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裡昂家族的名字王言當然是聽說過的,畢竟現實中什麼‘男人的聖經’在那的,而且電影也是影史經典,他也看過的。隻不過是看的年頭太長,忘差不多了而已。
王言儘量回憶著教父的相關劇情,但無奈時間太長,加上他腦子裡記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精神再高也還是沒在記憶中找尋到太多。不過卻也不是全無印象,他好歹是想起了教父的開始時間是在戰爭結束之後,二戰的結束時間是四五年九月二日,那差不多也就那個時間了。
當然他也就是沒事想一想,跟柯裡昂家族沒什麼乾係,畢竟做生意而已。人家是全美黑手黨魁首,認識不少的國會議員,州長、市長、警察的,手下還能調動上千的作戰人員出街,操控著不少的工會,壟斷全美的橄欖油行銷渠道,旗下菠菜、金融、地產、建築等等行業都有涉及。是真正的手眼通天,黑白通吃。
而他們的這個科雷亞家族,僅僅是西西裡的一群剛有些名頭的土包子,最大的戰績也不過弄死了墨西拿的唐。雖然墨西拿的唐也有勢力,但照比柯裡昂家族還是遠不夠看的。他們的科雷亞家族就是弟中弟,入不得人家柯裡昂家族的眼。
所以王言並沒有感覺到被冒犯,隻是生意麼,而且除了直接殺絕柯裡昂家族的上層人之外,他們根本不是柯裡昂家族的對手。但殺絕了柯裡昂家族,傷亡當然無所謂,死幾個手下的洋鬼子而已。但費儘心思,把柯裡昂家族給滅了,並不能給他們帶來什麼收益,都是給他人做嫁衣。無論什麼生意,他們該插不進去還是插不進去,隻能是得到一些邊邊角角。搞不好彆人還會群起而攻,把他們趕出美利堅。
當然若是揮手即滅,王言是不在意弄死他們的。不過是於利益不合,沒有必要浪費精力。
想了想,王言道:“這樣,你讓人再跟他們談一談,我們可以給他們供貨,價格要比其他人便宜一些。”
價格要是在國內,他必然不會讓步的,但在這邊他做的都是無本的買賣。算是壓榨了本地橄欖園的農戶,以及那些貴族的利益,他們中間商賺差價。本來是想自己賣的,隻不過沒想到弄個柯裡昂出來壞了事。但也沒什麼緊要,多賺少賺的關係而已,他們不是靠這個賺錢,是靠這個登陸美利堅。
“是,先生。”
王言點頭道:“還有,讓在扭約的人聯係聯係給我們辦理一下身份,不要怕花錢,我們需要清白。如果不能解決,那麼就找柯裡昂家族幫幫忙,他們不是政治資源豐富麼?我們可以加錢。”
麥卡斯應聲點頭。
其實這個事要怪王言,因為他不知道瑪蓮娜的丈夫到底是什麼時候死,看著電影中有美軍空襲的事,那差不多也就是在四一年。所以他是按照四一年底,也就是小日本轟炸珍珠港之前做的準備。現在這一提前,他還沒經營出什麼東西呢,那邊的關係更是沒有問明白。所以不得不改變計劃,又恰逢柯裡昂家族冒了出來,那麼借著拒絕提個條件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不咬人膈應人,雖然看不起他們,但被人時刻惦記也不好。所以柯裡昂家族是一定會幫忙的,更何況他們還出不少錢呢。舉手之勞就能避免的衝突,維托·柯裡昂是不會拒絕的,他就是這樣的人,很多人也都是這樣,很少有裝比置氣的傻子。
