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榴榴和小杜一陣忽悠,加上有嘟嘟班長在一旁作保,二班的小朋友們便一一上前,排隊讓榴榴看病。
榴榴大喜,臉的都要笑變形了。
不過不能得意,要矜持,一定要崩住,不能讓小朋友們看出來了。
“小杜你病好了,快走開。”
榴榴先把安插的托兒——挨打的小杜趕走,然後和藹可親地招呼第一個小朋友坐過來,要開始今晚的義診了。
第一個小朋友竟然是田小丫,這是一個三歲的小朋友,笑起來會露出一對小虎牙,但性格卻不是掌中萌虎類,而是小甜甜類型的,愛笑,關鍵還傻乎乎的。
“哈哈田小丫鴨,你有什麼病?”
榴榴笑著問,這一聲哈哈把田小丫嚇的一哆嗦,總感覺榴榴很開心似的。
田小丫努力想了想說:“我屁屁兒疼。”
榴榴:“給我看看你的屁屁兒。”
田小丫趕緊捂住,不讓看。
榴榴教育道:“有病就要看,你要勇敢一點鴨。”
最終,田小丫還是讓榴榴給看了屁屁兒,不過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而是兩人躲到角落裡,悄咪咪地看了。
經過一番詢問,榴榴找到了田小丫屁屁兒疼的原因,是因為她傍晚時分自掛東南枝,摔了一跤,屁股蹲落地,現在還疼。
榴榴給她打了一針,讓她回去休養休養,第二天就會好的。
田小丫很不滿意,哀怨的目光看向榴榴。
“榴榴你不是說不用打針嗎?你為什麼給我打針?”
其他小朋友一聽要打針,都想要開溜,但是卻發現教室的門早就被關了,挨打的小杜守在門口,不讓大家出去。
難怪叫挨打的小杜,他不挨打誰挨打呀。
田小丫被打針,雖然不開心,但是她想到家裡的那位,於是趕緊詢問:“榴榴你能幫我家的狗狗看病嗎?”
榴榴呆了呆,怎麼還有戶外就醫的業務了?
“我家的狗狗生病了,你能去我家給狗狗看病嗎?”說到自己的狗狗,田小丫滿臉的擔憂。
榴榴:“……”
現在輪到榴榴不滿意了,她是給人看病的大醫生,怎麼瞬間就成獸醫了?!
“你的狗狗會沒事的,多給它喝熱水就好啦。”榴榴敷衍道。
“下一個!”
喜兒最先發現二班的教室大門緊閉,裡麵的小朋友一個沒出來,她跑到窗戶口往裡看,結果看到這裡的小朋友們在排隊看病,也是吃了一驚。
而且,她竟然在裡麵看到了萌混其中的小小白!
“迷失的嘟,你們在乾嘛?”
喜兒想要進去看看,但是大門緊閉,進不去。
榴榴這一晚上好忙,看病看了十幾個小朋友,有些累了,看病越來越不仔細,開始變的敷衍。
“下一個。”
又是下一個。
榴榴無精打采,定睛一看,隻見剛坐下的竟然是小小白。
她一激靈,頓時就精神了,笑道:“哈!好家夥是你鴨!”
小小白齜牙笑道:“嘻嘻是我~我也要看病。”
榴榴下意識地先觀察四周,看看她家小姑姑在不在,不在那就好說啦。
“你有什麼病鴨?”榴榴問。
小小白搖搖頭說自己沒有病。
她就是好奇,湊個數,隊都排了,不看一下總感覺虧了。
“不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
榴榴更來勁了,不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那是最好治的,起碼她最喜歡治療這種病,因為可以完全胡謅。
“我來給你看看。”
她把小小白翻來覆去,捏來捏去。
“咦?咦?過分了吖,過分了吖~”小小白抗議,但是抗議無效,榴榴不接受。
榴榴把小小白當成了迷你版的小白,這是趁機報複,先出一口攢了七八年的惡氣。
小小白被拿捏了,虎著小臉,想要哭,但是努力在堅強,加上榴榴一直在說:“你不會是想哭叭?哈,你不會是想哭叭。”
聽榴榴這麼說,小小白偏不哭,她要堅強。
小小白之後,榴榴又給幾個小朋友看了病,然後,然後榴榴就沒有了然後。
因為喜兒去喊來了小白和小米,小杜不敢不開門,然後榴榴就被抓了,急救箱被沒收,雙手被反剪,帶去了小柳老師麵前接受教育。
這家夥還不服氣呢,假裝不明所以問道:“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好朋友們,我們是不是有誤會鴨?”
迷失的嘟也被教育了。
迷失的嘟這次是真的迷失了。
趙小姐被好姐妹坑了還不自知,幫著數錢呢。
兩人被小柳老師教育後,垂頭喪氣地跟著小白上了樓,今晚的家庭作業還沒寫呢。
最近小小白也在跟著認字,小白她們做作業的時候,小小白就跟著薑老師學習認字。
這小家夥已經學會了幾個字,比如“小小白”這三個字,還有“喜兒”,她最先學習的,就是彆人的名字。
與此同時,今晚老白沒有在劇組加班,回來的比較早,去了黃家村的廣場上跳廣場舞,結果回家的時候腳有點崴了。
到家後,他自己用藥酒給腳腕塗上,按摩了一陣,本以為隻是輕微扭傷,結果當馬蘭花回到家後,腳腕腫了一塊,疼的這隻腳站不起來了。
第二天,白建平不得不向劇組請假,在家休養。
他彆處去不了,隻能在家裡待著,午飯由馬蘭花給他送來,晚飯則是白誌強給他送來。
下午放學後,小白和小小白、喜兒一同來看望他。
三人書包都沒放下呢,聽聞消息後,火急火燎地就趕來了。
“來就來吧,怎麼還帶東西?”
白建平見喜兒手裡拎著東西,以為是看望他的禮物,結果喜兒放下後,才發現是急救箱。
這是要乾嘛?
“舅舅,我們請喜娃娃來給你看病。”小白孝心滿滿。
“舅舅,你有病你就要說吖~你不要藏著掖著不說喲~”小小白孝心已經溢出來了。
她昨晚被榴榴用這一套說辭洗了腦,被拿捏了一頓,經驗教訓沒記住,這套洗腦的說辭倒是無師自通學會了。
“hhh~~~”
喜兒打開急救箱,拿出了一個超大號的鉗子,一看就不正經,再加上她那極不穩重的笑聲,看起來很不靠譜啊。
“你們會不會啊?”白建平擔憂地詢問。
喜兒舉起超大號鉗子說:“白舅舅,我給你夾一下你就好啦,你忍著一下,一會兒就好啦。”
小小白是個學人精,“白舅舅你忍著一下,我給你加油。”
說著,一隻小手搭在白建平的肩膀上,或許這樣就能給他打雞血吧。
白建平哭笑不得,雖然擔心被她們搞殘廢,但還是儘量配合玩。
喜兒開始了給白建平看病,小白擔憂舅舅疼的大叫,於是自告奮勇唱歌給他聽,給他重組的精神食糧。
“那行吧,想唱就唱吧,在我這裡隨意。”白建平躺平了,她們想乾嘛就乾嘛吧,他都同意,反對也沒人聽呀。
隻是,饒是他有心理準備,但是當他聽到小白唱的歌時,還是吃了一驚。
不是什麼《我那脆弱的心啊》《小白船》《馬蘭花》,而是:
“哈~~~我是百變小櫻,不是百變酒精,今晚我要出門,酒局你得小心~哈~~~我是百變小櫻,不是百變酒精~~~”
還不等白建平說點什麼,小小白也加入了哼歌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