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彆聽他亂說,我連身子都沒讓他碰過,又怎麼會為他打胎!”
柳如煙連忙解釋,看向沈無疾時牙都快咬碎了。
“怎麼,分手了,連為我打過胎的事都不願承認了?”
沈無疾挑眉一笑,又道:“現在醫學很發達,去醫院查一查就知道了。”
“對,走,跟我去醫院檢查!”
王一山拉著柳如煙就要走,他要弄清楚真相。
對於他來說,能接受柳如煙被進去過,但不能接受柳如煙肚子裡死過孩子!
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但打過胎就無法接受了。
“我不去!”
柳如煙一把甩開了王一山。
不能去啊,絕對不能。
她雖然沒為沈無疾打過胎,卻為沈耀祖打過胎啊。
如今醫學發達,打沒打過胎很容易就能查出來的。
一旦去了就露餡了。
“怎麼,不敢去嗎?”
王一山眯著眼質問。
“我有什麼不敢的,隻是你相信那窮逼都不相信我,太令我心寒了。”
柳如煙擠出兩滴眼淚,又道:“既然你我之間沒有一點信任,那分手好了。”
“分手?你竟然要分手?”
王一山頓時一驚。
“不錯,你既然不信我,咱們就算在一起,你也對我充滿懷疑,不如分手!”
柳如煙流著淚,笑容淒涼,那模樣令人心生憐惜。
這就是她的演技,她要利用淚水令王一山愧疚!
“嗬~~不敢去醫院,就用分手威脅我?柳如煙,看來你真為沈無疾打過胎啊!”
王一山雖然喜歡柳如煙,但他可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了柳如煙的把戲。
“彆廢話了,既然沒有信任,分手便是!”
見騙不了王一山,柳如煙心裡咯噔一下,但表麵還是很強硬。
“分手就分手!難怪沈無疾說你公交車,一點都不假,呸!”
王一山朝地上啐了一口,轉身就要走。
“老公,彆走,隻要你彆拋棄我,人家今晚任你擺布。”
“老公,我會很多的,什麼倒立啦,一字馬啦,還有各種高難度,你就不想試試嗎?”
“老公,隻要你留下,就能解鎖更多姿勢,所以求你不要走好不好?”
柳如煙拽著王一山的袖子苦苦哀求,她可不想失去這個金龜婿啊。
可王一山卻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鐵了心的要分手。
“王一山,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連我打過胎都不能接受,你算什麼舔狗!”
見王一山真要分手,柳如煙氣的跺了跺腳,直接破口大罵。
“什麼,你竟然把我當舔狗?”
王一山猛地回頭,臉上滿是憤怒。
“啊,沒有沒有,我剛才一時口快說了胡話,你彆放在心上。”
柳如煙連忙解釋,而她也想扇給自己兩耳光,好好的怎麼就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脫口而出的才是心裡所想,賤人,你敢把勞資當舔狗,該打!”
王一山抬手扇在了柳如煙臉上,又不解氣的踹了兩腳。
隻要是男人,誰都無法忍受自己是舔狗。
王一山也是個二代,多少女人都主動想上他的床呢。
也就是說他不缺女人,甚至還是海王,可柳如煙竟敢把他當舔狗,這若傳出去還怎麼混!
“哥們,消消氣,你不白睡了她一晚嗎,也沒什麼損失不是。”
沈無疾笑著勸說。
“哥們,要不是你提醒我就忘了,我還給她買了台車呢。”
王一山從柳如煙口袋掏出了車鑰匙,又喝道:“賤人,給我滾,以後見你一次打一次!”
“王一山,車你不能要回去,老娘不能白讓你睡!”
柳如煙要去搶車鑰匙,卻被王一山一腳踹到在地。
“傻逼!”
王一山朝柳如煙臉上啐了一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王一山,我艸你媽,老娘給你白白玩了一夜,你他媽有沒有良心!”
柳如煙也顧不上形象了,氣的坐在地上破口大罵。
昨天晚上,她分手後主動找王一山哭訴,兩人喝了不少酒,王一山開始動手動腳。
她也想釣到王一山這個金龜婿,於是半推半就。
可王一山不給力,哪怕是喝了酒,但竟然也隻有分鐘。
她剛來興趣,王一山就繳械了,那種感覺令她抓狂。
王一山也自知丟人,於是吃了幾顆偉哥,然後才愛到瘋狂。
她嘗到甜頭後,王一山每次快不行時,她就主動讓王一山吃藥。
就這樣,王一山那王八蛋折騰了她一夜。
今天早上,她哭訴昨晚酒後亂性,要王一山負責。
王一山自然很樂意,還給她買了輛寶馬。
可現在倒好,車沒了,也被白白睡了一夜。
他媽的,王一山這是白嫖啊。
當然,最可惡是沈無疾,若非這王八蛋,王一山也不會離她而去。
她起身來到沈無疾麵前,咬牙切齒:“王八蛋,老娘被踹了,現在你開心了吧。”
“確實挺開心,嗬嗬。”
沈無疾毫不掩飾心中喜悅。
前世今生被這賤人各種背叛,如今終於報仇了,豈能不開心。
“窮碧,我就是被踹了,也不可能跟你複合,所以,你死了心吧。”
柳如煙咬著牙警告,眼底儘是冰冷寒意。
“你還真會自作多情啊。”
沈無疾憐憫的看了眼柳如煙,這女人隻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也夠可憐的。
“彆廢話,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我的隱私!”
