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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兩撥人馬,顯然都是剛趕到現場,又因為對方的意外出現感到驚訝,所以才會在臨河鎮外對峙。
飛舟距離臨河鎮不過百裡,由於離得很近,飛舟上的狐妖一族自然是感知到了之前元嬰鬥法的波動。
特彆是這其中有一股她們十分熟悉的氣息,分明是她們女王的氣息。
這群狐妖都是塗山月憐的死忠屬下,擔心自家女王遇到什麼麻煩,這才決定駕駛飛舟快速趕來這裡,並在中途通知了風璿姿。
而距離稍遠一些的星河劍宗,普通門人弟子自然無法感知到七八百裡外的鬥法波動。
也隻有如今留在劍宗內的唯一一位元嬰上人——雲璣大長老有所察覺。
要知道,元嬰上人在天海州境內,可是位於頂點的存在,平時極少會出現元嬰上人鬥法。
但今日卻罕見的出現了,還是在距離星河劍宗不遠的地方,她身為劍宗大長老,自然有義務要來查看一番。
隻不過她是孤身一人前來的,並未帶上任何門人弟子。
因為她隻是來探查情況的,並不想與那兩位鬥法的元嬰上人交惡。
儘管如此,她卻沒想到,在趕來的途中遇上了自劍宗而來的另一波人馬——以內門碧波峰為首的劍宗長老與弟子。
碧波峰是內門第二峰,也是劍宗內部除了守舊派與掌門派以外,第三個派係——親韓一係的勢力。
其峰主,便是如今劍宗內部親韓一係的首腦。
除了碧波峰外,來人之中還有外門執法堂,以及內門不少金丹長老和其門人弟子。
其中有兩位金丹後期,五位金丹中期,十數位金丹初期,以及數百位築基弟子。
可以說,這波人馬幾乎是導致劍宗內部分裂的源頭,因為他們並不忠於掌門或是大長老,而是完全效忠於翼風韓家。
顯然雲璣並未料到,宗門內親韓派係的長老弟子為何會趕來此地。
即便是他們也感知到了元嬰鬥法波動,需要這樣傾巢出動嗎?
如此陣容,即便是她這個元嬰上人遇見了也要退避三舍。
“爾等會在此地?”
不過沒等她這麼詢問出聲,一行人便感知到一彌天的妖氣撲麵而來,隨後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便是這群來自異域的妖族。
沒錯,異域。
天海州位於大周最南端,臨近地域幾乎都是大周仙朝的疆土,即便是天海州南部的南蠻法士一族,也屬人族勢力範圍。
換句話說,天海州附近並無強大的妖族勢力。
那麼這群妖族又是哪裡冒出來的?
星河劍宗一方抱有這樣的疑問,特彆是在感知到這群妖族中甚至還有元嬰妖王存在,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狐妖一族同樣沒想到,會在半途遇上人族修士,甚至其中還有人族的元嬰上人,所以一時間雙方便僵持了下來。
直到……
轟隆——!
遠遠的再次傳來一陣轟鳴巨響,強悍的法力波動與恐怖的威壓顯示著不遠處的元嬰鬥法似乎並未結束……
感知到這股鬥法波動後,妖族那邊很快騷動了起來,並率先按耐不住,有了動作。
她們駕馭飛舟緩慢退去,似乎想要避開這群人族修士,繞路先往。
儘管人妖兩族看似敵對,但除了封華州外,大周其餘地域的人族修士雖然對妖族沒什麼好感,卻也沒有那種必須要斬妖除魔的規矩。
除了一些衛道士外,大多數修士都善於明哲保身,特彆遇到元嬰妖王這般強大的存在,隻要對方不侵犯自身利益,那麼或許放任對方離去是最好的選擇。
雲璣自然這也是這樣想的。
看這樣子,這群妖族似乎不是衝著星河劍宗來的,既如此,便放任他們離去,也未嘗不可。
之後再將這件事稟報給五大聖地,交由五大聖地來處理即可。
然而……
“族叔,她們好像朝世子那邊去了,我們趕緊追上去吧!”
