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弟弟在醫院……他又怎麼了,喝醉酒和人吵架了……被槍殺了?這是怎麼回事!?”接到電話,一大早上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奧土擴海是詫異的。
因為,奧土擴海不能理解為什麼老二會被人用槍打死,他完全沒有這個價值啊。
不過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也不是追究原因的時候。
“老二現在在哪裡?”
知道了奧土孝太的屍體放在哪家醫院後,奧土擴海快速帶著人趕到了現場,在醫院的停屍間內,他不僅看到了安靜躺在床上,頭上被白布蓋臉的弟弟,更看到了自己的父親。
奧土晴人老頭也看到了奧土擴海,他的眼眶通紅,雖然嘴巴上對不爭氣的二兒子沒有說過好話,但是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現在奧土孝太就這樣沒了,前者的心情並不好。
“孝太的死和你有關嗎?”奧土晴人很是不客氣的質疑道。
奧土擴海用力的搖了搖頭。
“父親,你對我的了解,應該知道我不會這樣做。”
奧土晴人凝視了奧土擴海一會,然後移開視線,低著頭看著安靜的二兒子。
“你的弟弟是一個不成器的人,他整天在外麵惹事生非,沒有讓人省過心,但是他終究是奧土家的一部分,是我的兒子,你的兄弟……
所以,給我找出凶手是誰,然後殺了他!”
“我會的,父親。”奧土擴海低頭鄭重的保證道。
“嗯……”奧土晴人歎息了一口氣,然後用手撫摸著二兒子那張沒了頭蓋骨的臉,奧土擴海在一邊陪伴。
老二的死亡,對於奧土擴海來說這其實是一件好事,沒了他,就沒了這個麻煩,不會再有人來和他搶奪家產的危險。
當然,好事歸好事,凶手還是要調查的,隻有找到了凶手,才能向老父親證明殺老二的人不是自己。
至於要怎麼調查?
在等待了這段時間內,奧土擴海已經想到了要怎麼調查,因為他回想了最近這段時間的事情,他便猜到了可能會對老二動手的勢力。
等會離開醫院後,奧土擴海就準備打電話讓親信水崎隼鬥去查一下。
奧土擴海和老父親在醫院的停屍間呆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最後因為後者被凍得有些受不了,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這裡。
醫院沒什麼好呆的,看到正主出來了,等待在外麵的一名東京警官連忙上前,想要詢問一下受害者的情況,好收集一些必要的信息,對此次槍擊案進行調查。
然後這名稱職的警官就被罵了。
“滾,你們這些找不到槍手的廢物給我滾!!!”憤怒的奧土晴人揮舞著手,肆無忌憚的謾罵著警察,發泄著兒子身亡帶來的憤怒。
警察也不敢和奧土晴人這樣的權貴頂嘴,在責罵中,他連忙帶著麾下的警察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醫院。
把警察罵走後,奧土晴人的心情便好了一些,兩人便帶著四名保鏢往外走。
……
坐在一台黑色高級轎車上副駕駛上的黃毛側頭凝視著醫院的大門,在那裡,三台汽車停在了路邊,他知道,這便是兩個任務目標的座駕,後者就在醫院內。
“黑桃J,黑桃J,這裡是眼睛,我看到兩個任務目標,他們正在結伴往外走,三分鐘後會離開醫院,請注意時間,重複……”
“這裡是黑桃J,我收到了。”黃毛把手裡的對講機放了下來,反手從座位下麵拿出一把英格拉姆衝鋒槍,車子第二排座位上的兩人也默默的跟著做。
飛車開槍刺殺的戲份雖然老套,但是它管用,所以這個把戲,黃毛準備繼續使用。
任務目標出來了,隔著一條馬路,黃毛可以看得到一個老人和中年人在四名保鏢的前後擁護下往中間的一台汽車走去。
這是一個好時機,警察提前離開了,他們並不在現場。
黃毛便用力拍打了駕駛員的肩膀。
“開車,過去。”
坐著任務目標的轎車,在前後兩台保鏢車保護著開動上路的時候,高級轎車就從另一條岔道開了過來,直奔前者的側麵。
因為目的過於明確,後麵第三台車上的保鏢便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們覺得這台飛快靠近的車子有問題。
因為保鏢不是警察的緣故,麵對危險,他們一邊讓司機加快車速,準備在對方靠近自己雇主之前攔住它,一邊拉下車窗,將手槍彆在窗邊破口大罵,試圖用槍械嚇退意圖不明者。
完全沒有用,黃毛一點都不理會那些護家犬的嚎叫,他一邊示意司機開車撞過去,準備撞開一條路,一邊把車窗降下來,做好開火射擊的準備。
經過改裝的高級轎車馬力強,車體沉重,在與還沒有完全加速起來的普通汽車撞擊中,占據著絕對的優勢,一下子就把坐著兩個保鏢的保鏢車給擠開了一條路。
意識到不對勁的第三台車上的副駕駛保鏢已經探出身子,拿著手槍對著前麵的高級轎車呐喊。
“停車,我要開槍了!”
對於後麵保鏢的叫嚷,黃毛完全不理會,因為他乘坐的這台高級轎車是一台防彈車,不僅車門車體內部加裝了防彈材料,就連車窗都是雙層防彈玻璃,不是一把小手槍能夠撼動的。
被靠近的任務目標所在的車子也在保鏢的怒吼聲中意識到了不對勁,開車的司機看到了從左側靠近的高級轎車,他很緊張想要加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