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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爾德不確定,不過他個人認為,這事情和他沒關係就是了。
世亞德小廣場內雖然人特彆的多,死人、活人都是如此,將這片本來不小的地方擠得滿滿當當。
巴黎警察、紅帽子哨兵,來自軍方的急救人員,以及裝模作樣的領導們,都集中在這塊地方。
就是沒有礙事的記者。
發生這樣大的事情,記者本來必不可少,隻是因為事情實在是太大了,這反而導致除了記者之外的所有人,都不敢讓他們來。
之前正世亞德廣場這邊的記者們,除了死掉的之外,其他活人都已經被巴黎警察控製起來了。
理由也很好找,我們懷疑你參與了此次襲擊,當了對方的內應,我們需要控製住你,尋找證據?
什麼,你說你不是,那你拿出證據來啊?
沒有,你就給我進去局子呆一段時間再說。
現在這個時候,誰還會和記者講什麼新聞自由和民主啊。
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想要偷懶,或者說本來無所事事的懷爾德,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躲起來都不容易。
“這下麻煩大了……”
吞煙吐霧的懷爾德坐在一張被打爛的公共座椅邊上,他一邊拍打著右手邊的破爛木板,一邊自言自語。
既是為了廣場內的工作人員和巴黎政府,也是為了自己的未來而擔憂。
今天的這次事件死了多少人啊?
就懷爾德現在的觀察來看,除開那些突襲者之外,就雇傭兵、世亞德集團的安保人員,以及大樓內被誤傷的普通員工,少說也有個一兩百多人左右。
並且這個數字隻會更多,因為很多東西懷爾德都不知道,也不確定。
事情鬨得這麼大,一般人,甚至是少數幾個人絕對是背不起這個黑鍋了。
懷爾德的頂頭上司肯定是完蛋了。
作為巴黎治安的部分負責人之一,負責追查撲克牌組織的他漏了前者那麼多人進來,肯定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其次,負責危險物品的警局部門和政府安全部門的那些負責人,也得下台。
甚至就連懷爾德這樣的前線警員們,他估摸著也不會有誰可以留下來,統統得丟工作。
還是那個原因,死的人太多,並且事件地區太敏感,襲擊者動用的武器過於麻煩,導致鍋很大。
這鍋,就連大人物的大腦袋都無法完全頂得住,下麵的小人物都得頂上去。
況且,在這一次事件當中,在世亞德廣場附近的巴黎警察表現確實是很不好,這一點懷爾德承認。
不過事情再來一次,懷爾德也不會覺得現場警察的表現會好一些。
除開裝備和心理上的因素之外,主要原因還是老原因,無需重複描述。
不提彆的,懷爾德自己都還記得不久之前那些發了瘋一般,向反恐警察和哨兵發起衝鋒的東歐人。
他們怒吼著亂七八糟的口號,用手中的a突擊步槍向警察和哨兵傾瀉子彈,在衝鋒路上被後者打死。
懷爾德懷疑這些東歐人在事先都磕了藥,因為他們戰鬥致死的表現很不對勁。
在非洲服役的時候,外籍兵團的一些特殊部隊在某些時候,指揮官會選擇讓下屬士兵服用特殊的藥物。
以此讓對法蘭西忠誠度並不高的士兵們艱巨的戰鬥中,獲得士氣高昂、死戰不退的特性,進而戰勝敵人。
亦或者是在大部隊撤退的時候,獲得一批勇敢的斷後者。
當然,這隻是懷爾德的個人猜測,具體是什麼情況,得等待官方調查。
這一場鬨劇,或者說恐怖襲擊有太多未解之謎了。
懷爾德很好奇,瘋狂的東歐人在巴黎出現,是他可以理解的,因為巴黎市區內有太多衣食無著,為了一點錢就敢為了家人拚命的貧窮東歐老兵。
隻要有人出錢,再加上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和一點點違禁藥品,讓這些亡命徒賣命,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懷爾德願意的話,他用自己的人脈資源,都能弄出幾個敢去刺殺總統的東歐槍手出來。
真正稀奇的,是第二波,坐大貨車過來的專業人士們。
沒有他們的入場,隻是依靠東歐槍手的話,這夥人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攻入世亞德大樓的。
所以,他們才是關鍵。
就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懷爾德覺得有人站在自己麵前,他抬頭一看,原來是兩名穿著國家憲兵製服的男人。
“懷爾德先生,你現在有空嗎?”
“有空……等我一下,把煙給掐了。”
懷爾德知道,這樣的大事情肯定會有人付出代價,然而很不幸,他就是那個代價。
……
撲克牌組織的戰鬥人員在撤退的過程並不順利,巴黎的紅帽子哨兵徹底被惹毛了,他們如同得到命令的獵犬一樣求追不舍。
在流氓槍手的舍命掩護之下,撤退的三台大貨車中的前兩台,成功的進入到了附近的商場地下停車場。
暫時消失在他人目光中後,留下貨車,車上的海獅突擊隊消失得無影無蹤。
唯有第三台貨車因為被後麵的紅帽子哨兵咬得太死,始終沒有得到這樣的機會。
眼看著附近的哨兵越聚越多,城市上空的警察直升機也即將抵達。
不得已之下,這台大貨車隻能停泊在路邊,車上的海獅突擊隊下車,在街頭與後麵追上來的哨兵們爆發槍戰。
戰鬥隻是持續了一分鐘的時間,卻導致了十三名巴黎哨兵和三名海獅突擊隊的陣亡。
在這場戰鬥過後,海獅突擊隊們獲得了暫時的擊退了哨兵們的追擊,他們立刻化整為零,進入附近的居民區和商業大樓,執行撤退流程。
海獅們的消失,讓巴黎的執法者們百思不得其解,他們在這片區域展開搜索,卻一點線索都沒能找到。
最後,他們隻能歸根於撲克牌組織的撤退時,有專業人士進行掩護和痕跡清理。
對於這樣解釋,很多大人物明顯是不能接受的。
……
“乾得好啊!!!”
貝拉米大笑著,他在客廳內手舞足蹈的跳著自創的舞蹈,今天的行動一舉乾掉了兩名世亞德集團的大股東,這怎麼看都屬於成功了,並且是大成功。
然而,或許是樂極生悲,就在他跳舞的時候。
安全屋之外,一大堆警察就在外麵把房屋圍了起來,五名穿著重型防彈衣的特警就站在大門兩邊互相一點頭,其中一人將霰彈槍的槍口指向門鎖。
“砰!”
“舉起手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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