隨後又說了一些其他事項,無外乎就是那些生意的各項進度等等。他們的走私線路好幾條,合作夥伴也是許多,亂七八糟的事還是不少的。也是他沒有能力,或者說還沒打通到亞洲的渠道,畢竟陸運哪哪都乾仗,海運人家還有艦隊封鎖,要不然他早就往那邊倒騰了,算是支援吧。
不過到了現在的這個時間,等到他能夠支援的時候,也不是那麼需要了。畢竟現在頂住了最初的時間,戰事進入相持階段,等他打通了渠道,都得到反攻了。他的武器彈藥有用,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大。到時候可能也就是倒賣一些有利戰後複產,工業建設的東西。
亂七八糟的說完之後,王言喝光了杯中的酒,站起身向外走:“今天就這樣,都散了吧。”
在一片恭送之中,王言走出院子,沒再繞一圈掩飾,直接向著家裡走去。畢竟他都自己說出了和瑪蓮娜的事,再藏就沒意思了,那也藏不住。
因為幾天時間積壓了一些事,說的比較多,回到家中已是後半夜兩點多,簡單的擦拭了身體後,王言躺到了瑪蓮娜的身邊。
似乎是感受到了王言的氣息,熟睡中的瑪蓮娜自然的跑到了他的懷中,一條直接騎了上來。
王言微微一笑,任她騎著,閉目摟著她睡了過去……
因為精神愈發強大,他的感知能力也愈發恐怖,風吹草動都能醒不是假話。但這麼多年睡過來,他也算是習慣了。已經可以下意識的屏蔽很多東西,比如身邊女人的動靜,比如雨夜的雷聲等等,可以安然睡覺。但感知到危險,他仍然可以第一時間醒來。這個能力,或許也能算第六感罷,常人都有,隻不過他強很多很多而已。
翌日,不出所料、自然而然的,瑪蓮娜又睡過頭了,睜眼時已是九點多了。坐起身打著大哈欠,雙臂伸展,腰背挺直,是一個大懶腰,展露出萬千男人著迷的美麗曲線。
下床穿上拖鞋,將掉下來的吊帶扶到肩膀,梳攏著長長的頭發走出臥室,下樓。
目之所見,她的男人又是坐在那牆角的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本書翻看。以前她不明白為什麼王言總是坐在那裡,時至今日,她懂了,是她以前問的。
那裡背靠著牆,不挨著窗,貿然闖進來的人不會第一時間發現,外麵也看不到裡麵的情況。同時,整個一樓的空間都在觀察之中,突發情況可以及時發現、應變。
“早上好,親愛的瑪蓮娜。”聽到動靜,王言抬頭對上女人的眼。
“早上好,親愛的王。”瑪蓮娜展顏一笑,邁步下樓,近前就是一口:“你總是起的那麼早。”
王言伸手輕拍渾圓豐滿:“早餐已經做好了,你再不起來,都要變成午餐了。”
瑪蓮娜嫵媚一笑,坐在沙發的扶手上摟著男人的頭到胸口:“親愛的,做飯是我作為你的妻子份內的事。雖然你做的飯菜很好吃,但以後請讓我來做,隻要你偶爾露一露手藝就好了,親愛的。”
“當然可以。”王言從善如流的點頭,但是手卻是不老實的覆上了大寶貝:“但是我親愛的瑪蓮娜,你確定早上能起床嗎?可不能餓壞了你的丈夫啊。”
臉色一紅,瑪蓮娜隻當剛才自己沒說話,拍開讓人心生蕩漾的溫暖大手:“我去洗手間。”
王言哈哈笑,沒再調戲,繼續看起了手中的書。
過了一會兒,瑪蓮娜洗漱完畢,坐在飯桌上吃起了早餐:“王,我一會兒就去找我的爸爸,我要不要先跟他說一說你的情況?”
