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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見不得光的隱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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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5白知柔與宋世釗的關係很微妙。

表麵上攀附,討好,心底一直藏著被欺騙的怒和恨。

她多年前就識破了宋世釗的真麵目,除了深深的厭惡,又希望宋世釗能對宋津南另眼相看。

在她看到被鞭子抽打得血肉模糊的宋津南時,有種母子倆被宋世釗踹出局的想法!

心中壓抑多年的憤怒和不甘一觸而發!

“以津南的能力和本事,無論生在江城的葉家,顧家還是楚家,都會被父輩委以重任。怪就怪津南投錯胎,進了我的肚子,我眼瞎被你騙的**,未婚懷孕——”

白知柔揪住宋世釗的衣領,憤怒爆棚,什麼體麵涵養統統拋到腦後。

江城生意場金字塔頂有四家,東宋西楚,北顧南葉。

四家頂級豪門,宋家家庭成員最為複雜,兄弟之間也最不和睦,其他三家的當家人比宋世釗安分,即便偶爾在外麵逢場作戲,也不會影響到家中的原配和子女。

白知柔不止一次幻想過,如果當年大學畢業遇到的不是宋世釗,而是葉家,楚家或顧家的男人,不花心,有擔當,她和兒子的命運是不是就不會如此艱難了?

宋世釗有錢,貪色重欲,舍得在女人身上砸錢,幾十年來都是被女人眾星捧月地追隨,何曾受過這種氣!

被白知柔揪住衣領質問那刻,老臉就沉下來,但還努力保持著慣有的風度。

忠叔最會察言觀色,急忙屏退老爺子的所有心腹,關上祠堂的門,小聲勸起白知柔。

“白夫人,四少最近行事離經叛道,老爺子在逼四少收心,你應該高興才對。如果四少再為喬晚出頭,將為宋家和宋氏帶來不小的麻煩,到時候,你也會背上教子無方的罵名。”

白知柔神色凝滯,揪住宋世釗衣領的手放緩力道,故作體貼地幫宋世釗抻了抻衣領。

“老爺子,看到津南被打的慘狀,我這個做母親的心疼了。剛剛多有冒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老四為了那個早就沒有關係的女人,得罪了周世宏。我再不教訓教訓,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宋世釗對白知柔剛剛的不敬已心生厭惡,繃著臉扯掉白知柔的手。

“現在教訓給了,津南肯定會體諒你的一片苦心。”白知柔擠出一抹彆有用心的笑,“你年前承諾給津南的股份,不如明天找律師辦理轉讓手續,好給津南一顆定心丸,繼續為宋氏出力。”

宋世釗忽然冷笑,“老四骨頭硬著呢,敢與我叫板了。股份的事兒放一放再說。”

“你當初承諾隻要津南與葉笙訂婚,就給津南百分之十的股份。後來拖到結婚,又拖到與華洲新能源合作達成,到現在你還在出爾反爾!”

白知柔剛按壓下去的怒火再次爆發,指著宋世釗的臉厲聲苛責,“既然我生的兒子入不了你的眼,你當年為什麼要招惹我,還要想方設法讓我懷上你的種兒!”

“陳年舊事不許再提!”

宋世釗大聲嗬斥。

這是他第一次被知根知底的女人揭老底兒,臉上明顯掛不住了。

雖然祠堂內隻有他,白知柔,宋津南和忠叔四人,但他決不許自己的威嚴受到挑釁!

宋津南趴在地上,閉眼承受著血肉模糊的後背傳來的疼痛,一撥接著一撥,連呼吸都費力。

忠叔不敢勸宋世釗,隻能把結束爭吵的希望寄托在白知柔身上。

“白夫人,你消消氣,老爺子剛出院,不能有過激的情緒反應。”

“聽說你早就擬好遺囑,準備百年之後把宋氏交給宋璟那個蠢貨,是不是?”

白知柔根本沒理會忠叔,看宋世釗的目光是毫不掩飾的淩厲和厭惡。

在多子家庭的豪門,最忌諱談論繼承權。

宋世釗也不例外,當即拉下臉,“我白手起家創立的公司,看哪個順眼就給哪個!什麼時候輪到你個不相乾的人評頭論足!”

“我為你生兒子,守寡似地熬到現在,在你眼裡竟然是個不相乾的人!”

白知柔性子剛烈,為了給宋津南博未來,才在宋世釗麵前伏低做小。

此時怒字當頭,渾然失了理智。

“彆人不知道你為什麼喜歡宋璟那個草包,我知道!因為他是你的——”

“閉嘴!”

白知柔話沒說完,就被宋世釗狠狠打斷。

“讓我閉嘴?宋世釗,你怕了——”白知柔大笑,越發得意揚揚,“你和莫青璃那個賤人有私情在先,為了長期苟合把她塞給宋良之,**生下宋璟!宋良之得知真相後承受不住壓力,在臥室燒炭自殺——”

“你個賤人簡直胡說八道!”

宋世釗一巴掌摑在白知柔臉上!

這一巴掌用儘了宋世釗全身的力氣,把白知柔打的在原地轉了個圈兒,踉蹌著倒地。

宋良之是宋世釗的長子,宋璟出生後沒多久就去世了。

宋家對外的說辭是急性心臟病發,搶救無效。

頃刻間,祠堂內陷入詭異的沉默之中。

忠叔似乎對白知柔說的完全知情,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震驚,嫻熟地幫宋世釗順著心口。

祠堂內,受到打擊最大的是宋津南。

他眉心緊擰,強忍著身體的疼痛,看向癱坐在八仙椅上心虛滿滿的宋世釗,已經知曉了答案。

“宋世釗,我白知柔現在就在宋家的列祖列宗麵前發誓,如果宋璟不是你的種兒,你大兒子不是被你和莫青璃的奸情逼的自殺,我出門被車撞死!你敢不敢發個誓?”

宋璟隻比宋津南小兩歲,這件**隱秘是白知柔在宋璟一歲時發現的。

那時,她還沒有對宋世釗真正死心,否則也不會生下宋津南。

宋世釗花心風流,相好的女人一大堆,她想著使使小性子,吊吊宋世釗的胃口,再坐上宋太太的位子就堅不可摧了。

與宋世釗還保持著聯係,直到在宋世釗辦公室門口聽到他和莫青璃的談話,才對宋世釗徹底死心,絕了做宋太太的念想。

這件隱秘就像一根針,在白知柔心口紮了二十多年。

縱使生了鏽,隻要想起就會沒由來的惡心,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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