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一章 再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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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經過半年的發展,實力更上一層。

最直觀的,荃灣、大埔兩區由龍騰話事。安保公司可查的在冊人員近四千,小弟羈縻的外圍成員隻會多不會少。

而錢袋子強身丸這半年基本上都是脫銷狀態,上市一批沒一批。因為王言已經實行了實名購買製度、海內外差異定價,特意定了一批識彆身份證的設備,搭建了一套係統。

無論是不是華人,隻認港、奧、國內的身份證。即使港島的洋鬼子買藥,也需要遵照海外定價購買,就擺明了欺負洋鬼子。

當然龍騰到底是在人家手底下的,不過王言不怕。還是那句話,隻要不撕破臉,拿他一點兒辦法沒有,黑的白的隨便來。

不光如此,王言在大多數西方國家的首都開了一家專賣店,就一家。買的人也是絡繹不絕,就不差錢。至於所謂關稅,隨便收,反正最後都加到了外國客戶身上。這也導致了,海外的售價因著各國關稅不同,在以美利堅兩月工資的基礎上不同程度的加了一些。這也招致了其本國一部分國民的不滿,聽說最近正在研究免稅事宜。

這是沒辦法的,因為國外購買強身丸的主力人群,最次都是中產,其中不乏中產頂級,以及上流人士。他們不是不知道有走私進來的產品,但多數還是會選擇買正版。關稅收到這些國家中堅的頭上,自然是強烈反對的。

不同於底層人的遊行示威,這些中產鬨將起來才叫有威力。雖然各國政府收稅收的挺開心,但也不得不考慮影響,估摸著也快免稅了。

至於說什麼因為吃藥吃出毛病了,找龍騰的麻煩,也不是沒有。但說實話,這藥基本上被王言研究透了,什麼不良反應一清二楚。即使在古代那會兒沒有後來的許多病,但在上個現代世界也基本經過了驗證。各種的注意事項早就寫明,購買的時候,售貨員還會一遍一遍的說。

出了問題,絕對的都在那上麵有寫,怨不得旁人。要說裝病訛他的,如果其背後無人,那多半是要斷條腿的。如果有人,那必定是要出意外的。

儘管洋鬼子恨的牙癢癢,但也沒有辦法,隻能咬牙認了。實在是這小藥丸太牛比,他們研究不出來。當然也沒有放棄,都咬牙砸錢在那分析呢。

不過王言這做法到底是煩人,整事兒,不出意外的,龍騰在其他行業被封殺了。雖然沒擺麵上說,但龍騰現在走的挺艱難。一些設備什麼的,都不賣給他,多少有點兒小心眼了。

這確實對龍騰造成了一些困擾,不過問題也不大。因為他有錢,封鎖他的是西方資本。除了多花點兒錢,費一番周折,同原來也沒什麼兩樣。

全球範圍內來說,港島的強身丸銷售點是最多的。兩三條街必有一家,不論是誰的地盤。不同的無非就是,龍騰自己的地盤內都是搶來的,外邊的都是買來的。

也是如此,港島華人吃到了第一批紅利。他們持身份證原價購買,轉手賣給二道販子,由二道販子走私出港島,銷往日、韓、南洋五人組以及其他歐美地區。短短時間,就組成了一條利益龐大的灰色產業鏈。

在國內,隻有三家專賣店,位於京城、滬市、鵬城。因為是統一售價的,港島這邊賣12888港幣,國內也是上萬華夏幣,到這三個地方買到,除了有錢人,就是過去掙錢的。

去年王言親自回國內,跟一些藥農簽了合同,今年的銷量喜人,王言又一次的派人回國內跟當地政府、藥農協調擴大生產、專業種植,建設中藥基地事宜。

確切的說,他都是跟政府合作的,而不是同藥農直接接觸。倒也不為的彆的,就是狗屁倒灶的事兒太多,不如有政府牽頭主持來的方便。

而他跟國內結算,統統都是美刀。不同於九十年代,這會兒還是缺外彙的。比起國家所需雖微不足道,但全國各地的采購款加起來也是不小的數字。

至於其他的一些業務,研發項目不提,假名牌賣的滿大街,物流業務也快速發展,早先王言惦記的買地蓋樓也提上了日程。就在北區粉嶺附近,正在進行土地平整工作。新界整體來說,基本上是生產區,工廠大都在這附近,不過就好在便宜,好開發。以後慢慢的在轉型就好,一點一點的大型工廠也就沒了。不是轉到國內,就是轉到南洋。

拿了北區的地,順帶著的,龍騰安保理所當然的進了場,正跟那邊的流氓摩擦呢。不出幾個月,北區也該歸龍騰了。

這天,丁蟹被判入獄的第二天,王言在公司回來,剛到樓下,就看到羅慧玲跑了過來“阿言,晚上有事嗎?”

