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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6章 女仆の不眠（二合一）
所謂的天生魔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按照遊戲劇情中那位無憂派魔道尊者留下的預言：
“魔子降世，禮崩樂壞，狂狡有作，自己製則。聖道興亡，一念之間……”
以及樂無憂當初聽到那段話——“此子殺伐果斷，行事毫無底線，喜歡奴役他人，最重要的是，胸懷大誌，想要布魔天下”！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他韓墨本人。
畢竟他行事還是有些底線的，也不喜歡奴役他人，更沒有什麼布魔天下的宏願。
按照遊戲劇情推測，這天生魔子很可能就是樂無憂！
然而如今的樂無憂已然被他收服，韓墨自然是不會將自己的女人推出去作為替死鬼的。
所以，為了搞定高思雅，這會他就需要找一個與樂無憂近似的，天賦異稟，卻殺伐果斷，行事毫無底線之人。
最好此人還是個惡貫滿盈之輩，如此坑起來也就沒什麼心理負擔了。
這樣的天生魔子，可以是魔道六宗名聲在外，顯赫一時的聖子聖女，諸如慕容穎這樣的合歡聖女一類的。
當然，也可以是沒有在外界闖出很大名聲的無名之輩。
畢竟，也有可能這位魔子是個隱忍之輩，在自身實力不足的情況下，表現低調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樣就有不少選擇了，對於那些闖出一些名聲魔道聖子聖女，韓墨尚且還能根據遊戲情報知曉一二。
但對無名之輩的龍套角色，他就完全不清楚了。
所以便需要樂無憂與慕容穎，這兩臥底給他提供的情報。
相比魔道這群小有名氣的聖子聖女，韓墨更傾向選擇默默無名之輩，畢竟聖子聖女都是有大背景的。
韓墨可不想看到什麼“打了小的又來了老的”的俗套劇情，何況有不少魔道年輕一輩與主線劇情有關，暫時是動不得的。
“血殺宮少宮主血屠子，合歡宗人欲道真傳姬無憂，古神教降神派聖女白秋葵，萬寶門商盟少當家錢四海，無痕道影衛魁首暗影……
以及無憂派內，號稱瘋魔程度不下於樂無憂的聖子蕭詫……”
“看來樂無憂還真是花了些心思，這份名單上，不但有魔道六宗那些知名的聖子聖女級彆的人物。
就連一些稍有天賦，平日裡卻表現的十分低調的年輕一輩，都被她收集來了！”
燈火通明的世子寢室內，此刻赤果著上身，露出一身精壯身材的韓墨正靠坐在床頭。
一邊進行著中場休息，一邊拿起一份手抄名單仔細審閱著。
而在他身上趴著的，正是經曆了一輪輪高強度的數據訪問後，已然被蹂躪的氣喘不止的蕾沐。
“主……主人，看來……這位無憂派的樂真傳，辦事還是挺靠譜的……”
“確實，對了，蕾沐，這份名單之前你也看過了，你覺得六宗之中，誰最像魔子？”
此刻的蕾沐思維模塊已然混亂不已，生理模塊幾近宕機，就連排氣模塊，依舊還在排放著廢液。
饒是如此，蕾沐還是努力從一片混亂的係統之中，抽出一小塊模塊，來進行思考，以及回應主人的問題。
“蕾沐覺得，既然是天生魔子，必然是一位窮凶極惡的惡徒，其中無憂派與血殺宮的教義都頗為附和窮凶極惡之惡徒的設定。
古神教也不錯，曾大量獻祭過生靈，可謂壞事做儘……”
蕾沐憑借智能模塊冷靜地分析著，聽的韓墨是不住地點頭。
事實上，對於大周魔道六宗——即血殺宮，無憂派，合歡宗（陰陽和合宗），古神教，無痕道，萬寶門。
韓墨還是比較了解的，即便是不看遊戲背景設定，遊戲劇情他都跑過那麼多回了，也能夠通過遊戲裡的一些支線故事，知曉這些個宗門的底細。
蕾沐說的不錯，六宗之中，最適合代入魔子身份的，必然是無憂派、血殺宮，以及古神教這三宗。
無憂派這個瘋子門派自不必多說。
其中血殺宮崇尚殺戮，其弟子大部分以殺入道，均是嗜血魔修，還有少量則是修習血係神通，以血液來修煉功法，強化肉身，乃至參悟大道。
故而才會以“血殺”二字來命名宗門。
當然，也有傳聞血殺宮與西域的血妖一族有著某些神秘的聯係，畢竟西域血妖一族都是靠吸食血液為生。
