過來嗎?”斧頭仁詢問,他有些擔憂意外的出現。
“不可能醒過來,我們是用藥迷昏他的,在藥效消失之前,或者是不用特定的藥物喚醒他,你就算是用刀割下他的小吉吉,他也不會醒過來。”
內務警察笑著回複。
“這樣我就放心了。”斧頭仁聞言點了點頭,就推著垃圾桶往外走。
就如同斧頭仁來到時候,在他下樓時,開著車往小區外離開時,都沒人阻攔他,甚至小區保安還很友好的向他打著招呼。
“辛苦你了,大半夜的還要上門修空調。”
“沒辦法,客人的要求。”
行動的實際所需時間比預計時間還要短,隻是二十五分鐘後,貝拉米就看到前兩天與自己見麵的上原一真被人抬了進來,身上還裹著一件睡袍。
貝拉米大為震撼,他發現自己加入到撲克牌組織不隻是有點東西,不提彆的,這個行動效率就大為駭人啊!
“把這個家夥喚醒。”
藤原雅人向站在邊上充當侍女的女武神點了點頭,命令道。
“讓我問問這個家夥,到底是出於誰的指示來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