妖族退去後,這群來自親韓一派的劍宗長老弟子卻並未就此退去,而是在領頭的幾位長老的組織下,很快追趕了上去。
“世子?莫非是韓墨那小子?”
等等,昨日裳兒好像和我說了一件……有關封華州邊境的雲冥妖族打算入侵天海州的事,莫非……
雲璣原本不想趟這灘渾水,卻忽然似想起了什麼。
略微猶豫了片刻後,最終她還是選擇跟了上去。
……
鏡像九宮陣內。
“該死的魔子,想要本王把你的雲姨放了,你就快點住手……啊……”
塗山月憐一邊憤怒地嗬斥,一邊卻是十分主動地配合起韓墨。
這回她連象征性的抵抗都不做了,直接伸手抵住那仿若透明的鏡麵,微微向後翹起。
透過鏡麵,能十分清晰看見外界滿臉焦急,似乎在尋找某樣事物的龍戰天。
看著鏡麵上滿臉焦急的便宜丈夫,感受著韓墨手上的動作,她的美眸沁出大量水霧,白皙的肌膚不知為何泛起一抹的瑰麗色。
顯然,塗山月憐似十分享受這種夫目前的感覺。
不過這可給韓墨整不會了。
繞是他見多識廣,卻還是沒有見過眼前這一幕。
沒辦法,怪,太怪了!
難道這就是裡世界的女主,無論哪一個,或多或少都有些怪?
韓墨不清楚,但塗山月憐顯然沒有點到為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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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抵住鏡麵,一邊還不忘回過身來,用她那濕氣彌漫的美眸,衝他眨了眨眼。
那雙原本高傲的眉眼,因為氤氳濕氣,此刻早已變成了一對桃花眼。
而那張原本冷傲無情的絕美麵龐上因沾染上一絲紅霞,變得十分澀氣。
好澀啊!
也是在外界的龍戰天似乎焦急尋找什麼時,她忽然抬起精致無暇的蓮足,踩在了韓墨的丹田上,並緩緩褪下了那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
肉絲緩緩往下卷去,露出渾圓白暫細膩的長腿,曼妙腰肢順延下來的腿纖弧度優美,大小腿飽滿豐腴合度,原本的朦朧感逐漸變得清晰,異常誘惑。
做完這一切後,她衝韓墨拋了一個媚眼。
眼神仿佛是在向韓墨招手。
我襪子都脫了,便宜丈夫也站到外麵了,你趕緊啊!
“嘶——!”
韓墨終於是回過神來,猛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誰能想到,前不久還冷傲無雙,對他似乎恨意滔天的美豔人妻,此時此刻竟然會是變成一副如此澀器的樣子。
這感覺,很像是見到那種高高在上的冷傲仙子,惡墮……咳,墮於凡塵。
如此生出的巨大反差感,最是容易引起男人心中的征服欲。
韓墨自然也不例外,他的理智就如風中殘燭一般,很快被眼前這位澀氣的人妻澆滅。
於是,他再度抬起手,輕撫上了她的臉頰。
從纖長優美的鵝頸,圓潤白暫的香肩到曲線玲瓏的玉背,點點溫熱從韓墨手掌中傳出。
宛如老中醫一般,在韓墨的雙手下,按、摩、推、拿、揉被發揮地淋漓儘致。
很快,他的雙手已經來到了對方另一隻還未脫下,那裹著肉絲的長腿上。
冰涼的絲襪帶來柔軟光滑的極致觸感,也是在韓墨有些陶醉的同時,心底又忽然有些後悔。
後悔什麼?
自然是後悔之前飛舟上,因為受到筆記影響,那一次,他似乎做的有些急躁且粗暴了。
似是此等人間美味,自然需要細細品嘗,慢慢品鑒,又怎能粗暴對待呢?
