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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終於不再是複製粘貼一樣的刷屏，黎珂停下動作，心中回應：［終於不裝死了？］
［係統：有什麼條件，說吧，前提是不要殺她。］
［為什麼不要殺她？她對你這麼重要？］
［係統：對你來說更重要，因為她的存在，你才能繞過巡天萬象重生在大雍。］
黎珂一愣：［什麼意思？］
［係統：你所在的這片大陸中，有很多國家，其中大雍是最特殊的，它被一片名為巡天萬象的力場保護，天道也無法介入。你之所以能成功重生，是因為柳如煙在神殿內部為我們打開了巡天萬象的缺口。否則你的意識在進入這片土地之前，就會被巡天萬象抹殺了。］
黎珂若有所思：［巡天萬象是由神殿操控的？怪不得你讓我去選聖女，那是不是意味著，當我選上以後，你給我發布的下一個任務就是摧毀巡天萬象，或者是打開更多縫隙？］
［係統：一個不完整的大陸是無法誕生新的神祗的，隻有神祗可以安全的打通兩個世界之間的通道。你想回到原來的世界，就必須幫助我們讓這片大陸變得完整。］
黎珂冷笑：［你又要我幫你們，卻又不肯給我一點幫助，柳如煙需要容貌，你們馬上就給了她這方麵的金手指，可是對我卻苛刻的很，這又是為何？］
［係統：我的力量無法過多滲透，如果巡天萬象發現了你們的存在，不管是你還是柳如煙，立刻都會被抹殺，所以你們隻能不斷攻略大雍的氣運之子們，以此讓我獲得巡天萬象的認可，攻略的越多，我才能借給你們更多的力量。］
黎珂低頭思索：［怪不得好感度清零，異能會被收回，因為你是靠這些氣運之子的認可入侵大雍的，隻有他們認開，你才能找到縫隙將力量帶入大雍。］
［係統：柳如煙在大都已經攻略了四個氣運之子，她受到了巡天萬象更多的認可，所以我可以為她借出更多力量。］
怪不得係統這麼看重柳如煙，原來是優秀員工。
黎珂眯了眯眼：［意思是，攻略後的金手指本身不是獎勵，攻略目標才是真正的獎勵。］
難怪趙楠尋死後係統會憤怒，大概在他看來，趙南尋對黎珂好感度已經很高，這個氣運之子應該是囊中之物了。如果攻略了他，係統就有更多入侵巡天萬象的機會。
可惜黎珂太狠了，活口都沒留。
另外，黎珂也大概猜到為什麼白汶川剛開始沒有攻略任務了，大概就是因為實力差距。
她和白汶川剛剛見麵的時候，她隻是個還沒能修煉的普通人，而白汶川不出意外，至少也是成丹修為，而且是極強的成丹境界。
和司空則凡也差不多，本來還能攻略的任務，在司空則凡境界提升後，係統就不允許攻略了。看來這其中也有某種不為人知的限製。
［不過，你費勁巴拉的讓我們去攻略氣運之子，難道就是為了給我們異能？你可不像慈善家。］黎珂笑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獲得的應該更多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在在過程中到底獲得了什麼，但肯定和你想摧毀巡天萬象的目的是一致的。］
［係統：……你的確很聰明。不過這是雙贏的買賣，你也可以回到你的世界。］
黎珂沒有否認，而是蹲下身，用刀身拍了拍柳如煙的臉，笑道：“柳小姐知道什麼是巡天萬象嗎？”
柳如煙顫抖著聲音說道：“知……知道。巡天萬象是陣法……初代國師為了保護大雍的百姓，用巡天萬象籠罩了大雍的每一片土地，在巡天萬象的陣法之中，外族隻要踏入，實力便會受到壓製，並且他們的存在會立刻被發現，被巡天萬象所攻擊。”
柳如煙抽噎了一會兒又道：“巡天萬象是神殿中的機密，我知道的隻有這麼多。”
係統的描述和柳如煙倒是謀合，不過也不排除他們偷偷串供的可能性。
但按照他們話裡的意思推斷，巡天萬象就像是一堵防火牆，而外界的力量就像是被牆阻擋在外的病毒。一旦進入大雍，被防火牆發現，馬上就會被消滅。
黎珂突然想到上官青雲，聽白汶川與其對峙的情狀，上官青雲並不是大雍中人，
可是，他為何沒有收到巡天萬象的攻擊呢？難道是上官青雲體質特殊，又或者是係統說謊？還是巡天萬象出了問題？
信息太少，黎珂也無法推測真相：“那柳小姐，見過這個陣法嗎？”
柳如煙顫抖著搖頭：“沒……沒有，這個陣法不在神殿中，而在芥子世界裡。”
“芥子世界？”黎珂挑眉：“那是什麼地方？”
柳如煙吸了吸鼻子道：“就是你們這些聖女候選人到了大都以後會進入的空間世界，你們會在那裡一直，直到待到新的聖女出現，然後才能從那個世界中被放出來。”
柳如煙接著道：“本來……本來係統是讓我進入芥子世界，通過成為聖女獲得玄天萬象的操縱方式，從而摧毀它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神壇發現了異常，最終沒有選我。”
“後來係統就讓我想辦法做了些手腳，他說……他說會再送一個幫手進來，我本來這次是跟著出來，想攻略司空則凡的同時順便找那個人的，可是一直沒有遇到……”
柳如煙說到這裡，忽然停頓了下來，她好像剛剛反應過來一樣，目光落在黎珂身上，眼中流露出膽怯的懷疑：“你……你是不是也……”
黎珂鬆開抓著柳如煙的手，將刀收回空間，笑道：“巧了不是，我就是。”
柳如煙一楞，腦子終於開始轉起來，她想著：原來黎珂和我一樣都是攻略者，太好了，太好了，大家都是攻略者，她應該不至於殺了我吧，我們可是一起的！
想到這裡，柳如煙心情頓時放鬆了許多，特彆是見到黎珂都主動把刀收了起來。柳如煙就更鬆了口氣。
黎珂笑著把柳如煙拉起來：“係統剛才和我談過了，我之前以為我們是競爭關係，所以對你稍微凶了些，係統說讓我們兩個一起合作。你已經攻略四個人了吧，那係統給了你哪些異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