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他不解的轉頭看向身邊又點了一支煙的好大哥,明滅的光活中,他能看到好大哥那熟悉的溫和微笑。但他絲毫不覺得溫暖,反而更覺好大哥冷血無情。
“你也要說我不講信用?你可是在場的啊,我隻答應江口利成幫他除掉村西弘一他們,可沒說除掉了他們之後,怎麼處理江口利成。”王言攤了攤手,說了句玩笑話,活躍了一下氣氛,隨即笑嗬嗬的說道:“行了,昨天不是跟你說了麼,肯定讓伱如願。等一會兒這邊的事處理完,就去找你的秀秀吧。你也說不能幫江口利成,怎麼現在人都死了,你反而還彆扭上了呢?是不是有毛病?”
其實正經來說,江口利成該是由鐵頭弄死的,畢竟鐵頭是屬於頭號小弟。不過考慮到以後鐵頭還要跟秀秀一起過,要真讓鐵頭下手,肯定是能下的去手,就是以後跟秀秀相處的時候可能不會很自然。所以王言之前吩咐了彆的小弟,在江口利成弄死了村西弘一等人之後,直接上去割喉,同時也料理了跟江口利成一起來的那幾個手下。
鐵頭長出一口氣,說道:“言哥,秀秀是次要的。之前那個村西弘一不是說了麼,又是什麼東京的議員,又是三井財團,咱們在人家的地頭上混,得罪不起人家啊。我以為你會放過江口利成,然後利用他掌控三合會,這樣咱們就不必跟那什麼議員還有三井財團有衝突,兄弟們還是可以安安穩穩的賺錢。現在弄死了江口,那議員跟三井財團對付咱們怎麼辦?咱們隻是一幫外來戶,怎麼也鬥不過人家地頭蛇啊。”
王言搖頭一笑:“鐵頭,你能想那麼多是好事,但是也不能想的太多。你記住,這世上所有的衝突都是因為利益。小到咱們村裡蓋房的宅基地,大到國與國之間的對抗。就是你和江口利成的矛盾,雖然看起來是為了跟秀秀的感情,但是那感情,對你來說也是一種利。
多數的衝突都是可以調節、避免的。你就聽人家怎麼厲害了,沒聽人家也要三合會做事麼?三合會能做的,同舟社做不了?
把心放肚子裡,鐵頭,保證沒問題。大不了多交點兒保護費,那有什麼大不了的?找馮昆過來,把這裡收拾一下,然後你就去找秀秀,告訴她江口的死訊。以後,你們就可以在一起生活了。不是還跟我說過江口利成住大房子麼?你的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王言扔了手中的煙頭轉身離開,他還有事要做。
眼見著好大哥離開,鐵頭無奈的長出一口氣,強忍著躁動的心開始收拾現場,要先把屍體都弄到一邊,不能任由他們躺在地上放血。
等到過了一會兒,馮昆帶著專業的隊伍過來,當然也不是很專業,隻是一回生,二回熟,清理的多了,也就有了那麼一些經驗與心得。
這場麵當然並不如何刺激,相比起昨夜的場景還是差的太多了,隻是看到了死的人都是誰,馮昆還是哆嗦了一下,趕緊的拉著鐵頭到一邊:“怎麼回事兒啊?言哥怎麼把他們全弄死了?”