王言搖頭“有事?”

“丁蟹被判了,了卻了多年的夙願,想感謝一下你嘛,請你喝酒。”

王言客氣道“之前不是都請我吃過飯了嗎,不用破費。”

知道丁蟹翻不了俺,上周就提前慶祝過一次,是羅慧玲以及方家兄妹,請他和阮梅一起吃的飯。而昨天丁蟹被判終身監禁,羅慧玲以及方家兄妹一起慶祝,還叫了他和阮梅一起吃飯。隻不過他沒應邀而已,畢竟人家一家人慶祝,他帶著阮梅多少有些不合時宜。

今天羅慧玲還要找他喝酒,八成也是高興大勁了。畢竟苦苦惦記了這麼多年,一朝放下之後,報仇後的愉悅過後,剩下的隻是空虛。因為以前雖然他們積極的努力的活著,但是仇恨才是原動力。如今沒了仇恨,一時的無所適從,沒啥動力了。

他之所以拒絕,是因為實在沒必要,確實是收到感謝了。

羅慧玲搖頭,上前拉著王言就走“哎呀,走啦。你幫了這麼大忙,一頓飯怎麼夠。你知道我們也沒什麼能幫到你的,隻有請你喝酒了。你要是不去,我這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王言拍了拍羅慧玲抓著他胳膊的手,示意放開“好了,喝酒倒是行。但阿梅都做好飯了,等我回去告訴她一聲。”

“我都跟她說完了,還叫她一起,不過她說要備課就沒來,也沒做你的飯,快走吧。”

無奈的搖了搖頭,王言跟著羅慧玲一起去到了附近的飯店。這家店的檔次在附近來說,算個男波萬。

王言沒說什麼,一頓飯而已,花不了多少錢,總不好拂了羅慧玲的意。隻不過到了飯店坐下之後才發現,就他們兩個人,沒有方家兄妹,還以為又是全家人感謝呢。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會兒,待到點的一桌子菜以及冰鎮啤酒上齊,羅慧玲倒了兩杯酒,遞給王言一杯“呐,這杯呢,謝謝言哥罩我們啊。沒有你啊,還不知丁孝蟹他們會做出什麼事呢。”

“都是鄰居嘛,舉手之勞而已。”王言不在意的舉杯跟她碰了一下,一飲而儘。

“這一杯呢,感謝你抓到了丁蟹,還打斷了他的一條腿,你不知我們多解氣啊。”

王言微笑,飲儘杯中酒。

“這最後一杯,就祝言哥好人有好報,天天發大財了,敬你啊。”

“好人?”王言搖頭,跟著喝下第三杯。

“呐,你吃菜啊,他們家手藝不錯的。”羅慧玲讓了一下,說道“怎麼不是好人了,雖然是混社團的,但龍騰把沙田管理的什麼樣,跟以前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呀。龍騰還不擾民,有事找比警察都可靠,你是龍騰大哥,還肯給窮人看病,你不是好人這天下怕是都沒有了。”

這是王言混了這麼多年,收到的最高讚揚,好人。不過以前也不是沒有誇他的,隻是他位太高,普通人說不到他麵前。像羅慧玲這樣的選手,要不是劇中人物,劇情相關,基本沒有相識的機會。

但這個讚揚,多少的有點兒磕磣人了,誰他媽是好人?

王言沒有爭辯,問道“聽說你不開巴士了?”

“是啊。”羅慧玲歎了口氣“以前辛辛苦苦,隻是想要把方家的兒女拉扯大。現在他們都大了,不用我再操心。丁蟹被判終身監禁,心裡這口氣也出了,就想著休息一陣再做打算。我都三十多歲了,也該為自己活一活了,隻是這一閒下來,反倒不知該做些什麼。”

跟她舉起的杯碰了一下,王言喝了酒“以前聽你說因為丁蟹騷擾不讀書了,現在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再讀一讀。”

“我都這個歲數了,算了吧。”

“曆史上老年出山的比比皆是,何況你才過三十,都來得及。”

羅慧玲搖了搖頭“當年,我認識丁蟹的時候………”接下來,羅慧玲細數從認識丁蟹到現在,中間的種種坎坷不易,說的是淚流滿麵。

之前還好,咬牙切齒的忍受,現在丁蟹終於進去了,大仇得報,回首來時路,怎個心酸了得,就很委屈。

王言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安靜的聽著羅慧玲的哭訴,不時的跟她一起碰杯喝酒。這都是壓了很久的話,跟方家兄妹說不合適,那好像是抱怨什麼的,影響家庭團結。但這麼多年一直壓在心裡,如今大仇得報,不說出來她難受,或許這也是羅慧玲找他喝酒的一個原因。

半晌,羅慧玲說完回過味來,看著對麵微笑的王言“不好意思啊,一時激動說了這麼久。”

“沒事,聽你說完,我覺得接下來你確實要為自己活了。”

羅慧玲笑著搖了搖頭,沒再繼續說,跟王言喝了一杯問道“你跟阮梅一起這麼久,什麼時候結婚啊?”

