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大學的開學典禮是隆重的,除了會在大禮堂內讓學校的高層上前逼逼叨叨,讓學生代表上前逼逼叨叨之外,學校還會讓在社會上混出名堂的學長學姐們回校觀禮。
野尻凜太郎作為東京法學院出去的大律師,他也是屬於混出名頭的著名學長,所以,他也被邀請回來觀禮。
當然,因為野尻凜太郎在法律界名氣上不太好聽,所以,他隻能觀禮,沒有被邀請上台說幾句,學校的高層們也害怕這位聲名狼藉的大律師在台上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事實上,野尻凜太郎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如果不是最近發生的事情讓他有些鬱悶,出於散散心,緩解一下鬱悶心情的目的,他本來是不會接受這類邀請的。
即便如此,在整個開學典禮中,野尻凜太郎全程都是板著一張臉坐在典禮嘉賓位置上,臭不可聞。
典禮還沒結束,野尻凜太郎就已經沒耐心繼續呆下去,便起身快步往廁所走去,他準備去洗把臉,然後去法學院轉悠幾圈,物色一下漂亮的高年級女學生去當實習律師。
在明亮的、沒有異味的教師個人衛生間內,野尻凜太郎彎腰,將臉浸泡在裝滿自來水的洗手盆內,冰冷感覺讓他的鬱悶心情減輕了一些。
而等到野尻凜太郎挺直腰肢,抬頭望向麵前的大塊鏡子上,上麵所呈現的畫麵,更是讓他的大腦更加的清醒……或者說驚嚇也可以。
一個長相普通,但是野尻凜太郎記憶猶深的黑衣人就站在他的身後,後者就如同噩夢中的魔鬼一樣,冷不丁的、沒有任何異響的情況下就這個理論上的私密空間出現。
“啊……”野尻凜太郎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就被一隻大手抓著頭往水盆按下去,咕嚕咕嚕的冒著泡。
任何人被這樣折磨,都會下意識的掙紮和反抗,野尻凜太郎也不例外,在他頭被按入水中的時候,他就在奮力的掙紮,手死死的撐在水盆邊上,用力讓自己起身。
然而,作為一名動嘴不動手的大律師,他的力量與多次升級、身強力壯的黃毛相比,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因此,野尻凜太郎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的,任憑他如何手舞足蹈,甚至是伸手去抓、打黃毛,都沒辦法讓他的臉離開水麵。
黃毛一直壓製著野尻凜太郎,過了一分多鐘,確定後者喝飽水後,他才鬆開手,讓後者快速仰頭,一屁股坐在地上。
瀕死的窒息讓大律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水珠從他的頭發上滑落下來,掉落在就濕透的西裝領子上。
“為……為什麼!?”
就如同以前,黃毛一如既往的對野尻凜太郎的詢問沒有任何反應,他隻是淡漠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並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後,轉身推門離開了衛生間。
目睹整個過程的野尻凜太郎,遍體生寒,因為後者的眼神和動作,都比一名窮凶極惡、叫囂著威脅話語的凶徒,更讓讓野尻凜太郎感覺到害怕。
我和你沒有任何仇怨,你的死活也與我沒有一點關係,折磨你,隻是我在執行命令完成我的工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