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斯奧斯汀是芝加哥黑手黨的老大,按照約翰的說法,這個人的實力大致同之前被他弄死的維戈塔拉索夫相當。隻不過是因為後者身在紐約,那裡大流氓太多,這才顯的維戈好像嘍囉。
此刻的湯姆斯很慌張,他的慌張差不多跟桑蒂諾一般。
他本以為約翰威克與他無緣,畢竟他在芝加哥,而約翰在紐約。但是後來有手下在湖邊拍到了照片,看到了約翰和一個東方人在一起,這真是天上掉餡餅了。畢竟懸賞一千萬,他就是做流氓也得賺一段不短的時間,這是屬於上帝憐憫,讓他撿錢。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派出了自己手下去撿錢,同時也更新了消息給到大陸酒店。他雖然認為是撿錢,但約翰威克畢竟是成名多年的傳奇人物,雖然他認為有些誇張成分,不過該小心還是要小心,畢竟沒有誰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他將消息告訴了大陸酒店,那麼芝加哥隱藏的殺手也會出動,這就加大了圍殺約翰的成功率。他自覺認識很清楚,本著的就是能撿儘量撿,撿不到就算了。
但他還是低估了約翰威克的實力,或者是跟約翰一起的東方人的實力,因為他很明顯的發現,大名鼎鼎的約翰威克,竟然是以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東方人為主。
看著站在門口持槍警戒的約翰,再看看麵前抽著煙,喝著他藏的二十年路易十三白蘭地的東方男人。
他露出一個難看的笑臉:“先生,請允許我表示我的歉意。高桌高於一切,威克先生被懸賞一千萬刀,如果我發現了他的行蹤,卻沒有動作,那麼在之後我仍舊會遭到製裁。因為這是最高級的懸賞,大陸酒店必殺,一般的殺手可以不做,隻要不提供幫助,那就沒人去追究。但是我們這種地方的勢力,是沒有機會反抗的,必須要做些什麼。”
這裡是屬於湯姆斯的酒吧,有著精彩的脫衣舞表演,勁爆的音樂掩蓋了槍聲,酒精麻痹了他們的眼,讓他們仍舊在忘情的享受。
王言笑嗬嗬的點頭:“湯姆斯,你說的對。我理解你的苦衷,但歉意不要用嘴說,你要用行動展示出來。比如現在約翰的命值一千萬,那麼……哦,抱歉,我看看手機上的短信。”
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王言轉回頭看著警戒的約翰威克,招呼道:“嘿,約翰,告訴伱一個好消息。現在你不用怕我騙你了。因為我也被懸賞了,並且你的懸賞金漲了五百萬,我跟你一樣,咱們的命都是一千五百萬。看來他們已經收到了我們襲擊實驗室的消息,這應該是來自洛克家族的憤怒。”
他的話音才落,手中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不得不給了對麵鼻青臉腫的湯姆斯一個歉意的眼神,而後接起了電話:“阿迪,難道你現在想要拿我換一千五百萬嗎”
“你是個該死的騙子。”
“誰又不是呢但我說對抗高桌的話,現在看來是真的。不知道你是袖手旁觀,還是選擇一千五百萬,更或者是加入呢”
阿迪沉默片刻,說道:“王,你和約翰沒有活路的。你們竟然敢襲擊洛克家族的實驗室,還打死了實驗人員,這是不可饒恕的,他們不可能放過你們。”
“所以,阿迪,你給我打電話就是說這些廢話嗎還是溫斯頓正在你的身邊,他們在定位我們的位置”
“哦,王,抱歉。”
隨著阿迪滿懷歉意的聲音響起,溫斯頓自信的男低音傳來:“王,我想我們應該在酒店的酒吧見過,隻不過那時是我沒有發現你的特彆,或者說是你隱藏的太好了。喬納森是一個好朋友,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男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桑蒂諾的事跟你有很大的關係,王,你把他引向了一條通往死亡的地獄之路。”
