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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女妖王也要給墨兒生孩子?
塗山月憐話音一落,雲釉頓時有些沉不住氣了。
原本她已經看出事情有些不對勁了,猜測這女妖王是否是墨兒的相好,所以暗自留了幾分力。
可誰知,對方居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要知道,即便是她剛才說要給墨兒生孩子的事,也是打算等到雲天河死了以後,才好去做。
不然如今她頂著掌門夫人的身份去給其他男人生孩子,會遭到眾人非議不說,雲天河也會察覺到不對勁。
畢竟雲天河從來都沒碰過她,如今她忽然懷孕的話,就是傻子也知道被戴了綠帽子。
而雲天河若是提前得知她與墨兒偷情的事,很可能會對墨兒的安全構成威脅。
所以儘管她十分想給墨兒生個孩子,卻也不得不強行忍住這種念頭。
然而,如今聽對麵女妖王的口氣,莫非現在她已經懷上了?
“你猜的不錯,那天殺的魔子,不知用了什麼邪惡秘法,本王……本王這才意外……哼,總之,本王一定要將那魔子千刀萬剮!”
塗山月憐仿佛知道雲釉在想些什麼,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當然,上一次其實並沒有那麼巧,她正好被正中靶心,隻不過是她想要氣一氣眼前這個得意忘形的女人,這才故意瞎扯的。
不過,儘管是為了逞口舌之快,但隻要一想到自己若是真和那魔子誕下人妖混血這種為兩族都不待見的血脈後代,她心中頓時十分激……憤怒!
這如何能行,本王可是有丈夫的……啊~
誕下丈夫血脈以外的混血私生子,罪孽的血脈,蒽~
不,不可以,本王……本王絕不能允許這樣離經叛道的事發生,啊~
而她這番話,也讓雲釉感到十分詫異,甚至有些荒謬。
等等,她不是有丈夫的嗎?
難不成她還想當著丈夫的麵,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但很快她就想起這個女妖王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必然是個女強人,說不聽她的丈夫就是個軟蛋。
即便是她給彆的男人生下孩子,她丈夫不但不敢發怒,還必須捏著鼻子,認下這個孩子,把孩子當成親兒子一樣養起來。
天呐,這不就是墨兒之前所說的那什麼“人妻ntr”——丈夫辛苦在外麵賺錢養家,妻子卻背著他偷情,甚至連生下的孩子都不是丈夫的。
丈夫含辛茹苦賺的錢全給妻子和情人花了,連養兒子的花的血汗錢,養的都不是自己的兒子。
可惡,這女妖王,居然也知道墨兒的喜好,不然怎麼如此會投其所好?
這麼一想,雲釉頓時坐不住了,她手上施法不停,卻是不甘示弱反擊道:
“哼,即便你留了墨兒的血脈又能如何,不過是個私生子罷了,以你妖族的身份,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墨兒的妻妾。
這一點,本宮可比伱強多了,甚至墨兒在剛才的過程中,全程都是本宮主動的,甚至本宮還是上位,上位你懂嗎,墨兒全程被本宮壓著……”
主動?
咦,難道璿姿妹妹看錯了,不是這女人被那人族魔子擊敗後抓住調較,其實是她主動的?
念及於此,塗山月憐精致的月眉微微一皺。
之前她聽風璿姿描述了一番此地情況,儘管對方添油加醋了許多,但她卻十分清楚人族魔子的“銀亂”以及“魔性深重”。
所以她認為的這女人也是受害者,蓋因這該死的魔子邪性大發所致。
可如今聽對方這麼一說,似乎並非如此。
不過話說回來……
你比本王強多了?
這女人話語中,分明有炫耀的意思。
不就是上位嗎,很了不起?
聞言,塗山月憐頓時冷笑一聲:
“嗬,上位又如何,彆說是上位,本王在那魔子的逼迫下,被擺出各種羞恥難堪的姿勢,甚至還用上了鎖鏈這種刑具……
最後本宮被關在艙門內,被那魔子狠狠欺負,本王苦苦哀求,他卻鐵石心腸。
不但如此,本王的丈夫還被鎖在門外,與那母當康廝殺……
蒽~那邪惡的魔子,不得好死!”
塗山月憐看似是說著她被輕薄的“悲慘”經曆,痛斥人族魔子的惡行,但在雲釉看來,這怎麼都像是在得瑟一般。
甚至說完以後,她還不忘嘲諷一句:
“但話又說回來,本王倒是沒想到,你堂堂人族星河劍宗的掌門夫人,竟會主動勾引宗內弟子。
呸……你這女人!表麵端莊矜持,道貌岸然,沒想到背地裡竟如此欲求不滿,還真是欠調較!”
