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麵的氣氛並不友好。杏江道方麵認為平安大軍是來吞並他們的,都帶著仇視的目光。平安大軍看見的卻是杏江道不顧平民的安危生死,隻知道內鬥爭權,鼠目寸光,自私自利。能夠笑出來的隻有兩個人,盧靜江和曾懷才。
我是盧靜江,還未請教?盧靜江站了起來,上前走了兩步就停下來了。
曾懷才。曾懷才在距離盧靜江還有三米的地方停下來了。
原來是曾將軍,久仰大名。盧靜江抱拳,行的是江湖禮。
客氣了,從我進入湘水省開始,盧道主的名字就不斷出現在我耳中。曾懷才微笑道,很平常的話,卻讓人感覺高深莫測。
虛名而已,曾將軍請坐。盧靜江伸手。
曾懷才也不客氣,坐在盧靜江的對麵,桌子上沒有茶,隻有一瓶礦泉水。坐著的隻有他和盧靜江,其他人都沒有座位。
曾懷才環伺一周,盧靜江身後的人都是杏江道有頭有臉的人,盧家主事的幾人,軍中幾個掌握實權之人,還有黑幫的大佬,身份稍微次一點的人,都沒資格出現在這裡。曾懷才看的很慢,盧靜江也沒有催促。
今天我來的意氣的話激怒了,大手揚起,即將落下的時候,心口一亮,全身力氣刹那潮水般褪去,再也落不下去了。
為什麼?盧靜江看著從心臟部位露出來的匕首,鋒利的尖銳被鮮血染紅,他努力想看清楚對方的麵貌,但是出手此人這一刀不僅僅是刺中心臟那麼簡單,附帶的力量同時破壞了他的經脈和五臟,可以說,一瞬間就毀滅了他的所有生機。
砰!
盧靜江倒在地上,露出了身後之人的麵貌,麵無表情的盧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