“溫斯頓,說真的,我覺得你還是不錯的。如果以後你想明白了,我們可以合作。至於定位的事,就不用費勁了,我們現在湯姆斯的酒吧,正跟湯姆斯友好接觸。接下來,我們會跨越三千四百多公裡,從芝加哥到舊金山,我等著你們。就這樣。”
他們離開實驗室之後,遭遇了圍追堵截。用了好一段時間,才殺光了纏著他們的殺手,換了車之後,這才徹底的擺脫追蹤,來到了這裡。
說罷,王言掛斷了電話,直接關機。而後起身在地上摸屍,找了一部手機,擦了擦上麵的血漬,這才又一次坐到了湯姆斯麵前。
“湯姆斯,讓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現在約翰的命值一千萬,那麼你認為你的命值多少錢呢”
“生命是無價的,我不認為我的命很便宜。但很抱歉,先生,我隻能拿出兩千萬刀。這是我目前能拿出來的所有現金。”
“很好,你比桑蒂諾要聰明。”王言拿出電腦,擺弄了一會兒,推到他的麵前,“請吧,湯姆斯。你也聽到了,我們的位置已經暴露,你的動作最好快一些,我不希望出現記不清賬戶的情況。”
“當然,先生,我一定配合。”
湯姆斯顫顫巍巍的一指禪輸入著賬戶,驗證著身份,輸入轉賬金額,如此重複了三次,才湊了兩千萬刀轉到了王言的賬戶上。
王言對著電腦又是一陣的劈裡啪啦,他弄了一個在國際間不斷跳躍的洗錢程序,這筆錢很快就會成為眾多銀行的宛若大海一般的流水數據中,不起眼的那麼一點。基本屬於全自動運轉,最終彙合到他眾多的真實賬戶之中。
操作一陣,滿意的從懷裡掏出沙漠之鷹,在湯姆斯驚恐的眼神中,一槍送其去死。他們倆的步槍早都打沒了子彈,現在就剩手槍了。當然他還留著一把步槍在空間裡,那是留著出其不意的。
“我們現在有八千萬了。”
約翰威克走過來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這才說道:“那也要有命花才行。你跟溫斯頓說了我們的目的地,沿途的追殺,還有舊金山布下的天羅地網,不是那麼輕易就能闖過的。”
“即使不告訴他,看著我們一路西行的軌跡,他們也能猜出來,都是一樣的結果。”王言拿起桌上的一個小奔車鑰匙,乾脆的轉身離開,“走了,我們要快一些。不得不說,美利堅的治安可真差,這些殺手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圍殺我們。而你們的政府,卻好像不存在。”
“這就是世界的規則,王,即便到了其他國家也一樣。即便有普通人看到了,他們的信息也發不出去。隻不過我們這一次鬨的太大了,在這裡也是很少見的。我想應該是洛克家族發力了,他們不想看到我們活著。”
約翰又貪婪的喝了一大口酒,這才跟在王言的身後離開。他現在確定了,王言真的比他強大。到現在為止,王言側背的發型甚至都沒有亂,而他的長發卻好像水洗過一樣,這就是差距。
出了門,王言按了一下車鑰匙,就見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s級,很符合湯姆斯芝加哥流氓頭子的身份。
上車之前,隨手兩槍解決掉兩個想錢想瘋了的殺手,由約翰威克開車,倆人疾馳而去,目標舊金山……
芝加哥的殺手其實也沒剩多少人了,他們倆一路過來很不太平,殺了不少。一個城市,不可能的有那麼多的殺手,今晚的幾十人都是周邊彙聚過來的。
要真是有那麼多的法外狂徒,美利堅早都成了真正的自由國度,政府早被推翻,財閥早被弄死了,吃大戶曆來是發財最快的方法。彆說幾百年曆史的家族,就是上千年的,子彈打頭上也是個死。
剩下的,多數還是給死鬼湯姆斯表忠心的流氓。所以他們倆離開的時候,除了偶爾被認出車來,其餘的時候還是很安靜的。
二人就這樣一路輪換著開車,基本就不怎麼休息。三千四百多公裡的路程,還不間斷的有人在襲擊。吃不好,睡不好,什麼都不好。
因為高桌組織圍殺力量需要時間的關係,一開始的追殺力度其實並不強大,都是一些收到消息的沿途零散的殺手。他們在休息區等著,夜幕降臨的時候就會動手。
不過因為湯姆斯的教訓,沿途的流氓團夥基本都銷聲匿跡了。美利堅的財富,主要集中在東西兩岸,次要集中在北部地區。流氓團夥的發展,是受到城市發展很大影響的。人口不夠,經濟不發達,養不起多少流氓,很多地方的流氓團夥都不成氣候,相比起其他大城市的幫派,基本上跟要飯的沒什麼兩樣。多是經營一些賭博、色情場所,順便再賣一些毒品,勉強混口飯吃。
