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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起地,是一片廣袤的平原,而在中央佇立一顆冠天的巨樹,傳說古恩希爾德最早在那裡遇見了尚是千風精靈的巴巴托斯。
林野來回花費了一天半的時間,從風起地那裡采集蒲公英籽,貼心的林野為了防止他離開蒙德後,葛羅麗又想要傳遞思念,於是乎,他把風起地附近能瞄到的蒲公英都薅了一把。
風起地的麵積自然是寬廣無垠的,林野和申鶴也未曾去那顆大樹,隻是遠遠的望見,發出感慨。
申鶴從小生活在奧藏山,削月、理水等真君來找留雲,偶爾會帶來一些搜集的奇珍異寶,申鶴的見識不凡,儘管如此,仍是被位於風起地中央的巨樹所驚歎。
申鶴隱約從那顆巨樹上看到光暈,似乎是在積蓄某種力量,如果釋放,那將是多麼的澎湃洶湧。
林野和申鶴若是走到巨樹下,興許能夠看到一個躺在寬大樹枝上醉酒的吟遊詩人。
他們也沒有遇到古德溫,否則的話林野會好好說道說道。
已經跟丟了遠征隊伍,等法爾伽他們回來,這事肯定瞞不住,倒不如坦然的回到蒙德城,與女朋友葛羅麗在一起。
古德溫之所以不敢回蒙德城,一方麵是怕被西風騎士團責罰,另一方麵,也是男人的自尊心問題。
林野能夠理解,但他又不是古德溫,你的自尊心關我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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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蒙德城。
葛羅麗的手心放著蒲公英籽,這三份蒲公英籽仿佛飽受陽光的溫潤,散發熱,儘管葛羅麗“看”不到林野和申鶴臉上的表情,她依然臉色微紅,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扭過頭,捧著蒲公英籽,小聲說著悄悄話。
按照葛羅麗的說法,她想要將自己給古德溫說得話,說給蒲公英籽聽,讓它們帶給古德溫,這是情侶之間的私房話,葛羅麗一想到林野和申鶴看著她說,就算清楚二人不知道內容,仍舊難為情。
有一種社死的感覺。
葛羅麗說完後,將蒲公英籽重新交給林野,用愧疚與感激的語氣說道。
“麻煩兩位了。”
“客氣了。”
在風神像廣場某個角落。
林野、申鶴,以及碰巧路過的安柏,三人琢磨商量。
葛羅麗的委托是在風神像上,將蒲公英籽撒飛,然而風神像豈是說爬就能爬的?
兼顧城管的葛瑞絲修女在注視著你。
林野偷偷瞄了一眼仰頭凝視風神像的葛瑞絲修女,他和安柏一致認為,完成葛羅麗的委托的最大困擾,就是葛瑞絲修女的阻止。
過了一會兒,三人商量出一個對策,主要是安柏自告奮勇,她決定吸引葛瑞絲修女的注意力。
安柏伸手拍了拍臉,為自己打氣,隨後小跑跑向葛瑞絲修女,一臉焦急的樣子,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葛瑞絲修女與安柏一同離開了風神像廣場。
林野瞅準時機,口袋裡放著一堆蒲公英籽,讓申鶴放哨,隨後在路人震撼的目光下,利索的爬起風神像。
很快的爬到風神像,林野站在風神像捧著的手心,他一把將蒲公英撒下,恰好一陣風,將蒲公英籽飄向遠方。
林野的耳朵仿佛捕捉到了那縷風的聲音,回過神,又像是幻聽。
總之,葛羅麗的委托完成了。
林野為了避免引人注目,哪怕他此時已經是全廣場最靚的仔了,林野沒有選擇從風神像下直接跳下來,而是爬了下來,對申鶴點了點頭,兩人來到與安柏約定好的地方。
等了十幾分鐘,安柏趕到。
“怎麼樣了?”安柏問道。
林野比了一個歐了的手勢。
“太好了,我們回去告訴葛羅麗小姐吧。”安柏笑眯眯道。
“嗯,話說回來,安柏,你和葛瑞絲修女說了什麼?”林野好奇道。
