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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許現任村長專橫!”
“不允許現任村長專橫!”
“我們要打倒特權!”
“我們要打倒特權!”
“還我們農地!”
“不要汙染漁場!”
一來到公民館,毛利小五郎等人便看到外邊有許多花圈,還有一些村民們在不斷舉著牌子和橫幅在公民館的門前“起義”,大聲抗議現任村長的**。
“哎,看來這個現任村長黑岩先生好像真的是不得人心啊!”
看著這麼大的陣勢,毛利小五郎也是嚇了一大跳。
這得多不被居民認可,才會發生這樣的事啊!
莫非,現任村長是一個很殘暴,不得人心的家夥?
他們去找這樣的一個人,真的沒什麼問題嗎?
白夜輕挑了一下眉頭,“毛利大叔,這種事情就不是我們一群外人能摻和的了,比起這個,我們還是先去找村長了解一下麻生圭二的事情吧!”
毛利小五郎重重的點了點頭,“嗯!”
說實話,對於白夜的話,他很是認同。
因為,他以前在當警察的時候就曾遇到這種事情過。
而每一次,去勸說的時候,效果都不怎麼好,不僅得不到當事人的信任和認可,反而會惹來當事人雙方的指責和痛罵。
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
更彆說,對於那些人來說,他們隻是一群外人了。
或者說,像這種事情,作為一個外人,最好能不管就不要去管,不然,一旦摻和了進去,很容易討不了什麼好,反而還弄得一身騷!
想到這裡,他也懶得再去管那些抗議的村民,直接帶著眾人走進了公民館……
與此同時,公民館二樓。
看著樓下那群舉著各種橫幅的村民,聽著他們抗議的聲音,一個站在窗邊的又胖又矮,滿臉橫肉的男子一臉的不爽。
他名為黑岩辰次,是月影島的現任村長。
“真是的,今晚應該就要舉行,前任村長的法事耶!一群無禮的家夥!”
雖然身為一村之長,擁有著其他人所不能擁有的特權和待遇,但黑岩辰次最近的心情卻不是很好,反而特彆的糟糕。
因為,新的村長選舉即將開始,而作為現任村長,他的支持率卻是一路暴跌,慘不忍睹,甚至島上的村民們居然聚眾在公事館前抗議他。
遇到如此事情,他的心情要是能好,那就見了鬼了!
特彆是一想到自己的對手川島英夫那個家夥,這一次仗著有幾個臭錢,不斷收買人心,使得自己的支持率越來越高,還有對方那醜惡的得意嘴臉,黑岩辰次心裡就越想越來氣!
“他們這群人還真是吵死了!”
聽到他的話,在他旁邊的一個有著淺褐色頭發,戴著項鏈,穿著一身黑色吊唁西服和黑色絲襪的漂亮女人,也是同樣不爽的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來。
她叫黑岩令子,是黑岩家的獨女。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站了起來,握緊了自己的粉拳,對著一旁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嗬斥道,“平田,你在乾什麼啊,快去叫外麵那些家夥統統閉嘴!”
村長的秘書平田和明連忙鞠了一躬,“是,是,大小姐!”
說罷,他連忙轉身,向著外邊走去……
外麵的人還在叫嚷著。
“還我們農地!”
“不要汙染漁場!”
“喂喂,有沒有問題啊?”
在平田和明離開後,一個戴著編織帽和黑色墨鏡的瘦高男子,雙手插在褲兜裡,老神在在的走進了屋裡。
“你在說什麼話,周一。”
黑岩令子轉過頭,看向瘦高男子,也就是自己的未婚夫村澤周一。
村澤周一笑了笑,對著黑岩令子說道,“這次的村長選舉,聽說你老爸的勝算不大,不是嗎?”