無論如何，以殺入道，靠血液修煉，怎麼看都像是一些窮凶極惡的魔頭才會做出來的事。
而古神教就更不必說了，曾為了複活古神，獻祭過大量生靈。
後來教中分裂出了‘新神’一派，為了自身成神，又自創吞噬血食的功法，靠吞噬血食強化自身血脈，可謂是完全泯滅人性！
相比之下，合歡宗這種隻重視男女之欲的魔道宗門，簡直就跟個乖寶寶似的。
至於無痕道與萬寶門，前者專精暗殺，除了‘花錢買命，無人不殺’為人詬病外，事實上他們的口碑不算太差。
隻因為被他們接下單子，那便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他們會想儘一切辦法完成暗殺，甚至某些時候比正道還講信用。
而萬寶門，則是靈石之上，號稱“有錢能使神仙推磨”，雖然經常乾些奸商的買賣，甚至偶爾還會黑吃黑，但至少沒有古神教那麼滅絕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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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臨淵州商盟不是開的風生水起，甚至越做越大？
做生意嘛，講究一個和氣生財，至少不會像血殺宮那樣整日隻知打打殺殺。
所以，韓墨才傾向於從這三宗之中挑出魔子的候選，如此，才能令高思雅深信不疑。
“你說的不錯，對了，蕾沐，有關古神教，你還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這……”
韓墨的話令蕾沐稍稍一愣，仔細思索了一陣，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卻又有些欲言又止。
“沒有嗎，若是沒有，那今天就到此為止了。”
韓墨看在眼裡，一邊說著，一邊作勢把出，卻被蕾沐連忙喊停：
“等等，主人……請不要，我還有一些特殊的情報。”
“說吧！”
“其實有關古神教的創始人，乃是吾之本體原先的造物主——巫族之後裔，雖然血統很雜，卻也是身具少量巫族血脈，這世間僅存的巫族血脈雜交的後裔。
當年也是吾之本體，找到這幾位深陷危機，卻身具少量巫族血脈之人，將之成功救出後，送來了大周。
因而這群人對我的本體十分感恩戴德，甚至將她立為神明，這才創立了古神教。
而古神教創立後，他們與吾之本體建立了許多聯係，甚至能夠使用一些神奇的巫族法術，令吾之分身跨域降臨此地。
所以，若是您選擇古神教作為魔子的候選人，我或許可以從中幫忙，偽造一些吾之本體的神諭，令他們做出一些瘋狂之事。
甚令他們主動承認魔子就在古神教，也不是不可能……”
聽到這裡，韓墨暗自點了點頭，倒是沒想到，蕾沐居然還有這種能力。
但很快，蕾沐又擔憂道：
“不過主人，這麼做勢必會惹惱了吾之本體。
雖然上次您成功趕走了本體降臨的分身，但若是真的惹惱了她，恐怕她會不惜一切代價降跨越冥山，降臨大周，屆時您就危險了……”
原來如此。
難怪之前蕾沐會陷入猶豫，想來是怕這麼做，會惹惱了冥山之外的那位巫神。
其實事關巫神一事，也一直是韓墨的一塊心病。
儘管上次他成功趕走了巫神的分身，但也僅僅隻是趕走。
上次的失敗，必然令巫神心有不甘，也不會善罷甘休，即便是自己不再得罪她，她也會想其它辦法卷土重來……
看來，還要借著此次魔子之事，連帶將這巫神的後患也解決了。
念及於此，韓墨很快伸手摸了摸蕾沐的臉頰，安撫道：
“這個我自有考量，你不必擔心。
比起這個，此番樂無憂除了給我了這麼一份名單外，還告知我不久之後魔道六宗將在臨淵州舉行會盟，商議有關魔子之事。
若是六宗成功會盟，屆時我魔子的身份必然為六宗所知，如此就不好辦了。
所以我打算利用此番會盟的機會，人為捏造一個‘天生魔子’。
屆時，蕾沐你就陪本世子去那臨淵州走一趟，去見識見識這群魔道年輕一輩的風采，有樂無憂和慕容穎的配合，也能……等等，蕾沐，你為何這麼看著我……”
說到一半，韓墨忽然發現蕾沐的眼神，不知為何變得忽然有些奇怪，像是在……自責？