哼,臭女人!
雲釉麵色一沉,心中十分不痛快,但她又無法反駁,因為確實是她主動勾引的墨兒。
此事關乎她前世的記憶,她自然不會告之外人,所以隻能捏著鼻子認下了,這會也不再留力了,下手更狠了幾分。
於是乎,高空之中,龐大元嬰法力再次碰撞在一起,掀起巨大的衝擊力,攪動周圍的空氣同時,也令周遭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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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二女似打出了真火。
一時間地裂山崩、天地色變。
然而,也是在二人正準備分個高下時,卻又突然不約而同停手了,目光轉向下方的某處……
……
……
韓墨擔心雲釉安危,一路駕馭飛劍,緊趕慢趕,總算是趕回了臨河鎮。
不過交手的波動顯示二人並不在此地,而是在鎮外三十裡處。
所以韓墨很快將元嬰傀召喚出來,護在身前,悄然靠近二人交戰的現場。
乍一來到兩位元嬰的交戰之地,他便感受到一股鋪天蓋地的威壓席卷而來,那是隻有元嬰上人才能散發出的恐怖威勢。
若是一般築基修士,哪怕隻是靠近這裡,都會被這威壓壓倒在地無法動彈。
好在韓墨如今的實力已然不弱於金丹修士,動用星河劍後,甚至連金丹後期的樂妖女都能拿捏。
再加上有元嬰傀儡護身,所以他並未感到任何不適。
轟隆——!
不過沒等他散開神念,感知其中的戰局,高空之中,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轟鳴聲響。
這是元嬰級彆的法術碰撞在一起所造成的巨響,其中有一道他十分熟悉的氣息,自然是雲釉。
而另一道氣息則是……
什麼,居然不是雲天河?
感知到空中的那股龐大的妖力,韓墨頓時就知道自己猜錯了。
隻是,如果和雲釉交手的不是雲天河,又會是誰?
這天海州境內怎麼會有元嬰妖王?
難道……
也是韓墨心中生出某個不妙的猜測時,天空中伴隨著兩位元嬰的交手,還傳來了一陣令韓墨感到異常詫異的激烈爭論。
不過因為隔著太遠,又有元嬰鬥法的波動阻擾感知,他並沒有完全聽太清楚。
饒是如此,他也聽到了諸如“總之,本王一定要將那魔子千刀萬剮!”,以及“那邪惡的魔子,不得好死!”
拋開這些令韓墨額頭直冒冷汗的對話不說,這兩道聲音在他聽來都無比熟悉,其中一個說話的自然是雲釉。
另一個與其說是熟悉,不如說是他壓根就忘不了。
因為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夫目前的女人,也是他目前為止,所招惹的最恐怖的一個仇敵,元嬰後期的大妖王——塗山月憐。
她怎麼來的這麼快?
韓墨心中暗道一聲不妙,儘管昨夜那對狐族母女向他告了密,他也提早也做了一些準備。
但沒想到這塗山月憐次日就找上門來了,如此倉促之下,對上這女王恐怕就有些勉強了。
也是在他這麼思考之際,半空中的鬥法不知何時停了下來。
而當韓墨後知後覺察覺到時,高空之上,忽然響起一道喜極而……憤怒至極的嬌呼:
“啊~該死的人族魔子,你終於出現了,可讓本王一通好找。
這下看你往哪跑,本王這次要將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聽到聲音的韓墨迅速抬頭。
卻見,高空之上,女妖王不知施展了一個什麼強大的妖術,喚出了九道火狐分身,暫時將雲釉困住。
隨後身影一閃,瞬移出現在了他正上方。
“塗山月憐……”
韓墨麵色微沉,低聲念出了眼前這位女妖王的名字。
然而,迎接他的卻是一聲憤怒至極的冷哼:
“哼,該死的人族魔子,本王與你素來無冤無仇,你卻數次當著本王丈夫的麵,褻瀆欺辱本王。
多次欺辱之仇,可謂是不共戴天!
本王這些時日以來,每時每刻不想著找你複仇,這一次,本王定然要一雪前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塗山月憐冰冷無情、充滿恨意的話語緩緩回蕩於空曠的荒野之中。
這一刻,即便是韓墨早已然有了心理準備,此刻也不由心中一陣歎息。
看來,還真他所猜測的那般,因為上次的雲冥山脈的事,這位玉麵狐王對他“恨之入骨”。
如此,想必今日之事恐不能善了了!
