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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炅趕過來,聽到這些話,怒目恨極,
“這個叛徒,我饒他一命,沒想到跟他爹一個樣兒!狼子野心的東西!竟還想謀害我的孫兒!本王必要親自清理這個門戶!”
“落落不能再在西部待下去了。”司野道。
“沒錯,此次雖暫時擊退了入侵魔獸,但對麵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北疆那邊坐山觀虎鬥,保不準什麼時候暗中出手,落兒懷著子嗣,是他們的第一目標,絕不能出一次意外!”司炅對他道,“小野,你帶落兒離開西部,城中有母王守著,不用你擔心。”
司野點點頭,要帶桑落離開時,司炅又叫住兩人,拿出一個黑金色的令牌,“此乃族長所持的狴犴令,凡是狴犴族人在的地方,皆暢通無阻,若是日後我不在了,你就……”
司野接過令牌,遞給了桑落,“我對當族長沒興趣,您老還是留著時間,好好培養孫兒吧。”
“哈哈,那可說好了,等落兒生完孩子,可一定要帶回來給我養。”
司炅戀戀不舍送走二人,神色驟變,冰冷肅殺,衝暗處喊了一聲,
“竺濉。”
一個相貌清俊高挑的男獸人破空而出,眉眼溫潤,“阿炅,喚我何事。”
“我這邊遇到了點麻煩事,你去把樊泗、夔鹿、將慈……全都給我叫過來!”
司炅還有八位實力皆在真王階及以上的獸夫。
她聯姻的強大助力。
獸夫們在外地各自為王,固守一方勢力,司炅需要他們時,將會傾力相助。
要麼說,雌王最是讓人不敢招惹,本身狴犴族便是一方強大古族,再聯合她這夫族的八方勢力,幾乎囊括了大半個西部,南疆的狴犴獸王便是王階巔峰、將要半步皇階的實力,也一直不敢輕易招惹進犯北疆,此時計劃敗露,等待他的,注定是一場腥風血雨。
不出半日,八位獸夫帶兵抵達了外城,千萬獸兵,浩浩蕩蕩。
司炅站在城門口上,遙望著遠處黑雲滾滾的天際。
“敢打老娘的地盤,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們隨我固守北疆,攻打南疆,必讓那群雜碎有來無回!”
而另一邊,司野帶桑落飛去中部。
西部即將爆發一場混戰,不再適合她養胎居住。
司野離開西部的那幾年,常去鳳族辦些差事,和鳳皇的關係既是血脈相連的親叔侄,也是互相信任的君臣。
他在中部的鳳梧皇城,也有自己的一處宅院。
司野思來想去,還是帶桑落去中部比較穩妥,中部戰亂平息了數年,短時間內不會再大戰了,他也可以安心照顧她跟孩子。
……
中部,鳳梧城。
皇宮書房。
血腥味彌漫在屋內,地上散落著新鮮的血跡。
又有一個人被用白布抬出去。
新來的下人們害怕恐懼,侍奉久了的下人早已見怪不怪。
鳳皇殘忍嗜血的名號並非虛言,自從出了那件事,這位君王的脾氣性格更為陰晴不定,偏執暴戾,一不小心惹怒了他那琢磨不透的性子,都是掉腦袋的罪。
下人們熟練將地上的血跡清理乾淨,殿內換上了新的燃香,濺上血的折子書冊也全都拿去燒了。
打掃的乾淨妥帖,連一絲塵埃都無。
壓根看不出剛死了個人。
斐淵繼續批閱折子。
有人來報,“王上,小侯爺回來了。”
“他上次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我還以為他去繼承狴犴族的家業了,怎麼還有閒情回來?”
“這倒不知,小侯爺這次回來,身邊還帶了一位美麗年輕的雌性,想來是小侯爺的伴侶。”
“哦?”斐淵生了點興趣,他知道南部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莫非是來請援兵的。
“小侯爺先帶著那位貴雌回了侯府歇息,這是小侯爺差我交給王上的信。”
斐淵打開信件,掃了一眼。原來是帶伴侶來中部安家,司野或許要離開一段日子,請求他幫忙庇護一二。
“本王這豈不是又要帶孩子了?”他輕笑了聲。
算了,反正也是侄媳,照顧一下也無可厚非。
“今晚宴會,讓他帶人過來。”
“是。”
下人去了侯府傳話。
司野有段日子沒回侯府了,府裡仆從們還在,每日都有精心打掃著,也不用再多收拾個房間,桑落直接住在他的寢殿,一覺睡到傍晚才醒,她換了身簡約卻又不失貴氣的衣裙,和司野攜手去了鳳皇宮參加宴會,坐在右側的賓位。
不少貴族大臣見司野回來了,皆攜酒相邀,言語間多少帶著奉承之意。
也有名門貴雌看在眼裡,明裡暗裡巴結桑落。
桑落懷孕後身心疲倦,不太喜歡應承,司野替她把酒都擋了回去。
等賓客們到齊後,又過了半盞茶,鳳皇入座。
“鳳皇貴安。”
台下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衝高座上矜貴無雙的男人行禮敬酒。
桑落也隨著司野,起身敬酒,餘光瞥了眼尊座上那位高大邪魅的玄衣華服男人。
隨後,眼一下子就直了,被對方那俊美狂狷的姿容驚豔是一回事,更令桑落恍惚震驚的是,這……這不是她初出東大陸時,在浴池撞見的那個男人嗎?
他!竟是鳳皇?!
桑落手中酒杯哆嗦了一下,酒水差點撒了出來,她把頭低的跟小鵪鶉似的,飲完杯中酒後,趕緊坐回到位置上。
還好司野身形高大,還擋在她前麵,勉強能夠遮住她半邊身子。
桑落還覺得不夠,把腦袋縮在司野背後,努力減弱存在感……從高座那邊看來,幾乎看不見她的臉。
司野疑惑看來,以為她聽到了外麵的那些傳聞害怕,便安慰道,“放心吧落落,叔父並沒有那麼不近人情,從小到大他都挺照顧我的,你是我的伴侶,他也不會對你太過苛刻。”
桑落沒說話,反倒還拉著他胳膊,又往外擋了點。
“……”
她這躲閃的姿態,反更是讓斐淵似有所感,長眸瞥向了兩人這邊,指腹摩挲著白玉杯沿,悠然笑道,“野兒,好久不見,近來一切可安好?”
“多謝叔父記掛,侄兒一切安好。”
兩人互敬了一杯酒。
那種隱含打量的視線卻一直落在她身上。
如芒在背!
“你這次還帶了一個小雌性,吾倒是頭一次見。”
斐淵低眸看向桑落,嗓音華麗靡靡,隱含低醇戲謔。
“抬起頭來,讓吾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