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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葛羅麗反駁的青年,並沒有因此惱怒,他的目光含有某種高高在上的憐憫,注視著盲人少女。
被植入魔神因子的青年想法比起千年前,更為的激進與張狂,他甚至妄想替代風神,自己成為蒙德的王,帶領他們走下去。
青年是一個高傲的人,而高傲的人往往自尊自大,極端者難以承認一個憑空而現的權威。
像是凝光、刻晴,毫無疑問,她們是驕傲的人,無論是財富與權利雙得的凝光,還是請仙典儀上公然質疑帝君的刻晴,都會承認帝君的偉大與領導地位。
這其中與帝君陪伴璃月人民走過數千年曆史有關。
而溫迪的情況略顯尷尬,如果說摩拉克斯作為家長,是那種可靠的、照顧無微不至的類型,那麼溫迪就是平時在外麵瘋玩,真當自家孩子出事時才趕緊潤回家。
青年一字一句,冷漠的回答葛羅麗。
“很可惜,我不曾被神明眷顧,也從未感受到神明的恩賜。”
隨後,青年語氣中又帶有一種憎怒。
“從我出生,直至死亡,所目睹的,皆是貴族的腐朽臭爛,平民的自相殘殺,公正的風神呢?祂在哪裡?”
“當我決心改變這一切時,眼看就要成功時,風神回來了,帶來了毀滅。”
“於你們而言,風神的離開是帶給你們自由……既然如此,又為何要回來?”
葛羅麗被青年極度仇視風神的言語嚇到了,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少女,她已然將自己的看法說與了青年聽。
顯然沒有駁倒青年,改變青年的態度與看法。
正當葛羅麗顫抖著青年又要說出驚駭世俗的言論時,她感受到,青年起身離開了,無聲無息。
…………
“感謝騎士團的允許,我們才得以在貴邦演出。”楓丹歌舞劇團的團長對琴感激道。
“楓丹的音樂一直享譽各國,以歌舞和表演的形式展現故事,想必大家都很期待。”琴客氣道。
“演出馬上要開始了,風神帶領蒙德子民反抗高塔孤王的表演即將開幕,琴團長要留下來一起欣賞嗎?”歌舞劇團的團長關心道。
“抱歉,事務繁忙。”
“哦,那真是可惜,不過琴團長作為領導者,您的事情更重要。”歌舞劇團的團長深表遺憾。
這時,凱亞走過來,示意有事情要說。
琴對歌舞劇團的團長露出歉意的表情,隨後與凱亞一同離開了。
歌舞劇團的團長望著琴和凱亞離去的背影,笑了笑。
“優菈發現了愚人眾在城外的秘密據點,”凱亞說道,“安柏也一同前去了。”
“嗯,”琴點了點頭,隨後略帶無奈的說道,“優菈一直在儘職儘責,其他人卻隻盯著她的姓氏看。”
凱亞沒有接下這話,而是說起另外一件事情。
“泄密的人抓住了,民間的情報可真厲害,”凱亞冷笑道,“確實是咱們內部的騎士。”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是與優菈有仇,還是喝醉了不知道說出此事的嚴重性?”琴微微皺眉,問道。
“……他說自己被冤枉了,從來不記得自己泄密,但根據可靠的供詞,泄密者的確是他。”凱亞說道。
“有說謊的可能嗎?”
“不像是說謊,也可能是對方的演技高超,但我怎麼不知道他演技這麼好?”凱亞見氣氛有些壓抑,調侃道。
“但總歸是有人故意為之,我懷疑是藏在暗處的厄伯哈特。”凱亞繼續道。
琴歎了一口氣,她在腦海回憶最近發生的事情。
魔物群襲擊蒙德城、大教堂地基被炸,活了千年的複仇者藏在暗處,優菈深陷輿論風波,愚人眾又在這時鬼鬼祟祟的。
琴的注意力與精力都用在這上麵。
琴總覺得將會有大事發生,她思考過可能出現的問題,比如說危險分子潛入城內搞破壞、外麵的魔物襲擊,琴甚至想過又出現一條魔龍威脅蒙德子民的安全。
可這些,沒有可靠的線索,哪怕是一點蛛絲馬跡也好。
與此同時,蒙德城外。
安柏和優菈衝進愚人眾的秘密基地,卻看到幾名愚人眾成員在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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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兩人驚愕。
兩人彼此對視一眼,發現自己被耍了。
…………
林野偶遇菲謝爾,簡單的答複幾句龍脊雪山之行的經曆,借助斷罪之皇女的能力,林野終於找到了貪玩的可莉。
原來可莉從守衛那裡聽到今天會有演出,她很好奇,所以才偷偷跑出來,要和嘟嘟可一起看表演。
林野、申鶴和菲謝爾,往廣場趕去。
途中,林野與一名青年擦肩而過。
林野轉過身,他瞅著對方的背影,皺了皺眉。
“怎麼了?”申鶴問道。
林野之所以停留,是見到那名青年後,莫名覺得奇怪,他對那張臉格外的陌生,儘管如此,心裡仍是覺得彆扭。
“汝是在芸芸眾生,尋找命中注定的邂逅之人嗎?”菲謝爾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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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沉默了片刻,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對申鶴和菲謝爾道。
“你們先去找可莉,我之後會趕過去。”
菲謝爾歪了歪頭。
申鶴則是嗯了一聲。
於是,林野往青年離開的方向追去。
…………
可莉被抓住啦,在廣場一個角落。
可莉警惕的瞅著申鶴與菲謝爾,她不認識這兩個人,往後退,質問道。
“伱們是誰?是怎麼發現可莉的!”
