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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白小年之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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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莊的地下室審訊室內,燈光昏黃如鬼火,映照出一片陰森恐怖的景象。牆壁上水珠滲出,滴答作響,仿佛是死亡倒計時的鐘聲。空氣潮濕且冰冷,充斥著血腥和絕望的味道。

武田一身筆挺的日軍軍裝,每一道褶皺都散發著威嚴與冷酷,腰間的軍刀在微光中閃爍著寒芒,好似索命的利刃。他緊握著那份字跡證據,眼神如鷹隼般銳利地盯著被綁在刑架上的白小年,那目光仿佛要將白小年的靈魂看穿。白小年早已沒了往日的體麵,他的汪偽政府製服被鮮血和汗水浸透,破爛不堪,身體布滿了新舊交錯的傷痕,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武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白小年,你的字跡與情報字跡如此相似,你還妄圖狡辯?”白小年虛弱地抬起頭,腫脹的雙眼滿是驚恐,嘴唇顫抖著:“武田長官,司令,我白小年對‘新政府’一直忠心耿耿啊!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全是仰仗‘新政府’的栽培。這些年來,我為司令部鞍前馬後,立下的功勞可不少。我怎麼可能是‘老鬼’?這不是自毀前程嗎?我又怎會做出損害自己利益和咱們集體利益的事呢?就憑字跡相似這一點就認定我是‘老鬼’?這太荒謬了!天下字跡相似之人多了去了,難道都是‘老鬼’?這明顯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想讓我當這個替罪羊。你們不能被這虛假的表象蒙蔽,得好好查查真正的幕後黑手啊!我在司令部也不是沒有敵人,肯定是有人嫉妒我的地位,或者是想通過陷害我來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司令,您想想,我平常和大家相處,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我怎麼可能突然就成了‘老鬼’呢?我要是有二心,早就露出馬腳了,還會等到現在?我真的是冤枉的啊!你們要是因為這莫須有的罪名殺了我,那就是讓真正的‘老鬼’逍遙法外,而且會寒了司令部其他兄弟的心。要是我真有罪,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就會了斷,但我是清白的,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武田冷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哼,忠心?證據確鑿,你休要再狡辯!”說罷,他對身旁兩名五大三粗、身著黑色製服的行刑士兵使了個眼色。

這兩名士兵肌肉賁張,眼神凶狠,他們手中的刑具更是令人膽寒。其中一人手持的皮鞭,每一根倒刺都在燈光下閃著寒光,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刺入皮肉。那皮鞭的手柄由堅硬的黑木製成,上麵雕刻著詭異的花紋,仿佛在訴說著它所帶來的痛苦曆史。另一名士兵則拿著一對燒得通紅的鐵鉗,鐵鉗的尖端在高溫下微微變形,散發出令人窒息的灼熱氣息,周圍的空氣都因這高溫而扭曲。

拿皮鞭的士兵率先走到白小年身邊,他像一個冷酷的劊子手,熟練地揮舞起皮鞭。皮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著呼嘯聲狠狠抽在白小年的背上,瞬間帶起一片血花,皮鞭上的倒刺深深嵌入肉裡,隨著抽回的動作,撕裂開更大的傷口。白小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在狹小的審訊室裡回蕩,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刺痛著在場每個人的耳膜。但行刑士兵沒有絲毫憐憫,他一下又一下地揮舞著皮鞭,每一下都精準地落在白小年的身體上,背部、腿部,無一幸免。白小年的身體隨著皮鞭的抽打劇烈顫抖,原本就破爛的製服被抽打得更加破碎,布條與血肉粘連在一起。