王言隨口回道“明年吧,等她的病徹底好了之後。”

“阮梅真是好命啊,遇到了你這樣的好男人。”

羅慧玲知道阮梅有先天性心臟病,畢竟當初阮梅煎藥還鬨過一陣,不光是她,公屋那一棟樓的人都知道。但誰能想到,狗都嫌的一個爛仔,竟然醫術那麼好,還組建了龍騰勢力越來越大,越來越成功,真的混出位了……

王言喝了一杯酒“為放進新守了這麼多年,如今他的兒女都被你帶大了,有沒有想過找個歸宿啊?那個叫什麼光的便衣不是追你追的緊?”

“你說李光啊……就是朋友而已,沒可能的。”羅慧玲想了想,搖頭苦笑“再說都這麼大歲數了,誰還要啊,就這樣挺好。”

“不要總是把年紀掛在嘴邊,我覺得你這個年紀就不錯,又沒有多老。而且啊,你天生麗質,不比現在二十多的女子差。”

羅慧玲驚訝的看著王言“你真這麼想?”

“當然。”

“算了吧,人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就知道你在哄我啊……”羅慧玲失笑,連連搖頭,還自己提了一杯。她的臉頰泛起少女的桃紅,許氏醉酒的酡紅罷……

話都到這個份上了,自然沒有退卻的道理。王言直視著羅慧玲的雙眼,後者不自然的目光飄忽。隻聽他淡淡說道“你覺得我怎麼樣?”

“你?彆鬨了,阿言。”羅慧玲連連搖頭“你不是才說過,明年要和阿梅結婚的麼。況且我大你那麼多,也不登對啊。”

王言沒說話,隻是直直的看著她。

“是不是喝醉了?你這做大哥的,酒量還比不過一個女子?”

王言仍舊不語。

羅慧玲有些慌,有些不知所措,看著王言目錄掙紮。

良久,她突然笑了起來,倒滿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儘,重重的放下酒杯“不瞞你說,阿言。以前……”

停頓片刻,羅慧玲下定了決心,繼續道“以前我確實想過,你人那麼好,哪個女人會不動心呢。隻是你和阿梅那麼恩愛,我年紀又大你許多……今天就當你我醉酒胡言,以後可不要再說胡話了……”

還是那句話,王言是一個愈接觸,愈讓人著迷的男人。羅慧玲跟他接觸一年多,這一次又幫忙抓了丁蟹,打折了一條腿,在其心中,他的分數都爆表了。

王言搖頭,嘴角揚起“我是什麼人?”

“好人!”

“結賬。”王言沒有再說,而是揮手招過服務員,掏出錢包要算賬。

“還沒喝完酒啊。”見王言要結賬,羅慧玲趕緊的起身攔住他“不是說好了我請。”

王言哈哈一笑,直接摟住她的嬌軀,在其耳邊低語“我是什麼人?是爛仔啊。”

感受到耳盼的溫熱,羅慧玲一下軟了身體,抓著王言的手卻攥的很用力,小聲的說道“阿……阿言,我們這樣不好,這樣不好的。”

王言怎麼會理會那許多,聽說多少錢之後,自錢包抽出幾張港幣“不用找了。”

隨後架著無力的羅慧玲出門、打車、到了酒店。

羅慧玲是純純良家,早起跟丁蟹、方進新之後,就再沒有過彆人,緊致。

一開始,羅慧玲是拒絕的,不過肌膚相觸,那感知到的自己身體的火熱,那激情顫栗,那填的滿滿的充實。她無力反抗,用她那雖然開車多年,但保養得當的素手緊扯著床單,室內回蕩的是壓抑著的聲聲悶哼……

翌日,天光大亮。

多年早起養成的習慣,即使昨夜疲憊,但羅慧玲還是在七點多的時候睜開了雙眼。

看著躺在身邊的男人,想起昨夜的狂風暴雨,感受到身體的小小不適,羅慧玲忍著小小的不適,紅著臉把自己的腿抬起來。

轉過身,背對旁邊的男人,裹著被子,暗暗想著怎麼處理這麼一份特殊的關係。

隻是不待她多想,一隻手在背後將她摟住,探入被子中,覆蓋到了她的大寶貝上,把玩。

羅慧玲身體一顫“彆,彆這樣。”

王言的聲音響起“接下來什麼打算?”