而如此粗暴對待一個對似乎對他抱有感情的女人,韓墨心中自然生出了幾分歉意。
所以這一次他打算溫柔一些,至少不讓這位對他抱有感情的女妖王,在這過程中感到痛苦。
可誰知,塗山月憐卻因他的溫柔,與逐漸慢下來的雙手,有些坐不住了。
“該死的魔子,伱這是在乾什麼,你打算戲弄本王嗎?”
顯然韓墨變得溫柔起來,反而令她有些不適應,甚至有些急躁。
因為這與她日夜日思複仇場景不一樣。
不是應該……邪惡的人族魔子在見到這副場景後,雙眼直冒綠光,像是發情的動物一般,惡狠狠地撲上來。
然後在當著外界那便宜贅婿的麵,狠狠輕薄於她。
應該是這樣才對的啊?
可實際卻與她猜測的完全不一樣。
這怎麼行?
為了今日的複仇,她苦心經營了那麼久,準備充分,要的可不是這樣結果的。
這就沒意思了,一點都不刺激!
“鬆手,快停下,本王的丈夫還在外麵呢,若是你敢在此時,肆意粗暴地欺負本王,本王和本王那丈夫絕不會饒過你!”
塗山月憐再次嬌罵了一聲,話語間卻是著重咬住“粗暴”二字,似在催促什麼。
韓墨一開始並未聽懂,下意識停下了手中動作。
這反而令塗山月憐越發不滿了,她迅速轉過身來,昂起高傲的俏臉,將豐滿的人心挺起。
很快一股醉人香風撲鼻而來,一具豐腴妖嬈的嬌軀倚進了韓墨懷中。
黑發飛舞間,那凹凸有致豐滿的嬌軀直接壓了上來,像是暖水袋一般,帶著一股莫名的張力,輕輕擠壓著韓墨。
“該死的魔子,你難道忘了,你的雲姨還被本王困住了,你若是想要她早些脫困,就不要再繼續了~”
塗山月憐依舊是在怒罵,但她美眸似蘊含著一汪春水,絕美玉容如豔麗桃花,聲音裡更是罕見的帶著幾分哀求。
因為二人幾乎是零距離距,人妻妖王噴吐的溫熱氣息,像是溫軟小手似的撩撥韓墨的理智。
聽著這哀求的語氣,韓墨這才反應過來,這位人妻妖王所求何物。
不過沒等他反應過來,對方似忍耐不了一般,主動踮起腳尖,貼上了他的嘴唇。
“魔子,韓墨,本王要你恢複你的本性……唔唔唔……”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塗山月憐第二回接吻。
第一回是在飛舟之上,她的初吻便是給了這該死的魔子。
儘管由她主動,並不是她預想中的場景。
但她還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喚醒魔子的邪性。
該死,明明就是個銀亂邪惡的人族魔子,怎麼會這麼溫柔,給本王多幾分邪性啊!
你可是天生魔子啊!
話雖如此,塗山月憐顯然是沒有任何與男人親密接觸的經驗,她的吻技十分生疏,甚至稍顯笨拙,即使她明明已經很努力在做了。
感受著懷中豐腴嬌軀生疏的扭動,韓墨能感受到對方的笨拙與努力。
似乎,這位玉麵狐王並不怎麼喜歡他剛才溫柔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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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
韓墨暗自歎息一聲,隨後很快反手摟住塗山月憐纖細的腰肢,熱情回應起來,並順帶教導她接吻的技巧。
有了韓墨的精心指導,塗山月憐總算是找到了幾分訣竅,動人的身姿扭動間,從喉嚨裡發出了嬌軟甜膩的聲響。
過了許久,二人這才分開,塗山月憐眼神迷蒙,似有些意猶未儘。
不過沒等她細細品味一番韓墨已然輕拍了拍她的翹,示意她背過身去,恢複成剛才抵住鏡麵的姿勢。
塗山月憐沒有反抗,任由韓墨擺布。
於是韓墨很快用膝蓋頂住了她微微彎曲的腿彎。
大腿很滑,肌膚很嫩,美人很軟。
心中如此讚歎了一番後,韓墨很快板起臉來:
“你這女妖,給本世子老實點,如今你已然被本世子用馭獸法環控製,成為本世子的女奴,區區一介奴隸,居然妄想反抗主人,大膽!”