也是這種情況,即使他們有心也不敢亂動。尤其是在一開始有兩地的小流氓團夥沒有逼數,跑到公路服務區,聚集了上百人來跟王言他們槍戰之後。
這種情況肯定不是真的把這上百人都殺了的,那事情就大條了。而且這些烏合之眾的戰鬥意誌,也不足以支撐他們戰鬥到最後一人。事實上,在殺了二十多人之後,剩下的人就放下武器投降了。王言十分大度的接受了他們的投降,並留了很多人收屍現場。
而後帶著倒戈的狗腿子,直接到了他們老大的家中,將其從床上拽下來,非常順利的收獲了五百萬美刀,以及一個小城市的幫派勢力。
有前車之鑒,後邊的人就不敢亂動了。他們不是獨行的殺手,根本沒有轉戰千裡的條件。當然也不是沒有跑的,那就是第二個敢於圍殺他們的流氓頭子。被王言追殺了二百多公裡,硬是得了七百萬美刀,並又收了一個小弟。
當然現在也沒什麼控製力,畢竟本身他們也在被追殺,得等到活下來以後再說……
約翰操控汽車,緩緩的駛向路邊的休息區,猛然踩住了刹車,他莫名疲憊的歎了口氣,偏頭看向副駕駛滿臉漫不經心的王言:“我們真的能殺出頭嗎”
看著大燈照亮的遠處許多穿著整齊作戰裝備,蒙著麵,甚至還帶著夜視儀的幾十個作戰人員,還有不少沒有帶頭盔麵罩的亞裔臉孔,以及更遠處的一個披著大衣的短發女人。
王言笑嗬嗬的拿出兩把沙漠之鷹:“約翰,你現在應該做的是,死死的踩住油門,一直衝到那個超市裡。那樣我們才有對戰的空間,否則我們就是活靶子。”
約翰威克長出一口氣,一下變的麵色猙獰,狠狠的踩下了油門,對著那裡的武裝人員徑直衝了過去。也是同一時間,幾十人扣動扳機,對著這輛已經破損了的小奔s瘋狂傾瀉子彈。
王言跟約翰二人默契的彎腰,儘管這車是防彈的,但顯然還沒到那麼高的防護級彆,如此密集的子彈,風擋玻璃很快就碎裂開來。
也是這時候,約翰靠著感覺操控汽車一個完美的漂移,拐到了飯店的另一邊,處在了盲點之中。車還沒停穩呢,王言跟約翰就猛的竄下了車,打碎了側麵的落地玻璃進入了休息區麵積不小的超市。
幾乎是差不多的時間,外麵的幾十人齊刷刷的衝了進來,他們要第一時間火力覆蓋,突突死三千萬。
這時候,王言已經找到實心的承重牆,瞅準機會開始還擊了。這一次因為對手武備整齊,已經無法再爆頭。他試探著向脖子的位置打,不過因為突擊戰術姿勢,護的很緊,而且相比起爆頭,這個難度還要更高。
而約翰威克這個莽夫,眼看著子彈無法破防,已經開始跟突擊過來的人展開了近身搏鬥。
王言搖了搖頭,隨手薅過一個突過來的敵人,硬是把槍塞到脖子裡來了一槍。而後就薅著後脖領子將人擋在身前,一槍一槍的開始打他們持槍的手。
這些人戴的都是露半指的戰術手套,雖然也有一定的防護能力,但是在大口徑的沙漠之鷹彈藥之下,顯然是沒什麼用的。
同時他還有空間,沒子彈了隻要手中一閃,再裝模作樣的表演一下,回頭又是開始槍槍打手。沙漠之鷹的威力很大,基本上打過去,手就爛了。有的打在手背,有的恰恰就打斷了手指。腎上腺素讓他們可以短暫的無視疼痛,但開槍的手就是利手,靈不靈他們沒感覺,被瘋狂突突的王言卻是有數的。
這一點約翰就好了很多,因為他已經跟七八個人打到外麵去了。屋子裡隻有王言在被突突著,還是近距離的對射。
王言一個人,一把沙漠之鷹,就打的剩下的幾十人不能進前。如此持續了幾分鐘,大多數人已經被王言打了手。而後他便提著肉盾衝出去,同樣開始了近身纏鬥。
不過與約翰威克滿地打滾,跟人家玩柔術不一樣,王言根本不會給其他人碰到自己的機會。
黑暗的超市之中,將肉盾踹飛出去,王言便抓著一個槍管將人薅過來,右手乾脆的送槍上脖,一槍結果。而後他便紮進幾十人之中,不給他們開槍的空間。一手薅人脖領子,一手開槍破防。同時為了防止被人撲到身體上,或是被爆住腿,他還要不斷的踩腳丫子,側踢斷腿,以及不時的送出一記斷子絕孫腳。偶爾還要貼身靠將人撞飛,撞出一個大麵積的空間,以供輾轉騰挪。
毫無疑問,這是極度危險的,因為這些人不是持槍,就是拿刀。但也確實很痛快,王言已經許久沒有如此大規模的開殺戒了。
