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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芭芭拉的演唱會,吸引了絕大多數蒙德市民,這導致她偷偷回家,走在路上時沒有多少人。
走在路上,芭芭拉又感受到了那股視線。
這讓芭芭拉頓時緊張起來,但是想到粉絲,想到林野他們,芭芭拉悄悄給自己打氣。
與此同時,利用咕嚕的力量潛伏的林野跟蹤芭芭拉,由於咕嚕的力量很給力,芭芭拉甚至沒有感受到林野的窺視。
在借助咕嚕的力量時,林野發現咕嚕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感到奇怪,他問,咕嚕嗬嗬。
申鶴和諾艾爾繞道,在芭芭拉的家裡等待她。
有潛伏經驗的林野獨自承擔抓捕偷窺狂的最後一步。
揪出來!
林野跟行了一段時間,在他的視線裡,果然出現一道身影,見模樣,是個男人。
然後,讓林野尷尬的一幕發生了,男人警戒的回頭,林野看清對方的麵容。
從一開始林野是懷疑犯人為艾伯特先生,但是林野忽略了建模臉,他壓根不知道艾伯特先生長什麼樣子。
所以說,對方到底是不是艾伯特?
不過,林野鎖定這個鬼鬼祟祟的人。
芭芭拉走在最前麵,鬼鬼祟祟的男人在中間,林野在最後。
林野在等待一個時機,等待男人暴露自己尾隨癡漢的一麵,好讓林野當場抓捕,讓男人無話可說。
幾分鐘後,芭芭拉停下腳步。
男人也停下了腳步,很小心的躲在一旁,目光望著芭芭拉。
於是乎,林野確認這家夥就是尾隨癡漢,他走上前,沒有引起一絲動靜。
神不知鬼不覺的拍了拍這個男人的肩膀。
“喂。”
男人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掏出懷中的武器就要給林野一下子。
尷尬的是,從風衣下拿出了一個發光的熒光棒。
林野:……
男人:……
“你是誰?!”男人先是臉色一變,隨後強裝鎮定自若,質問嗬斥道,“為什麼靠近芭芭拉大人?!”
林野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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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還t倒打一耙啊。
林野冷笑。
“你又是哪根蔥?你知不知道!尾隨跟蹤他人,是觸犯蒙德法律。伱t犯法了,你知不知道!”
就在林野口吐芬芳,善良教育男人法律知識的時候,芭芭拉聽到動靜,轉身趕過來,見到林野和男人後,驚訝的說了一句。
“艾伯特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芭芭拉這波,屬於是身體比腦子快了,她剛一說完,就知道了艾伯特先生為什麼在這。
因為林野在這。
林野幫忙抓捕尾隨癡漢。
所以說,艾伯特先生就是那個大壞蛋!
芭芭拉一時無言,難道艾伯特先生就是林野口中不知距離感的狂熱粉?
明明,在芭芭拉的心目中,艾伯特先生唱歌難聽了點外,是一位有禮貌教養很好的紳士。
艾伯特先生看到芭芭拉,臉色再次一變,爆發出讓林野都震驚的速度衝到芭芭拉身前。
本以為是要劫持芭芭拉。
出乎意料的是艾伯特先生站在芭芭拉身前,以閃耀光芒的熒光棒做武器,如同一名高貴的騎士,保護他發誓守護的公主,一邊與林野對峙,一邊頭也不回的對芭芭拉大喊道。
“芭芭拉大人小心!這家夥是一個極度無恥的、謀害芭芭拉大人的惡人!我來拖住他!你快走!”
芭芭拉歪了歪頭,原本清楚局勢的她陷入了茫然。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艾伯特先生不是跟蹤我的人嗎?”
芭芭拉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林野。
林野捂住額頭,好端端的他怎麼成惡人呢?
且看艾伯特先生大義凜然,隨時做好犧牲的樣子,就跟惡魔肆意人間,神聖的教堂斷壁殘垣一片,最後的聖騎士,抱著為信仰獻身的覺悟,持劍對抗魔王,保護背後的聖女。
林野見艾伯特先生的語氣與情緒,不像是裝出來的,難不成,真的是一場誤會?
“艾伯特先生是吧,我是林野。”林野先表明身份。
“我管你林野木野的!”艾伯特先生不為所動。
林野微微皺眉,榮譽騎士的稱號,剛用沒幾天,這就不好用了?
好在榮譽騎士的含金量,在蒙德還是靠譜的。
艾伯特先生的嘴巴動了以後,腦子慢半拍的動了,他不可置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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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位暗中拯救了蒙德的榮譽騎士?!我記得也是叫做林野的。”
“正是在下。”林野謙虛道。
然後得來的是艾伯特先生的冷笑,一副怒斥世道沉淪的模樣。
“看來騎士團墮落了,琴團長也有看錯人的時候!堂堂榮譽騎士,背地裡竟然是跟蹤可愛聖潔動人溫柔……(此處省略三百字)的芭芭拉大人的無恥者!”
好吧,看來艾伯特先生的腦子該是沒動。
“艾伯特先生!你在說什麼呀!”
芭芭拉看不下去了,主要是聽不下去了,艾伯特先生窮儘一生的學識,隻為找出最美麗的詞描述芭芭拉的美好。
芭芭拉又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少女,她聽得感覺都超過了風神巴巴托斯(這時候巴巴托斯正在與民同歡,在舞台上嗨呢)。
超越神明,換作是其他職業的人來說,這是一種極高的評價,但這對一位虔誠的信徒來說,非凡不值得高興,更是一種極大的惶恐與憤怒。
風神的偉大。
自己隻是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怎麼可能比得過風神大人呢。
於是乎,芭芭拉站出來阻止艾伯特先生繼續口出狂言。
艾伯特先生聞言扭過頭,露出一張視死如歸的笑容。
“放心吧!我生命之中最美好的光,我一定會……”
然後,艾伯特先生暈倒了。
這歸結於林野實則是不想要聽艾伯特先生繼續墨跡,他想要早乾完早收工,回去與申鶴貼貼呢。
因而,林野違背騎士的規則,不講武德的搞偷襲,並且輕而易舉的成功了,把艾伯特先生打暈。
艾伯特先生直挺挺的趴在地上。
芭芭拉慌了一下,連忙蹲下來,準備施展治愈水魔法。
“放心,他隻是暈了而已。你不覺得他講話特彆的墨跡嗎?”
芭芭拉無法反駁,從另一個角度說。
“你下手可以輕一點。”
“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