安柏聞言,麵露窘色。
安柏像是一隻兔子,機靈,撒起謊來不會臉紅心跳,但是事後又會因為很高的道德感而慚愧不安。
“啊哈哈,該說是配合調查之類的吧,這些不重要……”
“本來我也想要和伱們一起去風起地的,但是我要忙著偵查愚人眾成員的動向,葛羅麗小姐那裡我就不去了,還要繼續工作。”
“愚人眾又搞事了?”林野更好奇了。
隨後安柏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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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林野與女士交惡,凱亞為了保護自稱是老實巴交的平民林野與煉金術士砂糖,加強了對愚人眾的暗中監督,結果發現愚人眾成員經常外出,隱約要搞事情。
安柏說優菈她現在是一邊負責巡邏警戒魔物,一邊尋找愚人眾在蒙德城外的陰謀據點。
在龍脊雪山,林野見到厄伯哈特二段變身,其中與[博士]的研究有關,而今安柏又說愚人眾有搞事的傾向,厄伯哈特尚未被抓捕歸案,林野不得不憂慮起來。
“有什麼事情是我可以幫忙的嗎?”林野問道。
安柏聽到後,她沉默了片刻後,感動道。
“林野,你真是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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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
他是當著申鶴的麵被發好人卡了?
緊接著聽安柏繼續說道。
大致意思是,林野作為外人,本可以袖手旁觀,卻總是幫助西風騎士團,而且也幫助像葛羅麗這樣的普通蒙德居民,這種善心與熱忱,怎能不讓安柏感動,發自肺腑的說一句。
你是一個好人!
林野汗顏。
安柏表示目前在調查階段,有很多的騎士精力都放在了這上麵,暫時不需要林野幫忙,如果有需要林野協助的時候,還請林野不要推脫。
林野答應下來。
…………
這幾天裡,林野先是幫助赫爾曼先生打劫,又是為了葛羅麗小姐觸怒廣場城管葛瑞絲修女的威光。
第三個助人任務來了。
“[很缺人的酒館]:成為一天臨時工。”
林野應聘成為天使的饋贈一家臨時的酒保,這次申鶴沒來。
如果林野不願意說,申鶴不會過問林野一些舉動的緣由,隻想著幫助他,跟著他。
但是林野覺得這幾天申鶴一直幫著自己跑東跑西的,他認為申鶴也需要自己的私人時間。
酒保查爾斯,迪盧克不在的時候,天使的饋贈的負責者,他決定招收林野的原因,一方麵是天使的饋贈真的缺人。
有位酒保回老家相親了,還有一位酒保,他也會老家,倒不是相親,而是結婚……
另一方麵,查爾斯知道迪盧克老爺關注林野,他想著自己試探下林野的目的,畢竟林野好端端的跑到酒館打工做甚?
林野說他樂於助人,查爾斯恐怕不會相信,畢竟一開始交談時,林野頗為看重日結工錢的。
作為酒保,調酒是基本功。
林野吹嗩呐,胡桃看了直搖頭,吹噓她自己天賦異稟,但是林野練習調酒,終於和遊戲裡的旅行者一樣,做什麼都上手很快。
經過趕鴨子上架的臨時培養,林野掌握了菜單欄上六成酒水,剩下的並不著急,就像是[午後之死],喜歡的人並不多,大多數人點的都是中規中矩。
在酒館打工,是一個新奇的體驗,尤其是中世紀畫風的酒館,而不是二十一世紀的酒吧。
提到中世紀奇幻背景的酒館,林野想到的是冒險家、精靈、獸耳娘,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醉醺醺間吵吵嚷嚷著冒險啊、地下城啊、友誼啊……等等。
而現況是:
冒險家?有的,蒙德城有冒險家協會。
精靈?可莉在禁閉室悟道,思索怎麼出去,以及出去後怎麼才能不回來這裡。
獸耳娘?獸耳大叔要不要?
