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這怎麼不算法術呢!】
——【區區東方法術,在座的肯定都會。(驕傲臉ig)】
——【這小老外還有點迷信,要相信科學!(小聲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看得我one愣one愣的!】
——【漾癲,你想笑死我繼承我999塊的花唄嗎!】
——【學會了學會了,我在留學,誰再敢種族歧視,我絕對立馬閉眼默念口訣乘法表。】
——【其實念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也不錯。】
小男孩爸媽馬不停蹄帶著小男孩回家。
生怕再惹怒那神秘的東方巫術師。
突然。
三人沒看見前麵有個草坑,一腳踩進去頓時摔了個狗吃屎。
小男孩眼冒金星。
他爸媽卻一臉悲痛、無比懊惱。
“他還是沒有放過我們”
跟拍攝像師好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愣愣地看著陳漾。
咽了咽口水。
“這樣就行嗎?”
陳漾聳了聳肩,“那不然哪樣?”
跟拍攝像師艱難地開口。
“剛才我都衝去他們理論了都沒有效果!”
結果漾哥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操作
但問題是兵不血刃,還真有用啊!
關他的呢。
有用就成。
他豎起了大拇指,“漾哥,你真厲害,我剛才還以為要打架呢!”
陳漾繼續悠閒吹著風,眯著眼睛。
“打什麼架。”
“我們可是禮儀之邦。”
——【沒想到陳漾還說了句人話。】
——【這句話莫名有點圈粉怎麼回事!】
——【有一說一,雖然我漾癲人有點抽象,但絕對聽黨指揮跟黨走絕不會給國家汙一點黑!】
太陽灑下夕陽。
跟拍攝像師抱著攝像機頭一歪一下醒了。
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擦了擦嘴邊的哈喇子,看了看時間。
糟糕,竟然睡過頭了。
現在其他嘉賓老師肯定差不多都回中餐廳了!
他輕輕把陳漾叫醒。
“漾哥,我們得走了。”
陳漾被叫醒,眼皮子跟掛了千斤秤砣一般。
困得想腦袋直插地府。
他從草坪坐起身。
“上輩子作惡多端,這輩子睜眼就上班。”
跟拍攝像師,“”
漾哥,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你這班上得還不夠瀟灑嗎!
但他實在好奇,陳漾哥到底喜歡想過什麼更滋潤的生活。
“漾哥,那你覺得什麼生活對於你來說是安逸的。”
陳漾思考了一下。
“其實我隻是想成為一個普通人。”
——【哈?畫風突變?】
——【陳漾怎麼突然搞上煽情了?】
——【當明星不爽?有妹有錢!】
——【說實話真不爽,每時每刻都被人監視和被人審判,那種感覺不是尋常人能忍得下來的。】
——【還有為了保持上鏡好看,對於好吃的隻能忍忍忍。】
——【沒想到,漾癲還有這樣溫情的一麵。】
——【不要啊,漾癲,你可是我的神經引領者啊,千萬不能退圈啊!】
就連跟拍攝像師也猝不及防。
難不成看似無敵的漾哥也有煩惱。
其實說起普通人,人人都是普通人,卻又人人難成普通人。
跟拍攝像師歎了口氣。
看向陳漾的目光帶了幾分深沉和複雜。
開口想要安慰陳漾。
沒想陳漾搶先一步,再次補充了他想要的生活。
“不過隻是一日三餐,粗茶淡飯,一畝薄田,十億存款罷了。”
跟拍攝像師嘴裡安慰的話緊急刹車。
???
!!!
再說一遍呢?
多少存款!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奪少???!!!】
——【我勒個水靈靈的普通人啊。】
——【當個普通人太難了!(哭ig)】
——【我翻譯一下:一片茶田,一大片土地,十個小目標!】
——【把我的眼淚還給我!(咬牙切齒ig)】
——【哈好好,果然夠普通,還真是平億近人呐。】
跟拍攝像師真怕說著說著心梗了。
果然。
他還是太低估漾哥的抽象程度了。
好家夥。
句句話都跟要考研似的,沒有絲毫破綻。
跟拍攝像師在給節目組打電話。
確定是直接回酒店還是和各位嘉賓會和。
得到消息是先跟嘉賓會和。
節目組發來了定位。
跟拍攝像師說,“漾哥,我們走吧。”
陳漾點頭。
兩人終於離開了以天為被的大草坪。
陳漾和跟拍攝像師在街上不快不慢地走著。
鏡頭自然會不可避免掃到周圍環境。
不僅不像網絡上描繪得那麼現代進化,反而充斥著一種舊舊的感覺。
甚至時不時能看到一個個如同行屍走肉的人。
陳漾跟著定位走,繞進了一條有些狹窄的小巷子裡。
這時迎麵走來了兩個外國男人。
陳漾準備側過身要讓兩個外國男人通過的時候。
這時兩個外國男人猛地上前一頂。
想要將陳漾頂到地上。
幸好陳漾底盤穩,後退了兩步站穩。
他眯了眯眸子。
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外國男人。
兩個外國男人滿臉絡腮胡,雙手抱在胸前,明顯不懷好意。
跟拍攝像師看到這一切腦子都蒙了一瞬,下意識就想擋在陳漾麵前,畢竟明星嘉賓才是最重要的。
可陳漾在他準備擋在他麵前的時候,已經上前一步站在了他麵前。
“躲後麵。”
跟拍攝像師舉著攝像機。
看著陳漾的身影。
心裡複雜又感動。
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被明星保護了,畢竟所有人都是一個認知,那就是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沒有一個明星金貴。
但在漾哥麵前。
永遠人人平等。
——【我靠,看到直播畫麵是陳漾的後腦勺,莫名的感覺好有安全感啊!】
——【漾癲就是我的神!】
——【男友力爆棚!好帥!】
——【陳漾確實從不在這上麵掉鏈子!】
——【不開玩笑,陳漾真的是我見過明星中最男人的男人了。】
兩個外國男人似乎根本就沒把陳漾和跟拍攝像師放在眼裡。
“喂,黃種人,給我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