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東路之戰徹底的落下帷幕,這一戰,打跑了老毛子,打回了大片失地,打服了張做林,打老實了小日本,更打出了華夏的威風。因為這是近幾十年來,對外作戰第一次大勝。
這一仗打完,難得的有了真和平。以前跟老張,跟小日本還會有些小摩擦,沒事兒放兩槍,現在是一點兒都沒有了。就怕王言借口直接動兵開戰,安寧的很。
有了鐵路控製權,地盤內的發展更上一層。鐵路,是命脈,但是王言沒修,還是原本的那些路段、站點。這個和圖書館什麼的不一樣,他要是大搞鐵路建設,回頭也是給小日本做嫁衣。現在鐵路從滿洲裡一直到海參崴,沿途多個站點,物流、運兵什麼的,夠用了。
“兄弟,這一張打的真他娘的痛快。”
又是老朱家的菜館,又是一年除夕,儘管之前喝酒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但是見到勞軍回來的好兄弟,朱開山還是熱血非常。
不用王言說話,一邊的朱傳武就吐上槽了“爹呀,這都打完多長時間了,真是……”
“那怎麼了?我高興,高興不讓說啊?你個小兔崽子,造反了?”
老朱媳婦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巴掌“大過年的,你吵吵吧火的乾啥,打勝仗高興,那你就多喝酒,彆咋咋唬唬的。”
看著低頭不說話的老朱,王言哈哈一笑“老嫂子,這二年呐,你的脾氣是越來越暴躁了。好像啊,都年輕了十歲似的。”
“嗨,就是這兩年日子過的舒心,兒孫都好,也不用我們倆操心,這不是整天的沒意思麼,就整天和這個老東西鬨一鬨找樂子呢。”
“有樂子就行,有樂子就行。”王言哈哈笑,坐下倒了一杯酒,招呼道“來,今天過年,咱們一起喝一杯。”
其他桌子上的老朱家的兒孫,以及王言的兒子們,喝酒的喝酒,喝飲料的喝飲料,大家一起熱熱鬨鬨的喝了一杯。隨即一群人開開心心的,坐在一起吃喝。
自從離開老金溝,王言、老朱家還有夏元璋,三家年年都是一起過的,也熱鬨一點。近幾年孩子大了,多了,那就更熱鬨了。他生了六個,老朱那邊三個兒子算一塊也是有了六個,還有歲數小的滋哇亂叫,還有早就吃飽喝足的阿虎這聞聞那看看的,氣氛叫個好。
王言跟老朱,老朱媳婦,以及他的兩個媳婦坐一桌,還有夏元璋及其後找的媳婦,三人挨著喝酒“你要實在閒著沒事兒,回頭我給你弄個通行證,再給你配兩個衛兵,軍營、工廠、兵工廠什麼的,你去看一看,有什麼問題你也好跟我說一說。省的我一天高高在上,看不到下邊是什麼情況。”
老朱一個激靈,做正身體“不影響啊?”
“那有什麼影響的。”王言端著酒杯道“明天我就給你辦了,來,喝酒。”
放下酒杯,老朱道“兄弟,借著今天過年,我問你個問題。”
“這話說的太生分,平時不也是想問就問麼,我還能瞞著你啊?”
老朱說道“你這次連老毛子都打了,怎麼那麼點兒小鬼子都放了呢?”
