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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不禁麵色一愣,似乎聽見了什麼非常震驚的消息。
對方是官方的人...
那豈不是說,自己這些人就有了獲救的機會?
“田主任,這個家夥可信不?他真的是官方派來的人嗎...”田軍湊了過來,在對方耳畔懷疑地說道。
不是他不信。
而是洛天與顏舒,身上穿的作戰服確實正規,有種官方的肅殺味。但是,對方也僅僅隻有兩個人啊...
官方來征用儀器,為何不多派幾個人來?
田世敦沒有說話,仔細湊過去瞪大小眼睛,在洛天掏出來的那個身份吊牌上,細細的打量著,沒有放過一絲的細節。
吊牌的表麵光滑而堅硬,絕對經過了特殊工藝的處理,觸感冰涼而堅實。邊緣處,精致的刻痕體現出極高的工藝水平。
這絕非一般偽造品所能比擬。
“是真的!”
田世敦心中閃過一絲震驚,這種工藝確實是官方獨有。
在末世降臨前他因為身份原因,有幸去過軍方的基地參觀。
那個時候,長官們的身份吊牌就與其非常類似。
若是造假,他相信自己一眼就能看穿。
“洛先生,是我們怠慢您了,我在這鄭重的道歉!!”
田世敦滿臉賠笑,立正敬禮道。
而其他那群安全保衛部的人,看見自家上司都這麼表態了,連忙滿頭大汗的跟著一起敬禮。
嘶——
他們剛才竟然想對官方的人無禮?!
“無妨。”
洛天大度的笑了笑,同樣回了個禮。
這個身份吊牌本來就是,從官方的士兵手中得到的真貨,所以即便掏出來給這群研究院的人看,他也絲毫的不慌。
而這番轉變,頓時讓一旁的李元瞪大了眼睛。
他震驚地道:“洛天,你什麼時候成了官方的人了?!”
明明在大學時,也沒聽過對方家世多顯赫啊?
“總之,發生了很多意外。”
洛天感歎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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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收起身份吊牌,神色莊重的對田世敦道:“田主任,這是組織上層派下的命令,我希望你可以做帶頭模範,協助我們此次的工作。”
這一頂高帽扣下,田世敦肥胖的身軀不禁挺的板正,似乎覺得有種不可推卸的神聖責任壓在了自己身上,他連忙高喊一聲:“是!”
“我保證聽從組織的派遣!”
洛天滿意道:“很好,如各位所見,我們隻是被派來查看情況的。後麵確定儀器的好壞後,便會聯絡組織。”
“屆時,組織會派更多的人手來回收儀器。”
疑問被解答,眾人的臉上也浮現一抹恍然。
怪不得呢。
這樣的話也能解釋的通,為何隻有洛天兩人來這裡了。
“嘿嘿,洛先生,到時候組織上派人來後,是不是可以一並捎帶上我們離開呢?”田世敦滿懷希冀地道。
這個破研究院,又冷,食物也即將耗儘。
他是一點都不想待下去了。
此時,不光是他,甚至是身後的李元,乃至於田軍他們那群大漢,臉上都露出了一絲希望之色。
希望對方給予肯定的回答。
見此,洛天當然也是微微一笑:“那是當然,組織從不會拋棄任何一位民眾!”
“更彆說,還是各位這種對國家有貢獻的科研人員!”
“到時,大家都會被安排進官方專門的避難所,讓各位繼續添磚加瓦,發光發熱!”
這番話頓時說的一行人熱血沸騰,腦袋都暈暈乎乎的,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圍,似乎根本反應不過來。
他們挨餓受凍了這麼長時間,終於就要脫離苦海了……
田軍一行人,也是連忙把背後的警棍,藏的更嚴實了一些。
初次見麵的凶狠,完全消失不見。
現在的他們,儘管身材高大,可一個個的都溫順的像是隻無害的小綿羊,除了吃草就隻會咩咩叫。
“王大媽,這可還得感謝你啊。”
洛天心中暗自發笑道。
他能鬼扯出這一番,極其貼近官方的言論來,還是因為當初在群聊內,沒被王大媽那一番“官腔”狂轟濫炸。
耳濡目染之下,簡直是信手拈來。
“嘿嘿嘿...洛長官,您這邊請!”田世敦彎著諂媚道,甚至連稱呼都提高了一級,他熱情地道:“我這就帶您去看儀器!”
“嗯。”
洛天高冷的點頭,然後隨著對方進入了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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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穿過略顯幽暗,而且還冷的刺骨的走廊,踏著一節節結實的樓梯向著四層樓爬去。
一陣寒風吹來,眾人不禁打了個哆嗦。
在往日。
不光是田軍,就連田世敦都得狠狠罵兩句,這t的狗屁暴雪,狗屁世道!!
但是今天所有人都麵帶笑容,甚至還感覺心中暖暖的。
“去你媽的極寒,老子要脫離苦海了!”
正當所有人的心中,都浮現這麼一絲美好的願望時,洛天忽然疑惑的指著樓梯拐角處,那堆燃儘的篝火旁,許多隻套套道:
“這是什麼情況?”
這副場麵,怎麼看都不太正常,不像是研究院內該發生的。
眾人一驚,尤其是田世敦與田軍兩人,這會兒都汗流浹背了。
“嘿嘿,洛長官您有所不知啊!”
田世敦的小眼珠子一轉,連忙咬牙切齒道:“這陣子總有外來的幸存者,把這當成他們的地盤,做一些偷盜或者不知廉恥的行為!”
“大軍之前那麼無禮的對您,其實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田軍連忙彎腰:“對對對對對!!”
二人一場一合,三言兩語就把他們摘了個乾淨。
反正,不是研究院內的人乾的。
洛天瞥了一眼,除了超薄的氣球外,散落的幾件被撕裂的女性衣物,淡淡地點頭道:“我知道了,組織會信任你們的。”
然後他便繼續抬腿向上走去。
顏舒俏臉閃過一絲厭惡,但是也沒有說話,乖乖的跟在了洛天的身後。
見糊弄了過去。
田世敦不禁與田軍對視一眼,齊齊微微鬆了口氣,接著掛上一抹討好的笑容,屁顛屁顛的追了上去。
隻有李元,站在原地。
目光複雜的看向了那幾隻套套,還有破裂的罩罩與黑絲。
腦海中似乎回憶起了什麼難忘的場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