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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德,城頭。
厄伯哈特討伐魔龍勝利,貴族高興,守衛也高興,他們可以更加心安理得的摸魚。
威脅蒙德城的魔龍都被伊蒙洛卡老爺趕跑了,那還防什麼?
太陽很溫暖。
曬多了,就熱了。
城頭上的守衛都躲起來摸魚。
這倒是給了林野與索羅拉提供以命相博的場地。
厚重的城牆給人以曆史感,而林野本人,便是身處曆史的漩渦之中。
林野站在一千年前的蒙德城頭上,抽出暗巷閃光,劍鋒對準持槍的索羅拉。
這是林野第一次正麵與索羅拉對抗。
是,卻也不是。
林野的意識之中留有帕西法爾與索羅拉的搏殺,對方攻擊風格、留有什麼底牌,林野心裡有底。
陽光將兩人的影子斜射。
林野與索羅拉兩者之間的距離約有十五米遠。
“你認為你能殺死我嗎?”
“你不逃,可以。”
“不如我們賭一把吧?”
“不賭。”
“那伱慫了。”
索羅拉麵露疑惑,她不懂眼前的青年怎能如此的狂妄自大。
不過,索羅拉終究是心善的,她覺得林野都要死了,讓著他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賭什麼?”
“自是你我之間的勝負。”
“你若贏我,技不如人,甘願受死。可若我贏你……獎勵一下我唄。”
“獎勵?”魔女小姐的目光很純潔。
林野的目光同樣很純潔。
“你追了我那麼久,搞得我很累,我贏了後,你不得讓我舒服舒服?就一次。”
“嗯。”索羅拉思索片刻,答應下來,她不覺得自己會輸。
“那我倒數三秒,同時出手。”
“好。”
“三,
二,
一!”
冷兵器的交鋒立刻振蕩出急奏鐵鳴!
林野與索羅拉的交手速度快若殘影。
兩人都不是溫吞的性子,戰鬥風格也是乾脆利落。儘管此身對魔女小姐抱有濃烈的愛意,但是林野的意誌格外的堅定,出手沒有絲毫的留情,殺意淩然。
儘管索羅拉與申鶴很像,但是比起紫發藍眸的魔女小姐,林野更喜歡願意為他走入人間的仙子。
狹路相逢勇者勝。
武學也唯心。
某位施展出無想一刀的宅女表示很讚。
帕西法爾天賦異稟,又有伊蒙洛卡千年的傳承底蘊,他所學的劍術,可不是祭禮上祭舞,而是真正的殺人術。
林野施展出伊蒙洛卡的武藝,一招一式,融會貫通。
勝利的基本有了。
交戰的時間與記憶有所偏差,但是林野此前已經在腦海回顧索羅拉的出手,點亮命星的天賦[廝殺]似乎仍在,林野在見到索羅拉抬手的一瞬間,便猜到她的攻擊方向。
這是林野有信心擊敗索羅拉的原因。
城頭很寬大,足夠八個人並肩而行。
但在林野與索羅拉的廝殺中,顯得小了。
兩人的身影來回交錯,變換位置。
城頭隻剩下兵器的爭鳴。
與城內熱鬨的街市形成鮮明的對比。
索羅拉引以為傲的是她那雙看見死亡的眼睛,當她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刺入不了林野的死亡間隙時,心態第一次出現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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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
跟泥鰍一樣。
這是索羅拉對林野的評價。
煩人、笨之外,又加了一個。
林野與索羅拉都非常人,兩人的耐力極強,從下午打到了殘陽如血,日落西山。
最後,相比於林野,一直習慣速戰速決的索羅拉,率先體力不支,露出破綻。
林野一劍將索羅拉的流月針挑飛,並將劍尖抵在她的喉嚨。
索羅拉的瞳孔緊縮,隨後歸於了平常,麵無表情。
林野的劍輕輕上前,劍尖距離索羅拉的喉嚨更近,隻差半厘米。
索羅拉仍舊沒有懼色。
“不怕死嗎?”
“我不會死。”
“為什麼?”
“我沒有看到自己的死亡間隙。”索羅拉這次給出了答案。
沒有死亡間隙,預示著索羅拉不會死。
有時候索羅拉會想,這是神明賜予她的禮物。
但她並不知道。
任何饋贈,都在暗中標好了籌碼。
“這算輸了嗎?”
