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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是一個好天氣,陽光明媚,照在了蒙德宏偉的城牆、高大的風車、神聖的教堂,以及每一位走在街道上的蒙德人。
林野走在熱鬨些的商業區,思索著。
距離他穿越到[地脈記憶世界]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林野每日根據帕西法爾的記憶,按照一條規劃好的路線行動,還沒有遇到過係統的警告。
白日裡林野是平民區遊手好閒的逛街子一枚。
到了晚上,化身暗巷義賊,遊走在富人區與貴族區,劫來的財富暗中分發給揭不開鍋的窮人,每次數額不多,受眾則廣,不然引人生疑。
在世人的認知中,暗巷義賊是一抹刺穿黑黢黢的夜的光,而這抹光,在這個黑暗的蒙德,彌足珍貴,所以他們認為暗巷義賊是一名孤勇者。
正所謂。
“愛你孤身走暗巷”
“愛你不跪的模樣”
“愛你對峙過絕望”
“不肯哭一場”
事實上,孤身一人行動,並不代表沒有合作對象。
林野劫來的珠寶,皆由一個朋友銷贓洗錢,對方是帕西法爾成為暗巷義賊不久後結識的。
這一個多月作為賊人的經曆,極大的豐富了林野的見識,讓他看到苦難的下限——負無窮。
他甚至覺得在奧藏山陪大當家過著吃上頓沒下頓的日子都是天堂般的生活。
好在帕西法爾是貴族裡少有的良知者與對黑暗的反抗者,林野扮演他,劫富濟貧,尤其是救助像小男孩與他背後那群餓得快成禿鷲的孩子時,這讓林野內心好受些。
但是治標不治本,林野一次打劫的金額是帕西法爾的二到三倍,儘管如此,貴族仍舊富裕,窮人仍然貧苦。
原因在於貴族擁有權利,繼續剝削,彌補損失。
而窮人沒有勇氣,也無力反抗。
皮包瘦骨的人怎麼可能打得過全副武裝手持鋒器的騎士。
林野不了解帕西法爾的一生,他有些後悔穿越之前為什麼不作為一名考據黨,而是一個沒有耐心的“跳過黨”呢。
在期待著。
林野期待帕西法爾在這段記憶的最後,忍受不了這治標不治本的方式,來一場痛痛快快的大義滅親,宰了蘭德裡希,砸了這高塔,解放蒙德群眾。
但按照真實的曆史發展,能夠改變這種情況的,便是溫迪與溫妮莎。
帕西法爾並非是那位英雄。
在林野的印象中,是她在溫迪的幫助下趕跑了魔龍烏薩,後來擊敗貴族,建立了西風騎士團。
當時的時期是羽球節。
林野記得不到一個月,便是羽球節,那個時候,溫妮莎與溫迪也該出現吧
林野不是沒有想過先與溫妮莎結識,主要是這個時候溫妮莎的族群還沒有被魔龍烏薩襲擊,換句話說,溫妮莎此時不在蒙德城。
“蒙德的同胞們!”
“那群生活在上城的高高在上的貴族,有什麼資格奴役我們!風神若是看到,會心痛到流淚!”
林野聽到一陣高聲,他抬起頭望向聲音出現的方向,發現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在演講。
由於羽球節將臨,貴族為了好好的獎勵自己一下,那隻好苦一苦平民了,這讓階級矛盾本就嚴重的情況越發嚴重,不時有人衝進貴族區,要與貴族拚命。
林野自然知道這種情況,他站在人群外,默默的聽著這個中年男人的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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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的穿著還算體麵,說明他現在或者之前,不是被欺壓的很慘的人,而這時調動平民對貴族的仇視,想必是因為貴族失去了工作,更大可能是走投無入了。
演講也是一個技術活,還分很多的流派,比方說這個中年男人的演講,他講得熱情激昂,可是用詞過於文雅,不夠直白,這導致自個兒瘋狂上頭,就差點給他一把大慈大悲加特林,把那群貴族通通突突了。
而圍觀的路人之中,上頭者少矣,畢竟商業區多少比平民區強,類似市民階層,平民區則是貧民區。
情緒渲染不到位,中年男人應該學習一下另一種流派——野獸派演講法,其中著名代表人物,某位畫家就深諳此道。
就在林野評價中年男人的演講時,類似城管的治安隊來了,人群哄散,林野也被撞了一下。
林野長歎一口氣,心想對方大抵會失望的。
正當林野準備離開時,有人叫住了他。
“朋友,伱掉了東西。”
林野有些意外,他倒沒有想到還會有好心人。
轉過身,林野瞅見一位壯漢,提著小隻因子一樣提著一個年輕人,他的眼眸是清澈的藍色,看向林野時,愣了一下。
“帕西法爾!”