這些人確實還算有兩下子,都是經過長期有組織訓練的,作戰講協同,應該都是一些退伍兵之類組成的類似於特戰隊的存在。按照正常角度來講,這些人一定是做過類似雇傭兵之類的活,總之就是沒有脫離戰場,仍舊保留著戰鬥意識。
人是很奇怪的,有的能記一輩子,有的就記不住。打仗也是一樣的道理,並不是以前會打仗,以後就會打仗。因為時間的作用,消解了肌肉,遺忘了戰鬥技能。這是軍隊各種實戰化演練的意義,不隻要在大的戰法戰略上不斷總結經驗,士兵也要形成戰鬥本能。
不過這些人在王言麵前並不夠看,隻不過卻也費了一番手腳,身上難免沾了一些血漬,不過發型還是沒亂的。
當最後打斷了一個人小日本的四肢,王言將冰冷的槍口對準了這小日本沒有防護的禿頭。之所以確定是小日本,是因為這個禿頭就是曾經跟約翰威克決戰過的。
“你真強。以前我的偶像是威克先生,以後就是你了,我等你。”光頭小日本忍著四肢斷裂的疼痛,咧嘴扯出一個難看的微笑。
王言笑嗬嗬的挑了挑眉:“看在你多嘴的份上,我決定讓你多活一會兒,感受一下痛苦。”
說罷,一槍打在小日本的肚子上。
也在這時,滿臉都是血的約翰威克提著槍,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臉上的血是讓人家揍的。看著滿地的屍體,他無動於衷,他早都知道跟王言的差距,哪怕他是經曆了基因改造,骨骼、肌肉強度的提高,帶動了的他身體的反應能力也相應增強,在王言麵前也不夠看。
他對王言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沒事兒。也不管王言,徑直到倉庫裡去拿了兩瓶礦泉水出來,扔給了王言一瓶,而後自顧坐在那裡大口喝水。
王言喝了水,又點了一支煙,看著門外站著的踩著高跟鞋,耳朵上掛著挺長的飾品,一臉高傲的短發女人,從始至終,這個女人都淡定的站在一邊看戲。
這個女人,是直屬於高桌的審判者。躺地上後悔多嘴,感受死亡的小日本,就是聽她調遣,這些人應該是屬於高桌的執法隊。由他們的武力,維持著高桌的權威。在原劇中,就是這個女人主持的追殺約翰威克的事宜。在最後,又換上了一個什麼侯爵。他們不是聽從長老會的,二者平等,他們服務的對象是更高級的財團。
王言吐了口煙,笑嗬嗬的問道:“你不跑”
女人一臉的不在意:“沒必要,你不會殺我的,不是嗎”
砰的一聲槍響,女人趔趄著倒地,看著被打碎的膝蓋,硬是咬著牙不吭聲,但她閃動的眼神,也說明了她的心慌。
她不是不想跑,而是她跑不了。這一次動用的力量很強,這些人都是高桌養著的精銳,拉到戰場上分組作戰,足夠跟一支千人部隊打上一場局部戰爭。就是這樣的實力,被王言和約翰威克兩個人殺穿了。
她當然想過逃跑,隻不過一想到王言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都能驅車二百多公裡去追殺一個無足輕重的小流氓頭子,她就絕了逃跑的心思。
裝腔作勢,跟誰說話呢王言嗤笑一聲,道:“我該如何稱呼你呢”
“塔亞娜布蘭迪。”
“好的,布蘭迪女士。聽說你是代表財團的人,給你能聯係到的人打電話,我需要跟他聊一聊。”
塔亞娜很配合,她已經預感到了死亡,但她並不想如同那個禿頭的小日本一樣,痛苦的死去。她忍著膝蓋破碎的疼痛,從兜裡掏出手機,操作了幾下打給了她的上級,說了兩句話之後,便把電話遞給了王言。
“你好,我該如何稱呼你呢”王言又一次的問起了稱呼,不同於癱坐在地強忍疼痛的塔亞娜,這個人的名字就比較重要了,他要知道找誰算賬。
“克萊頓洛克。”電話中傳來回複,不等王言說話,他接著說道,“王,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強大超出了我們的預料。我想請問你,你打算如何收場呢”
“這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你們應該思考的問題。如何收場,在你們,不在我。如果你們繼續追殺,那麼尊敬的洛克先生,我也會繼續殺下去。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們,讓鬥爭保持在地下世界,讓我可以在陽光下行走。如果警察、軍隊開始參與進來,相信我,那絕對不是你們想見到的場麵。”
