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痛飲,今日頭痛,明日正常。現有兩千敬上,小小心意,萬望大哥勿怪。)
經過四天多的風雪,王言一行人等終於在三十的下午趕回了駐地。
遠遠的看到一群快馬過來的人,外麵站崗的小兵趕緊的向軍營中跑去。
“大人回來了……”
“大人回來了……”
“快燒水做飯……”
軍營中在炕上聊天打屁小賭博的人聽到這話,呼啦一下子,一窩蜂的跑了出來,孫富貴以及一票王言手下高層也俱是出來迎接。
雖說知道王言實力強橫,但每次出去都是腦袋彆腰上,誰也不知道意外會不會來。小兵還好,畢竟不知道太多消息。但是像孫富貴一群人是知道實情的,真要是王言出點兒什麼事兒,那麼他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灰飛煙滅,他們的一切都維係在這個同他們兒子年歲相當的守備大人一身之上。
這邊人剛出來沒一會兒,王言就帶人呼嘯而至。
“安排一下多燒點兒熱水,兄弟們好好洗洗。”王言翻身下馬,接著回頭招呼道“都趕緊的進屋暖和暖和。”
事實上也不用王言多說,那一個個的都是直接飛身而下,也不管哪個屋,反正他們這裡除了遠處的庫房什麼的之外,叫個屋就有大炕,直接就往裡鑽。王言回身囑咐的時候,也就是幾個慢一點兒的聽見了……
王言知道這些大頭兵心裡肯定有怨言,但同樣的,他這麼一個牛比的提領三千兵馬的守備都親自上陣了,跟他們同吃同睡同挨凍,他們一幫大頭兵多雞毛啊?也能削弱不少內心的不平。
當然,王言的體質在那,雖然也冷,但比他們能抗的多……倒也不能說是欺負人,畢竟他精力那麼多才有今天,該受的苦早都經過不知幾多回。
“有什麼緊要的事兒嗎?”王言看向孫富貴等一票手下骨乾。
孫富貴認真的想了一下子,回道“沒有。”
“那就明天再說,趕緊讓夥房的兄弟們做飯,把酒也拿出來,今天過年,喝酒吃肉,讓弟兄們好好樂嗬樂嗬。”
“是,大人。”
孫富貴笑嗬嗬的應了一聲,和其他高層各自散去。
等王言脫掉血染的戰甲,又洗了個熱水澡,捂著大熊皮襖出來時,駐地中已經熱熱鬨鬨的忙活起來。倒是沒有張燈結彩,但殺豬宰羊的,整個駐地中都彌漫著一股香氣。
溜溜達達的走到夥房看了一下,包的是豬肉、羊肉餡的餃子,鍋裡烀的都是大塊的肉,還有燉著的殺豬菜。就是因為運輸保存的緣故綠菜少了一些,隻有什麼胡蘿卜大白菜聊聊幾樣,總的來說還是比較豐盛的。
王言可以保證,除了他手下親掌的這一千多人,他後接手的兩個千戶所乃至整個大明的軍隊,甚至是包括後金、蒙古、朝鮮還有遙遠西方等等的整個世界中,年節的夥食都比不上他。
至於那兩個千戶所為什麼比不上,因為他後來又做了一些調整。
在他接手兩個千戶的人馬之後,孫富貴在他的授意下,來了一場大比武。經過一番角逐之後,重新的編練了一下隊伍,三個千戶的前一千名都是由他親掌,剩下的又分中一千名、後一千名。原來的軍戶依然可以挑戰,不過隻能挑戰最垃圾的那個千戶,如此遞進。
在待遇上自然是他親掌的最好,而後逐級下降。一為肯定排名靠前的付出,二為刺激後者的所以說另外的兩個千戶,是沒有這麼豐富的物資條件的。當然過年了,餃子王言肯定得讓他們吃上,至於彆的酒啊什麼這那的就彆想了。
駐地中也沒有夠上千人一起吃飯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幾十人一個屋子,圍坐在燒的火熱的大炕上,喝酒吹牛比,感慨今天的好生活。
王言帶著孫富貴等一票高層,挨個屋子的慰問了一遍,最後這才坐下一起吃吃喝喝。
雖然王言現在是守備大人了,但還是太年輕了,過了這個年才十七歲。他這一票手下高層,最小的都是二十九,孩子都十多歲好趕王言了。
也不是王言不給更年輕的人機會,而是這些人在以前那樣的環境中,不管是因為軍功還是因為巴結領導什麼的,反正人家從一無所有混上來的,之所以不能再升遷,主要還是因為背景不夠用。而這些人蹉跎中練就的一身能力,正和王言的標準,能上來都是很自然的事。
再加上王言沒有啥架子,也不端著裝那個比,所以大家一起喝酒吃肉聊的暢快非常。
而孫富貴等人喝了點兒酒也放開了,彆的比不了,媽的喝酒還喝不過一個孩子?那是可著勁的灌王言。
王言來者不懼,一人獨戰,舉杯就乾。
看到最後一人倒下,王言笑嗬嗬的喝光了最後一口酒,晃晃悠悠的起身走了出去。
這會兒釀酒的技術可不差了,喝的都是五六十度的高度酒。喝了那麼多,王言也頂不住了,他走道也打晃……
出門被冷風一吹,王言精神了一下子,看著後來少見的漫天星鬥,耳邊聽著不時傳來的吆喝聲,慢慢悠悠的向回走去。
上次回來他上交了一千多顆人頭,這次出去雖然人多,但他分散了隊伍,沒有他打頭陣戰鬥力不同,所以總的來說也是差不多一千多顆的樣子。
他不知朱由校看到那麼多人頭是什麼反應,但想來是高興的,並對之前領兵數萬的將領報以深深的懷疑,是不是養寇自重在那演他倆呢?
畢竟幾百人出擊而已,兩次就殺了一千多人,而對比之前的那些這將那軍的,媽的丟成失地被攆的到處跑,一整就是上萬人的戰鬥,結果斬獲還不抵那幾百號人?那一年幾十上百萬兩銀子的軍費都他媽乾啥了?
接著就發現他什麼都做不了,發泄的刨一會兒木頭之後,轉身就放在了心底,準備有朝一日全他媽弄死……
王言為什麼會這麼想,還不是因為他一千多顆人頭沒升官,而是象征性的給了二十兩銀子……還是年齡的事兒,資曆不夠用。但歸根結底是皇權沒落,是朱由校說話不好使,他也不敢瞎幾把說。這種情況下,他不刨木頭,不建宮殿還能乾什麼?
要是他參加武舉走出來,說不得升官還能快一點兒,畢竟武舉本身就是選將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一個啥也不是的小屁民去參加武舉,就是表現優越也基本上白費。如同文官把持文舉那般,武舉同樣的被大明勳貴把持,照樣很難……
回到自己的院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王言躺在溫暖的大炕上,閉目睡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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