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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烈醇厚的酒香在兩人唇齒間交纏,殿內的溫度都似乎升高了不少,隱隱有醉人之意。
斐淵邊溫柔吻著她,一隻手掌落到桑落腰後,修長指尖輕挑,解開她腰間的紅綢,綢緞隨著薄紗層層堆落在她的手肘處,肌膚欺霜賽雪。
嗓音微啞,“……你這穿了,比不穿還勾人。”
她伸手勾住他的腰帶,“陛下喜歡嗎?”
斐淵沒說話,站起了身。
“啊!”桑落跨坐在他大腿上,他這一動,嚇的她趕緊用兩隻柔軟的手臂緊摟住他的脖子,雙腿勾纏住他勁瘦結實的腰,又發現他用一隻手穩穩托住她的臀部,走向了書房。
斐淵把桑落抱坐在桌案,一旁是規整放置的文書,她心跳聲也快了起來,臉龐愈加柔媚勾魂,簡直令人心火翻湧。
斐淵上下掃過她的身子,輕聲道,“小落兒,你這身子確實美極,讓人著迷,情難自禁。”
他另一隻手提著酒壺,飲了一杯酒,低頭吻向她的唇。
桑落雙眸瞪大,等等,這個是……
斐淵不容她反抗,低頭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將泛著桃花味的酒香儘數灌入她的嘴中。
不知是這綿長深邃的吻,還是過於醇厚的酒香,桑落身子很快就軟了下來,倚在他懷中,臉龐酡紅似霞,眼神迷離渴望。
斐淵卻並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桑落抬手摸到他的胸口處,斐淵拽住她的兩隻手,用束腰紅綢將她的雙手捆起,無法作亂。
她體內燒起來的一團火,似在出口處被打了一個死結,不上不下的感覺,簡直難受極了,“你……”
“小落兒想說什麼?”
“你、你給我……”低聲羞惱。
輕笑,“聲音太小了,本皇聽不見。”
“我想要你!”
斐淵鳳眸陡然赤紅,他低頭咬上她的唇,一隻手探入薄紗裙擺。
浪潮平息後,桑落胸口起伏著,怒瞪著他,“你知道的,我!不要這個,給我想要的!”
斐淵掌心上移,輕揉著她腰間軟肉,低聲道,“小落兒,本皇想問一句,你是真心想跟我生孩子嗎?”
桑落感受到腰間濕涼,臉色更顯羞紅,咬牙切齒,“想不想很重要嗎?你和我都需要這胎子嗣,你比我更清楚不過!能早點懷上就早點懷上,你快把我手上這玩意兒解開!”
“……”
斐淵扯下她手中紅綢,情欲也似被一同抽離了,他起身便要走,“我去給你熱一盆熱水洗浴。”
桑落愣住,藥也喂了,都做到這種程度了,就這麼打發她走了?
他對她,沒點生理反應?
“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我是想要孩子,但我不想你跟我的孩子,是作為一個工具誕生的。”斐淵並沒有轉身,啞聲道,“今日我有些累了,下次吧。”
“明明之前都說好了,你!你這算是什麼?你到底還想不想要孩子?”
“本皇也說過,不急於一時,等你何時真心想跟我生,再生吧。”
斐淵隨手拿過一件外袍,披在她身上,擋住泄露的風光。
……
自那天過後,桑落半個月都沒再見到過斐淵,聽說他又去閉關煉丹了,這次閉關不知道何時出關,桑落也一直都沒能找到新的機會。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越來越擔心小祈,實在不行桑落打算去跟阿澤生一胎,這隻性情不定的老鳳凰能不能搞定再說吧,她記得東部獸皇也是單身皇獸,之前兩人在宴會上還打過照麵,他見她喜歡吃果子,還給她送了一盤果子,想來對她的印象應該還行。
桑落很快就沒空糾結了,某天,她腰側的靈魂印記發出一陣灼燙。
瀾滄出事了?
她瞬移去了北大陸。
雷雲凝聚,紫雷翻滾。
瀾滄正在一處雪山之巔,化作原形,經曆雷劫洗禮。
獸人成功度過雷劫,將會蛻變為更強的存在,但正在經曆雷劫的獸人,卻極為虛弱,若有人,專挑此時暗下殺手,幾乎是必死無疑。
瀾滄身為外族人,這幾年來在北大陸擴張勢力,早已在暗地裡引起很多本土勢力不滿,想要暗中找機會除掉他。
他想要儘快破境,變得更強,能有資格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但也害怕雷劫降臨時的虛弱期,所以這一次他隱約感覺到自己有破境前兆時,主動離開孩子們,去了距離破冰城千裡外的一座雪原上,唯恐引來仇家,牽連了它們。
此時,雷劫外,數百上千個獸人手持利器,正在對他發動進攻。
瀾滄成功曆完了六道雷劫,隻差最後一道雷劫,就算成功渡劫了,最後一道天雷的威力最為恐怖,最是關鍵。
龐大黑狼渾身纏繞著金色符文,全身都是傷,周圍的雪地冰層都被鮮血浸染,它的狀態極為虛弱,實力隻能發揮一成左右。
數百個獸人同時撲了上來,瀾滄從地上踉蹌爬起,忍著劇痛飛身而上,一口直接將三個獸人咬斷成兩截,踩死了兩個獸人。
一隻長劍從背後刺穿他的胸口,偏離心臟僅剩兩公分。
他變換成人形,更是狼狽的不成樣子,伸手直接將長劍從胸口處拔出,反手刺入對麵獸人的心臟處。
緊接著,又一拳將左側偷襲的獸人錘在冰層之上,冰層都裂開了紋路,獸人的頭顱直接被擊碎成了碎片,花白的血液腦漿流了一地。
須臾過後,地麵上多了一堆的屍體,鮮血將整片雪地和冰層都染紅了。
暴雪落下,瀾滄臉色愈加蒼白,同腳下的屍體也沒什麼兩樣。
他抬頭看向高空中翻滾的黑雲,最後一道雷劫隱隱凝聚,隨時會劈下。
他的身體宛如被控住了,難以動彈。
不遠處,一個真王階獸人凝聚出了百道冰刃,對準他的心臟,剛要動手之時——
鳳凰真火從天而降,將其焚燒殆儘。
瀾滄瞳孔一顫,看向遠處跑來的身影,“落落,彆過來!”
桑落扔給他一瓶丹藥,著急道,“快把這個吃了。”
降真丹,斐淵上次給司野時,她問他還有沒有,從他手裡又要了一瓶。
瀾滄不知道這裡麵裝的什麼,依言一口吞了,紫金色的天雷瞬間劈落,桑落被逼退到數裡之外。
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腳下地麵突然一陣劇烈的晃動,幾十米厚的凍土轉瞬分崩離析,她差點跌落到裂開的地縫中。
斐淵及時趕來,把她抱到懷中,沉臉不悅,“幾日不見,怎麼又跑到北大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