“哎,這個我也想問。我全家都被小鬼子殺了,就剩我和玉書相依為命啊。”說起小日本,夏元璋也是情緒激動,他爹前年沒的,現在就是親閨女,以及後來找的一個小媳婦。
“小鬼子的情況跟老毛子不一樣。”王言搖頭道“你們不是不知道,吉省境內的所有鐵路以及其他的礦場,這一次都被我拿回來了。但是小鬼子除了派人暗殺了一次,到現在都沒有彆的動作,甚至連增兵都沒有。可見是鐵了心的當王八,絕對是包藏禍心。”
“現在這樣,他們能忍。但是一旦我們向南打到旅順,那小鬼子本土是絕對要增兵的。而他們一旦開始增兵,相比於他們目前國內的形勢,應該是要大規模的出動,所以到時候勢必就是一場大戰。一旦開戰,不得不考慮張做林的態度,雖然瞧不上他的實力,但怎麼也有十多萬人,咱們的力量還不足以對抗,所以還需要再等一等……”
夏元璋追問“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王言搖頭道“不知道,但肯定會有那麼一天。你們放心,話我可以先說給你們,就是打沒了東北軍,打垮了東北,也不可能放過小鬼子。彆著急,總會看到的,來,喝酒喝酒。”
現在他的發展速度非常快,甚至超出了自己的預期,小日本都認慫了。但是照這般發展下去,他有預感,小日本一定會忍不住的。因為小日本沒有他發展的快,絕對不會眼看著他越來越強。早打早輕鬆,越晚越難打。
簽訂了條約之後,沒了北方的邊患,內部驅逐了老毛子、小鬼子的勢力,更是繁忙了一段時間,到現在過了年都沒有辦妥當。
那些拿過來的礦場不可能全部官營,還要有一些商人來開發的,這就是一個很麻煩的事。因為要保證這些商人的清白,不能最後打半天,還讓老毛子、小鬼子背後掌控吧,那些戰死的士兵不是白拚命了。
還有最重要的,拿下了那麼大片的土地,還有海參崴這麼一個大城市,以及土地上原本的俄國公民,總是要妥善處理的。
最後的處理方法就是,原本的普通老毛子,全憑自願,留下就是王督軍承認的東北平民,給辦理戶籍。不留下,那就走,遺留的房屋產業,督軍府按市價回收。至於海參崴,平民自然一樣的處理辦法,不過是換了一套政府架構而已。同時發出移民令,遷移人口過去平衡。也登了報,呼籲活不下去的來這邊定居。
這是沒辦法的,雖然以後會死人,但是這地還是得站住了。而且現在他發展的好啊,真要過個十年八年的再開乾,結果怎麼樣那都兩說著。
事實上小日本國內毛病不小,還有金融危機,普通人活的也挺慘。要不是後來拿下了東北,得了資源,小日本連兵都爆不起。看著挺強,該有的都有,實際內裡空空。
在王言處理新增地盤事務的時候,年以過了一月。
會議室中,王言笑眯眯的看著麵前瑛、鎂、日三國代表“你們的意思是,你們要在海參崴登陸,借道我們北方邊界的道路,去打蘇啊聯的紅軍政府?”
瑛國紳士代表點頭“是的,親愛的王,我不得不說您的英語比我這個母語的人說的都好。”
“如果我不同意呢?”
鎂國的洋鬼子一點不差,同樣的彬彬有禮“那我想這是我們雙方的損失,王,你一直都是我們的朋友,我們的關係一向非常好,這是對朋友的幫助。而且我們並不是免費通過,我們會付錢。”
見王言轉頭向自己看過來,小日本的代表哢嚓一個鞠躬“王桑,請允許我們通過,我們不會讓您白白辛苦,拜托了。”
王言淡淡的說道“我需要重申我的立場,《蘇王條約》是我跟現在的紅軍政府簽訂的,來之不易的和平是我們雙方締結的。我們是朋友,沒有錯,但是我跟他們也是好朋友。我跟你們做生意,也跟他們做生意。所以對於你們要在海參崴登陸的要求,恕我不能同意。不過,我可以允許你們在北緯五十度的地方登陸,那裡並沒有他們的駐軍,你們可以自由行走,我保證不會對你們動手。就到這裡吧,再見。”
幾人還想再說,被王督軍手下的文員給擋住請了出去。
現在蘇俄內戰,他們是各懷鬼胎,想要和夥乾老蘇大哥。但即使是不知道曆史,王言也不看好他們。三方加一起不到六王人,四萬多是小日本的。
小日本是為了白俄嘛?當然不是,而是為了遠東,根本沒憋好屁。現在曆史局麵變化頗大,海參崴到北海這一片都是王督軍的,本身老毛子在這邊的部隊也都被趕跑了。原本派兵,是要通過和其他國家合作,打敗蘇軍,然後一起刮。但現在,地盤都在王督軍手裡,他們上哪刮去?如此情況,還要借助瑛、鎂兩國給他壓力,也不知道關節在哪裡。
但是不知道也無所謂,態度在那了,派兵進來絕對不可能,不行就打。