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下,鐵頭說道:“行了,萬事有言哥操心,他說沒問題,那就沒問題。再說了,就算是有問題,現在人都弄死了,還能有什麼辦法?老馮,你也彆自己嚇唬自己,言哥說了,三合會能乾的,咱們同舟社也能乾,大不了就是多給些錢的事兒。這交給你了啊,我們撤了。”
馮昆還能說什麼?當然是默默的乾活。他能活到現在,已經十分感激新大哥了。更何況新大哥給他的待遇比之前好太多了,享受到了,就該乾到。所以雖然或許王言可能惹了麻煩,讓他有些擔憂,但既然都這樣了,他也隻能認命了。畢竟真說起來,他活到現在都是賺的。
鐵頭沒有理會馮昆如何想,他帶著手下直接離開。目的地自然不必多說,除了江口利成的大彆墅,他還能去哪裡。
他早都再盼望著這一天了,隻是他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這麼的猝不及防。他腦中亂七八糟的想著相見之後的情況,想著見麵時的說辭。想要人消失倒是簡單,短刀輕輕的劃過喉嚨,再有馮昆帶人處理,直接物理消除。可是人沒了之後,如何解釋卻成了難題。
就這麼,一行人很快的到了江口利成的大彆墅。
江口利成對於家中的保護不是很到位,因為他已經沒有可以信任的人手了,這是中島宏正的背叛所導致。這也是為什麼,之前王言會派人來保護他。
之前去到郊外工廠的時候,江口利成又帶走了幾個小弟,所以此刻在彆墅中就隻剩了三個人。當鐵頭等人烏泱泱的從麵包車中下來的時候,剩下的那三個人非常懂事兒的放下了武器,沒有再生波折。
鐵頭指揮著,讓人將那三個人帶走,而後又留下了七八個小弟在這裡護衛。這一次,他們又是惹了議員,又是得罪財團的,聽著實在太嚇人,所以他也不得不多留一個心眼,保證自己的安全。畢竟他是同舟社的絕對高層,如果要對付他們,他肯定是跑不了的。
做完了這些,鐵頭才走到了客廳中,看著故作鎮靜的,抱著孩子的秀秀,以及邊上一臉驚恐的保姆。
對視了片刻,鐵頭說道:“江口死了……”
“是你殺了他?”
“算是吧……”鐵頭回答的很艱難,畢竟好大哥讓人弄死的,他也是好大哥手下的,江口利成的死,怎麼算都跟他脫不開乾係。
秀秀的眼淚無聲的落下,緊了緊懷抱的小丫頭,沒再說話。
她又不傻,跟鐵頭以前還有過那麼一段你儂我儂,當然也看出了鐵頭的意思。當然,即便他看不出鐵頭的意思,也是沒有選擇的。她一個小姐出身的女人,帶著一個女兒,她想不到除了身體之外還有什麼方式去養活她們倆。所以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還有什麼多說的呢?
跟著鐵頭,就隻是這一個男人,而且倆人之前有感情基礎,她也還算是明白鐵頭的為人,至少以後的生活肯定是沒問題的,她沒有其他的選擇。
至於是不是鐵頭弄死了江口利成,對於秀秀來說其實並不那麼重要。畢竟江口利成從事的職業決定了,難有善終。她跟江口利成過了這麼多年,還有個女兒,當然有感情。但也有婊子無情的說法,她其實從來都是想要讓自己過的好。
以前當小姐,是因為賺的多還輕鬆,後來嫁給了江口利成,是因為可以入籍,同時不用做什麼,隻一心在家裡當富太太就好。現在同理,儘管有自己死了男人,孩子沒了爹的悲傷,但是跟著鐵頭是她的利益最大。
儘管來到現在,王言沒有見過一次秀秀,卻也能知道她的想法,所以這才沒有過多的布置,讓江口利成死的跟他們沒關係。至於鐵頭的內心世界是什麼樣的,王言並不關心,反正他是幫助鐵頭得償所願了。不管怎麼說,這樣的情況,都比原本劇情那般讓人弄死的好。
離開了作案現場之後,王言也沒有回去,而是同樣的去到了澀穀,在一處比江口利成家的環境更好,麵積更大,更豪華的彆墅之前下了車。
他西裝革履的下了車,整了整領帶,拿著一個文件袋走到門房那裡通報了一下,為三合會的事而來。門房打了電話通報了一下,說了兩句話後,開門讓王言走了進去。
有錢人的享受自然休提,院子中弄了小竹林,還有水潭假山的造景,一看便與華夏江南同源,算是有那麼幾分雅致。王言就這麼晃晃悠悠的,跟逛自家花園一般。