“沒錯。總而言之,我好像是得到最多數村民支持的人呢。”
一身西裝革履的川島英夫走了過來,對著黑岩辰次一陣輸出,成功的收貨了對方不屑的眼神。
他是村裡最大的資產家,同時也是黑岩辰次這一次競選村長威脅最大的對手。
不爽的輕嘖了一聲,黑岩辰次走近臉上還帶著幸災樂禍表情的川島英夫,陰陽了一番“哼,那是因為你用錢的方法相當高明。”
如果不是因為某人,大肆用金錢收買人心,提高自己的支持率,就憑對方也配和他競爭村長一位?
開什麼國際玩笑!
川島英夫毫不畏懼,反而冷嘲熱諷了黑岩辰次一番,“我可是向你學習的。”
黑岩辰次臉色一黑,“你……”
一時之間,現場的氣氛無比的緊張,隨時有可能打起來。
就在這時,之前離開的平田和明慌張地跑進來,打破了屋內這充滿火藥味的氣氛“那個,外麵有人想要跟村長見麵。”
黑岩辰次橫眉豎眼,臉上越發的不爽,“這個時候是誰啊!”
“是,是東京的偵探先生”
聽到這話,黑岩辰次嚇了一跳,大驚失色,“什麼?偵,偵探!”
其他人也是十分的驚訝,“偵探?”
……
擠開人群,走進了公民館,毛利小五郎正準備向其他人打聽一下村長到底在哪,好巧不巧,這個時候,一個三四十歲,戴著眼鏡的男人剛好走了出來。
“你好……”
看到眼鏡男人的身影,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亮,直接迎了過去,“我是毛利小五郎,是來自東京都的偵探。”
“偵探?”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自我介紹,眼鏡男人愣了愣,然後禮貌地朝著他點了點頭,“你好,我是黑岩村長的秘書,平田和明。請問毛利偵探,你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毛利小五郎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同時也是想要試探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知不知道麻生圭二的存在。
畢竟,對方好歹也是現任村長的秘書,說不定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情報。
“我是受到島上麻生圭二先生的委托,前來調查一樁舊案。”
“誰?”
平田和明立刻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與不可思議,“你說自己是受到誰的委托?”
麻生圭二?他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應該聽到的名字?還是說是因為最近的工作太忙太累,不小心聽錯了?
“麻生圭二。”深深的看了平田和明一眼,毛利小五郎重複了自己委托人的名字,“我們收到了的委托信上麵就是這麼說的,他是來自月影島的麻生圭二。”
很好,看來他的試探是對的。
因為麵前的眼鏡男子的反應,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對方真的知道麻生圭二的存在。
就是不知道對方,是和剛才他們遇到的那個主任一樣,隻知道麻生圭二的名字和故事,還是說知道更多的隱情了。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是麻生圭二委托的你!”平田和明不住地搖著頭,“因為,你所說的那位麻生圭二先生,在十幾年前,他就已經死了啊。”
試問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人,怎麼委托其他人?
總不能是詐屍吧?
還是說,是島上那個人,在借助著麻生圭二的名號,試圖搞事情?
“我知道,這件事,我剛剛已經聽島上的其他居民說了。”
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點頭,然後話鋒一轉,“不過,案件的委托費,對方已經彙進了我的賬戶。作業一名大偵探,我總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就這麼離開吧?”
說到這裡的時候,毛利小五郎頓了一下,一臉的正義凜然,就好像他是什麼特彆重視自己職業道德的人一樣,“這不僅是對委托人的不負責,也有違我的職業道德,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見見你們的村長,看看他知不知道更多的事情,麻煩了。”
“額……”平田和明沉吟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
毛利小五郎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他不同意的話,那就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
而且左右隻是通知一下黑岩村長,又不費多少功夫。
這樣想著,平田和明伸手指了指身側的房間,“那,毛利先生,麻煩你們幾位先在這裡稍等一下,我這就去通知黑岩村長。”
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好的。”
……
“真是的,到底要讓我們等多久嘛!”
