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海音背後的那些人,絕大部分人都是處、科級彆。
他們基本都是從基層爬上來的,擁有各種豐富的鬥爭經驗,和破釜沉舟的勇氣。
因為他們寧可去死,也不想失去努力拚搏多年,才得到的這些東西。
誰敢動他們的利益——
逼急了他們,真會采取暗殺等手段的!
暗殺?
嗬嗬。
暗中有搖曳妹子、何斌等人防禦的崔向東,最喜歡這種手段了!!
不過他絕不能掉以輕心。
因為那些人一旦決定對他下手,那就是全方位的。
甚至會針對工作組的每一個人。
天府酒店總經理上官玄麗被調走、沈沛真下榻的小旅店要裝修,就是那些人對崔向東發出的危險信號。
崔向東可以確保自身安全,但龐鬆他們呢?
心裡想著事,崔向東回到了辦公室內。
踏踏。
就在崔向東閉上眼睛,仔細琢磨某些事時,外麵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他剛睜開眼——
在隔壁秘書間內的沈沛真,就敲開了他的房門:“崔局,劉善廣組長來了。”
“請進。”
崔向東站了起來。
“崔局。”
劉善廣進門後,直接彙報:“我們派出去調查情況的兩個同誌(因為僅僅是調查,當然不能隨便動用肩負抓住命令的兵哥哥),在郊區遭遇了不明人士的襲擊。”
那兩個同誌去某地時,經過一個路卡。
這個路卡,是某個鄉鎮私自設立的。
私設路卡這種事,在當前年代的很多地方都存在。
針對那些拉貨的大車,小車一般就是交個五塊錢,就能順利通過。
這種普遍現象各地都會嚴厲打擊的,不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關鍵是這些路卡的收費人員,背後都有“傘”。
某車主如果和他們發生爭執,被痛扁甚至砸車後,肯定會選擇報i,但效果往往不好。
工作組的兩個同誌,經過某地的黑路卡時,就“按規矩”繳納了五塊錢的過路費,本以為能順利通告的,但“收費人員”卻找茬,把矛盾鬨大。
他們被打了一頓!
當前在某地的派出所內,接受調查等待情況的處理。
“我們工作組的證件,在基層根本沒多少威懾力。當然,他們也承諾會儘快抓到打人者,讓我們的同誌靜候消息。”
劉善廣滿臉的氣憤:“還有!我們從長安來的同誌,當前不是住在某招待所內嗎?就在剛才,那個招待所打來電話說,因電路老化引起了火災。我們所住的房間失火,我們放在那兒的東西,都燒沒了。”
崔向東——
付海音背後的那個團體,開始全方位的發力了啊!
不但讓工作組寸步難行,而且還要讓他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遇到這種情況後,該怎麼辦?
這可不是薛家、姬家此類的豪門子弟,暗中針對崔向東搞事情。
那樣崔向東直接對薛家、姬家的高層出手就好!
搞事情的這些人,是以“一盤散沙”形式,遍布天府處、科基層的。
他們會隨時溝通聯係,改變策略。
暫且不說崔向東,能不能驅使天府警序、紀委查這些人,就算能驅使,得派出多少人去查案?
被崔向東“驅使”去查案的這些人,估計還會再發生“意外”的!
真那樣了,工作組該怎麼辦?
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事情越鬨越大,牽扯基層越來越多,最終引起所謂的眾怒。
請錄星大爺、薛振英他們幫忙?
說句真心話——
他們也都盼著工作組隻收拾付海音,哪怕判個死緩都行(等於她自己扛下所有事。但在事後,她所在的團體就會幫她慢慢減刑。等出來後,再給她補償),讓崔向東趕緊滾犢子吧啊,免得搞得人心惶惶!
彙報完畢後,劉善廣就閉嘴站在桌前,等待崔向東的吩咐。
崔向東卻再次閉上了眼。
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還真得好好琢磨下,該怎麼辦。
站在門後的沈沛真,看到他那緊皺著的眉頭後,心中忽然疼了下。
突增跑過去,把他的腦袋抱在懷裡,輕撫著他的後腦勺,安撫他的強烈衝動。
不過下一秒——
她就咬唇垂下了眼簾,暗罵:“傻逼熊孩子,死了都活該。”
“沈秘書,告訴在外執行任務的同誌們,全都撤回黃樓。”
崔向東睜開了眼睛,吩咐沈沛真。
“是。”
沈沛真走到待客區案幾前,拿起了座機話筒。
崔向東又對劉善廣說:“善廣同誌,你們所有人今晚先來黃樓湊合下。住宿的問題,我儘快的解決。”
“好,我這就去找後勤老韓,收拾暫住的宿舍。”
劉善廣說了句,急匆匆的走出了辦公室。
啪嗒。
崔向東點上了一根煙,走到窗前看剛看到窗外的夕陽,頭頂上的燈泡滅了。
工作組的駐地黃樓,停電了!
不但停電,而且還停了水。
後勤老韓馬上打電話詢問相關單位——
說是黃樓這條線的主乾線,一根電線杆子被失控的卡車撞斷,電力部門得需要時間檢修;恰好一個工地上挖地基,決斷了自來水管道,也得需要一定時間來修。
這理由,簡直是絕了!
更絕的是。
聽聽氣鼓鼓的走了進來,奶酥的聲音咆哮:“我帶著兄弟們去吃晚飯,幾個飯店,都以各種理由來拒絕招待我們。抓人吧!唯有狠狠的抓一批,才能讓那些人明白,誰才是老大。”
崔向東——
看著這隻小嬌憨,瞪眼:“你除了眼睛大,孩子乾糧大之外,哪兒還大?昂!抓人?你把人抓來後,在沒水沒電的情況下,該怎麼安置他們?飯都吃不上了,還沒忘記抓人。”
聽聽——
低頭看了眼,暗中喜滋滋的罵了個狗賊。
踏,踏踏。
急促的腳步聲再次傳來。
是後勤老韓:“崔局,我們黃樓工作組的座機,再也打不出電話了。我用大哥大詢問,說是電信局搶修線路。啥時候恢複通訊,未知。”
“哈,哈哈。”
崔向東聽完後,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娘的,還真是全方位的搞事情了。下一步我們的車子加油,也會成為難題了吧?”
還真有這種可能。
“行了,你們都先出去。容我好好的,想一想。”
崔向東揮揮手:“他們越是這樣搞,我反而來興趣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挑戰,讓我們這些外來搞事者,深陷到了全方位的鬥爭海洋中。”
轟走聽聽他們後,崔向東再次坐在了辦公桌後。
夜幕四合!
沈沛真開門走了進來,低聲說:“我們要不要,找薛家幫忙?”
“找薛家幫忙?”
崔向東嗤笑:“切!你覺得如果沒有薛老祖的默許,這些人敢這樣肆無忌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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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海音這類人,還真是最難搞的。
求為愛發電。
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