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
在經過陳澤的救治下,那昏迷的出租車司機醒了過來。
“神醫啊!”
幾個大爺原本抱著看戲的態度哪知這年輕人還真把出租司機給救回來了。
“老張,剛才你還說要報警抓人呢,怎麼這麼快就打臉了?”
有人調侃著看向那張姓大爺。
“趕緊給人家道個歉!”
姓張的大爺一時語塞,揮了揮手中的拐棍,一屁股坐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打滾。
“哎喲,你們這些家夥,欺負我一個老頭子…”
見老張這般賴皮,其他幾人迅速閉上了嘴,生怕賴上了自個兒。
“多虧小哥了!”
出租司機跪地不斷感激著陳澤,要不是陳澤,自己起碼得在醫院躺上大半個月
“小事,這段時間注意休息,如果不放心可以去醫院檢查一下。”陳澤出言提醒。
“是是是!”出租司機應道。
“那個,年輕人,這是我孫女,你看看咋樣?”
一個大爺拿出一張照片送到陳澤麵前。
“我孫女今年剛滿18歲,在星海醫科大學念書,那可是星海最好的大學。”
“我說,老許,得了吧,你那孫女初中都沒畢業,我看你才是真想害人家三年起步啊?”
聞言,老許回頭瞪了那人一眼,道:“你家那口子生不出來女兒,怪誰?”
…
陳澤並沒有接那照片,也沒有理會兩人的拌嘴。
不過,聽到這邊的動靜的蘇凝夏梨花帶雨的來到陳澤麵前,帶著哭腔懇求道。
“求求你救救我父親”
“你不是不相信我麼?”陳澤目光注視著蘇凝夏。
蘇凝夏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小姑娘,沒想到自己早上才說過不會放過你,這才中午就哭著求對方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可周圍能救自己父親的也許隻有陳澤了。
“對不起,對不起!”蘇凝夏一個勁地道歉。
看著蘇凝夏那樣子,陳澤無奈搖搖頭,倒不是他心軟。
因為對方是蘇善堂,所以不會袖手旁觀,
小時候家裡麵條件艱苦,沒錢上學,是蘇善堂成立的扶貧基金會的幫助才有機會念完學業。
而且,蘇善堂在星海市也是出了名的大善人,這樣的人,不應該死在這兒。
這也是為何陳澤願意在此停留這麼長時間的原因,或許還有幾分今早上對這女孩兒的愧意~
念此,便沒再為難她,朝著蘇善堂走去
見到陳澤走了過來,宋含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隻要自己把責任都推到陳澤身上,那就萬事大吉了。
“你剛才對蘇老爺子做了什麼,我一接手就”
“閉嘴吧,蠢貨!”
突如其來的喝聲將宋含嚇得呆愣在原地。
“星海醫院培養出你這樣的醫生,也是夠悲哀的!”陳澤嗬斥道。
跟在陳澤身後的蘇凝夏同樣垂眼看向宋含。
搖了搖頭,都這個時候了隻想著推卸責任,自己真的是看錯人了,同時內心的歉意更深了。
陳澤來到蘇善堂身側,眉頭微皺,想不到這個女人能這麼蠢。
由於宋含進行心肺複蘇,導致積壓在體內的血管爆裂,直接引發了內出血,可眼下自己已經沒了銀針
旋即起身,對著眾人朗聲道:
“各位,地上躺著的這位是蘇善堂,相信很多人都承受過他的幫助,我現在要救他,但缺了幾枚銀針,誰有的可借我一二。”
聞言,一群人麵麵相覷,這什麼年代了還有人把針揣身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車流聲夾雜著蘇凝夏的哽咽聲!
就在陳澤幾乎放棄準備運用自身氣功為其療傷時,一個溫柔的聲音打斷了陳澤的動作。
“請問,你是要針灸用的銀針嗎?”
說話的是一位女大學生,束著高馬尾,挎著包,手裡還拿著一本厚厚的醫學材料,看起來剛剛下課!
謝晚剛出校門不遠,就見到這兒圍了一圈人,在聽到救人需要銀針時,立馬應道。
陳澤眼前一亮:“是的,你有嗎?”
謝晚見到那嘴角溢血的老人,瞬間意識到了問題嚴重性。
趕忙從包裡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裡麵整齊地排列著幾十枚閃亮的銀針。
“這是我爺爺留給我的,他以前是一位中醫,沒想到今天還能派上用場。”
陳澤感激地接過銀針盒,在觸摸到銀針的瞬間,竟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靈韻。
如同一股溫和的暖流,順著他的指尖流淌,讓他的內心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清澈感。
這感覺,就跟當初筆硯生傳授自己的銀針大相徑庭。
筆硯生的銀針,總是帶著一種沉穩而內斂的氣息,如同深山古刹間的晨鐘暮鼓,給人以寧靜和治愈的力量。
而眼前這銀針上的靈韻,卻如同山澗清泉,活潑而清新,帶著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
謝晚似乎也注意到了陳澤臉上的驚訝,解釋道:
“這些銀針是家傳之物,據說是由一位隱士高人打造,每一根都蘊含著自然的靈氣。”
“原來如此!”
陳澤再次感謝對方的慷慨後,陳澤帶著銀針來到蘇善堂麵前,開始用這些銀針對其進行治療。
“切!”
“還靈韻,真以為擱這兒修仙呢”宋含小聲嘀咕著。
這話自然被借出銀針的謝晚聽到了,不由得垂下了頭。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被質疑了,旋即歎了一口氣,倒也習慣了。
可這也讓還在救人的陳澤目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隨後便將目光收回,細致地在每一個穴位上紮下一枚銀針。
第六章神針定海,跪求收徒
那一刻,宋含隻感覺自己被一隻凶獸盯上一般,全身汗毛聳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隨著陳澤一根根銀針的紮下,眉間逐漸冒出冷汗,銀針愈發增多,顯得有些吃力。
當那最後一根銀針紮進蘇善堂體內後,陳澤如釋重負的長長舒了一口氣,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
一旁的蘇凝夏緊張不安,想追問一番情況,可看到陳澤那已經超負荷的情況又欲言又止。
而借出銀針的女大學生早已雙手捂著嘴,十分驚愕地看著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