將又一根燃儘的香煙撚滅在煙灰缸裡,毛利小五郎的臉上滿是不耐煩。
去報個信而已,需要很長時間嗎?
結果他們倒好,在這裡等了黑岩村長半天,卻是始終都沒見到對方的人影。
他們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平田和明忘了這件事情,根本沒有通知黑岩村長!
或者對方根本就沒打算去通知黑岩村長,隻是在耍他們。
“咦,柯南呢?”
環視一圈,毛利蘭突然發現柯南居然又走丟了。
不過好在,這一次柯南並沒有走太遠,很快的,她就找到了對方的身影。
“柯南,你在這啊,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在外麵的時候不要亂跑。”
看到柯南在推開一個房間的房門後,毛利蘭連忙走了過去。
“柯南,不能隨便進去哦。”
見狀,白夜和毛利小五郎對視了一眼,也跟著走了過去。
“怎麼了?這間房間還真是大呢!”
進入房間後,毛利小五郎看了看房間,然後走到窗邊一看,正好可以看見沙灘和大海。
原來公民館的後麵是海。
“公館的後邊就是海了嗎?”
“這架鋼琴,怎麼這麼臟哎!”
毛利蘭走著來到屋內唯一擺設著的鋼琴旁,卻見鋼琴非常的臟,布滿了黑色的汙垢,顯然是好長時間沒有用過了。
柯南在一旁說道,“隻要稍微整理一下就好啦!”
“不可以,不可以,千萬不可以碰啊!”
就在毛利蘭要打開鋼琴蓋子的時候,之前離開的平田和明走了進來,在看到毛利蘭居然要動那架鋼琴,頓時臉色劇變,浮現出極大的恐慌,“那架鋼琴是麻生先生死亡當天在演奏會上所彈的——被詛咒的鋼琴啊!”
這話一出,毛利蘭打算翻開鋼琴蓋的手一頓。
要知道,她最害怕的就是和鬼怪相關的東西了。
“不會吧,這怎麼就會被詛咒了呢?”
毛利小五郎卻是一臉的不相信。
開什麼玩笑,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所謂的詛咒!
而且,要知道,麻生圭二可是在演奏會之後回他自己的家選擇**的,和這架鋼琴又有什麼關係!
就算真有什麼所謂的詛咒,也和這架鋼琴沒關係!
白夜直盯盯地看著這架鋼琴,眼底幽深。
雖然這架鋼琴的確沒有所謂的詛咒,但鋼琴的琴鍵內部卻是另有玄機,因為在琴鍵裡麵有大量的白色粉末存在。
看到毛利小五郎一臉的不相信,平田和明隻好將一些真實事件告訴給對方,企圖令其相信自己,相信這個鋼琴上真的有詛咒存在,“並不隻是麻生先生而已,在前任村長身上,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毛利小五郎微微一愣,“這麼說,就是今天辦法事的龜山勇先生嘍?”
被平田和明這麼一說,毛利小五郎不由得想起了問路時那個名為淺川成實的漂亮女醫生所說的話。
“是的……”
平田和明沉聲回了句,而後微微低下頭,陷入了回憶當中。
“那是在兩年前發生的事情。”
平田和明將自己所知的前任村長龜山先生的死亡情景的經過完完整整的告訴給毛利小五郎等人。
“那是一個滿月的夜晚,我剛好經過這個附近,本來應該沒有人的公民館中,卻傳出了有人在彈奏鋼琴的聲音,當我要開口確認是否有人在的時候,聲音卻立刻停止了。”
“等我走到裡麵的時候,龜山先生就死在了鋼琴上,死因是因為心臟病發作。還有,一直到他死前為止,所彈奏的曲子,也就是麻生先生在火焰中,不斷彈奏的那首月光的奏鳴曲。”
看著被擺放在房屋中間的那架被詛咒的鋼琴,平田和明歎了口氣,“從此以後,這架鋼琴不知不覺中就被稱為被詛咒的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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