隔著半個球,他不怕瑛、鎂,而且本身他跟這倆都有生意往來,不是槍炮,就是出口資源,一點兒小事兒沒有必要鬨的不愉快。剩下個小日本,不管什麼想法,無非就是個乾嘛,他還巴不得呢,早乾早利索。
但很可惜,在王言表示了決絕,以及不行就打的意思之後,除了旅順的關東軍增了兩萬,潮鮮增兵一萬之外,就再沒彆的後續。
生活重歸平靜,王督軍悶頭搞發展,不管外麵的是與非。
募兵擴軍,不斷改良武備,提高產量,各種的工廠大生產。人才研究迭代工業設備,提高生產效率。造車的造車,研究飛機的研究飛機。在飛行員培訓出來之後,又大手筆的同美利堅購買戰鬥機,轟炸機。得虧他是自己能造機載炮彈,要不然這錢可真是太多了。除此之外,一直在進行的物資儲備事宜也沒有斷,分散在各地的倉庫中全是堆積如山的貨物。每一天,都在為即將到來的戰爭努力著。
但在這樣一個激蕩的年代,又哪裡能總是安心的發展。
一八年十一月十一日,是王督軍軍政府成立六周年的大好日子。同樣是這一天,持續了四年之久的一戰結束。
次年一月十八日,在一個有著凡爾賽名字的地方,各國進行戰後的利益分配,排排坐,分果果。
五月一日,京大的學生們獲知了一個晴天大霹靂,作為協約戰勝國,派了數萬老公幫助琺國,幫助俄國用人命挖戰壕,幫助俄國紅黨武裝奪取政權的民國政府,在遠處的那勞什子的啪黎開個破逼會,竟然要把得國的什麼租借,什麼鐵路權轉給小日本,可恥的是,當權政府竟然還他媽的要簽字?
所以,經過一些學生的組織,五月四日,爆發了一場大規模的學生群體示威遊行活動,堵在承天門前,高喊口號。
經過一段時間的發酵,不懼強壓,全國學生、工人紛紛響應,罷課、罷工,浩浩蕩蕩的大遊行。
冰城,作為黑吉兩省政治經濟中心城市,做落著東北工業大學,東北圖書館,以及許多的初、高中學,有著大量的工廠,雇傭了大量的工人,還有著許多的知識分子。雖然無論學生還是工人,對現在的生活都很滿意,但是對於領導他們的王督軍,他們有更高的要求。
六月八號,督軍理事府頂樓,王言無奈的看著聚集在下方廣場,舉著橫幅,高喊‘誓死力爭,還我青島’,‘廢除二十一條’,‘拒絕簽字,抵製日貨’,‘外爭主權,內除國賊’等口號,最關鍵的是,還有一個口號是‘出兵南下,驅逐日寇,滌蕩乾坤,複我中華’。
這就是他們對王督軍的高要求,嗷嗷叫著要滅了小日本,山東打不著,先他媽打旅順。從五月十九號開始,一直到今天,半個多月的時間每天如此,並且規模還越來越大。
他倒是沒有鎮壓,民族覺醒麼,雖然耽誤了一些功課,生產進度,但是無傷大雅。為了保證這些集會的人的安全,避免發生踩踏事件什麼的,他甚至派了軍隊、警察維持秩序。
“大人,不管管他們?”
王言搖頭道“不用管。”
事實上在這兩省之地中,隻要沒有武裝衝突,沒有人研究他的軍隊,他基本上什麼都不會管。至於下邊那一群人的口號,聽聽就得了,他肯定是不會乾的。拒絕簽字,沒什麼用,人家不在乎,弱國無外交麼。打小日本,時機不到,他也不能動手,還是要慢慢的發展發展。
外麵的吵鬨雖然影響工作,但總也是能工作的,就是慢一些罷了。王言肯定是不會受到影響的,該乾什麼還是乾什麼,就是嗡嗡嗡有些鬨心罷了。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到了下班時間,王言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整理了一下桌麵上的文件,隨即背著手溜溜達達的,帶著十二個近衛走了出去。
當聚集的學生、工人,看到那一襲青衫,背著手站在理事府門前的時候,喊口號的聲音頓時安靜下來,這人他們都認識,王老虎。
看見自動分開的一條路,王言和善的對前排領頭的幾個代表點了點頭,隨即邁步就要順著空出的路離開。這是半個多月來養成的默契,畢竟對麵就是王督軍的家,人家下班了,總不能不讓人家走吧。再說了,雖然王老虎看著和氣,可誰都知道他是土匪頭子起家的,雖然沒搶過誰,沒害過誰,但是這些年過去,他當初是怎麼收拾手下的事也流了出來。
也是借著那駭人聽聞的殘忍手段,隻不經意的一個眼神掃過來都是壓迫力十足,讓學生、工人們不敢亂動。
但學生麼,初生牛犢不怕虎,憋了半個月,終於是憋不住了。隻見一個留著標誌中分頭的學生代表咬了咬牙,橫跨一步擋在王老虎麵前,梗著脖子問“大人能不能表個態,給個準話?”
