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梟哥。”
陸淺歌一臉委屈的搖著輪椅過來,惡人先告狀的道,
“我今晚在‘夜華庭’碰巧看到時願在這當酒水小姐,我就點了她以前最喜歡喝的牛奶請她喝。
沒想到這個警察突然衝進來,不但說我們在傷害時願,還要把我們帶回警局調查!”
看到時願一身粉色的套裝,短裙下誘人的長腿纖細筆直,薄霆梟俊臉更沉下幾分,冷冷的看向江遇白,
“江隊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不然這頂不實的帽子扣下來,這誹謗蔑的罪名,江隊擔得起麼?”
江遇白看了眼狗碗裡的煙頭,一身警服的他正氣凜然的對時願道,
“時願你隻管大膽的說,她們剛才是怎麼欺負你的!今天我就在這,我保證讓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
薄霆梟冷哼,墨眸浮出一抹不自量力的光。
“江隊,沒有人欺負我。”
江遇白身影一僵,扭頭不可置信的看向時願,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時願你彆怕,就算時家和蕭家再財大氣粗,時洲長也不會因為包庇自己女兒,就丟了官職!蕭家最近已經是負麵新聞纏身,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就算敢,也還有我擋在你前麵!”
薄霆梟兩手朝兜,嗓音慵懶的提醒著時願,
“江隊既然想聽,有什麼話你就在這一起說了,畢竟江隊平時工作還是很忙的。”
江遇白冷冷的看了薄霆梟一眼,跟時願保證著,
“不管時願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幫你!”
時願從兜裡摸出那張掰成兩截的銀行卡,
“這個還給江隊。”
江遇白愣了下,接過來後暖心的說道,
“是不小心給折斷了吧?沒關係,等明天我抽空去補辦一張新的銀行卡給你。”
“是我不想要了。”
時願直白的話,讓江遇白往兜裡揣的手一僵,
““錢我會自己掙,我和江隊非親非故的,江隊以後就不要來管我的事了。”
江遇白不知道時願為什麼會突然變卦,他心急的解釋,
“時願,這錢既然給了你,我就沒想過再收回去!”
時願從包裡抓出一把錢來,跟江遇白說,
“對我來說,一個晚上就可以輕輕鬆鬆的賺五萬塊,但江隊那二十萬卻需要攢好幾年。
我不想就為了這麼點錢,還要背負人情債。
所以江隊還是把這些辛苦錢收回去,以後多操心你自己的事吧。”
對於時願的表現,薄霆梟滿意的勾起唇角。
江遇白那雙清明的眸子,看向她的眼神從不可置信,逐漸黯然失色。
“如果這是時願你的真心話……好,是我多事了。”
江遇白帶著兩個警員離開後,陸淺歌挽著薄霆梟的胳膊撒著嬌,
“霆梟哥,你怎麼會突然過來啊?”
“聽說你去了劇組後一直沒回家,知道你在‘夜華庭’,心裡不放心你就過來看看。”
薄霆梟語氣淡然,淩眸冷冷的看向時願。
陸淺歌故意當著時願的麵,親密的抱住薄霆梟的腰,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霆梟哥你怎麼像我哥一樣,走到哪都不放心我,非要推了工作陪我啊。”
時願把錢揣回包裡就往外走,迎麵進來的人撞得她手裡的錢掉了一地,時願趕緊蹲下身去撿。
司媛沒想到時願也在這。
看到她臉上濃妝豔抹的就像個應召女郎,貪婪的隻顧著撿錢,時璟寒臉色倏地就沉了下來。
就在時願伸手去撿最後一張錢時,棕色的商務皮鞋冷冷的踩在上麵。
“時願,為了錢你還能賤到什麼地步?”
時願扯著那張鈔票不鬆,
“請時律高抬一下貴腳,你踩到我錢了。”
“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和你那個被省隊除名的哥還真像,把錢看得比命都重要!”
時璟寒諷刺的收回腳。
就在時願撿完錢要走時,時璟寒叫住她,
“今晚的地下拳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就不想留下看看,陸野為了區區幾十萬,是怎麼被拳皇一拳拳,當場打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