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個錘子的真善美!呂白晴無語得白眼幾乎快要翻到天上。自家這妹妹什麼德性,她再清楚不過。也就是這兩年經過社會的拷打,稍微學乖了一些罷了。“對了,有件很重要的事我得跟你們說一下。”秦弈的表情稍稍嚴肅起來。“什麼事啊?”呂蘭雲見狀很是疑惑。“你們在家裡一定要小心秦曉楓……”秦弈話還沒說完,呂蘭雲便立刻回道:“害,放心,他那點小心機在我們家不管用,現在他被治得死死,翻不了什麼風浪。”“我不是指這個。”秦弈解釋道:“秦曉楓有虐狗的傾向,秦靜怡你們知道吧?她以前養了隻名叫團子的薩摩耶,後來在秦家被秦曉楓給毒死了。”聽到這話,呂家兩姐妹的臉色一變。因為她們想起了今天下午關於丟丟的事。“屮!”呂蘭雲沒忍住低罵了一聲。此刻她不禁有些後怕。本以為秦曉楓下午隻是欺負了丟丟。可萬萬沒想到那雜碎東西,居然有虐狗甚至是毒死狗的前科!要不是丟丟聰明而且及時反抗讓她們發現,說不定哪天也會落得個被秦曉楓毒死的結局!“秦弈,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件事。”呂白晴麵露感激。對她而言,秦弈此刻說出這件事無疑是給她們家提了個醒。“不客氣。”秦弈緩緩回道:“丟丟很可愛,我隻是單純的不希望,哪天它會和團子一樣慘遭秦曉楓的毒手。”“他敢?!”呂蘭雲激動且憤恨道:“我馬上就回去打斷他的手,讓他一輩子都沒機會做這件事!”“冷靜點,彆總是這麼莽撞。”在旁的呂白晴拽了拽自家妹妹,然後衝秦弈等人投去無奈眼神:“不好意思啊,又讓你們見笑了,我妹妹性格有點急躁。”“沒有的事!”顧如夢表示理解:“蘭雲挺好的,而且丟丟畢竟是你們家的一份子,要是我家裡也住著個有虐待貓,還有毒死貓前科的人,說不定反應比她還要激烈。”說這話時,她不自覺瞥了眼還縮在秦弈懷裡的包子。雖然此刻她心裡還有些為包子今天闖的禍而不滿。但包子在她眼中始終是無可替代的家人。如果有誰想對包子下毒手,那她就算是拚了命也要讓對方好看!“真好!如夢姐也懂我!”呂蘭雲立刻投去感動的眼神。“好了朋友們,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趕緊一起吃個飯唄?”在旁的孔心蕊忍不住開口了:“有什麼話咱們飯桌上聊,我都快餓死了!”“行,那咱們吃飯去吧!”呂白晴和顧如夢讚同了這一提議。很快,幾人一同去了老街新開的菜館。在飯桌上,呂家姐妹與秦弈等人聊了不少各自的事情,氣氛很是愉快。尤其是孔心蕊和呂蘭雲,或許是兩人性格上都有“直爽”這個特點,聊著聊著竟是感歎起了相見恨晚。甚至各自開了幾瓶啤酒吹了起來。最後酒勁上了頭,鬨著要當場拜把子結為異姓姐妹。要不是顧如夢和呂白晴在中間攔著,這兩人差點就準備去買個關公像回來拜拜。“嘔……”剛出餐館門口,孔心蕊就架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扶著路燈杆子嘔了起來。“你啊你,酒量比我好不到哪去,喝那麼多乾嘛?你以為你和明月一樣千杯不醉啊?”顧如夢輕輕拍打著孔心蕊的後背,語氣雖是責備,但實則充滿了關心。“這不是……高興嘛!”孔心蕊擦了擦嘴角,含糊不清的回答道:“畢竟難得有這麼聊得來的朋友……喝點咋了?”“行行行,反正難受的是你,又不是我。”顧如夢又氣又無奈。“誒……等等……咱們剛剛結賬了沒有?這裡算是咱們的地盤,可不能讓客人結賬啊!”孔心蕊說著,搖搖晃晃的就要回餐館裡去。“結了結了,我讓小弈去結了。”顧如夢翻了個白眼,趕緊攙扶住孔心蕊。生怕這貨等下左腳絆右腳給自己摔了。“那就行……”孔心蕊像是了卻心事般,整個身體癱軟在顧如夢的身上。而眾所周知,喝醉的人因為肌肉完全放鬆下來,往往要比平時更沉幾分。所以此刻攙扶住孔心蕊的顧如夢,心裡那叫一個愁。“小弈,你好了沒有,快來幫忙扶下你心蕊姐!”顧如夢有點遭不住孔心蕊的重量,忍不住喊了一聲。“來了!”剛結完賬的秦弈望見門外一幕,於是急匆匆奔了出來,幫忙攙扶住了孔心蕊。而在這時,呂家兩姐妹,以及馱著包子的丟丟也走了出來。同樣喝了不少酒的呂蘭雲此刻滿臉通紅,雖然看上去比孔心蕊的狀態要好上不少,但走起路來也是一搖一晃,讓跟在旁邊的呂白晴很是無奈。“如夢姐,替我照顧好心蕊姐,我跟我姐就先……嗝……回去了啊!”呂蘭雲揮著手大喊,結果下一刻就左腳絆住了右腳,整個人幾乎是砸在呂白晴的身上。好在呂白晴似乎是練過,穿的也是平底鞋,腳下及時穩住了平衡,才沒有被自家妹妹帶著摔倒在地。“你彆折騰了!趕緊回車上去!”呂白晴有些受不了,不等顧如夢那邊回應,拎著呂蘭雲的耳朵就往車上拽。她已經很多年沒對自家這妹妹動這樣的粗了。“你們慢點啊,路上注意安全!”顧如夢關心的喊道。“好,你們也是,等我們到家了就給你發個消息!”呂白晴點了點頭,然後鑽進車裡給喝多了的呂蘭雲係好安全帶。接著,她又從車窗探出頭來喊了一嗓子:“丟丟!趕緊過來!回家了!”聽到這聲呼喚,趴在丟丟背上打盹的包子立馬跳了下去。丟丟則有些依依不舍的把腦袋湊到包子麵前“嚶嚀”了兩聲,似是在做告彆。可包子隻是不耐煩的斜睨了一眼,直到它抬起了肉爪作勢要抽兩下,丟丟這才舍得邁開腳步,三步一回頭的上了呂家姐妹的車。目送呂家姐妹和丟丟離開,顧如夢收回視線,準備和秦弈一起將孔心蕊攙扶回去時,卻見孔心蕊忽然支起了腦袋,冷不丁來了句:“小弈,如夢,我又想喝酒了,你倆的喜酒啥時候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