林野聞言,心生警惕,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的匕首,打量這名壯漢,對方背著一把奇異的粗重大劍,劍身上麵裝有華麗而精致的時鐘。
看來對方也是一位耍雙手大劍的人。
林野反問道。
“帕西法爾哪位?”
“你不認識我了嗎?克留茲理德啊!”壯漢激動的晃手,年輕人隨風搖擺,可見壯漢的麒麟臂之發達。
克留茲理德?
林野回想帕西法爾的記憶,在莫個角落裡想到這個名字。
“噢噢,我記起來了,克留茲理德,幾年不變,你變化真大,我記得你以前很瘦。”
克留茲理德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哦對了,你的錢包被這小子給偷了。”克留茲理德扭頭瞅著雙腿打顫的年輕人。
“算了,放了他吧。”林野說道。
“嗯?我記得帕西法爾你以前可是一個暴脾氣啊。”克留茲理德疑惑,但還是聽從帕西法爾,將年輕人放下。
年輕人立刻磕頭求饒。
克留茲理德單手提人,已經吸引了一大批路人圍觀。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酒館。”林野皺了皺眉,立刻道。
“好嘞!”
…………
酒館。
林野與克留茲理德碰杯,豪飲一口。
“話說回來,你錢包真不要了?”克留茲理德忍不住問道。
“沒事,裡麵沒有摩拉,錢包袋子也是我撿的。”林野隨意道。
“額……那你還帶錢包出門?”
“這是體麵!”林野義正言辭道。
“體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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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體麵!”
“好吧……等等,這酒錢……”
“就是你想的那樣。”
“………”
克留茲理德麵露古怪之色,最後竟然大笑起來,也不在意其他酒客的目光。
“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林野默默的往酒杯往後移,防止克留茲理德唾沫濺到杯子裡。
“帕西法爾,幾年不變,我變了,你也變了!”克留茲理德卡姿蘭大眼睛炯炯,盯著林野。
“我說,那個暗巷義賊,就是你吧。”克留茲理德又附身湊近,嘀咕道。
“你怎麼知道?”林野對克留茲理德知曉他的身份,雖意外,卻不慌張。
如果克留茲理德還如當年嫉惡如仇,便不會告發他賺取賞金。
再說了,克留茲理德本身就是一名大貴族,勞倫斯家族的人,是當今勞倫斯家主去世的兄長唯一留下來的孩子。
帕西法爾,伊蒙洛卡的人。
克留茲理德,勞倫斯家的人。
由於兩人身份在家族之中都不低,幼時有過見麵並不奇怪吧,至於厄伯哈特,他還深陷私生子的糾紛之中,地位不高,沒有與克留茲理德玩到一塊去。
克留茲理德說帕西法爾的脾氣不好,但他更是一個暴脾氣,幾年前,十三四歲,某天跑到帕西法爾麵前,痛斥叔父等貴族安逸享樂、欺壓平民,讓這群蟲豸治理蒙德,能治好才怪呢!
克留茲理德狠起來,不光他的叔父罵了,當著帕西法爾的麵,把帕西法爾的爹蘭德裡希一同臭罵。
然後帕西法爾表示:
“嗚呼!罵的好!”
之後,兩人被關了禁閉。
其實呢,從帕西法爾、厄伯哈特以及克留茲理德後麵的作法,就能看出生活在這個黑暗時代中,三人不同的看法。
帕西法爾屬於怯懦的反抗者,他是悲觀主義者,不認為蒙德會好,才會說出“縱使是微不足道中的一點點”,也有後麵的出走璃月。
厄伯哈特屬於隱忍的新的惡龍,他的目的是取代蘭德裡希的地位,成為伊蒙洛卡的家主,逐步引領整個蒙德城的貴族,由上而下的改變蒙德城。
克留茲理德,他嘛,說一個後續。
關了禁閉被放出來的帕西法爾與克留茲理德,前者繼續憂國憂民但是未下定決心,後者則是逃離了勞倫斯家族,逃離了蒙德城,去更廣闊的世界闖蕩。
而今,歸來了。
麵對發小的詢問。
林野坦然承認道。
“是的,我是暗巷義賊。”
克留茲理德,大家或許不知道,但一定記得四星雙手大劍武器鐘劍吧,它的主人
同時也是聖遺物流浪大地的樂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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