王言欣賞的看著麵前的青年,擺手攔住準備把人拉走的近衛“我知道你,是東北工業大學新成立的學生會主席,梁誌恒是吧。”
看著梁誌恒眼中的意外,王言繼續道“你想讓我表什麼態?給政府施壓,讓他們不簽字?但是不簽字有用嗎?那些國家在乎嗎?這一次你們學生、工人群體鬨的這麼大,不簽字是肯定的。但是對於是否轉讓青島權益,於事無補。因為我們弱,他們不會在乎,即使不簽字,青島也還是小日本的。
至於你們說的,讓我出兵南下蕩寇,現在時機不到。我知道你們這些人之中,一定有小日本的人,甚至可能還準備了對我的刺殺。但是我王言可以在這裡公開的說,小日本,我一定會打,各位也一定會看到那麼一天。待到那時,我希望諸位能有骨氣一些,有血性一些。
好了,你們喊你們的,注意安全,不要發生踩踏什麼的。彆我都沒鎮壓你們,自己反倒是還減員了。”
拍了拍青年的肩膀,王言輕輕的將他扒拉到一邊,順著人們讓開的那條路,一直回到了對麵的家門口……
這人太多了,要不是他家門口有衛兵站崗,空出了一大塊地方,他們家院牆都得乾塌了。
第二天,王言說的話就上報通行全國了,誰都看到了,包括小日本,但是他們任何的說法。也正常,畢竟王言對小日本的厭惡從未掩飾,現在鴨綠江駐軍達到了五萬人,沒事兒就是小股出動襲擾,就挑釁。
目的很明確,消耗。今天死幾個,明天死幾個,再算上武器彈藥的戰損,積少成多。而且還能練兵,熟悉小日本的作戰模式,好處多多。
至於奉省,現在老張非常老實,沒有彆的動靜了,邊界地區非常安定,一槍都沒有。
不過王言的話倒也不是一點兒用沒有,第二天那些遊行的學生、工人就散了,上課的上課,乾活的乾活,北方又恢複了往日的安寧。
迫於壓力,民國代表確實沒有簽字,但是結局是注定的,青島還是歸了小日本。很多人也看到了,現在的國還不行,還要變。
王言砸錢修建的圖書館沒有白修,確實是幫助許多人少了找書、尋資料的麻煩。二零年三月,第一個組織在京大成立,隨後在全國各地,陸陸續續的建立了早期的組織。時下最安寧、富庶的冰城當然也不例外,由整日埋首圖書館的一些人跟著成立的。
隨後,在仍然內戰未休的蘇啊聯搞出來的國際的支持、指導下,二一年中,一次會議順利召開,有了統一的名字,統一的目標綱領,並且開始發展成員,短時間內開始擴散、壯大。
如果說一戰除了各國瓜分利益,武力解決問題有什麼用的話,那大概就是紅色思想的蔓延傳播,充斥在一戰中的,是各國內的紅色軍團起義,是血腥鎮壓。
對於發生的這一切,王言從來知道,但他沒有什麼動作,權當沒看見。
說來也挺有意思的,冰城組織分部的成立是隱秘的,但是在一次會議成功召開之後,他們雖說還是隱秘,但是開始幫助工人建立工會,幫助工人維護自身權益。
不吹牛比的說,經過十年的發展,華夏工業看東北,東北工業看冰城。兵工廠、化工廠、煉鋼廠等等無數的工廠中,機器轟鳴運轉,工人多班輪換,人停機不停。第一代全自主研究的鬆花江牌汽車在這裡落地,暢銷全國的牡丹、鬆花等香煙,在這裡生產,尤其近來改良成功了過濾嘴,開始香煙新世代。
大炮、輕重機槍、步槍、手槍、步槍等等與世界主流武備仿佛的軍工產品,在這裡一批一批的製造。無數的工業生產設備,也在這裡研製成功,迭代工廠車間流水線。還有許多方方麵麵的發明、創造,通通都是在東北,在王督軍所統領的黑、吉兩地,是人們所自豪的。
理所當然,這是組織爭取的第一戰線。
所以經過一係列的事情之後,組織贏得了工人的信任,開始為工人謀福利。第一條就是實行之前美利堅人民爭取的八小時工作製,王督軍哪都好,就是對工人的壓榨太狠。