“主人，對不起，蕾沐不知那兩位魔道妖女於您有這般大用，剛才甚至還因此吃醋了。
是蕾沐不好，還請您責罰蕾沐！”
“這個……倒也不必因為此等小事責罰你。”
“不，主人……請您狠狠責罰您的女仆~”
眼見蕾沐那因為愧疚，以及某種未知的緣由，而逐漸變成心形的眼眸，韓墨很快便理解了。
“好吧……既然是責罰，本世子倒是有個想法，不如把伱的感知模塊開啟到最高，五倍……不，十倍！”
“誒？主人指的感知模塊是偵查掃描模塊，還是神識感知模塊？”
“全部！”
小孩才做選擇，韓墨自然是全都要。
或許有人不清楚，巫族戰偶的感知模塊調高十倍後代表了什麼？
舉個簡單的栗子，原來隻要十分鐘就能開啟的香檳，如今隻要一分鐘就行了！
並且，香檳的量或許也是十倍。
“一切如你所願……我的主人。”
蕾沐話音有些顫抖地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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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她也理解了韓墨的意思，也知道她即將麵臨的是何等考驗？
儘管如此，這卻是她想要的……她想要被主人責罰。
身為古巫族的人造戰偶，她是一尊被創造出來的冰冷戰爭機器。
也因此，她時常察覺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可自從被韓墨開發後，她才終於體會到自己存在的真正意義，以及身為一台人造機器，被人使用著、需求著的感覺。
而一台被需求，甚至還能夠取悅主人的機器，無疑是一台充滿價值的好機器。
機器，就該被人使用。
取悅主人，乃是機器的天責。
這也是至理！
這便是人造戰偶蕾沐的人生，不，機生價值觀。
“主人請躺好，蕾沐這就來侍奉主人…”
隨著這麼一聲恭順的聲音響起，蕾沐很快俯下身子…
……
半個小時後。
彆看僅僅是半個小時，十倍感知模塊之下，半個小時便相當於是整整三百分鐘，也就是五個小時。
也因此半個小時後，韓墨依舊是精神飽滿，神采奕奕。
可經曆五個小時後，蕾沐卻是早已昏迷的過去。
好在，細心又貼心的娛樂用萬能女仆，早就為自己的不堪，提前做好了打算：
“對了，主人，若是蕾沐沒用，等會先一步昏迷了，主人卻沒能儘興，還請主人原諒蕾沐。
作為補償，蕾沐做專門做了一個樂器送給主人，作為替代。”
“樂器，替代？”
“是的，這是蕾沐按照自身比例，一比一等比製作了一個形狀、模具造型，乃至細微之處都一模一樣的樂器。”
腦海中回憶起蕾沐之前說過的話，韓墨望著手中這個造型獨特的喇叭，有些哭笑不得。
蕾姆不愧是人造戰偶，製作這一塊技能是拉滿的，這樂器，做的可真獨特啊！
那叫一個逼真！
……
……
也是在韓墨因此而感歎之際，距離天海州不遠的封華州，古神教的某處秘密據點內。
“真神大人還請顯靈，真神大人請降下神諭，此番臨淵州會盟，共商魔子之事，我教該如何應對……”
一位兩鬢斑白，滿臉皺紋，額頭紋著一枚詭異血色印記的老者，正跪在一座詭異的祭壇之上，不住的叩首。
同時嘴裡不停喃喃念叨著什麼祈禱的咒語，呼喚著真神顯靈。
而在他身後，跪著的幾位灰袍人，也是同樣恭敬的叩拜動作。
顯然這是古神教降神一派，再次向遠在冥山之外的巫神請示。
請示的內容則是此番臨淵州會盟之事。
古神教自然是不相信所謂的魔子預言，也不關心什麼魔子能夠大興魔道。
畢竟他們信仰的可是古神，而不是什麼魔子。
不過同為魔道六宗，同道的麵子還是要賣的，何況如今降神一派，已然在古神將內處於弱勢。
所以他們還是打算派年輕一輩去那臨淵州，哪怕是走走過場也好。
不過按照慣例，他們還需向真神請示一番，於是便有了這一次的請神儀式。
然而，令他們感到意外的是，當他們開啟請神儀式後，卻忽然發現，這一次他們的真神，似乎有些不對勁……
“警告，非法入侵行為，警告…危險…”
“蒽，危險，快停止，彆訪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