門口,有兩個身體健碩,目光銳利的壯漢守著,待王言近前,對他比起一個暫停的收拾:“不好意思,我們需要搜查一下。”
王言給這倆人露了一個笑臉,隨即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一人一個大嘴巴子甩過去,將這兩個保鏢似的人抽飛。眼見著的,空中一抹白色帶著血跡,以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喀噠一聲落在們口的木板上,翻滾了兩圈才停下,那是他們本就不齊的牙……
隨著王言的動作,後邊門房處的人從兜裡掏出槍,雙手持著瞄準王言,口中警告,小心翼翼的靠過來。同時,在不遠處的房子裡,也有兩個人持槍,都是非常標準的雙手,側身,縮著肩膀,腳步交疊著靠近。
王言扔掉手中的文件袋,而後快速的側身,隻見雙手一閃,兩把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出現在手中,啪啪啪三槍出去,打飛了三人手中的槍。而後就這麼站在那裡,槍口需指著三個揉著手腕的保鏢。
不愧是流氓的保護傘,保鏢都配槍的。一般的議員,也有一些保衛力量,但是還到不了這個程度。至於王言手槍上的消音器,也沒什麼稀奇。畢竟混流氓圈的麼,在都市中,槍一響總是有麻煩,所以他弄了消音器,儘量的降低噪音。雖然遠比電影中的噗噗生音大,但比起正常的槍聲小太多。至少於此刻所在的彆墅中,彆人聽不到。
當然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他不光準備了消音器,還有衝鋒槍以及手雷什麼的。空間中除了他的硬盤,以及在這裡的居住證、現金還有一些文件之外,全是武器彈藥……
正在僵持的時候,許是聽到動了槍,一個頭發花白,戴著眼鏡,胖乎乎佝僂著身體的老頭子走了出來。
“年輕人,你是來殺我的嗎?”
王言笑嗬嗬的放下槍,搖頭道:“當然不是,我是過來投奔你的。隻是你的手下非常無禮的要搜身,覺得我可能要危害你。既然如此,我就隻好讓他們見識見識,如果我真的想危害,現在這個彆墅中已經沒活人了。你不介意吧?大田議員?”
這老頭子,當然就是三合會的政治保護傘,或許是保護傘之一的,大田原。原本劇情中,還有之前,為江口組和渡川組調停的就是他。而在原本劇情的尾聲,江口利成找阿傑要弄死的那個人,也是現在的這個老頭子。
所以說江口利成從來就沒安好心,如果阿傑真的弄死了這麼個議員,那他基本上也就已經死了,流氓遊戲就不是那麼玩的……
聽到王言的話,大田原看著王言提在手中的槍,抽了抽嘴角,點頭道:“確實如此,年輕人,把槍收起來,咱們進去一邊喝著一邊說話。前一陣,有人給我送了華夏的好茶,正好,你就是華人,應該喝的習慣。”
王言收了槍跟在他的身後進了屋:“那你可就說錯了,大田議員,我是窮人,平常喝的隻是最普通的茉莉花茶,還真喝不明白你口中的好茶,隻是牛飲,嘗不出個中滋味。”
“牛飲也是飲,茶嘛,就是用來喝的,哪裡非要嘗出什麼滋味。”
大田原帶著王言到了臨著後院的茶室,微風習習,後院花草輕搖,雖然有些蚊蟲,但是勝在感覺好,小鬼子挺會享受的。
東扯西扯的喝了兩杯茶,大田原也終於進入了正題,他問道:“你直接找到我,是三合會的那些人全都被你除掉了?”
“不,他們失蹤了。”儘管隻有二人在一起,但王言還是不會承認的,就是要一以貫之的撇清乾係,沒有理會大田原看智障的眼神,王言繼續說:“在失蹤前,村西會長跟我說,三合會跟你,還有三井財團關係密切,還說你們不會放過我,所以我來跟你接觸接觸,看看怎麼樣才能達成良好的合作關係,避免無謂的流血事件發生。”
這話當然是沒問題的,但是配合上王言來時做的事,那就是濃濃的威脅了。大田原當然清楚王言的底細,一個偷渡過來的,靠著的敢打敢拚殺出來的,而王言麾下的,也多是這種人。他們不是能安穩坐在桌子邊的選手,而是喜歡翻桌子的。
他堂堂國會議員,當然沒有必要給自己找麻煩,所以他隻是給王言添了一杯茶水:“我們要的,隻是足夠的配合。如果你們可以配合,那麼不管是以前的三合會,還是你們的同舟社,都無所謂。”
“怎麼配合?”
