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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回半個小時前,飛舟艙房內。
韓墨動用馭獸法環,成功製住了塗山月憐,在塗山月憐驚懼的目光中,緩步走到她身邊。
他準備趁著對方無法動彈的機會,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後患。
原本他大可以直接溜走,但考慮到自己畢竟是被元嬰妖王盯上了,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萬一他前腳剛走,後腳對方就恢複行動了呢?
在這雲冥山脈內,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夠跑過元嬰妖王的瞬移之術。
就算是能夠逃回封華州,以這狐妖的恐怖,怕不是能直接殺入人族腹地。
所以,能夠一勞永逸的解決辦法是——趁她病,要她命。
然而,計劃好一切的韓墨,卻唯獨錯估了使用法環的代價。
噗通噗通——!
也是在他已然走到塗山月憐身邊,手指即將觸碰對方的瞬間,他的心臟忽然開始劇烈跳動,麵色也變得痛苦起來。
“這是……糟了!!”
韓墨隻來得及喊出了這麼一句話,體內真元便再次暴走,神識也陷入混亂狀態。
他錯估的,便是馭獸法環隻能控製比修士高一個境界的妖獸。
此時的他不過築基中期,可塗山月憐卻是元嬰後期的妖王,整整比他高了兩個大境界。
如此原本法環是無法生效的。
可偏偏,他通過取巧的方式,在沒有絲毫修為的囡囡身上刻印法環咒印,通過操控囡囡這尊本體,達到間接操控塗山月憐的目的。
這樣確實成功了。
可如此取巧獲得的成功,自然是有代價的。
依靠法環給元嬰級彆的妖王下達指令後,韓墨體內的真元頓時支撐不住,變得混亂不堪,神識也是明滅不定,意識再次變得模糊起來。
也是在韓墨陷入痛苦之時,塗山月憐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趁著韓墨身體失控,對法環的控製力減弱,她最大限度的激發了體內的妖力,嘗試掙開法環的束縛。
到底是元嬰期的妖王,實力驚人,沒過一會,她的身軀開始微微顫抖,似乎要不了多久,就能掙脫法環的束縛。
不過因為過度激發妖力,卻帶來了一個小小的缺點。
那便是……
啪嗒——!
係住太太發髻的發箍被妖力形成的氣流掙斷,黑色的發絲,順著她的肩頭垂落,好似激流而下的瀑布,襯托著塗山月憐的凹凸有致的身材,更顯豐滿誘人。
撕拉——!
又有一聲裂帛之音傳來,一道深深的海溝迅速裂了出來。
伴隨著破裂聲響越來越多,塗山月憐的嬌軀也透出其中大片雪嫩的肌膚。
從韓墨此刻的角度低頭看去,對方仿佛穿了一套異常暴露的情趣……有情調的衣裙,其領口裂開,露出色調不同於膚色的白膩。
更為是驚心動魄的是,韓墨仿佛能看到白膩之外一絲不一樣的豔麗。
而她的下半身,因為裙擺也被妖力撕裂,長裙瞬間變成短裙。
那並攏在一起的豐腴長腿,在那異常短的裙擺下,顯露無疑,甚至裙擺都無法完全包裹住,她那挺翹圓潤的臀部。
因為過度激發妖力,塗山月憐輕蹙著眉頭,纖長蜷曲的睫毛如蝴蝶般顫抖。
“這是怎麼回事?”
處於忍耐與某種痛苦中的韓墨也是發現了這個異變,頓時一驚。
韓墨不自覺凝視塗山月憐那誘人的美眸,鮮豔的朱唇,還有那雪白纖細的脖頸,精致誘人的鎖骨,以及不下於君若涵的人心。
瞬間,一股熟悉的衝動,迅速湧上心頭,並逐漸占領韓墨的理智。
正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衝動,是因為其體內一股火熱的血流,忽然自心臟處,以一種驚人的速度爆發出來,並迅速向全身血管擴散。
這是一種不屬於韓墨的未知血液,甚至不是人族的血液,而是一種異族的血液——天狐精血。
這些天狐精血正是之前他采集自囡囡身上的,為了在突破築基時,生出魅識。
就結果而言,他確實生出了魅識。
但殘留的少量天狐精血,卻是一直儲藏在他的心臟內。
原本這極度稀少的天狐精血,並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什麼影響。
在韓墨成功築基後,可以依靠體內龐大的真元與自身人族血統慢慢煉化這部分精血。
然而,此刻在他身體失控的狀態下,天狐精血自然不甘被煉化,趁機發作。
於是乎,九尾天狐的強大魅惑之血,攜帶者某種神秘的、魅惑的、欲望的屬性。
在韓墨的血液中亂竄著,甚至部分直接竄到了頭頂,導致他雙眸赤紅,呼吸粗重。
隨即,他動了起來,一隻火熱的大手忽然按在了塗山月憐的肩頭。
塗山月憐:“?”