塗山月憐:“!!!”
因為韓墨訓斥的話語,塗山月憐的美眸逐漸亮起,顯示他的做法並沒有錯,於是他再接再厲道:
“身為一介奴隸,主人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還不趴下!”
她的雙眸越來越亮,很快怒道:
“該死的魔子!你竟敢如此羞辱本王,本王哪怕是化為厲鬼都不會放過你,本王的丈夫龍戰天也不會輕饒你!”
“龍戰天?哼,那個綠毛,本世子能夠看上他的夫人,是他的榮幸,他應該跪下感謝本世子才對,若是膽敢無禮,本世子便讓他去與那當康再搏鬥一番!”
韓冷笑一聲,如此嘲諷了一句後,很快俯下身來……
……
“夫人,你沒事吧,那魔子對你做了什麼?”
將這一切儘收耳底的龍戰天,近乎將牙齒都咬碎了。
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呼喊,卻都無法阻止對方,對方似乎沒有理會他,亦或是無法聽到他的聲音,而夫人求救的聲音卻不住的在耳畔回響。
此時此刻,他哪裡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儘管他不清楚怎麼那魔子到底耍了什麼邪惡的手段,讓他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但從夫人那焦急憤怒的求救聲,就可以聽出,這魔子此刻一定又在他夫人身上縱橫……
可他卻隻能這麼聽著,一點辦法都沒有。
“哈哈哈哈,還說……本座被綠了,原來是……你自己……被綠了,笑死……本座了!”
再加上,雲天河還在一旁嘲諷。
“該死的魔子,你彆碰夫人,否則,我和你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他發出一聲屈辱不甘怒吼。
儘管聲音憤怒,麵部表情卻看不出任何憤怒之色,反而心中充斥著某種既屈辱又興奮的感覺。
屈辱自然是因為任何一個男人遭受此等情況,都會感到異常的屈辱與憎恨。
而興奮則是,這極度的屈辱感使得他體內體內原本平靜的妖力,忽然開始沸騰,並迅速增長起來。
這是他前不久修成的《紫陽綠典》的心法,自發運轉起來所致。
“本座倒是沒想到,原來綠毛竟是你,哈哈哈哈!”
咚咚咚咚咚——!
特彆是在聽到雲天河的嘲笑他是苦主,仿佛宛如悶雷般聲響在他體內震顫,他的心臟加速跳動起來。
而在他的經脈中,一道道青綠色的妖力自發沿經絡運轉起來,並且運轉速度越來越快。
青綠色妖力繞著經絡每運轉一個周天,他便感知到體內的妖力,壯大了一分。
僅僅偷聽的這麼一小會時間,他體內的妖力居然增長了平日裡修煉一個月才能增長的幅度。
哈哈哈哈……來了,來了,就是這種感覺,實力逐漸恢複的爽感!
這一刻,一種宛如觸電般、難以形容的舒爽感直接衝天靈蓋。
同時一縷縷青綠色的煙霧,自他周身毛孔散發。
這便是紫陽綠典的神奇之處:以屈辱和憎恨為修行糧食,從而實現修為上的快速精進。
換言之,就是讓他最憎恨之人綠他。
感受到體內青綠色妖力的增長,龍戰天自是不會放過這個恢複修為的大好時機。
他很快閉上雙眼,呼吸急促,開始瘋狂調動體內的妖力繞經脈運轉。
一時之間,周遭的天地靈氣都被他吸引而來,於他周身形成一個青綠色的漩渦,狂猛地朝他體內注入。
妙,實在是太妙了,這就是恢複力量的感覺嗎?
再多點,他還需要更多!
該死的人族魔子,沒想到吧,看似你綠了我,其實我是在利用你修煉!
很快,一抹綠意自他眉心亮起。
猶如太陽初生,瞬息間便綻出萬丈光芒!
霎時間,綠意衝霄,將天碧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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