“啊!我真的是冤枉的!”白小年的呼喊聲已經沙啞,但他依然在絕望地求饒。然而,他的求饒聲在武田和行刑士兵的耳中,不過是徒勞的掙紮。

這時,拿鐵鉗的士兵走上前來。他用鐵鉗夾起一塊燒紅的炭火,緩緩靠近白小年的臉。炭火散發出的高溫讓白小年能清晰地感覺到皮膚的刺痛,他驚恐地瞪大雙眼,試圖躲避,但被緊緊綁住的身體無法動彈分毫。士兵將炭火在白小年眼前晃了晃,看著他眼中的恐懼,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然後猛地將炭火按在了白小年的手臂上。“滋滋”的聲音伴隨著燒焦的氣味彌漫開來,白小年的慘叫再次響徹審訊室。那被炭火灼燒的皮膚迅速變黑、起泡,周圍的肌肉因劇痛而抽搐。

武田站在一旁,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對找出“老鬼”的執著。他冷冷地說:“白小年,隻要你招供,這一切都可以結束。”白小年已經痛得幾乎失去意識,他含糊不清地說著:“我沒什麼可招的……我是被陷害的……”

行刑並未停止,皮鞭繼續如雨點般落下,每一下都讓白小年的身體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他的慘叫逐漸微弱,意識也開始模糊,但心中的冤屈和對生存的渴望讓他依然在堅持著。鮮血從他的身體各處不斷流出,在他腳下彙聚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那血泊還在不斷擴大,仿佛要將他整個吞噬。

朱睿靜靜地站在角落裡,身姿挺拔,他那精致的中校軍裝與這血腥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臉龐如石刻般冷峻,五官硬朗,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想:“這白小年雖為漢奸,但如此慘狀,也著實可憐。可我肩負使命,為了保護更多抗日同誌,隻能犧牲他了。這是戰爭的殘酷,我不能心軟。”他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隨即又鬆開,眼神重新變得堅定。

王田香也在審訊室中,他身著黑色特務裝,腰間的手槍皮套泛著暗光。他看似麵無表情地看著行刑過程,實則目光如電。他的眼神在白小年和朱睿之間來回遊移,眉頭微微皺起,眼中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他心中暗忖:“朱睿這家夥,表現得太冷靜了,白小年的死,似乎沒讓他有絲毫波動,難道……”

在朱睿看似不經意地挪動腳步,往白小年方向靠近時,王田香不動聲色地調整了自己的站位。他的身體微微前傾,腳步也不自覺地挪動了一小步,讓自己的視線不會被其他事物遮擋,同時,他的手下意識地靠近了腰間的槍套,眼神中的警惕更甚。他仔細觀察著朱睿的每一個動作,不放過任何細節,就像一隻盯著獵物的獵豹。他心裡想:“這家夥到底要乾什麼?可彆讓他壞了事。”

當朱睿走到白小年身邊時,王田香的目光緊緊鎖住他。他留意著朱睿停留的時間、接觸白小年身體的方式,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將這一切刻在腦海裡。在朱睿離開後,王田香又若有所思地看向白小年,目光在白小年的身體上掃視,似乎在對比朱睿接觸前後白小年狀態的變化,他心中疑惑:“朱睿剛才的舉動有點奇怪,難道他對白小年做了什麼?我得好好留意。”

隨著刑罰的持續,白小年的慘叫逐漸微弱,最後昏死過去。武田皺了皺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暫停。朱睿看著昏迷的白小年,心中一動,他想:“機會來了,若白小年死在這裡,必能挑起司令和武田的矛盾,讓敵人內部陷入混亂,這對我們保護‘老鬼’極為有利。”他不動聲色地靠近白小年,趁著眾人不注意,運用截拳道中精妙而隱蔽的暗手,看似不經意地觸碰了白小年的要害。這一擊看似輕柔,卻足以致命,白小年的身體微微抽搐了一下,便沒了動靜,仿佛是熬刑不過而氣絕身亡。

不久後,白小年的死訊傳開,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裘莊引爆。司令得到消息後,怒不可遏地來到裘莊。司令身著威嚴的汪偽政府軍裝,雖努力展現出威嚴,但在武田麵前,仍能看出日軍對他的輕視。他胸前的勳章在陽光下閃爍,卻難掩他眼中的怒火。他一到裘莊便大聲質問:“武田,這是怎麼回事?白小年怎麼會死在你的審訊室裡?”