“不算。”
“勝負的前提可不是一方的死亡,至少於我而言,對你來說。”
“……那算吧。”
林野收回了劍。
“你要我做什麼?”
“膝枕,聽說過嗎?”
“沒有。”
“好,我教你。”
於是乎,林野枕在了魔女小姐柔軟的大腿上。
順便提一句,魔女小姐黑色的女式長袍下,是中短裙與長筒靴,絕對領域被柔順的黑絲包裹。
後腦勺表示超讚的!
索羅拉低頭,與林野對視。
“就這個嗎?”
“不,這不夠舒服,你再給我唱首歌吧。”林野笑盈盈道。
“我不會唱歌。”
“原來你不守信用。”
“我不是。”
“那你就唱歌!”
“……”
魔女小姐的小手往旁邊的流月針摸去。
林野注意到索羅拉的小動靜,不慌不忙道。
“不願意唱歌的話,把你背後的人告訴我,他是誰?”
索羅拉不語,過了一會兒,低沉道。
“他是我的主人,於我有恩,我不能背叛他。”
“那你就唱歌。”
“……”
林野並不強迫索羅拉,實際上索羅拉背後的人,林野心知肚明,他那愚蠢的歐豆豆啊。
根據帕西法爾的記憶,林野不覺得自己哪裡得罪了厄伯哈特,讓他派出殺手暗殺自己這個兄長。
“我真的不會唱歌的。”索羅拉對林野的固執,感到不知所措。
“那我教你好了。”
“教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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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笑了笑,然後一展歌喉。
不得不說,上天賜予了帕西法爾蒙德城最頂級豪華的身世,最幫的劍與弓的天賦,有出身,有武藝,還特麼的給了他動人的歌喉。
可謂是能文能武。
而這,也是世界的饋贈。
林野唱起了帕西法爾為索羅拉唱的那首歌。
夕陽西下,黃昏的城頭,魔女小姐為賊人膝枕,聆聽賊人的歌聲。
林野調動了帕西法爾對索羅拉的愛慕。
這個投身黑暗悲觀於黑暗的賊人,快要忘記了他原本的模樣,他本來就是一個浪漫的人。
歌聲觸動了索羅拉內心的柔軟之處。
一曲歌聲罷了。
林野想起一件事情,問道。
“我給你的那份信,看了嗎?”
“看了,沒看懂。”
“沒看懂嗎,那算了。”林野無所謂道。
“好了,剛下的歌詞,你記下來了嗎?”
“記下來了。”
“那你嘗試唱一下……放心,我不會取笑你的。”
“……”
最後,在賊人的鼓勵下,魔女小姐才嘗試唱出第一句。
聲線好聽。
但跑調。
引起了林野的嗤笑。
索羅拉第一次感受到羞恥。
她抬手錘了林野一拳。
“嘶……抱歉,我不該嘲笑你,但你很有天賦的……我來教你,我唱一句,你跟著唱一句。”
就這樣,賊人教起魔女小姐唱歌。
魔女小姐第一次從彆人身上感受到溫柔,這讓她受寵若驚的同時,又有不解。
為什麼,她是要殺死賊人的。
賊人卻對她溫柔。
但無論如何,這份溫柔,讓林野在魔女小姐的心中留有深刻的印象。
正因為缺少,所以才會在得到一丁點的時候,彌足珍貴,意義也不一樣。
身經百戰的海王,又怎麼會在乎這點溫柔。
缺愛的魔女,又怎會不會在乎呢?
除了受帕西法爾的影響,林野對待索羅拉溫柔,也有因為她與申鶴很像的緣故。
可魔女小姐並不知情,她誤認為這是對她的溫柔。
直到太陽落山,星星閃爍,月亮出來。
索羅拉這才回過神。
她忽然起身,直接讓林野的後腦勺與石磚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後腦勺:這就是標價的籌碼嗎?
“第七天,快要過去了。”索羅拉心想,有些惆悵。
“你要離開了嗎?”
“嗯。”
“明天見。”
魔女小姐沒有回答。
有個神話,某國的公主因為神明的詛咒,愛上了一位外海而來的青年,為了幫助他,手刃胞弟,背叛了自己的國家,最後卻得到了一個魔女的惡名。
魔女小姐不同,她的愛意,不是出自詛咒。
在她的背後,一道細小的黑色的線口悄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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