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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請。”
鐵籠打開,十隻渾身漆黑的深淵惡鴉,如離弦之箭般飛射而出!
司野幾乎在同一時間拉弓開弦。
這是種極其擅長隱匿逃逸的高階飛禽星獸,能在瞬息之間飛出百米,普通人根本難以捕捉其飛行痕跡。更彆說場上提供的工具是再普通不過的木弓木箭,想要將其射下,可謂難如登天。
“咻!”
無人看清司野出手的瞬間,一隻黑影從天上直直墜落。
一擊便中了!
眾人的驚呼聲還沒來得及響起,第二箭,在第一箭發出的瞬間,飛射而出。
這一箭,破空穿透了三隻深淵惡鴉。
這次台下沒聲了,屏氣凝神。
緊接著,第三箭、第四箭……箭無虛發,幾個眨眼,十隻深淵惡鴉全都墜落在地,司野手中還剩了四支木箭。
主持獸人回過神來,“貴客箭術超群!”
他對司野恭敬道,“按照比賽規定,十支弓箭對應十隻惡鴉,十支弓箭用完將惡鴉全部殺死,便可以得到一等獎……貴客武藝驚人,還餘下四隻木箭,這是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還請稍後等一下,待我們詢問掌櫃。”
很快,有個夥計回來了,在主持獸人耳邊說了句什麼,
他傳達道,“恭喜貴客!您除了可以拿走滄海碧玉,還可以在閣中一層隨意取四個珍寶,作為額外贈品,還請跟我們來。”
司野頂著眾人豔羨的目光,從台下一躍而下,拉住桑落的手過去,“你瞧瞧,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桑落接過侍者遞來的滄海碧玉,收入空間,又挑了幾個禮品,便跟司野去其他地方轉悠了。
天色漸暗,出來遊玩的獸人卻隻增不減,還有很多幼崽和雌性在涼風習習的晚上出來玩,很是熱鬨繁華。
在酒樓吃完飯,路過賭坊,桑落拉著司野的手眼睛一亮,“阿野,我今日的運勢應該不錯!這賭場好熱鬨,咱們過去逛一逛。”
“賭場?不行,那種不三不四的末流獸人才會去的醃臢場所,你不能去,會學壞。”
“咱們就過去逛一圈,長長見識,你不是說今天陪我出來玩嗎!”桑落拉著他的胳膊就往賭場走。
“行吧,那就陪你去一趟。”司野無奈笑了。
開場後。
桑落壓了一份注。
輸了。
不服輸,她咬咬牙又下了一份。
又輸了。
她簡直不信這個邪了,連下了好幾個注,全都石沉大海。司野見她一臉沮喪不服的樣兒,搖了搖頭,把她換下來,“我幫你贏回來。”
“小侯爺出手,必定凱旋而歸!”
司野,“……我也是第一次來賭場。”
他之前最多玩玩賭石,給劍鞘找幾塊配石,賭場的這些玩法套路倒是挺新鮮,他得現學學。
司野第一次下注,也輸了。
他眉頭輕擰了下。
桑落,“意外,一定是意外!”
司野第二次鄭重了很多,等其他人都下完注後,才投下骰子。
又輸了。
百戰百勝的小侯爺哪兒受得了這場麵。
桑落見他也有點較上勁了,忙道,“要不咱們還是走吧。”
“差不多了,再來幾局。”
桑落以為司野在逞強,沒想到從第三局開始,他宛如開掛,一路旗開得勝,不僅把兩人之前虧的靈石都賺回來了,還翻了十倍。
點到為止,沒再繼續。
“你!你是不是便詐了!”桑落問他。
“你猜。”司野把贏來的晶石都給她了,“今天玩的開心嗎?”
“開心。”
司野身為狴犴族的內定繼承人,從小族規家教嚴厲,精修文武禮樂,不敢有絲毫懈怠,他也算是被她帶著難得放縱了一回……不過他對這些東西也興趣爾爾,司野瞧著桑落愉悅的笑臉,心中也跟著明媚。
兩人剛走賭場的門,跑出來一個獸人夥計,遞出邀請函,
“兩位貴客要不要去地下黑市看看?今晚黑市有不少好東西拍賣。”
賭坊裡的夥計會暗中觀察客人的資產,並對達到標準的客人暗中發放非法黑市的邀請函。
夥計笑眯眯看向桑落,“貴雌要不要去看看,今晚有雄*奴拍賣,體質特殊,經過調教,最是會服侍人,那方麵的功夫可讓人欲罷不能!”
司野臉一黑,拉著桑落大步離開。
“黑市?聽著好像還挺有意思的,真的不過去看看。”
“不去!你彆想著買那些亂七八糟的雄奴,我不準。”
“咳,我就是好奇,想看看。”
“看也不行。”
她隻能看他。
司野磨了磨後槽牙,真想把人叼回去,藏窩裡,不準外人偷看。
兩人的身影離開後,夥計轉身去了一條偏僻的小巷,對一個身穿藏青色長袍的男人道,
“大公子,司野一直都跟著那個孕雌,恐怕不好下手。”
……
回到王宮的院落,天色很晚了。
桑落轉悠了一天,吃完食後更是累困,躺在床上打了個滾。
司野趕緊小心翼翼擺正她。
“沒事,這才剛懷了半個月,我肚子都還不顯呢。”
“那也要小心點。”司野嗔怪。
桑落打了個哈欠,脫下衣服便要入睡。司野坐在床邊,目光一直都落在她身上,略帶隱忍壓製的熱意。
桑落抱住他勁瘦有力的腰,在他耳邊輕咬下,“你想要的話,溫柔點,也不是不可……”
話還沒說完,司野把她摁回床上,眼中帶著克製,“不行。”
桑落抬臉看他,眸含媚色,“三個月後,你跟我同房沒問題的,還能用力量滋養幼崽。”
司野喉結滾動了下,拒絕了,“在你生下孩子之前,我都不會碰你的。”
他再想要,也會忍住。
不想讓她跟孩子有一絲風險。
司野摸了摸她的臉,“先睡吧。”
“嗯。”桑落衝他伸出手臂。
司野鑽進了被子裡,抱住她。
半夜,桑落摸向身側,卻空蕩蕩的,被褥的溫度早已涼去。
枕邊人不見了。
桑落驚醒後,先是一愣,又恍然。
司野白天照顧她,陪她到處玩,晚上才出門狩獵。
怪不得過去半個多月來,她的吃食兒都沒斷過。
天快明時,司野才回來,進屋前便清理乾淨了渾身的血氣,臉上是化不開的困倦之色。他看見床上睡的香甜的桑落時,心中的疲憊一掃而空,隻餘溫柔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