“你經營那些娛樂場所的三成利潤,有時候也需要你們找一些身家清白的乾淨姑娘,你明白的。還有在一些時候,需要你們去搞定不配合的市民,選舉的時候,需要你們出人、出錢、出力,還有一些洗錢的業務,你知道,很多人的錢都不是那麼容易花的,這都需要你們來做。”
怕王言這個華夏來的隻會靠耍狠上位的土包子不明白,大田原非常貼心的說出了一些比較重要的事。
這當然是對王言的羞辱,他堂堂一個流氓專業戶,如何不懂這裡邊的彎彎繞,隻是鑒於大田原不知道,所以王言也沒有計較這些。
他點了點頭:“三井財團那邊,需要你去說一說,我們重新建立一下聯係。”
“不急,你現在並沒有整合好三合會不是麼?”大田原搖頭道:“你的動作要快,還有,不要惹出大亂子,如果再像之前江口組跟渡川組那樣,咱們是沒有合作的可能的,你會被警視廳打掉。”
“我不認為是這樣。”王言拿起那個來時帶著的文件袋放在桌子上,伸手示意大田原自己看。
大田原皺著眉,疑惑的拿起文件袋打開,從裡麵拿出一小遝的紙,才看了一眼,眼睛就猛的瞪大,看著對麵老神在在喝茶,一臉笑意的王言,他長出一口氣,繼續低頭翻閱著手中的文件。
越是往後看,他的臉色就越是凝重,甚至原本就因為歲數大,不是很穩當的手,抖的更厲害了些。
良久,他粗粗的翻閱了一遍,喝了一口茶壓驚,看著王言道:“據我所知,你來日本也不過三個月,這些信息是從哪裡搞到的?”
給大田原看的,當然是足以將他拉下馬,還要再關上幾十年的犯罪證據。政客,都是那麼個玩意兒,當然,話不能說的太絕對,隻說西方陣營的政客沒有好東西。
大田原答應的爽快,拿腳想也能知道那是權宜之計,回頭還是會滅了同舟社。很簡單的換位思考,要是有人敢打上他王某人的門,高低得讓其後悔做人,所以大田原也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想法,先把他糊弄走再說。
流氓圈從來都不是單純的流氓就能生存的,必須得進入政商界這個更大的流氓圈站住腳,才能真的流氓下去,要不然勢力再大,也是空中樓閣。
所以王言早都做了這些準備,理所當然的,跟劇情緊密相關,占據東京流氓市場三分之二份額的三合會,自然早在計劃之內。而其背後的勢力如何,這麼長時間過來,王言連蒙帶猜的,說不定比村西弘一這個會長都要更清楚。那麼相應的,準備一些東西應對,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份資料,不是由他用的,而是大田原不上道,將這份資料轉送其對手那裡,當個投名狀。由跟大田原同等級的人,使用這些東西,才是利益最大。
“我覺得這些事不是你該關心的,大田議員,你更應該關心的是,我們之間的合作到底能不能順利進行,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不能,我可就要去找你的老朋友高橋議員了。我想,有他在的話,即便是三井財團,也不能太過分,畢竟高橋議員跟富士財團的關係很好。你說呢?”
“你放心,我們的合作一定會非常順利。”大田原點頭道:“雖然村西弘一他們都死……都失蹤了,但是我還能通過之前的宿老,影響他們的手下,這樣,我一會兒就聯係他們,讓他們配合你們接收那些生意。”
“那就再好不過了,多謝大田議員的幫助,我們合作愉快。”王言笑嗬嗬的伸出手跟這老頭子握了一下,而後乾脆的起身告辭。
少有人能割舍已經得到的,並且還要身敗名裂,那就更沒有人願意了,畢竟人的本性,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自己都吃不夠,又哪裡說放棄就放棄。
王言也沒提什麼條件,一切都是保持原樣,不過是換了他做主而已,又不是不辦事兒。所以對於大田原來說,其實沒什麼損失,無非就是感覺受到了威脅、羞辱罷了。但在那些能夠讓他瞬間跌落神壇的資料麵前,這些又算什麼呢?
