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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了拿到葉宴遲的專訪,點頭應下,“指點談不上,我當年的備考筆記還留著,可以分享給她。當然,也可以適當給一些專業上的建議。”
“我算是找對人了。”葉宴遲說著拿出手機亮出微信,“加個微信吧,以後方便聯係。”
喬晚爽快掃他,兩人加為好友。
她的頭像是個用照片生成的卡通女孩,大眼,紅唇,笑容明豔。
葉宴遲的是太陽從地平線升起,四周光線晦暗不明,隻有太陽是暖色調。
忽然間她想起宋津南的微信頭像,滿滿的暗色調,一個男人的側顏剪影若隱若現。
“喬主播工作之餘有什麼喜好?”葉宴遲打斷她漸行漸遠的思緒。
她自責地回過神,怎麼又把葉宴遲與宋津南放一起比較呢!
“隻要不上班,我大多數時間都是在睡懶覺中度過的。”
“睡懶覺不算喜好。”葉宴遲笑起來,目光再次凝滯在她身上。
落坐的時候,葉宴遲為了不顯突兀,特意與她錯開一個空位。
兩人相距也就半米。
此時已過淩晨,喬晚的妝容早就褪得差不多了,但五官比上妝時毫不遜色,還多了幾分鎂光燈下看不到的清麗。
葉宴遲早就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
每一次,心口都要悸動一下。
她的美介於少女和少婦之間,既有少女不諳情事的純,又有少婦把誘惑玩弄於股掌的欲。
兩者並立,又相互交纏。
以至於一向淡定的葉宴遲差點失神。
好在他定力在線,挑起一個喬晚感興趣的話題,聊著聊著就到了登機的時間。
喬晚做夢都沒想到,堂堂的華洲總裁葉宴遲買的竟然是經濟艙,還與她的座位相鄰!
宋津南出行,無論是他一個,還是帶著季天江蔚書一律頭等艙。
飛機起飛後,葉宴遲沒有再打擾她,她戴上眼罩閉目養神。
一個多小時的航程,原本隻想打個盹眯上會兒,卻不料合上眼就沒力氣再睜開了。
她是被葉宴遲叫醒的。
睜開眼,才發現其他乘客早就下去了,偌大的機艙隻剩下她和葉宴遲,還有兩名正在打掃衛生的空姐。
她看了下腕表,淩晨三點。
一點的航班,一個半小時的航程,飛機落地後她又睡了半小時。
“不好意思,睡過頭了。”她很愧疚。
葉宴遲為了等她,也在機艙多呆了半小時。
“看你睡得香,沒叫醒你。如果不是機艙要清場,你還能再多睡會兒。”葉宴遲主動替她拎起行李箱。
從舷梯下來,天空正飄著小雪花。
洋洋灑灑,把夜色點綴得十分璀璨。
江城是南方城市,很少下雪。
喬晚拿出手機,對著洋洋灑灑的小雪花拍了幾張照片。
“待會兒把照片發我微信上,我想看看喬主播的拍照技術。”
葉宴遲嗓音清潤,她聽著十分舒服,“我拍的比較寫實,葉總不嫌醜就行。”
“不會。”葉宴遲果斷回應。
葉宴遲有專人接機,喬晚上了他的車。
駛入市區,葉宴遲問她住哪兒。
“九合苑。”她不假思索地回。
葉宴遲麵色微怔,對左側的司機說“先送喬主播回九合苑。”
司機爽快應下,笑著打趣喬晚,“九合苑的房價在江城是最貴的,裡麵的業主非富即貴,喬主播深藏不露啊。”
“我——”喬晚這才意識到自己有被大佬包養的嫌疑,忙解釋,“暫時借住在朋友家。”
“開個玩笑,喬主播千萬彆緊張!”司機用道歉的口吻說。
到九合苑小區門口時,喬晚主動要求下車。
葉宴遲本想讓司機把她送到地下停車場,但看到她態度堅決,便親自下車幫她取出行李箱。
她再次向葉宴遲道謝,揮手道彆。
小雪紛紛,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葉宴遲才上車。
喬晚擰防盜門時帶了十二分的小心。
走進客廳發現書房還亮著燈。
放下行李箱,脫掉外套,輕輕敲了下書房虛掩的門,“津南,我回來了。”
“你回不回來與我有關係麼。”
宋津南的話火藥味十足。
她推開房門,硬著頭皮走進去。
此時的宋津南,穿了套灰色真絲家居服,上半身斜靠在老板椅上,眉眼中全是疲憊。
“其實,你剛去機場我就後悔了。”喬晚走近宋津南,雙手搭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見他沒拒絕,喬晚開始揉捏起來。
宋津南自從三年前坐上宋氏副總的位子,工作量多了不止一倍,伏案的時間太長。
從去年年底,頸肩就開始隔三差五地疼。
她特意在網上找來中醫推拿按摩的視頻,學了一陣子,隻要宋津南有需要,她就幫著按上半小時。
以前的宋津南很享受這忙裡偷閒的時光,這一刻卻有些心煩。
“你拒絕跟我去京城時的骨氣呢?”他伸出手臂,捏住喬晚的臉頰。
喬晚腳下一軟,跌坐在他膝蓋上。
七百萬廣告費,如同一把高懸在喬晚脖頸的利刃,令她不得不放下尊嚴討好這個男人。
“我錯了,津南,以後再也不與你慪氣了。”她眸如春水,雙手勾住宋津南的脖頸。
宋津南的唇落下。
頃刻間,滾燙的呼吸聲沿著她脖頸往下。
為了掩蓋宋津南留下的咬痕,她昨天穿的是件高領毛衫。
宋津南的唇受阻,掀起她毛衫下擺往上卷起。
她的眼睛被禁錮在毛衫之中,還沒試著去掙脫,宋津南已把她身體反轉,咬開她文胸的卡扣。
綿綿密密的吻如同火焰,迅速從她上半身蔓延開來。
她的身體不可抑製地輕顫。
整個過程,宋津南都在掌控著她的反應和喜怒。
情動之際,她軟言溫語地央求,“津南,廣告費的事兒幫幫我——”
“這麼主動原來是另有所圖。”
宋津南對她的不滿全部發泄在臍下三寸。
結束後,她既累又乏,躺在書房的沙發上沉沉睡去。
壓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宋津南抱回了主臥。
喬晚是被客廳的說話聲吵醒的。
“三年了,姓周的還在得寸進尺!現在竟然有臉讓你繼續在荔城投資新項目。彆說老爺子,我第一個不認——”
房門半掩,白知柔憤怒的斥責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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