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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銜月給藍桉喂完食兒後,抱著他在外麵轉悠了會兒,很快,藍桉就在臂彎中睡著了。
蘇伯迎麵走來,看見小殿下甜美安詳的睡容,老臉上都笑出花了,“小殿下的身體看著可比以前好多了,奴沒想到王後殿下會親自來參加洗禮,還給了小殿下這般美滿的祝福……”
“她愛極了孩子們,定會參加洗禮的。”
樓銜月眸底笑意溫柔如水,他輕摸了摸藍桉的臉,小臉紅潤健康,摸起來是溫熱的,不似尋常鮫人般皮膚濕涼……倒是隨了桑兒。
他沒提前告訴桑落,也是想知道,她內心對孩子的真正期許。
“王上,您先回宮休息吧,把小殿下交給老奴照顧就好,王後殿下這可是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可得抓緊機會啊。”蘇伯意有所指笑道。
樓銜月點頭,把孩子給了他,“小桉如今身體不錯,不需要再養在靈池了,況且靈池距離宮殿太遠,桑兒平日探望也不太方便,便在昭恩殿內修方水池,讓小桉在幼年期內先住在那裡。”
“好的,王上放心,老奴這便差人去辦。”
蘇伯接過孩子,卻見樓銜月並沒有立刻回宮,想到了什麼,語氣不免擔憂,“王上……您又要去那個地方了嗎?”
“嗯,好些日子沒去了,看看封印有沒有鬆動。”樓銜月身影消失不見。
蘇伯望著遠處某個方向,歎了口氣,看向懷中的藍桉也多了分憂愁,王鮫一族的宿命,也不知道小殿下日後……
……
樓銜月半夜回到寢宮。
赤腳走在一塵不染的白色大理石上,藍袍逶迤,絕塵銀發似乎比往常暗淡了些,沒那麼有光澤了。
他走到床邊,見桑落窩成一團睡著了,俊臉再度柔和。
樓銜月坐在床邊,伸手整理了下她睡的有些淩亂的頭發,又摸了摸她溫熱柔軟的臉頰,這手感真是讓人喜愛。
書房堆積了不少文書,大部分可以交給手下去辦,但也有不少文書需要他親自審閱,樓銜月本來想晚上抽些時間把堆積的公文處理完,可待在書房裡,一本文書都看不下去。
前些日子閉關煉器時,也滿心思緒,腦海中總是浮現她的模樣……
活靈活現,有生氣的很,也迷人的很。
讓他根本就靜不下心來。
索性還是回宮了。
樓銜月脫下外袍,歇息在桑落身側,嗅著她的氣息,又怕吵醒她,輕手輕腳把嬌人兒虛摟入懷,這才安心睡下了……
……
早上,桑落一醒來,便見身邊多了一個銀發絕色美男。
一整天的心情都好的很~
“阿澤,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知會我一聲?”
她伸手輕輕摸著樓銜月跟剝殼荔枝似白嫩光滑的俏臉,又時不時撫摸著他銀色泛涼的長發,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乾什麼去了,看上去有些疲憊,竟睡得這麼沉,這都沒醒?
桑落索性大膽了起來,湊在他臉上親了親,又在他的唇上親了親,鮫人體溫很低,親起來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她揉了揉他耳垂邊冰藍色的玉石吊墜,很快就揉紅了,另一隻手在他的胸口上捏了捏。
稍許,身旁的男人傳來一聲又愉悅又壓抑的輕哼,“桑兒,大早上的,我可經不起你這麼肆意玩弄……”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翻身壓在身下,如瀑銀發散落與墨發交織纏繞,樓銜月身體溫度明顯升高,一隻手摸向她的大腿,向上探去。
“你到發情期了?”
“沒有。”樓銜月低頭在她頸側咬了一口,另一隻手便去解她衣服的吊帶,聲音沙啞清惑,“桑兒不知道…大早上的雄獸可最經不起挑逗……”
被她這又揉/又捏的,聖人也得失守!
她、真該慶幸沒遇上他的發情期!
桑落紅著臉,在他胸口輕推了下,“你不是說懷不了孩子?”
樓銜月輕車熟路褪下她的裡衣,盯著眼前的雪白柔嫩,呼吸驟沉了,
“不為了孩子,我想要你。”
“可……”
樓銜月低頭吻上她的唇,吞沒了她的聲音。
雄獸們乾那事都是為了繁衍子嗣,她身邊這幾位倒是熱衷起了這件事本身,懷不懷孩子先放到一邊了……桑落很快就沒心思腹誹了,淪陷在他的攻勢之下。
這一胡鬨,就是一整天。
桑落再次醒來時,還是早上,隻不過是第二日的清早了。
樓銜月臉上情欲尚未完全散去,饜足的在她嘴上親了親,把人兒緊抱在懷裡,深嗅著她的氣息,“桑兒……”兩人什麼話都沒有說,靜靜享受這一刻的旖旎餘韻,過了片刻,桑落紅著臉讓他先出去,她想穿衣服下床時他卻不放人,低啞著聲,“你又要回北大陸了?”
“不是,我隻是……那裡黏糊糊的不舒服,想清洗下。”她臉更紅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樓銜月這才撤離,給兩人撒了一個水係清潔術,恢複如初。
又討好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我還以為你要去找其他獸夫。”
“堂堂海皇這麼有危機感?”她莞爾。
“……說實話,我在心裡很羨嫉那隻狼獸,明明天賦一般,卻能得到你那麼多的寵愛。”他輕歎了口氣。
桑落搖頭,“我對你們都是一樣用心的,實力差些的獸夫,隻要對我跟孩子好,我便很歡喜,即便有的獸夫實力太強,但若忤逆我的意願,我也不屑一顧。”
她會因境界尋覓新的獸夫,但不會因為境界高低對有名分的獸夫們有所輕怠,那也太傷人,太不負責任了。
她愧於自己對他們做不到獨一無二的偏愛,便會儘可能的公平給予陪伴,但感情深淺有長有短難以避免,她這個人確實也更容易日久生情,瀾滄是陪在她身邊時間最多的,感情會稍微濃厚一點,但她對樓銜月也是一樣的,隨著相處的日子越來越多,她對他的感情也會越來越濃厚。
樓銜月輕撫著她的長發,“這般好的小雌性,若讓我早點遇到就好了。”
同時,他在心底也輕歎了聲,感情又怎麼可能真正公平均分呢?在感情中,理性才是最冷漠的,看來還是沒人能真正走進她的心裡。
桑兒對他們有喜歡不假,但無一人是最深刻的絕愛。
不過,能與她有片刻溫存,他的心也……很滿足了。
“現在也不晚啊。”桑落在樓銜月唇上親了一口,笑吟吟道,“我很喜歡阿澤的。”
樓銜月的眼眸灼亮,不,滿足?他才不滿足,還沒有雄獸能真正走進她的內心,對於他這個後來者自然是一個好消息。
他想做那個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