“當然,這是對你父親的尊重。”王言頭也不抬:“你要告訴他,我是東方人,我在西西裡沒有身份,我跟黑手黨有很深的聯係。如果你想的話,也可以跟他說說我們是怎麼相識的,又是怎麼相愛的,總要讓他放心的。我們要離開西西裡去往美利堅的事也要跟他交代清楚,讓他有個準備。”
“你還要告訴他,如果他不來見我,今晚我就去見他。”王言看著瑪蓮娜擔憂的神情,笑道:“不要想那麼多,隻要你的父親不歧視我這個東方人,那麼就沒有問題。之所以讓你這麼說,也是因為你說你父親比較固執,這麼說的話,他就一定會來。瑪蓮娜,我跟你說過的,我不會做出讓你傷心的事,相信我。”
瑪蓮娜搖頭:“我當然相信你,親愛的,隻不過我在想怎麼跟他開口會好一些。”
王言微微一笑,低頭繼續看書。他這算是做好事了,畢竟電影中瑪蓮娜的親爹是被美軍空襲給炸死了的。至於老家夥是不是懂事,真的不重要,怎麼都是他老丈人,隻要不老糊塗的告發出賣他,那就沒有問題。他又不是多小心眼的人,沒必要跟個老頭子置氣,弄到美利堅種花種草的就打發了。
吃過早飯,瑪蓮娜換好一身黑衣,罩上黑色頭巾,挎著黑色小包,在跟王言吻彆過後,出門去找親爹攤牌。
一路上,瑪蓮娜的感覺有些奇怪。因為往日那些恨不能吞了她的淫邪目光並沒有多少,但看向她身上的目光卻並不少,她無意中對掃到了幾個男人的目光,那其中似有‘原來你就是這樣的女人’的感覺。她不明所以,明明什麼也沒做的。
進了鎮子裡,快到廣場時,遠遠的,瑪蓮娜聽到了人們的議論聲。
“嘿,聽說了嗎?牙醫的牙都被人拔了,就在昨天晚上。”
“這是今天最大的新聞我怎麼會不知道。”
“昨天有人見到牙醫去了瑪蓮娜家,你們說有沒有可能跟她有關係?”
“聽說動手的人是唐·科雷亞的手下,難道……”
雖然這些人沒有再繼續說,但作為事主的瑪蓮娜當然知道什麼情況。人沒死,瑪蓮娜就沒有擔心,反而還在想著自家男人的創意。沒有牙的牙醫,這是東方男人的幽默嗎?
腦子裡想法萬千,甚至有些想笑,但麵上,瑪蓮娜還是耷拉著臉,在眾人無聲的注目下,一步一步的走過了廣場,向著親爹家的方向走去。能聽到在她走過的地方,後邊人的竊竊私語。兩個人說悄悄話,常人聽不見。但一群人說悄悄話,聲音彙聚一處,那就是嗡嗡嗡,真個煩躁。
她已經適應了這種待遇,繼續自己的節奏走著。她的內心是自豪的,她知道,每當她走過一處地方,那瞬間的失聲,皆是源於她男人的威懾。這一刻她甚至覺得,凶名在外的殺人暴徒,似乎沒什麼不好。
“瑪蓮娜!”
正跟那感慨自家男人威懾力的瑪蓮娜聽到有人叫她,當即頓住腳步,順著聲音側頭看去,是背著手的卡迪中尉。
“有事嗎,卡迪中尉?”
卡迪真誠的看著她:“瑪蓮娜,如果你有麻煩,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的。”
“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再見。”說完,瑪蓮娜禮貌的點頭,轉身離開。唔,又看到了那個騎自行車的倒黴孩子。
卡迪張了張嘴,他想叫住瑪蓮娜,但最後終於是沒說出口。雖然他是個中尉軍官,但他不好使,沒有黑手黨的勢力大,更沒有他們有錢。他親眼看到過,那個差點被崩死的唐·科雷亞跟錫拉庫薩軍方最高級彆的準將一起說笑……
瑪蓮娜到了親爹家裡,幫著做了午飯,而後咬牙說出了真相,將情況都告訴了親爹。結果她當然想到了,耳聾的親爹大聲的罵她。倒不是看不上王言這個東方人,而是因為他們在一幢房子裡住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是因為她的丈夫死了兩天就在一起了。
當然不論親爹說什麼,瑪蓮娜都是沒反駁的,她自己有主意,她很確定她愛王言,不管親爹說什麼她都不會聽。隻不過是提醒親爹,讓他小點聲。因為耳朵不好的人,說話的聲音總是很大,他們以為彆人聽不見。瑪蓮娜的親爹也知道王言的身份不宜暴露,要不然自己的女兒受連累也好不了,但還是氣咻咻的一頓好罵……
王言給老頭子,應該說給他的老丈人,魯伊·科斯塔先生倒了一杯正經的拉菲乾紅,年份是二十年代的。發國人同樣浪漫,雖然被揍那個逼樣,但一點沒耽誤享受。
“瑪蓮娜應該跟你說過了,你對我們可能有些誤會。”王言笑著舉杯示意,老丈人不搭理他也不在意,跟捧場的瑪蓮娜碰杯淺嘗了一口:“我們在此之前,絕對沒有出格的舉動,對得起死去的安東諾中尉。但內心深處的愛,是我們無法逃避的。你是一個父親,女兒的幸福當然要在你的考慮範圍內。你該知道,在這樣的社會中,瑪蓮娜自己一個人生活有多艱難。”
“你說瑪蓮娜給你丟臉了?怎麼樣才叫不丟臉?瑪蓮娜如此美麗,這鎮子裡都是覬覦她美貌的豺狼虎豹。昨天晚上那個牙醫過來找瑪蓮娜,你說他是因為什麼?鎮子上像那個牙醫一樣的男人有多少?平日裡的風言風語你不會不知道吧?你一個上了年紀,隻顧自己臉麵的父親怎麼照顧瑪蓮娜?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一些什麼,你就不加考慮的不管瑪蓮娜?那麼瑪蓮娜最後的下場是什麼,還用我多說嗎?”