出來混,最重要是識時務,知進退。
王某人當然是不同的,他已經很久沒退過了……
大田原說話算話,確實幫助同舟社接收原本三合會的那些生意,這給同舟社少了很多麻煩。至於另一些被其他幫派實際控製的生意,則是很輕鬆的回到了同舟社的手中。倒也不難,沒有發生什麼當街砍人的事件,就是非常單純的起訴了他們而已,非常的正規……
當然也不是沒有後遺症,因為幾乎完整的接收了三合會,導致了日本人在其中占了大多數。其中關係特彆複雜,有敵視的,有仇視的,有看不起華人的,但是很少有傻子表露出來。因為同舟社已經躍升為東京第一大流氓團體,他們一身的花裡胡哨,如果離開的話找不到什麼正經工作,加入到彆的幫派,也不是那麼好混,所以也就隻能老老實實的裝著,混口飯吃。
這種事很難徹底解決,不過也能一定程度上剔除一些。王言組織人手,開始考核體能,不達標的也不趕人,而是開始去到新成立的物流公司送貨去,算是提供一份工作,也精簡了直係的人員,儘量避免良莠不齊。
當然不是王言好心,主要是因為這些人一旦沒有約束,就會出去搞事兒。而一旦這些人搞事兒,那他這個罪惡之源就跑不了,那是給自己找麻煩。所以弄個物流公司,讓他們打工乾活,就成了一個好選擇。不需要多有文化,不需要多麼的有素質,都能乾,而且還能給同舟社創收,好事兒。
而在他的科技公司那邊,vcd的推出確實有了一定程度的反響,也是借著大田原介紹三井財團的機會,王言直接跟索尼合作,讓出了一部分的利益,換來了一大筆的資金,擴建廠房,加大生產能力,第一時間占據市場。
這都是小錢,借著索尼的勢力,更上一層才是主要的。接下來,王言又弄出了mp3,這也是熱賣的產品,並由此,借機進入半導體行業,同時又開始了他一直再搞的計算機產業。
他也是像著財團的方向發展,下一步,就是成立自己的銀行,由金融跟實體產業互相滲透、補充,一步一步的,有個十多年,他就能飛速的成長為一個新的巨無霸。
當然了,國內建廠的事他是沒忘的。愛不愛國都扔一邊,國內的人工確實便宜,而且這個時候各地的政府對於外資的政策都非常好,能賺錢的事肯定要做,倒也沒必要非得跟愛國綁一塊。他是要慢慢經營的,在人家的地盤,隻能是一心的賺錢,再提高自己的影響力,綁定更多的利益團體,給自己穿上一層層的保護殼。
他不能表露出什麼政治傾向,畢竟他本來就是華人,本來就比較敏感,而他的影響力又是一個繞不過去的難關,那是自己找死……
鐵頭跟秀秀生活的很好,小丫頭歲數不大,還不到記事的時候,嚷嚷了一陣子之後,就改口叫爹了。後來,他們還又生了一個兒子。
阿傑不出意外的跟靜子結了婚,王言把中島宏正的那套大房子送給他。而阿傑也在王言的正經公司中,通過努力,加上有意的關照,一步步走到了高位,能力還是不錯的。後來跟靜子生了兩個男孩,除了老丈人那邊有些問題之外,生活真的可以說特彆美滿。相比起原本炮崩的造型,腸子翻了一地的死在無人角落來說,天地之彆。
而王言自己,這一次倒是沒有生孩子,麗麗不能生,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麗麗是有些愧疚的,當然也有很多遺憾。因為王言那麼大的家業,對她又那麼好,她竟然沒辦法生個孩子來繼承,沒辦法享受家庭和美的那種溫情,這實在是一件讓人無法釋懷的事……
麗麗怎麼想的,其實並不很重要。畢竟王言當了太多回的爹,甚至連起名都不愛起了,所以有沒有他都是無所謂的。相比起來,還是小王的幸福生活更重要一些。
隨著勢力的擴張,影響力的提高,難免的,他感受了一下小日本的娛樂圈。
唔,也就那麼回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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