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鎖哢噠”落下。
喬晚的神經線立馬緊繃起來。
十分鐘前,葉宴遲給她發了條微信,說已離開周宅,在回酒店的路上。
葉宴遲的房間就在隔壁,如果看到宋津南,肯定又是一場不小的風波。
三人同框,真要鬨起來,宋津南可以起身走人,爛攤子隻會留給她。
她腦子越發清醒,去擰門把手準備攆人,宋津南早先一步伸手,把她扯出個踉蹌。
一頭撞在宋津南胸膛!
“你馬上滾——”
她剛開口,下頜就被宋津南捏住,溫熱的手指一下下拂過她的唇瓣。
忽然而至的親昵,熟悉的男人氣息,瞬間把她的記憶拉到昨天淩晨。
走進醫院特護病房那刻,宋津南就攤開一張欲念的大網等著她了。
她的抵觸和反抗,在宋津南那裡就是**助興的小手段。
酣暢淋漓之後她開始後悔,恨宋津南毫無底線的撩撥,更恨自己欲念上頭,不能把控自己的身體!
宋津南的外套早就脫掉,用身體把她抵在門口的角落。
她能清楚感受到薄薄襯衫下,緊繃又誘人的男性張力。
遲疑的片刻,宋津南已俯身去吻她的唇。
她快速回神,側臉。
宋津南的吻落空,薄唇擦著她的臉頰而過,沾了一滴淚,鹹鹹的,澀澀的。
“我現在已經有了奔著結婚去的男朋友,我不想被他誤解,宋先生還是走吧。”
她聲音清冷,背對著宋津南下了逐客令。
“晚晚。”宋津南低沉的嗓音透著壓抑,從後麵緊緊擁住她的腰身,“不要再任性了,再等我一年。到時候,我會解決掉所有麻煩,帶你離開江城這個是非之地。”
她心間湧出一股帶著暖流的期盼,但很快又歸於沉寂。
“你來告訴我,宋世釗在我爸跳樓中充當了什麼角色?”
宋津南身形一滯,放開懷中的女人,“既然懷疑,就拿出證據來。”
“證據會有的。”她痛苦閉眼。
賀潔貞的日記已經說得很清楚,宋世釗和周世宏都是逼死程星和的劊子手。
她潛意識中卻希望這不是真的!
因為這件事一旦被證實,她和宋津南之間就真的是橫亙了血海深仇。
程星和被逼跳樓,十一年後,賀潔貞為了徹查真相也搭了性命。
她隻要對死去的父母還有一點感情,絕不會選擇宋津南作人生伴侶。
因為,宋津南是宋世釗的兒子。
讓她與殺害自己父母的劊子手的兒子戀愛,結婚、生兒育女,還不如讓她去死!
其實,她的心情是矛盾的。
明明已經篤定宋世釗參與其中,但在沒看到證據之前,還是希望宋世釗不是那個始作俑者!
宋津南疾步上前,一把扳過她的上身,厲聲責問:“這麼快就去葉家見家長,葉宴遲到底向你承諾了什麼?”
“我早就說過,葉宴遲給我的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尊重。”她語氣平靜,自嘲,“可是,你連這個都給不了我。做了三年宋太太,我被宋家人和你外麵的鶯鶯燕燕嘲笑了三年。”
“有了新歡,對我這個前夫是橫豎不順眼了。”宋津南搭在她腰部的手臂忽然用力,她疼得“嗚啊”一聲。
“晚晚,怎麼了?”
外麵忽然傳來葉宴遲的敲門聲!
喬晚驚慌失措,一手捂住宋津南的嘴,一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對著門外道,“沒事兒沒事兒,剛剛不小心碰到了腿。”
“出血了麼,要不要去醫院,馬上開門讓我看看!”
縱使隔著一扇門,喬晚都能感受到葉宴遲的焦灼和關心。
偏偏這個時候,宋津南就勢把她抵在門口的牆上,右手穿過她的衣衫,沿著後背往前,輕撚慢攏。
此時的她,緊繃,又敏感。
宋津南把她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
知道她不敢發出任何聲響,也不敢做出任何過激的反抗,對她肆意起來。
她怕一牆之隔的葉宴遲聽到,咬牙硬撐,不停地用眼神凶宋津南。
宋津南非但沒有任何違和,還很享受她的戰栗和無助,在她耳邊慢悠悠地撩撥,“要不要告訴葉宴遲,我在睡你,嗯?”
“不要!”她崩潰出聲才驚覺失態,立馬捂唇。
外麵的葉宴遲已察覺到異樣,用力敲門,“沒事吧,晚晚?”
“沒事。”她努力平複好情緒,咬唇忍住宋津南越發肆意的放縱。
“你敲門太急,我沒反應過來,剛剛又碰到了胳膊。宴遲,我還想再睡會兒,你先回房間休息,待會兒我們去機場。”
“把門打開,親眼看到你沒事才放心。”葉宴遲不依不饒。
喬晚痛苦閉眼,硬著頭皮撒謊,“我準備洗澡呢,就不開門了。”
明明兩人都是站姿,但宋津南折騰她的手段是一套又一套。
下半身的撕裂痛,令她淚眼婆娑,
宋津南輕輕吻她的眼,她的淚,她顫抖的唇,就是不肯停下。
“真的沒事?”
葉宴遲又問。
她果斷地回:“沒事。洗完澡再睡會兒,不與你聊了。”
外麵的葉宴遲沒了聲響,但她感覺葉宴遲並沒有離開,用口型對宋津南說“滾”。
“你確定這個時候讓我滾?”宋津南咬住她耳垂,嗤嗤低笑。
她急忙抬手捂住宋津南的嘴,宋津南打橫把她抱起,走向裡麵的雙人床。
故意重重把她扔床上。
床墊是硬硬的棕櫚墊,她的後背被硌得生疼,但怕外麵的葉宴遲聽到動靜,強忍著沒哭出來。
宋津南把她圈在身下,又開始了攻城略地。
她既羞憤,又生氣。
躲不掉,避不開,又不想麵對宋津南那張噙著壞笑和欲念的臉,隻能把頭埋在枕頭中。
宋津南與她較勁兒,抓起枕頭扔地板上,用雙手把她的手牢牢抵在一旁,十指相扣。
她動彈不得。
屈辱,憤怒一股腦湧上頭!
宋津南想讓她求饒,找到征服的快感,她偏不讓宋津南如願!
故意閉著眼一動不動躺著,像個沒有喜怒的木偶。
宋津南立馬把她看穿,小聲說了句“給我叫”,在她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