“當然,王,這也是我們一直在做的。我很好奇,你攻擊我們的實驗室,並拷貝了所有的資料,為的是什麼還是說你就是來自中國政府”
“我想到現在你們已經多方查證,知道了我的所有信息。而我現在鬨這麼大的動靜,你覺得這是一個為國家工作的人該做的嗎我隻是非常單純的想要提高自己的能力,或許你們已經從各種屍體,各處的監控,分析了我的戰鬥力。毫無疑問,我是一個強者。隻不過我認為還不夠強,聽說了你們掌握的東西,我很想自己研究一下。”
克萊頓笑了笑,雖然他認為王言可能是練武練成了神經病,但還是表示了認可:“為自己的理想搏鬥,很好。王,我要感謝你,並沒有銷毀那些資料,我知道你有很高超的計算機技術,你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你沒有。”
“這是我留給你們的善意。”
這確實是王言故意留下的,投入了快一百年的時間,無數的資源砸下去得出的成果,這就不是錢的事兒,是寶貴的時間。儘管他們或許有些備份,但是不可能這麼多年的所有資料,全都備份。如果真的銷毀,那麼銷毀的就是洛克家族在這個研究上的時間。玄幻的說法,叫做斬斷過去。
“謝謝。”
克萊頓再一次道謝,說道,“王,我知道你要去舊金山,現在看來,或許我們在舊金山的力量也無法殺死你們。那之後,我們就要想該如何收場了。我聽說在此之前,你甚至想要到洛克家族的莊園來找誰是你的朋友。而且最近,五角大樓有被入侵的痕跡,我想這也是你做的,甚至你可能擁有調動導彈的技術。
還有你這一路過來展現的強大戰鬥力,所以我毫不懷疑,你是否有能力來到我的麵前,用槍口指著我的頭跟我交朋友。
我知道你在克製,你也不想把事情變成我們都不想看到的樣子。那麼我想知道,你,還有威克先生,最終的訴求是什麼是那些實驗數據嗎”
“看來你動了安東尼奧女士”
“不,我們並沒有製裁她。隻是查到了你們的通話記錄,雖然你抹掉她發給威克先生的資料數據,但她還是主動告訴了我們。”
“我確實是為了那些項目資料,正如我之前所說,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更強。當然了,我之所以離開中國,就是因為想要發財,想要有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威克先生想要自由,他不想被為高桌的規則束縛,他想要做他的自己,當然同樣少不了花不完的錢。所以你們願意把所有的資料都給我一份嗎還是我去過舊金山之後,再到歐洲走一趟
你也知道我在克製,並沒有對你們這些人動手。否則我在離開芝加哥之後,就不會去舊金山,而是回到紐約,坐在洛克家族的莊園裡。你知道的,很多人想要看到你們消亡。後續的麻煩,總有人給我擺平。”
“是的,王先生,你說的很對。世界不會因為少了誰,就亂作一團。洛克家族的滅亡,也是很多人樂於見到的,所以我們同樣也在克製,不想將事情擴大到無法收場的地步。所以,王,我們讓一切都結束在舊金山,你認為如何”
“很好,讓我們拭目以待。”
說完,王言隨手將電話扔到一邊,看著塔亞娜笑道:“我希望你把錢都轉動我的賬戶上,然後去死。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有沒有異議”
塔亞娜慘笑著搖頭:“我隻希望能沒有痛苦。”
王言走到被子彈打爛的車邊,在後排的車墊上拿出電腦,操作了一陣放到塔亞娜的麵前。在她配合著轉賬以後,對著她友好的笑了笑,一槍爆頭。
轉頭看著坐在那裡大口喘息著休息的約翰威克,王言說道:“一切都會結束在舊金山。”
約翰威克點了點頭,扯起嘴角,給了一個笑臉:“我還以為我們真的要去歐洲,到處襲擊實驗室呢。”
“事到如今,這已經是他們能承受的極限。”王言哈哈笑,“他們不敢讓我們去,他們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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