……
……
也是在韓墨自認為,即將經曆一場穿越以來最硬……的一場惡戰時,臨河鎮,醉問居內。
“你……你你是誰?為何在此……夫人和韓賢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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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戰天剛在心中譏笑完雲天河是個綠毛,對方就注意到房內似乎闖入一人,迷糊間,雲天河帶著幾分醉意問道。
“小人是,是……客棧的小二……”
龍戰天頓時一愣,好在他反應迅速,很快偽裝成是酒樓的小二。
在潛入此地時,他已然以法術隱去了頭頂的尖角,換上了一身人族服飾。
也虧得雲天河此刻神智已然不太清醒,否則以他如此拙劣的偽裝與演技,自然是無法騙過原因元嬰修士的雙眼。
“客官沒什麼事,小人就告退……”
說完這麼一句,龍戰天就準備開溜,畢竟這可是個元嬰修士,以他如今的實力自然是難以力敵,還是暫避鋒芒為好。
然而……
“原……原來是店小二……小二,你過來,給本座添酒,本座高興了,說不住會賞你幾顆靈石,哈……哈哈……”
雲天河哈哈一笑,卻是壓根沒給他開溜的機會。
艸了,這該死的綠毛,怎麼還要自己給他倒酒?
這下怎麼辦?
雲天河話音一落,龍戰天頓時陷入兩難的境地。
如今他離開也不是,不離開也不是,一時間呆在原地沒有動作。
“怎……怎麼,你不是店……小二嗎,還不快滾過來,不然本座拆了你這破店……”
無奈之下,龍戰天隻好低著頭來到酒桌前,老實地幫給雲天河倒酒。
“咕咚咕咚……唔,好酒,好久沒喝的……這麼儘興,哈……哈哈……隻是夫人和韓賢侄……怎麼還沒回來,他們……上哪去了?”
雲天河一邊一杯接著一杯的繼續喝著,一邊說著胡話。
龍戰天聽完後撇了撇嘴,表麵不敢作聲,心中卻在狠狠嘲笑這個同行:
“上哪去了?嗬……你夫人恐怕和那魔子論道去了,隻是道路泥濘,不小心身陷囫圇,這才沒有及時回來。
你堂堂一個掌門,妻子被人綠了在這笑嘻嘻的喝酒,真是個傻子!
還是我夫人賢良淑德,此刻她多半去找那魔子報仇去了,你這傻子,等會說不定還要托我夫人的福,才能解決那魔子,救出你那深陷囫圇的妻子……”
“唔……好……好酒……小二你也坐下來……陪本座一起喝一杯……”
龍戰天正暗自嘲笑著,卻被不想被那雲天河一把扯住胳膊,拉著強行坐到了身旁。
最後雲天河親自給他滿上了一杯酒,如此龍戰天自然也無法拒絕。
算了,喝就喝吧,以本尊者的酒量,還怕喝醉嗎?
先假裝應付一番,等這綠毛喝醉了,本尊再偷偷溜走。
抱著如此打算龍戰天很快端起那杯美酒,一飲而儘。
於是乎,二人就這麼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一杯喝下時倒還沒什麼,兩杯酒下肚,龍戰天隻覺有些恍惚,再到第三杯,第四杯……
喝到一半,龍戰天便醉了,神智已然開始模糊。
“天……這……這是什麼久,後……後勁……好……噠……”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酒的後勁居然這麼大,繞是他這轉世重生的半龍之軀,也扛不住幾杯。
“這……這是……本座夫人……專門給本座……帶的美酒……好喝吧?”
恍惚間,他聽到了身旁雲天河的回複,於是他很快也大著舌頭回應道:
“唔……真不……不賴,尊夫人……居然為你……這做丈夫的……準備了……如此美酒……真是個……好妻子……和我夫人一樣……”
“是……是吧,本座的夫人……賢良淑德……你夫人……既然也一樣……想必也是同樣……賢良淑德……”
“那是……自然……”
二人互相誇讚了一番各自的夫人賢良淑德,隨後又沉默地互飲了幾杯。
就在龍戰天即將支撐不住,想要趴著睡下時,隱約間,他似乎聽到了雲天河一句奇怪的話:
“倒是沒想到……你這小二……長的還眉清目秀的……”
“???”
龍戰天疑惑間,下意識的後臀微微一緊,好在對方下一句話,令他悄然鬆了一口氣:
“想來你的夫人……也不會太差……既如此……小二,不如我們來……比一比如何……”
“比……什麼?”
“比……誰的夫人……更加冰清玉潔、賢良淑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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