在塗山月憐疑惑間,韓墨另一隻手則拉向對方剩餘不多的衣服。
嘶啦——!
受天狐精血的影響,韓墨伸手一扯,瞬間撕開了對方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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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快停下!
明明是想一絕後患的,為什麼變成這樣?
這會,韓墨還殘留了些許意識的,隻是受到天狐精血影響,引出某種強烈的欲望,讓他的身體變得不聽使喚起來。
這是元嬰妖王,韓墨你瘋了嗎?
拋開元嬰修士的強大不說,她是視人類如螻蟻,手上沾滿鮮血的劊子手,是冷漠無情,狠辣決絕的妖王。
你的叉p不能變得這麼奇怪,如果不想去看大夫,趕緊停下!
也是在此時,韓墨體內的筆記無風自動,翻開了嶄新的一頁。
【觸發絕世大反派主線——人族魔子的成長之路。反派本人暫時受到裡世界模式影響,性格逆反麵將被無限放大……】
隱約間,韓墨隻看到了這麼一行血色大字,還未等他看清後麵寫的什麼,下一秒,某種內在的東西便徹底變化了。
他隻覺自己變了一些,仿佛剔除了什麼雜質,但仔細一感受,又發覺不出少了什麼。
對於韓墨這邊發生的狀況,塗山月憐自然是不清楚,此刻她正全神貫注想要掙脫法環的束縛。
哪裡會料到韓墨一隻手忽然搭在她肩上,隨後更是直接開始撕她的衣服。
“呀,你要乾什麼,快放手!”
塗山月憐瞬間臉色大變,她有心想要反抗,身體卻無法動彈分毫,甚至好不容易聚起的妖力,也因為韓墨的突然襲擊,消散一空。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澀膽包天的人族小鬼,將自己的衣衫儘數撕開!
幾乎是眨眼之間,她的衣服裙衫就被撕成條狀,雪白肌膚欲遮還顯,若隱若現。
這該死的人族魔子,果然是在打這種銀邪的主意。
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元嬰妖王,妖王一怒,伏屍百萬,這小鬼不但不怕,還……
這個魔性深重的人族魔子,簡直膽大妄為,也沒有絲毫底線可言,居然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做如此邪惡、銀亂的行徑。
簡直該死!
塗山月憐的美眸之中,儘是怒火。
心思電轉間,塗山月憐忽然感到不知為何,韓墨保持著撕扯衣服的動作,停在了原地,身體紋絲不動。
難道是這小鬼終於意識到他的所作所為會為他帶來何等可怕的後果,所以怕了?
“魔子,小鬼?!”
這麼想著,塗山月憐試著喊了一聲,卻沒有得到絲毫回應。
塗山月憐微微皺了皺眉,剛想繼續問兩句。
卻在短短不過一秒時間,韓墨一個機靈回過神來。
而後……
在塗山月憐目瞪口呆地注視下,韓墨像是受到天狐精血影響改變了什麼,亦或是摒棄了什麼善良守序的部分,變得更加激進了一般。
卻見他突然拍了拍腦門,略帶一絲自責的語氣道:
“既然要調較……怎麼能如此溫和呢?”
嘩啦——!
隨即,一條冰冷的鎖鏈忽然套在她的脖頸上。
???
塗山月憐稍稍一愣,回過神來,頓時怒不可遏。
這該死的小鬼,居然敢像栓寵物一樣,用鎖鏈栓住她?
豈有此理!
這一瞬間,她心中震怒無比。
她一定要讓對方死!
不!
死還是太便宜對方了!
等她恢複過來,逃過這一劫她一定要用世間最殘酷的手段,狠狠地折磨的對方,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要將人族魔子的整個皮剝下,將其肉身凍在千年寒冰內,再將其靈魂抽出,用萬年狐火日日煆燒。
這還不夠,她還要將人族魔子……
“伱這登徒子,居然用鎖鏈……本王要鯊了你……”
然而下一刻……
一瞬間,她的大腦陷入一片呆滯之中。
剛才心中怒氣勃發,恨不得將韓墨千刀萬剮、剝皮抽筋的想法,全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衝垮,甚至的支離破碎。
以至於反應過來後,她十分罕見地露出了一絲慌亂之色:
“不,不要……”
然而,韓墨並未理會,依照前世記憶,開始調……開始以法環印咒的下達了三道命令:
“從現在開始,你的身體會無端發熱,無論溫度多低,都無法緩解這股燥熱。”
“你總是會覺得自己很渴,想喝水,但是普通的水又無法給你解渴。”
“你的六識感官都將會變的敏感十倍。”
“人族魔子,你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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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月憐自然不清楚韓墨為什麼要下達這種奇怪的命令,頓時質問道。
可惜,問答無用。
隨著韓墨三道命令下達完畢,一股奇異的熱量,以她小腹為中心,悄然向她的周身擴散。
這股熱量在悄聲無息地侵蝕著她的身體,讓她的眼瞳逐漸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
……
一刻鐘後,塗山月憐眼中閃過一抹迷惘,似乎就要淪陷。
然而,她卻狠狠一咬自己下唇,強行冷靜下來。
冷靜……冷靜!