工人的力量確實大,事情到了朱傳傑那,到了夏元璋那,最後到了王督軍這。對於他們的要求,王言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一切為了戰爭,工人根本不可能放假。他耐心的跟工人代表吐露了心聲,一切都是為了做戰爭儲備,兩省之地打一國,不是那麼輕鬆的。現在是累一些,以後就能少死一些人,多殺一些敵人。最關鍵的是,工人們往死裡乾,他是給錢了的,充分尊重了這些人勞動,又沒讓人家打白工。
王督軍那也正經叫個忽悠大師,而且這一次他還沒忽悠,說的都是真心話。送走了神情激動,使命在身的工人代表,勞動模範,以及組織代表。
他真夠意思了,到了現在,組織的目標已經不是秘密,而嚴格來說,他是代表的封建、地主、資產利益的,是要革了他,是要被打倒的……
也正是如此,他的寬廣胸襟,收獲了組織的友誼。但是他們悲哀的發現,他們的主張,在王言這裡沒有用。因為地多,人多,工廠多,物價平穩,真的是安居樂業。在這片土地上,沒有人敢隨便欺負彆人,有錢也不行,當官的更不行,有一個辦一個。
他們沒有放棄,整天的到處看,到處尋摸,找尋問題,思考解決辦法。沒人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兩省矛盾重重,安危全係於王督軍一身。如果他死了,這繁榮,頃刻土崩瓦解。最應該革了的,也是王督軍,但是他們打不過。再說了,王督軍摩拳擦掌,一心的乾小日本,從來不惹事,多好啊……
王言當然知道這些問題,但是他從來沒管過,畢竟早晚都得沒,操那個心實在多餘。隻要他在的時候,沒人敢找事兒就好了。
現在的形勢已經挺緊張了,每次他擴軍,小日本那邊都是同步增兵潮鮮,旅順兩地。極至二一年底,兩地加起來已經達到了八萬人,但是王督軍的兵力是二十九萬。其他的大炮、飛機什麼的都沒算,他們還是不敢動。
他這邊安居樂業,百業興旺,但是國內的形勢從來不平靜。
二二年四月,老張還是動手了,派兵十萬南下,直奉戰爭爆發。原因還是一樣的,分贓不均。結果也是沒差的,老張沒打過。主要在於他的兵力需要一部分防備北方的王言,東方的小日本,所以沒有全力出手。
但是老張臥薪嘗膽,對於第一次戰敗耿耿於懷,悶頭發展了兩年,在給了他眼中的土匪王老五交了保護費之後,一如原本那般,於二四年中,南下入關打起了二次直奉戰爭。這一次也沒差,老張贏了。結果也沒差,他帶兵入關控製了直隸地區,掌控了京城政權。
如果說原本,老張為了至高權利,那麼這一次不同,他是為了更大的戰略地盤。相比起關內的大片土地來說,奉省的地盤太小了。北邊有土匪虎視眈眈,東邊有小日本,小動作頻出。他不安心,他睡不著。所以籌謀許久,才行此事。既有了轉圜的空間,又掌控了至高權利,雙贏的事,沒道理不做。
同時期發生的,在二四年初,民黨一次大會召開,提出了新的主義,定了合作的主張。也是這一年,作為兩黨合作的產物,陸軍軍官學校於羊城成立。
二次直奉戰爭打了一個多月,於七月末結束,同時抽掉了一部分奉省駐軍入關,鞏固統治。
王督軍非常具有合約精神,收錢辦事,確實沒拖老張的後腿。但是仗都打完了,奉省的駐軍都抽調了。雖然仍留有數量不少的駐軍,但是王督軍自動視老張放棄了大本營,那就不能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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