柳如煙問出了最大疑惑。
“你和沈耀祖亂搞時,我偷偷見過。”
沈無疾說出了實情,隻不過是上一世見過。
這一世他拒絕接盤,自然不會覺得虧欠而去找柳如煙道歉,更不會撞見兩人亂搞。
“難怪你會知道。”
柳如煙明白了。
她和沈無疾分手時,這家夥就說知道了她和沈耀祖的事,必然是偷看過才會知道。
想到這,她嘲諷道:“女朋友和你大哥亂搞,你連個屁都不敢放,真是個廢物,哈哈!”
“我隻看到兩隻狗交配而已,有什麼可生氣的?”
沈無疾知道柳如煙在故意刺激他,但他卻根本不放在心上。
“嗬嗬~~假裝不在乎是吧,我被沈無疾搞的死去活來時,就不信你不生氣。”
柳如煙笑容嘲弄,隻覺得一腳踹了沈無疾很明智。
親眼看到女友被彆人搞,親眼看到自己被戴帽子,竟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這種慫逼不踹了留著乾嘛?
“怎麼,看你的樣子,劈腿了還挺驕傲?”
沈無疾冷著臉反懟。
“我就是驕傲,你但凡能男人點,我又怎麼會劈腿,所以我劈腿都怪你!”
柳如煙的話可把沈無疾氣笑了。
你劈腿倒怪上我了。
這是什麼邏輯?
是,重生之前的沈無疾是慫,但柳如煙若看不起他可以分手,沒必要劈腿吧。
對了,那賤人和他在一起,實則就是為了滿足沈耀祖的變態興趣。
這種賤人真是不可理喻啊。
現在他隻覺得和柳如煙說話,對他都是一種侮辱。
見他不說話,柳如煙道:“怎麼,沒話說了?廢物,就你這熊樣,一輩子都沒人要。”
“誰說沈先生沒人要?”
這時,一道清冷聲音響起,緊接著,一道曼妙身姿走進了大廳。
來人正是鐘靈秀。
此時的她穿著一身粉色漢服,如同畫中走出來的仙女。
衣服根本遮擋不住她的完美身材,反而襯托的更加凸凹有致。
蓮步輕挪,如大家閨秀般,充滿了高貴而靈動的氣質。
不得不說這女人當得起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這般傾國傾城的美人,看的沈無疾都雙眼放光,一時間竟有些癡了。
在沈無疾所認識的女人中,唯有童顏能與之一較高下。
若是單論臉蛋兒的話,就連童顏都略遜一分,不過童顏勝在發育很加分。
見沈無疾跟豬哥似得看著自己,鐘靈秀俏臉兒一紅,嘴角微微上揚,有些竊喜。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她今晚精心打扮就是為了沈無疾,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很有魅力的嘛。
鐘靈秀邁著蓮步來到近前,在沈無疾麵前轉了一圈。
長發飄飄,衣袖隨風而動,真是其形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如下凡的嫦娥。
“沈先生,靈秀今晚美嗎?”
鐘靈秀俏皮的眨著大眼睛,美眸中滿是期許,等待著沈無疾的回答。
“美,真美!”
沈無疾咽了口唾液,忍不住豎起大拇指稱讚。
“咯咯,謝謝沈先生誇獎。”
鐘靈秀掩口而笑,又低聲道:“那沈先生喜歡靈秀嗎?”
“呃……這還有人呢,矜持點,咳咳~~”
沈無疾小聲提醒。
“哦,沈先生,這胭脂俗粉應該就是柳如煙吧?”
鐘靈秀望著柳如煙,漂亮的臉蛋上滿是高傲。
她之所以認識柳如煙,是因為已經調查過沈無疾了。
在知道柳如煙和沈無疾分手後,她才決定倒追沈無疾,才會約這位吃飯。
沒想到在這也能碰到柳如煙,還聽到這女人嘲笑沈先生。
也好,就替沈先生出出氣。
“你又是誰,竟敢說我是胭脂俗粉!”
柳如煙銀牙緊咬,美目噴火。
“和我比,你不是胭脂俗粉又是什麼?”
鐘靈秀淡淡開口,周身散發著無儘自信。
“你!”
柳如煙氣急,卻又無法反駁。
沒辦法,眼前這女人渾身散發著高貴氣質,而且臉蛋身材都勝她一籌。
這一刻,她竟覺得自己是卑微的醜小鴨,而這位則是高傲的白天鵝。
這女人竟能令她自慚形穢!
這女人到底是誰,竟有如此高貴氣質?
帶著疑惑,她問道:“你是誰,和沈無疾是什麼關係?”
“我是誰你沒資格知道,至於我和沈先生的關係麼……”
鐘靈秀大眼睛一轉,笑道:“我是他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