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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xc認認真真給小鬆靈子詳細介紹之後,龔文山滿懷殷切眼神望著小鬆靈子:“不知道貴人想要買哪種,想要買多少?”
龔文山當然熱情,通過幾句話他就明白小鬆靈子對交易所的確是一無所知。小鬆靈子這樣的主顧在他眼中,就是來給交易所送錢的送財童子。
誰會拒絕來白送錢的人呢?
小鬆靈子緩緩點頭“嗯”了一聲,想要示意韓度。她對這貿易券一竅不通,根本不可能靠在龔文山的三言兩語就能夠弄明白。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那或許會被龔文山言語當中的利益誘惑,心情激動的立刻就砸下銀子瘋狂搶買。就如同似乎慢了一步,就會被彆人買去一樣。
但是小鬆靈子久經風浪,什麼陰謀詭計沒有見過,豈能被龔文山的幾句話給左右?
可是韓度明明聽到了小鬆靈子的暗示,卻沒有任何表示,隻是自顧自的喝著茶水。
小鬆靈子眼簾一動,抬起頭淡笑著說道:“不急,我想要再看看。”
龔文山也知道事緩則圓的道理,頓時也不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起身告辭:“好的,那客人就好好在這裡休息片刻,在下去讓人送些酒菜過來,還望貴人不要嫌棄。”
“去吧。”小鬆靈子麵無表情地揮手,輕輕鬆鬆就把龔文山打發出去。
龔文山不敢再有半點言語,保持著微笑,出門的時候還主動把房門關上。
藤原新一立刻上前走到門口,傾聽了片刻確定外麵沒有人之後,轉身朝小鬆靈子用力點頭。
小鬆靈子這才轉頭看下韓度,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剛才我給你暗示的時候,你怎麼什麼話都沒說?”
韓度微微一笑,放下手裡的茶杯,搖頭歎息一聲:“我聽到了,不過誰告訴你來第一天就要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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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鬆靈子詫異了一下,隨即滿臉不解地問道:“咱們來這裡不就是為了買貿易券嗎?否則,咱們來乾什麼?”
“買當然是要買的......”韓度微微點頭,歎著氣笑道:“不過買貿易券十分講究時機,如果時機不對,那想達到咱們要的效果付出的成本至少要大上數倍,你有原因付出這樣的成本嗎?”
小鬆靈子想都沒想直接使勁搖頭,“這當然不行。”
小鬆靈子巴不得能夠一本萬利,那裡原因多付出幾倍的成本?再說了,隨著有著韓度給她印交鈔,但是她為了支撐細長持之那邊花的錢也很多,根本就付不起幾倍的成本。
想要付得起也行,那就隻有繼續等下去,等韓度印出足夠多的交鈔出來。可是如此一來,大量的交鈔也更加容易引起五大家的注意。
韓度笑著點了點頭,伸了一個懶腰之後才說道:“更何況,哪裡有一來就迫不及待買的?這種急吼吼的都是給彆人送錢的,咱們既然想要賺錢那當然要把這交易所看清楚之後,才能決定怎麼買?”
“那你慢慢看吧,反正我也不懂,就全指望你了。”小鬆靈子小嘴嘟起,身軀往椅背上一靠,嬌小玲瓏的身軀完全陷進椅子裡。
韓度哪怕是和小鬆靈子同居兩年多了,看到她宛若白狐一樣蜷縮在椅子上,心裡還是忍不住冒出想要把她抱起狠狠憐惜的想法。
深吸口氣,韓度平複了一下心情,笑著搖頭:“不,還是你留在這裡看著吧,我出去走走。”
聽到韓度要出去,而且還是拋下女皇和他,藤原心裡的精神猛地繃緊。眼睛緊緊盯著女皇,希望女皇不要同意韓度出去。
小鬆靈子也十分意外的看了韓度一眼,眉頭皺起:“我陪你出去不好嗎,為什麼要留在這裡?而且,我什麼都看不懂,即便是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處......”
韓度嗬嗬笑了一聲,緩緩解釋:“你可是來交易所買貿易券的貴人,如果你剛來就走了,那豈不是會讓龔文山誤會你不想買?如果隔幾天之後咱們又買了,這豈不是會引起他的注意?”
頓了頓,韓度繼續說道:“所以你還是留在這裡吧,哪怕是看不懂也沒有關係,隻需要你留在這裡坐在就行。咱們隻是做給龔文山看的,你明白嗎?”
小鬆靈子眼睛怔怔地盯著韓度,還是不依不饒地搖頭:“那你出去了,他就不會懷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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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買貿易券的是你,他懷疑我做什麼?”韓度兩手一攤,微笑著搖頭。
小鬆靈子低下頭,沉思韓度在這裡也人生地不熟,更加不可能去聯係五大家的人,即便是出去也沒有什麼關係。
或許,韓度隻是想要出去透透氣吧......心裡替韓度找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小鬆靈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點點頭:“那你出去小心點。”
“放心,我省的。”韓度重重的點頭回應了小鬆靈子,便起身朝著房門走過去。
藤原新一守在門口,看著一步步朝他走來的韓度,他十分不想把門打開。
可是在側頭看了一眼女皇陛下之後,藤原新一還是老老實實的打開門,仍由韓度走出去。
重新關上門,藤原新一立刻快走幾步上前,猛地跪倒在小鬆靈子麵前,抱拳問道:“陛下,臣有一事不解。”
小鬆靈子兩手交疊放在懷裡,目光居高臨下地瞥了藤原新一一眼,似乎已經猜到他想要問什麼:“說吧。”
藤原新一猛地抬起頭看向陛下,沉聲問道:“陛下為何要放韓度出去?即便是讓他出去,那也不能由他一個人離開,至少陛下應該派臣去盯著他才是!”
小鬆靈子頓時嗬嗬笑了起來,看了藤原新一片刻之後,悠悠地問道:“之前朕也讓你看著他,你看了這麼久有什麼發現嗎?”
“我......”藤原新一頓時羞愧地低下頭,他之前一直盯著韓度,但是卻根本沒有發現韓度有任何異常,這讓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向女皇陛下稟報。
“或許......”藤原新一覺得自己在心裡找了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陛下,韓度狡詐非常,或許他早就知道我在盯著他,所以這麼長時間他都沒有絲毫異動......”
不過當藤原新一看向小鬆靈子目光的時候,心虛的他聲音不由自主地越來越小,“或許,韓度根本就什麼都沒做,臣自然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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