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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聲,薄錦墨鬆開她。
他一離開,虞晚瞬間感覺廚房的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
不到一個小時,她已經把菜做好了。
晚上時間緊,她隻做了兩盤菜,熬了一個湯。
看著桌上那盤牛肉,薄錦墨的心情舒緩了很多。
抬起筷子,他夾了一口放進嘴裡。
剛開始,那臉上的表情還很自然。
可都到後麵,咀嚼了幾口後,那臉,驟然僵了下去,也沒了表情。
虞晚心口頓時揪起來“怎麼了?不好吃嗎?”
“你自己嘗。”
他夾了一筷子,放進虞晚碗裡。
虞晚嚼了幾口後,臉上的表情也窒住。
薄錦墨這才開口,出口的話彆提有多損了“怎麼樣?像不像吃鞋底?”
虞晚“……”
她之前是聽人說過,牛肉炒的好,又嫩又滑,非常好吃。
做的不好,就非常柴,像吃鞋底膠一樣,咬都咬不動。
很明顯,她做成了第二種。
站起身,虞晚直接端起來這盤牛肉“確實難以下咽,我倒了吧!”
薄錦墨看看桌上的青菜“那我們就吃這一個菜?你不知道我是食肉的嗎?”
“冰箱裡還有其他肉,我再給你做一個。”
切肉時,虞晚怨氣很大。
非要頓頓吃肉嗎?
一頓不吃肉,他身上是能掉一塊下來還是怎麼了?
再說了,葷的吃多了對身體也不好。
虞晚切肉切到一半,薄錦墨好像是聽見了她的心聲,突然冷不丁的站在身邊。
“又在心裡罵我什麼?”
“沒有。”她立馬反應過來,朝著他努力擠出一個微笑“我說薄總很有品味。”
“哦?哪裡有品味了?”
“喜歡肉呀!不僅飲食喜歡,女人也喜歡。陶雪不就是這樣嗎?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也不含糊,怪不得你喜歡。”
薄錦墨的臉,沉了沉,慍怒之氣,逐漸席卷。
這女人,是故意在內涵他。
“所以,像你這樣沒肉的女人,我不感興趣。”
這話,虞晚不能忍。
說她性格不好可以,她確實很多時候風風火火的,她不否認。
但她說不好看,以及說她身材不好,就不行了。
“誰說我沒肉了,老娘肯定比陶雪更有料,她隻是看著大,誰知道墊了多少東西?”
“再說了,是不是塑膠的還不知道,說不定你每天捏的都是一塊化學物質。老娘可是純天然的,如假包換。”
虞晚說完,不服氣的挺了挺身子。
她平時挑選內衣,都喜歡選一些不顯大的款式穿。
加上今天的衣服寬鬆,所以從外麵看,的確比較普通。
“是嗎?我又沒摸過。你的意思是,讓我摸?”
虞晚……
聽著薄錦墨的話,她一張臉頓時漲得緋紅。
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果然是,文化人對上流氓,吃虧的是文化人。
“薄錦墨,你……你流氓。”
想了半天,最後,她隻憋屈的回了這句話。
“男人,食色性也。”
最後,薄錦墨丟給她這句話,慢悠悠的離開了廚房。
看到出來,他心情不錯。
炒肉時,虞晚故意多加了兩勺辣椒,兩勺醋。
嗯,酸辣口味,保證讓他儘興。
她反正也不是君子,吵架吵不贏,那就做飯讓他嘗嘗苦果。
果然,薄錦墨吃菜時,碗裡的白飯一口接一口的吃。
因為,太太太辣了。
“虞晚,你故意的?”某人漆黑的眸,蘊著怒氣的盯著他。
或許是太辣的原因,他的嘴唇,已經紅了一圈。
那模樣,在燈光的掩映下,飽滿而紅潤。
說不出的性感。
虞晚想了一下,嗯,就像塗了口紅一樣。
不得不說,他要是塗個口紅,應該也挺好看的。
“想什麼呢!回答我的問題。”
見虞晚沒回,薄錦墨驟然提高音量。
“哦,我……我在想,以你的膚色,塗什麼色號的口紅好看?”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的菜做這麼辣,故意的?”
虞晚“當然不是,一時失手,忘記了,所以重複放了一遍。”
“桌上還有其他的,你要是吃不了辣,就不吃這個了,我可以自己一個人解決。”
薄錦墨“……”
這女人生來就是克他的。
簡直八字和他相衝。
最後,飯一吃完,某人就去刷牙了。
這麼晚了,家裡也沒其他人,虞晚就把碗筷收拾了一下。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
隨便拿了一套舒適的睡衣,她走進浴室。
浴室的熱水,均勻的衝下來,淋在她的身上,衝走了一天的疲憊。
她的沐浴露,又香,泡沫又多,所以虞晚洗起澡來很享受。
可,洗到一半的時候。
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薄錦墨最近不出差,那豈不是意味著,兩人要在一起睡覺?
一想到這個,她的心,又亂了起來。
這個澡,虞晚洗的格外長。
所以,薄錦墨都洗好澡,弄完一切,上了床後,她還在裡麵。
直到,某人受不了了,直接過來敲門。
“你是把自己磨掉了一層皮?”
聽聽,他的話就沒好聽的,總是毒得很。
“馬上就出來了!”
穿睡衣的時候,虞晚才意識到一個更要命的。
她剛剛隨手拿的,是一件露背,長度隻到臀部下麵一點點的。
不僅如此,還是白色的純欲風。
要命!
她平時睡覺喜歡穿得少一點,因為皮膚貼著床單睡舒服。
加上前段時間薄錦墨天天出差,就她自己一個人“霸占”整個臥室和大床。
所以,她想怎麼穿,就怎麼穿。
況且這件衣服的麵料舒服,所以她確實比較偏愛。
可問題是,她一個人這樣穿無所謂。
現在,薄錦墨回來了。
“你再不出來,我會以為你掉馬桶了。”外麵,某人的敲門聲和說話聲一起傳進來。
虞晚被他的話氣得夠嗆,隔著浴室的門,沒好氣的回。
“你才掉馬桶了,你全家都掉馬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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