這禿頂的老爺子進門就沒有好氣,怒氣衝衝的瞪著他,真就白瞎他特意做了一頓飯。當然即使沒有這老爺子,他也要做,但感覺總是不好的。
這老爺子確實是差點意思,人家一封信就不搭理自己的親生女兒,那會兒瑪蓮娜還沒下海呢,實在差勁。當然,這也側麵說明了,他並不是不知道瑪蓮娜在鎮子中的處境。或許也正是因為知道,而他這個做爹的無力改變,沒辦法之下選擇逃避。或許被美軍轟炸給炸死,圓他所願也說不定。
三人分坐飯桌三邊,王言和瑪蓮娜相對,中間夾著老丈人,他說話是對著其耳朵說的,儘管沒有喊,但屋內安靜,瑪蓮娜的親爹還是聽清了的。
有心狠狠的噴兩句,但考慮到王言的暴徒身份,老頭子還是知道收斂的:“東方來的小子,我不想聽你說那些沒有發生的事。我知道的是,你們在安東諾那孩子還活著的時候,就在一起生活,並且還日久生情,不管怎麼說,這就是對安東諾的背叛,你們兩個做的不對。而且在收到安東諾死訊的第三天,你們就告訴我,你們在一起了,你們想要生孩子,你們要去美利堅。你們是不會被上帝祝福的,可憐的安東諾……”
王言問道:“所以你是不想和我們一起去美利堅?”
“我自己在這裡就很好,你們愛去哪去哪吧。”老頭子瞪著大眼睛,瑪蓮娜是隨他了。
本來是想要好好談一談的,但這老丈人油鹽不進,說再多也無用。談話,溝通,是建立在雙方能心平氣和的認真的聽,認真思考對方想法的基礎上進行的。若不然那就沒意思了,我說肩膀頭子,你說胯骨軸子,沒有對話的必要。
對著有些不高興的瑪蓮娜聳了聳肩,王言道:“那就這樣,吃飯吧。”
老頭子還是給了王言三分薄麵,沒有摔杯而去,算是不錯。加上他聽力也不好,王言懶得拉關係,也就那麼回事吧。
送彆了吃的滿嘴流油的親爹,瑪蓮娜回到房子裡走到廚房的水池邊,跟著王言一起收拾:“親愛的,我爸爸就那樣,你彆生他的氣。”
“我怎麼會生氣呢,人上了年紀頑固不化是很正常的事。說不準我以後也會變成那樣呢,沒什麼大不了。”王言擦著盤子,偏頭給了個笑臉:“你也不用擔心,之前不是說過了,你父親不同意也會帶他走的,他又反抗不了,沒事的。”
瑪蓮娜點了點頭,疑惑道:“還真是奇怪,以前我爸爸也沒多喜歡安東諾,怎麼現在反而那麼維護他呢?”
