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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初與鑒秋私奔。
林野記得,花初是跳井輕生而死,至少官方說法如此,倘真是這樣,這一次私奔,結局是被抓了回來。
係統給出的要求是調查真相,可以理解為目睹跳井者是誰,不過林野肯定會救下對方,更可以理解為,遊戲裡發生的事情,這一次同樣會出現。
憑借超高的人格魅力,以及林孝風的言說,安德公同意讓林野幫忙。
林野跟著安德公去了一趟府邸,見到那封留書,上麵用動情的語言訴說了花初對鑒秋的感情,還有扞衛愛情的決心。
自然的,沒有寫明去向。
安德公派出府邸的下人,滿璃月港的搜找女兒。
這時候的安德公仍認為花初是想要嚇唬他一回,因為前不久他強硬的說了相親一事。
就和平常的探案遊戲一樣,林野通過蛛絲馬跡,迅速的發現一些線索,確定花初是翻牆逃走。
問了幾個下人,林野詢問昨晚小姐的房間有沒有動靜,侍女是早晨發現花初不見了。
侍女回憶,昨晚深夜,大概三更,聽到了府邸有動靜,但是誤以為是貓鬨出來的。
那晚安德公忙著錢莊商行的事,一夜未歸。
這裡就要說一下安德公府邸裡對花初的看管,並不嚴格,花初是一個聰明的女生,她把安德公挑選的親事通通駁回,表示自己愛著的是鑒秋。
但是花初沒有像其他國產苦情劇的女主一樣,硬剛,逼得父親把她關禁閉,花初選擇拖,同時減少與鑒秋的見麵。
安德公還以為花初想通了。
因此花初與鑒秋裡應外合,私奔起來很輕鬆。
沒想到暗搓搓的搞個大的。
如果是半夜出逃,眼下怕是離開了璃月港。
下人回來報告,鑒秋家裡人去房空。
安德公氣的不行,林野安慰他,並提出一起出去尋找。
林野一個人離開安德公的府邸,他第一個要找的不是花初和鑒秋,而是一弦一柱的媽媽華年。
一弦一柱是一對兄妹。
林野心中有一個猜測,花初被抓回來以後,看似跳井輕生,實則瞞天過海,偷梁換柱,和鑒秋成功出逃。
至於那個柱,則是華年。
他們的母親華年,根據前世玩家的猜測,正是後麵海燈節期間造成水源汙染的屍體。
海燈節期間,千岩軍調查緋雲坡水源汙染是因為一個年輕女子跳井輕生導致,恰巧安德公的女兒跳井殉情,這樣來看,女屍正是花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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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花初卻在石門,活得好好的。
屍體是誰的呢?
那段時間裡,除了花初“死掉”外,港內兩個小孩的媽媽也消失不見了。
通過打聽,順便找一個千岩軍幫忙。
臨近海燈節,千岩軍也忙起來了,負責治安,一些公司年底衝業績,同樣適用於盜寶團和盜賊。
大當家之前提到過,他們也會這樣。
現在不需要了,大家都從牢裡過年。
林野找到一弦一柱,這兩個小孩沒有遊戲裡的悲哀,一弦不會不停的說想媽媽了,一柱不會一直勸一弦回家。
“媽媽?她去工作了,還沒有回來。”一柱說道。
林野憑借超強的親和力,以及千岩軍叔叔的佐證,輕而易舉的得到一弦一柱的信任。
“工作?”
林野得知,華年竟然是在安德公府邸做事,負責教授華年女紅,今天照常出門,還沒有回來。
沒想到華年和花初之間還有這樣一層關係。
如果華年陪在一弦一柱的身邊,林野會讓千岩軍保護她周全。
不要問為什麼,問就是暫時不能說。
以林野在千岩軍的聲望,他的事跡說服千岩軍不難。
眼下要找到華年和花初。
不知道是不是林野降臨提瓦特世界,時間線發生變動,蝴蝶扇動翅膀,致使一些隱藏劇情提前發生。
林野的出現,救下林孝風,北國銀行沒有如期望的吞並,至少在凝光的插手下吃掉一小部分的資脈,壯大後的北國銀行一方麵急需消化,另一方麵見好就收,減少對其他小型錢莊的吞並。
可是林孝風沒有死,繼續保持龍頭老大地位,北國銀行需要增加自身的實力,挑戰第一位,凝光刻晴商議新的政策,打壓北國銀行,挽救璃月港小型錢莊。
這些大勢下,傳統保守的安德公加速破產,哪怕他被人敬稱一句“安德公”,有手段和威望,可是在幾個巨頭的角鬥下,仍顯得無力。
安德公為了拯救錢莊,愈發的忙碌,脾氣越發的暴躁,隱隱想過了聯姻,這讓花初提前萌生私奔的念頭。
這些與林野無關,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花初和華年。
在安德公府邸時,林野沒有看到華年,當然了,華年從未出現在璃月港,這不是幽靈事件,而是旅行者來到璃月港的時候,華年已經不在了,連建模臉都談不上。
林野思索一二,很快的做出決定。
他拜托千岩軍小哥去安德公府邸找華年並保護好她,而林野自己去找花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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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是遊戲,而是現實,每個人都是鮮活的生命。
林野還是假設華年就是那具屍體,如果放任不管,最後華年死掉了,璃月港就會有一對兄妹失去了母親。
話說回來,花初去了哪?
遊戲裡他們是在石門,也許是私奔到蒙德,林野打算碰一碰運氣。
花初和鑒秋一定是騎馬,走的是官道還是小路?
林野猜測是官道,一方麵是安全,鑒秋是一個文弱書生,遇到魔物,大概率是寄了,私奔直接成殉情,另一方麵,也是在於花初可能是半夜逃走的,他們不用擔心追兵。
騎馬的話。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就算林野換了一匹千裡馬,也很難追上。
除非……
飛?
在林野琢磨利用[閃耀之時]的極速追尋花初時,申鶴一個人走在街道上,她沒有留在林府。
一個人逛街。
以前申鶴會去往生堂找胡桃,但是今天一天胡桃和芭芭拉都忙著玉子大人她們的演唱會,申鶴不懂這些,所以不打算讓胡桃她們空出精力照顧自己。
上次自己一個人逛街……
好吧,這是第一次。
申鶴蠻新奇的。
之前無論多少次,申鶴在逛街的時候,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了並肩而行的少年身上,在美麗的景色,也不如少年嘴角習慣性的輕微上揚。
申鶴幾乎沒有笑過,也忘記了笑起來的感覺,自從遇到了林野,申鶴有了幾次淺淺的笑。
從申鶴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人間的虛假。
她說要把你埋在土裡露出個腦袋。
平常人會覺得開玩笑。
但是了解申鶴的人清楚,申鶴確確實實會把你敲到土裡。
這麼一個澄澈琉璃的女孩,能讓她笑起來,說明她發自內心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