“隻……隻當這事沒發生過,就忘了……忘了吧。”因為身上的酥麻,羅慧玲聲音顫抖。

強勢的把羅慧玲掰過來,臉對著臉,王言道“以後跟我,想做什麼做什麼,無論是繼續讀書,還是隨便到哪裡去玩一玩,開心就好。”

一番話說的毋庸置疑,雖然不要逼臉,卻是責任、擔當。

好在王言早起口味清新,沒有衝了此刻的氣氛……

“可是阿梅呢?她怎麼辦?”

“我是爛仔,是社團話事人,是身家億萬的富豪。”王言沒回答,但說了三個身份,而這三個身份沒一個好東西,什麼都解答了。

“你是我的,跑不了的,安心的享受好日子吧。”

看著呆愣的羅慧玲,王言伸手輕撫過她滾燙的臉,起身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出了酒店會有人聯係你’後,洗漱了一番,走人。

獨留羅慧玲緊抱著被子,躺在床山看著天花板發呆,一會兒笑出聲,一會兒留下淚,反反複複,是她這些年的愛、恨、坎坷生活的交織,最後終是嘴角微揚的憧憬……

王言出門吃了口早飯,到診所的時候,已是八點過半。

因著王言不定期坐診,今天又來的晚,已經通知過小弟了,讓他們轉達,此刻診所門口已然是日常的排起了長龍。

雖然王言來的晚,但那些人是一句抱怨都沒有,老老實實的等在那裡,都知道裡麵是龍騰的大哥,誰活膩了敢有怨言?

以前王言是個小混混頭子還沒什麼,頂多也就是害怕而已。但現在龍騰大發了,王言的身價水漲船高,不比那些所謂太平紳士差,來看病的人已經有敬了。

以前還是傻比的坐診看病舉動,在好事者的口中已經變成了富豪的仁心……

而又因為王言身份一天比一天的高,即使他不是神醫,那在病人口中也被傳神了。所以拋開醫術不提,王言就是港島第一神醫,更不要說他戰績漂亮,真治好了許多重病。現在是有病了,哪怕發燒感冒的小毛病,都他媽想排隊過來叫王言給看看,畢竟收費又不貴,大富豪看病實在稀罕,被人服務一下爽的不行……

他這麼牛比,愛好這麼獨特,報紙上不可能沒有報道,不過也僅有一次而已。港島的新聞媒體,基本上都被王言擺平了,報道的是想錢想瘋了的傻比,現在正大街上要飯呢。打那以後,王言的事跡在港島居民口中廣泛相傳,但就是不見媒體報道。

當然這也就是在移動智能時代到來之前行的通,往後王言也止不住,不過到那時就再說了。隻能說他收攤不坐診了,但他的傳說指定是少不了。

一上午時間過去,看過最後一個病人,王言溜溜達達的回公屋。

之前他交代羅慧玲的,是他吩咐了龍騰公司中的秘書,讓他過來看看羅慧玲有什麼需要,另外再給點兒錢花。倒不是王言怎麼樣,主要錢太多,而羅慧玲想要的,除了不能結婚,其他的大多數事都是錢,再沒有比錢更好的關懷了。

回到了公屋,阮梅已經做好了飯菜,正在跟老太太一邊看電視,一邊吃。

見他回來,阮梅起身盛好飯,連著筷子放到洗好手坐下的王言麵前“昨天怎麼沒回來?乾什麼去了?”

“玲姐找我吃飯啊,你不知道嘛。”

阮梅哼了一聲“我問的是之後。”

王言不要逼臉,睜眼說瞎話“嗨,還能有什麼事,就是社團裡的事嘍。”

倒不是他做賊心虛,畢竟他從來敢做敢認,隻不過就是說出來又能怎麼樣?除了阮梅自己生悶氣,影響心情,連帶著影響還沒好徹底的病,犯不上。

阮梅不知道彆的古惑仔是什麼德行嗎?她當然知道。那她就認為王言這個做大哥的是什麼好玩意兒嘛?當然不會。因為如果相信,她也不會問。更何況市井間的有錢人八卦,根本都八不過來。

所以她問,是看王言怎麼說,怎麼說她就怎麼信。

兩個人一起,悲哀的是滿口謊言,更悲哀的是懶的欺騙。有句話說的非常好,就四個字,難得糊塗。

當然這是建立在王言的水平、段位之上,若他是平常人,老老實實的過日子才是正題,哪兒有那許多的花活。一天天活的就他媽挺累,回家還得跟女人扯心機,沒病找病嘛不是。

阮梅睜著大眼睛,盯著王言看了片刻,點了點頭,給他夾了菜道“快吃飯吧,一會兒都涼了。”

王言嗬嗬一笑,大口的吃起了飯菜。

“聽說你昨天備課,今天有活動?”

“是啊,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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