塗山月憐不斷的在心底告誡自己,眼下的狀況十分不對勁,千萬不能沉淪。
因為這會她已經發現了,這馭獸法環不單單擁有命令妖獸的神奇能力,還擁有一種仿佛能夠能夠潛移默化操控精神的強大能力。
此刻因為韓墨,她的身體、精神,乃至於靈魂仿佛得到了升華,舒暢到不能自已,又像是要隨時飛天而起,整個人如在雲端一般。
哪怕是以她老牌妖王的見識與心性,在體驗了那仿佛墮落,或是歡愉感,那種不願醒來的舒暢之感,怕是都要沉淪。
如果就此沉淪下去,什麼高高在上的元嬰妖王,什麼動輒屠城百萬的血腥劊子手,或許她真的會變成一個隻知渴求骨頭的絨布球。
意識到這點後,塗山月憐縱然為妖王之尊,實力高強,見多識廣,這會內心也生出幾分慌亂。
於是,剛開始還喊生喊死,說一定要殺了韓墨的她,口氣不由鬆動了幾分:
“人族魔子,本王已經出來這麼久了,卻還未回歸,我狐族的老祖宗必然已經發現了蹊蹺。
如果你不放了我,等老祖宗察覺到不對趕過來營救本王,本王與她聯手,兩位元嬰妖王的怒火,你承受不住,必定死無全屍……啊……”
韓墨卻壓根沒有回應,反而化身為一個伐木工。
“人,人族魔子你在胡說些什麼?蒽~等等,如果你,你肯放了本王,本王就說服老祖宗,放你離去如何?”
“本,本王說話向來說一不二,你,你如果想要活命,就照本王說的做,等等,彆……”
韓墨伐木依舊,沒有理會。
這可苦了塗山月憐了,一邊要分出精力來勸說韓墨,一邊還要不時狠狠咬咬下唇,使得自己時刻保持清醒。
且眼見韓墨完全不受自己話語的威脅,她心裡沒有來生出一種惶恐感。
本來身為天狐一族的王,高高在上的妖王,她麵對任何事情,從來都是無所畏懼,根本不知道害怕是何物。
對待敵人,她更是無情,甚至是殘忍。
她的強大實力,她高高在上的地位,她的妖王風範,都是以無數人族的鮮血、骨骸鑄就的。
然而,現在的情況卻是堂堂玉麵狐王,竟然怕了!
因為心態的改變,她低下曾經高傲的頭顱,聲音中帶著幾分虛弱道:“求求你了,不要粗暴地對待本王,本王不抵抗就是了……”
也是在此時,艙房外,忽然傳來一道憤怒的呼喊:
“你們在裡麵乾什麼?”
“啊,是本王的丈夫,他怎麼來了?”
奇怪的是,聽到這聲音的瞬間,剛剛還心灰意冷,滿臉虛弱的塗山月憐,麵上迅速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潮。
原本一直都沒理會塗山月憐的韓墨,卻是在此時輕咦一聲:
“咦,你說外麵的那位是你的丈夫……
他在外麵偷聽?”
“啊!”
不知是因何原因,聽到韓墨這句“丈夫在外麵偷聽”,塗山月憐瞬間一個機靈,仿佛被戳中了什麼弱點一般,身子劇顫了一下。
她一雙美眸瞬間變得迷離起來,並迅速濕潤起來,仿佛彌漫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嬌媚異常。
“啊啊,塗山月憐,你在裡麵乾什麼……”
“那男人是誰?”
因為有金丹大陣的存在,外麵的人一時無法進入艙房之中,隻能一邊憤怒地砸著陣法,一邊在外麵發出一陣陣悲涼淒厲的怒吼。
“本世子是個大方之人,倒是不介意他跪在外麵聽,不過此人也過於聒噪了些……”
或許是被對方連續的叫囂所吵擾,韓墨很快停止了動作。
隨即他撿起腰帶係上,又從地上撿起了一瓶之前塗山月憐扔掉的丹藥,便欲朝門外走去。
不過走到一半,他又停了下來,轉身向塗山月憐問道:
“對了,他姓什麼?”
“姓龍。”
“那麼,龍大郎,該吃藥了!”
……
看過《入間入魔了》那部應該知道惡周期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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