“汝就是漆黑烈焰使所尋之人?”菲謝爾問道。
“漆黑烈焰使?一聽名字就是大壞蛋!我不認識他!”可莉說道。
奧茲翻譯道。
“是林野先生拜托我們找可莉小姐,林野先生說,再不回家,琴團長會生氣的。”
“啊!你是琴姐姐派來抓可莉的人!”可莉悟了,隨後她趕忙撲騰小腿逃跑,這時,舞台上表演開幕。
第一幕。
本該是講述高塔孤王統治下的子民民不聊生的場麵,古恩希爾德不滿暴君的統治,出走都城,遇到了巴巴托斯,最後一同反抗的情節。
但是首先上台的人,是一名腳上帶著鐐銬的紅發女人。
有人認出了。
這是大英雄溫妮莎的形象!
顯然,劇本臨時變了,所有的演員偷偷換了衣服。
這個時候,琴和凱亞已經離開了,否則一定會阻止這場演出。
因為他們要演的,是溫妮莎帶領蒙德子民反抗以勞倫斯為首的舊貴族的野蠻壓迫。
這會激起蒙德子民對勞倫斯的仇視,猶如在火上澆油。
…………
蒙德城外,果酒湖的岸邊,一位佩戴麵具的男人遙望那座風神的城邦,良久後,又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麵,拿出一個風笛,輕輕的吹奏。
被飼養在果酒湖深處的“魚”睜開了眼,它的鱗片被灼傷了,傷痕累累,聽到笛聲後,從鰓部發出一陣鳴音,與笛聲共鳴。
這是博士在幾年前離開蒙德時,向果酒湖投入魔神姆圖巴德的卵,隨後孵出的魔物,在璃月,博士提供給泉台的是子樣本,而果酒湖裡的“魚”,是從魔神屍骸中飼養出來的眾多母體之一。
“魚”發出的聲音,除了與笛聲共鳴外,也與蒙德城內的音樂產生了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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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劇上的音樂家吹奏旋律,或是哀愁,或是激昂,充當背景音樂。
蒙德人是開了眼界,明明所看到的是舞台劇,是表演的,是虛假的,場景也是幕布,但他們卻隨著溫妮莎一同目睹一個個蒙德人被貴族隨意欺淩,目睹勞倫斯家族的人囂張跋扈、殘忍玩弄蒙德子民的自尊。
蒙德人的眼睛不由得發紅,他們仿佛與那些被壓迫的蒙德人感同身受。
廣場上數以萬計的蒙德人強烈的情緒無形之中影響了蒙德城內流淌的地脈。
林野追到青年,追到了……騎士團的地牢。
騎士團的地牢並沒有在西風騎士團駐紮地,而是在另外一個地方,林野趕到時,那裡的看守都陷入昏厥狀態。
…………
普羅泰特見到青年,他不認識對方那張平庸的臉,可對方的眼神,他深深地記得。
“厄伯哈特!你來救老夫了!”
青年揭開人皮麵具,露出一張俊美非凡的臉龐,他緩緩的走向普羅泰特,途中不言一語。
普羅泰特察覺到這種情況,他不斷的往後退,困住他的牢籠此時成為保護欄,但是被厄伯哈特用從騎士那順來的鑰匙打開。
普羅泰特恐懼的怒吼,輸出舊蒙德粗話,責怪厄伯哈特不講情義,過河拆橋,然而厄伯哈特什麼也沒有說。
隨著厄伯哈特逐漸靠近普羅泰特,他湛藍色的眼眸發生了變化,一隻眼眸是魔龍的龍瞳,另一隻眼眸則是某種魚類的眼球。
普羅泰特看到了幻覺。
這是魔神姆圖巴德的權能。
普羅泰特像是回到了千年前,看到了自己巔峰時期,他作為從貧民窟成長而來的宮廷首席魔導師,他見過貴族對平民的壓迫,他見過貴族腐朽肮臟的嘴臉,他是千年前的人物,渴望長生,苟延殘喘的活到現在。
再次重申一遍,記憶,在提瓦特大陸無比的重要。
普羅泰特與厄伯哈特一樣,都擁有千年前那個黑暗時代的記憶,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便是黑暗時代的縮影。
歌舞劇團的幻覺盛宴,讓蒙德城的子民與千年前的蒙德子民感同身受,他們憤怒,他們憎惡,他們高聲反抗,他們這一世的記憶與千年前的虛假記憶重合。
這一刻,仿佛是千年之時的重現。
地脈無聲的吸收這龐大的“記憶”,而厄伯哈特握住了宗室長槍,將失去反抗能力的普羅泰特殺死,殺死了深陷記憶之中的普羅泰特。
所有的幻覺破碎,感受死亡的普羅泰特腦內瘋狂閃爍一生的經曆。
終於,普羅泰特的屍體長出了一朵花兒。
那是地脈之花。
林野衝到地牢,見到的最後一幕,是一名臉上沾血的俊美青年,用冰冷的長槍挑起枯朽的代表曆史記憶的老者,對他麵露微笑。
還有,老者背上結出的話,並緩緩的綻放……
這是人為引起的地脈之花。
而這朵地脈之花,覆蓋到整座蒙德城。
所有的蒙德人進入了[地脈記憶世界]。
靠近地脈之花最近的厄伯哈特與林野,首當其衝。
林野的意識出現一瞬間的斷片。
等他醒來時,發現世界大變。
為了防止大家看不懂這章劇情,解釋一下,[博士]是在人為催發地脈之花的誕生,由情緒的共鳴與普羅泰特這個曆史人物作節點。
[博士]催發地脈之花,肯定是有目的,後續會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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