武田微微鞠躬,心中想道:“這個愚蠢的司令,隻知道在這裡大呼小叫。為了找出‘老鬼’,這點犧牲算得了什麼?白小年有重大嫌疑,他的死是他自己無能,熬不住審訊。”但他語氣依然強硬:“司令,他是在審訊過程中熬刑不過而死,他本就是‘老鬼’的重大嫌疑人,這是他應得的下場。”

司令一聽這話,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向前跨了幾步,幾乎與武田麵對麵,怒視著對方,大聲吼道:“武田,你太放肆了!白小年在司令部是什麼地位你不清楚嗎?他是我們‘新政府’的重要人物,你就這樣把他弄死了,還說是熬刑不過?你當我是傻子嗎?”

武田眉頭緊皺,心中想:“這個司令真是麻煩,居然為了一個可能是‘老鬼’的人來和我糾纏。他根本不明白這次行動的重要性,不能讓他壞了我的計劃。”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挺直了身子,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司令,我是按照正常的審訊程序來的,白小年的字跡與我們截獲的情報字跡高度相似,他有重大嫌疑。在審訊過程中出現意外也是常有的事,您應該理解。”

司令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武田的鼻子罵道:“理解?你讓我理解?你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你們日本人總是這樣,肆意妄為,不把我們中國人當人看。白小年的死,已經在司令部引起了軒然大波,大家都人心惶惶,你要怎麼給我交代?”

武田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他提高了聲音回應道,心中想:“這個不知死活的司令,還敢來指責我。我是為了大日本帝國的利益,不能被他的氣勢嚇倒。”“司令,我是為了大日本帝國和‘新政府’的安全著想,尋找‘老鬼’刻不容緩。如果因為白小年的身份就放過對他的審訊,那才是真正的危險。”

“哼,危險?你現在已經給我們帶來了最大的危險!司令部的穩定是至關重要的,你這樣胡亂行事,破壞了我們內部的團結。白小年如果是被冤枉的,那你就是在自斷臂膀,你知道嗎?”司令怒不可遏地反駁道。

武田冷笑一聲,心想:“這個司令完全不懂我的戰略,隻知道維護他那點可憐的權威。我不能讓他乾擾我的行動。”“司令,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白小年的嫌疑,現在他死了,也算是消除了一個隱患。至於您說的內部團結,等找出‘老鬼’,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司令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他憤怒地揮舞著手臂,“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我要向上級彙報,讓他們來評評理,看看你武田到底乾了些什麼好事!”

武田也毫不示弱,心中想:“哼,去彙報吧,我不怕你。我的行動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上級會明白我的苦心。”“司令,您儘管去彙報,我相信我的做法是正確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共同的目標。”兩人互不相讓,爭吵聲在裘莊內回蕩,氣氛緊張得如同即將斷裂的弓弦。司令憤怒地一甩袖子:“哼,此事我定要向上級彙報,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說罷,他憤憤離去,留下武田一臉鐵青地站在原地。

事後,在和朱睿的交談中,王田香看似無意地說:“朱睿,你說這白小年就這麼死了,會不會太蹊蹺了?感覺他的死有些地方不太對勁呢。”他一邊說著,一邊盯著朱睿的眼睛,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變化。朱睿心中一驚,但表麵上依然鎮定自若:“王田香,你這話什麼意思?當時那種情況,白小年熬不住刑也是有可能的。”王田香微微點頭,心中卻想:“哼,朱睿,你彆想糊弄我,這裡麵肯定有問題。”他嘴上說道:“嗯,也許吧,隻是這事兒沒那麼簡單,我們可得好好查一查。”他的話裡有話,像是在向朱睿傳達一種他已經有所懷疑的信號。在和其他特務討論白小年之死時,王田香也會故意提到:“當時那麼混亂,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在不經意間對白小年做了什麼,這事兒得好好查一查。”說完,他會看向朱睿,眼神中充滿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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