王言愣了一下,笑道:“或許他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告訴我,安東諾對你足夠好,想讓我這個在西方被人排斥的東方人更珍惜你,更加的善待你。他是愛你的,瑪蓮娜。”當然也有可能是單純的瞧不上他,不過這些無所謂,更沒有說出來的必要,肯定是怎麼好聽怎麼說麼。
聽見這話,瑪蓮娜想了想確實是那麼回事,心情當然好了起來。畢竟作為在世的最後一個親人,還是她親爹,說不看重怎麼可能呢。
二人說說笑笑的收拾好廚餘,洗好盤子刀叉後,王言照例坐在沙發上看書,瑪蓮娜則是開始縫縫補補,昏黃的燈光照耀著二人的身影,溫馨。
“關燈!”
九點半,外麵的巡夜人員準時準點的大聲呼喊。
瑪蓮娜關了燈,於星光月華的微光中,一屁股坐在王言的懷中,咬耳朵:“親愛的,今晚你還要出去嗎……”那聲音中的期待,那身體的火熱,無不釋放著強烈的信號,是吹響了衝鋒的號角。
王言將書扣在一邊:“你說呢,親愛的瑪蓮娜小姐……”
“我說你不去。”
“你說的太對了。”
說話間,王言抱著瑪蓮娜上了樓,未幾,床板震顫,晃動樓板,同時伴著濃重的喘息,歡愉滿足的長聲吟,驚擾了抹黑出來覓食的老鼠,吱吱叫著落荒而逃……
瓷器不碰石頭,老祖宗的至理名言。維托·柯裡昂從十二歲闖蕩至今,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可以避免的麻煩就不要讓他發生。所以理所當然的,他動用了自己經營多年的人脈關係,幫著弄好了需要的身份信息,並從中收獲了一筆小錢。同時也答應了,低價供貨橄欖油的合作請求,收獲了最近在西西裡的土地上聲名鵲起的科雷亞家族的友誼。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維托·柯裡昂從不同的渠道獲知了萊奧·科雷亞從頭到尾的信息之後,才答應的。從始至終的謹慎,多年曆經風雨,告訴他萊奧的崛起並不簡單。因為從履曆來說,從各種消息來說,他並不覺得萊奧有除掉前任唐的必要,而且還是一晚的時間,秋風掃落葉。如果萊奧真的有那麼大的能力,三十多歲的人了,不可能一直籍籍無名。
所以,他判斷,這背後必然另有隱情,另有助力,但他不知道是什麼。直到看見萊奧送過去的登記身份信息的資料,那個與眾不同的東方麵孔,他又讓人調查了一番,才察覺到了或許這個人是問題的關鍵。但他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從來的謹慎讓他關注而已。
在擺平了這些,收到明確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到了四月下,超過了王言所料想的一個月,不過問題也不大。在打包了一些瑪蓮娜不舍的東西之後,一個白天,王言讓人帶著瑪蓮娜以及被他綁了的老丈人一起,趕到巴勒莫搭飛機去往紐約。
因為身份的原因,他是沒有瑪蓮娜以及他老丈人兩個白人那麼方便的。所以他要帶著幾個手下,跟著走私渠道過去,在美利堅西岸的一個小港偷渡上岸。到了那裡,早就準備好的手下會將他們的身份資料給他們,讓他們從踏上那個土地的第一時間,變成美利堅人。而後在洛山磯乘飛機橫穿美利堅國土,到達位於東岸的扭約和瑪蓮娜會和。
而整個的時間,差不多要比瑪蓮娜晚到三天多一些。
至於瑪蓮娜的安全問題,他是派了幾個手下護衛的。至於手下的忠誠問題,如果這個時候還出事,那麼王言不該再混了。畢竟沒把握,他也不會把自己的女人交到彆人的手上。
王言出發了,暗夜中,他的眼神明亮,看著遠去的,陌生的西西裡的輪廓,沒感覺。
倒是身邊的幾個心腹手下,跟那悵然若失,他們知道,雖然說著會回來,但那又是多久的以後呢,畢竟是長大的家鄉,還是有些不舍的。但轉而想到即將要在美利堅生活,那點不舍是轉眼即逝,他們向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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