貓尾酒館的迪奧娜的父親就是一個獸人,這說明擁有獸耳的,不一定是迪奧娜、砂糖這類妹子,也有可能是油膩大叔。
至於地下城啊,不存在的。
客人之間交談的內容,也多是無聊的日常瑣事,偶爾提起新鮮的內容,比如說哪家妹子出嫁了,跟老公回婆婆家,比如說不久後會有一個楓丹的舞劇團來蒙德演出等等。
就算是談起冒險經曆,也多半是添油加醋吹噓的,比如說那個自稱是斯坦利的家夥。
林野在前台練習[覆雪之吻],隻要查爾斯不出聲阻止他浪費,林野就決心在天使的饋贈這裡薅下去,直至下班或是把[覆雪之吻]調製至大師級彆。
酒館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什麼樣的人都有,是一個打探情報的好去處。查爾斯跟隨迪盧克多年,在酒館上班時,遇到過迪盧克的同事,或者是仇家,他一一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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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經曆很好的鍛煉了查爾斯,讓他的眼光老辣,看人很準。
查爾斯在觀察林野,他發現這個少年本分的做好職責工作,沒有像客人多打聽,就是不停的調製[覆雪之吻],這是什麼暗號嗎?
查爾斯覺得吧,林野此次目的是打聽迪盧克老爺的,肯定會向他套話,既然林野沒著急,查爾斯認為自己有耐心,等得起,他嘴角上揚,自信的想到。
不急,先讓林野耍耍。
然後到了下班。
查爾斯懵逼,他交給林野一日的工錢,忍不住問道。
“你就沒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林野聞言,不解的反問道。
“說什麼?”
“額……不,沒什麼。”查爾斯勉強笑道。
後來查爾斯清點,發現果汁和牛奶的儲存不多了。
查爾斯笑不出來。
他想到一種可能。
林野純粹是來練習調酒的……
…………
回旅館的路上,林野自己購買了牛奶和果汁等調酒用品,為疑惑的申鶴調製一杯[覆雪之吻]。
申鶴有些意外,她沒想到林野會調酒。
[覆雪之吻]是把牛奶打成細密的奶泡輕輕倒在果汁上,看樣子就是覆蓋一層積雪。
申鶴喝了一口,她回味道。
“很甜,比起上次在酒館喝得清晨什麼,口感還要順滑,沒有氣泡。”
“上次我們喝的是飲料,名字叫[晨曦清露],這次叫[覆雪之吻],我專門學的。”林野笑道。
申鶴呢喃一遍,又搖了搖頭。
“[覆雪之吻]、[晨曦清露],為什麼要起這樣的名字?”
璃月賣的酒,名字沒有那麼花,就像是林野前世賣的酒,茅台、二鍋頭、老白乾……嗯,很樸實。
林野想了想,回答道。
“大概是因為名字也是一種包裝,包裝後的東西,本身價值不變,但是售賣價值可以提高很多。”
“還有就是,人類的骨子裡是喜歡浪漫的,覆雪之吻,如同幼嫩的芽,突破大雪的覆蓋,親吻你,名字與寓意很好不是嗎?”
申鶴露出思索的表情,她的聲音變得溫和。
“我想我明白了。”
“過去在山間走動,偶爾見到仙草的芽破土而出,那時我的心中有一股悸動的感覺,卻恍然不知是何物,原來是浪漫啊。”
林野默默的望著申鶴,旅館燈光照在她的臉龐上,線條柔和,此時的申鶴沒有白日裡的冰冷淡漠,多出了幾分真實感。
申鶴的眼眸裡流露出的目光,與她的聲音一樣,平靜,而又帶有某種的溫柔。
“林野,謝謝你,[覆雪之吻],讓我理解這個難懂的名字。”
申鶴扭過頭,用同樣溫柔的語氣與目光,對待林野。
今日的鶴,是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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