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隨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後麵的路道狹窄起來,隻能容納兩人並排通過,她和古榮起兩人走在最前麵,壓住全隊速度。
後麵的古立濟想和雲素霓並排,但還是爭不過路祁這個正牌男友,隻能和秦碧玉走在中麵,雲素霓和路祁走在最後。
走至一段,前麵的秦碧玉不知怎麼停了下來。
本來就累,雲素霓習慣性的去踩她那個台階時,沒注意她停了下來,等發現時,慌張收腳,身體重心不穩的往後倒去,幸好被旁邊的路祁托舉了一下,不然倒下去,簡直不可設想。
“沒事吧?”路祁關心的問站穩的雲素霓。
雲素霓搖頭,表示自己並沒大礙。
路祁抬頭,聲音飽含怒氣,朝秦碧玉大吼,“秦碧玉,你乾什麼?”
秦碧玉被吼得委屈起來,眼眶發紅,“我沒乾什麼啊,剛才有個蟲子往我這邊飛,我才一下停下來,誰知道她在後麵沒注意到,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淚滴似落非落,看起來受了極大的委屈。
路祁不為所動,冷厲的目光像是要把秦碧玉吃了。
“我沒事。”雲素霓拉了拉路祁的袖子,示意他消消氣。
幾人停了下來,看雲素霓確實沒有受到什麼傷,才放心下來。
古榮起出來打圓場,“好了,秦小姐既然不是故意的,雲小姐也沒什麼大問題,我們就繼續前進,中間拉點距離,免得又出現什麼意外。”
後麵就沒出什麼差池,幾人走到半山的亭子,稍作休息。
程七彩拉開自己背包,裡麵全是鼓鼓囊囊的零食,水果,飲料……琳琅滿目,讓大家大開眼界。
“七彩,難怪你的背包那麼大,原來全裝了吃的。”古立濟啃著麵包,朝她豎了個大拇指。
秦碧玉的聲音含糊不清,“就是,好吃……”
她早就爬餓了,要不是路祁,她才不會來爬這個破山。
像他們的背包裡,除了洗漱的用品,衣服,幾瓶水,和少量的食物就裝的差不多了。
程七彩拿出在售票大廳順手拿的旅遊冊,上麵有項目介紹和景點線路。
她指了指離他們最近的一個項目,有一個飛拉達項目,這是她在研究旅遊冊時,最心動的一個項目了。
這個項目有好幾條線路,最長3公裡,可以直接上到山頂的位置,離露營的地方沒多少距離。
項目周圍並沒有欄杆,甚至落腳點靠踩的大多有鋼扶手、四指寬的腳踏、甚至有的地方則是靠人工開鑿的凹槽的作為落腳點,身上綁有工作人員幫忙穿戴的挽索作為移動,同時也是安全的保證。
單純的爬山有什麼意思,那肯定有點刺激的才更有趣啊!
她躍躍欲試的心不停跳動,掃視了一圈,目光炯炯的問誰有意向去。
古立濟和路祁的視線落在的元素霓的身上。
好嘛,看來主要還是要以女主馬首是瞻,程七彩的視線也期待的落在雲素霓的身上。
雲素霓還沒開口,旁邊的秦碧玉就已經嚷嚷起來,“我不去,我恐高。”
說著,裝著害怕的模樣,往路祁身邊靠了靠,“路祁,你陪我嘛,讓他們去玩。”
秦碧玉暗戳戳的心思,程七彩一眼就看出來了。
不就是想和路祁兩人單獨相處嗎?
古立濟也不忘跟著規勸,“既然秦小姐害怕,那路祁你就跟著秦小姐在一起吧。”
路祁眼刀朝他甩了過去,轉頭柔了目光問:“素霓,你說呢?”
麵對眾人詢問的眼神,雲素霓閃躲了一下,抿了抿唇,期期艾艾的回答:“不好意思,七彩,我……我也有點恐高。”
“喂,你們什麼意思……”秦碧玉不爽的質問,從來都是眾星捧月的她,哪裡受到過這麼多人的忽視。
她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氣鼓鼓的撅著嘴,在一旁生悶氣。
程七彩失望的垂下眼簾,沒有人去,看來這個項目是泡湯了。
項目規定要兩人或兩人以上才能參加,她一個人也去不了。
正當程七彩已經放棄了的時候,旁邊有隻手抽走了她手中的旅遊冊,程七彩一時沒反應,迷茫的看向古榮起。
古榮起看了一會兒,道:“我也挺想玩的,我和你去吧。”
程七彩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忙不迭的點頭。
幾人商量好,就從這個亭子分頭,她和古榮起一隊,其他四人一隊。
程七彩和古榮起到了項目的售票門口,而雲素霓他們則順著山路直接往上走。
兩人到項目門口排隊,雖然這個項目很有刺激性,但來玩的人也不少。
“古總,你想選擇哪線線路?”
程七彩趁著排隊的空閒時間問古榮起,等會排到他們直接給錢就是,免得給錢的時候糾結。
“你呢?”
“最長的?”程七彩偏頭去問。
怕古榮起不同意,又加了一句,“來都來了,肯定要最有挑戰嘛。”
程七彩加了個z國人最不會拒絕的理由——來都來了。
果不其然,沒人能拒絕這個理由,古榮起沒說什麼,同意了程七彩這個建議。
“古總,你帶現金了嗎?”
現在在山上,信號不是很好,人也多,所以給現金反而來的快些。
“沒有。”
“我這有,山上網絡不好,現金快些。”
“好,到時候我回去轉你。”古榮起立馬接上。
程七彩點頭,感歎古榮起的上道。
她就怕古榮起覺得這是小錢,過了這個時間,她就不好要,畢竟玩一次要650呢,對她來說可不是小錢。
她的擔心可不是多餘的,以前去打暑假工的時候,她中午給自己點了杯奶茶,好心的問同事還有誰要,好一起送過來。
結果老板聽到了,順手也喊了一杯,程七彩也沒多想,就幫著一起點了。
奶茶到了後,同事們陸陸續續的主動把自己那份錢給了,但老板的那份卻遲遲沒動靜。
程七彩當時年紀小,又不好意思去問,就一直拖著。
老板點的奶茶又是最貴的,要二十三,她那時候一天工資才八十,怎麼可能讓老板白嫖。
過了好幾天,程七彩實在舍不得自己的二十三塊錢,硬著頭皮去問老板那天的奶茶錢。
結果得到老板輕飄飄的一句,“二十三塊,這點小錢,你都還記得啊?你知道我請人吃飯最差都是人均五百起步的嗎?”
聽到這個內容和語氣,程七彩氣的肺都要炸了。
你都說這點小錢,你倒是轉給我啊?光逼逼的和我炫耀乾嘛?
老板一副彆煩我的姿態和她說:“沒什麼事,你就去把外麵的發財樹澆下水。”
澆!澆!澆!我澆你一頭水。
當然,程七彩並沒有內心那麼硬氣,隻好憋得像個王八,畢竟現在人在屋簷下,工資還在人家手裡。
她忍。
等回去離職簽字離職那天,她拿到自己工資,她跑到老板辦公室裡,把他辦公室抽屜裡的零食,挑出價格值二十三塊的,吃了個乾淨,並把垃圾袋扔在了他的辦公室桌麵上。
又接了一大杯他飲水機的熱水,澆在了他的發財樹根部。
之前怕發財樹死的太快,她澆得可是溫水,循序漸進。
至於後麵發財樹是死是活,她不知道。反正乾完這一切,拉黑加刪除,出了一口惡氣,她是爽了。
不枉她當兩個月龜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