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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風神廣場的路上,天河邊走邊停下的欣賞這座曆史悠久的古城,感受著酒蒙子放手統治後,給予蒙德這片土地真正的自由。
讓西風騎士團掌握行政權,軍權,西風教會掌控神權,雖然風神在神權這方麵抓得比誰都重,蒙德路邊一條狗都會說願風神護佑你了;高塔孤王時期,蒙德氣候可以說是七國裡最糟糕的了,冰天雪地,隻有高塔孤王治下的領土能算得上一片淨土。現在嘛,維持蒙德氣候的千年大樂章至今仍在彈奏,足以說明這位風神的溫柔以及對蒙德的重視。
在路上,天河偶然間眼神一瞥,看到了一個曾經遊戲裡非常熟悉的藍發人影,而且很長時間內沒有複刻。更主要的是聽到了那句刻在dna裡的一句話。
“這個仇,我記下了!”熟悉而又帶了點清脆的聲音,看樣子是那位優菈勞倫斯又遭到了蒙德居民的仇視啊,這位~呃,為啥感覺這個勞倫斯少女和那位未來的傲嬌騎士成熟的體型相比,感覺還沒長大的樣子。
天河對此想:“我不會來早了吧,這應該是劇情開始前幾年吧。算了,我先去這位少女前混個臉熟吧。”
在聽完了蒙德居民對優菈的冷嘲熱諷後,眼看周圍蒙德人因為覺得晦氣而逐漸離開。
天河朝著小優菈走過去,優菈看到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揮手靠近,不由得想要後退,但感受到了與其他人接觸時都不同的親近感,不由得想要和他接觸,於是向前幾步,但又想起了什麼事,急切地說道:“無論你是誰,不要和我走的太近,彆人會以為你與勞倫斯家有什麼關係,使你受到和我一樣的詆毀,而我~我已經習慣了。”
講到這,優菈眼神閃過一絲黯淡,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向一個似乎可以親近的少年劃分界限,因為她的身份,更是因為曾經自己的家族對蒙德的傷害而造就了這一點。
“你好,儘管說我對他們所謂的詆毀並不感興趣。但是對於你說的勞倫斯家,我倒是有所了解,看起來,你不像那些勞倫斯家的人,而是一個堅強的少女”
優菈原本以為他對自己頗有微詞,但想不到他話鋒一轉,“不過這深仇大恨應該和你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吧!我覺得,這對你並不公平吧!”天河感歎道,把對一個家族的仇恨,強加到一個小女孩身上,想必這個苦,優菈已經默默承受了很長時間吧,一方麵經受自己家族的對子女強加的教育,渴望重新執掌蒙德的統治權,另一方麵,沒有真正的童年,隻有在遇到安柏祖父才有過一段溫馨的時間,也是那個時候遇到了一位可以知心的好朋友——未來的偵察騎士安柏。
優菈聽到這句話,仿佛內心常年不化的堅冰因為這片刻的語言而溫暖融化了幾分,畢竟自己已經多久沒有從彆人口中聽到這樣的話語了,而且這還是一位少年對她親口說出來的。此時優菈還未遇到安柏祖父,已經獲得了勞倫斯的家徽“堅冰之印”。
於是,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忘記了雙方身份的優菈,急忙抓住了天河的手臂,這個舉動或許在勞倫斯貴族看來是極為失禮的,但優菈此時顧不了多少了,“那,我能和你成為一個朋友嗎?”優菈心裡特彆緊張,平日裡自己被百般嘲諷時都沒這麼緊張過,居然會因為一個少年而感到緊張,真是失禮啊。
“當然,那優菈,我可以這麼叫你吧。”天河握住優菈的玉手,嗯,柔軟細膩,並不像那種常年練劍的人有老繭,說起來優菈是能單手舞大劍的狠人,也許這就是二次元?
“嗯。”第一次被少年摸手的優菈,臉色通紅,但又不想放手,怕他認為自己不接受這個朋友,如果此時天河點開好感度,會發現這個好感度蹭蹭蹭的漲。按照係統所說,好感度基本上不會降下來。
於是,天河似乎看穿了優菈的為難,於是鬆開了優菈的小手,優菈在感到一陣輕鬆的同時又有點不舍,因為這股親切感越來越強了。
“嘶,這是什麼情況,我又不是人形**啊。”天河急切的說道,“對了,優菈,你打算之後,做些什麼?”此時,優菈已經通過了家族的試煉,獲得了堅冰之印,但對未來的何去何從,她回答道,“向西風騎士團複仇!”
天河聽到這番言論,不由得笑了起來,記仇不報真君,不愧是你。“喂,不要笑啊!這個仇,我記下了。”優菈似乎氣急敗壞,也隻是跺跺腳裝裝樣子,因為她不知道天河是什麼實力,但自己是通過了家族的考驗的。
“那,你要成為西風騎士嗎,還是說和我一起去旅行呢,我現在應該算的上一名旅行者吧。”天河詢問道,優菈看著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又不忍心打消這位少年的熱情,急忙回複:“家族裡還離不開我,我~我未來是要向騎士團複仇的!但你的提議,我會采納的,未來複仇後,我會親自向你發起複仇。”
藍發少女采取了這一種形式,變相委婉地拒絕了天河的邀請,“好的,那我先去蒙德廣場了,有時間再一起聊聊天吧。”
刷完優菈的好感度後,(優菈此時設定是十五歲)天河來到了蒙德風神廣場,看到了那座巨大的巴巴托斯像,也看到了,一位酒蒙子的
身影。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