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深夜,顧佳睡著後,王言來到了露台上。
迎著夜晚的寒風,看著對麵夜夜笙歌的外灘,看著奔流東逝的黃浦江。
拉出係統麵板,選擇返回。
藍光閃過,王言消失在原地。
、、、
再次睜眼,王言已經是躺在了京城合租屋的床上。
腦中信息交織,這次就好了很多,根本就沒啥影響。主要還是在《三十而已》中呆的時間不長,這點兒記憶對他的衝擊,相比起他本身積累的四十年來講,影響不是很大。
躺了一會兒,緩和了一下,王言起身喝了杯水。
點上一顆煙,走到床邊拉開窗簾,看著外麵的夜色。
拉出係統麵板
王言
屬性力量20
敏捷20
體質20
精神18
未分配點數4
儲物空間23
技能格鬥v3
計算機v2
國學v2
哲學v2
書法v1
廚藝v1
。。。省略一堆技能。
屬性沒有變化,這次去的時間不是很長,技能也沒啥太大變化。管理、銷售啥的都沒變,依然v3。也就是他一直寫字、敲代碼的,書法算是入了個門,計算機到了v2的熟練。
現在他的計算機水平,針對性的準備一下,跟麵試人員吹吹牛比,估摸著也能掙個五六千塊。畢竟很多培訓出來的,就訓了四個月人家都能賺個五六千。他這學的還比他們長,比他們多,比他們快,賺個五六千不過分,整不好還能高點兒。
除此之外,為了方便以後辦事兒。係統給了一個控製生育的能力,就是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說實話王言也不想在影視世界中隨便要孩子,那是親生骨肉啊,他整個孩子出來,又不能照顧很久,回到現實世界還難免思念,那他圖啥啊,給自己找罪受嗎不。
到現在那係統也沒說過可以返回已經去過的世界,他估計是夠嗆了。要是以後一個世界不能呆上個二三十年的,他指定不要孩子。
(p上一章有大哥說把財產給彆人孩子的問題。大哥們都說老弟寫的是大綱,可老弟本身沒大綱。說實話,老弟忘了這回事兒了,管說昨天寫著總感覺差點兒啥,但老弟又想了一下,顧佳這裡確實不適合生一個。這裡補救一下子,畢竟以後還得當皇帝呢,咋說得整個自己的種。至於為什麼寫在這裡,因為老弟看小說從來不看作家的話。)
一根煙抽完,王言洗了個漱,收拾收拾就睡了。
翌日,精神滿滿的起床,運動,吃早飯。
王言開始了為生活的奔波一天,炒股,打騷擾電話。
生活持續了一周,王言終於是迎來了他的好消息。
提成到位了。
王言把錢提出了五萬,到手四萬多點兒。沒敢全提,主要上稅上太多了,他有點兒承受不住。
再說他還得乾一段時間呢,等到時候再說吧,反正高低他是跑不了,能少點兒是點兒。
給那老板轉了5000,留下五千生活。
信用卡不著急還,當務之急還是多掙點兒。剩下三萬倒騰了一圈信用卡,之後全部投入到股市裡。
今天白天大學的兄弟在群裡通知,他要結婚了,日子這個月十五,也就是下周五。
一屋住的兄弟,算他八個。正常的都是四個,六個,可沒辦法,當時華清京大沒要他,隻能是來了這破壁學校。
當然人多也有人多的好,一天天熱鬨的不行。
自從畢業之後,天南海北的,又都活的跟狗似的,見一麵就太難了。隔一段時間就開個會,大家說說話。平時開會都是喝酒,大家憶往昔崢嶸歲月,望明朝說實話望不動了,也沒啥勁了,主要就是吹吹牛比。
群裡統一口徑,全部都去。
正好都好幾年沒見過麵了,這次大家一起。
他不是第一個結婚的,之前都結了倆了,人家孩子都有了。
這又在王言身上紮了一下子。
隨後幾天,王言照常的乾活,命挺好的,又賣出去一套,提了十二萬。
時間轉眼到了周四,王言坐上了飛往巴蜀的班機。
要結婚的兄弟是在巴蜀的一個縣城,轉了一下高鐵,也就到地方了。
王言在出站口看到了等在那裡的兄弟。
離得老遠,就看他在那跳腳大喊,還向他揮手,不瞎都能看見。
“老王!”
“老張。”王言也是大聲回應,兄弟叫張廣。
渾然不顧周邊人的眼光,熱情的上前一個擁抱“哎呀呀,想不到啊,你個犢子也要結婚了。”
“操,老子咋就不能結婚了。就衝你這話,喝酒你打前鋒昂。”
“喝酒沒問題,先給兄弟透漏一手,伴娘夠用不?”
“你個犢子。也不說關心關心我,上來就研究人家伴娘。”張廣用他特有的口音罵著王言。
口音這玩意兒不服不行,記得剛開學的時候,張廣先到的。
那時候,他也是一口流利的川普。兩人見麵,發生了以下對話。
“哎,你好兄弟,我叫王言,怎麼稱呼你?”
“啊,你好,我行?,叫?廣。”他說的那個“張”吧,就介於張和曾之間的音。跟本聽不清。
“什麼廣?曾廣?”
“哎呀,?廣啦。”
“來,那我手機打一下。”
王言這才整明白他姓什麼。
還有一段就是軍訓完之後,一天晚上。王言和張廣倆對床,他的拖孩被扒拉到王言的床下了。
“哎,老王,把我哩孩子辣(了啊啦,二聲)給我。”
“什麼玩意兒?你帶孩子來的?我咋不知道?沒見過啊?”那會兒王言也der,說話都不過腦子的。
最後整半天,是特麼拖鞋。
(老弟真人真事兒,兄弟姓曾。)
而且人家有的來自巴蜀的同學,那普通話說的特彆好,就他不道咋回事兒,一直是一口川普。
再加上一屋子北方人,內蒙的,大連的,還有河南的,沈陽的,就他一個南方的,難免的口音會有變化,可他娘的他變的更奇怪了。川普夾雜著東北話,那感覺真是絕了。回老家好幾年了也,到現在也沒改回去。
“你都有媳婦疼了,還要我著糙老爺們關心什麼關心。”
“得了得了,看給你酸的,不跟你扯了。走吧,他們都到了,就等你了。他們也要來的,我沒讓他們動,太折騰了。”
說著,伸手要幫著拿東西。
“客氣呢,我自己拿就行,走吧。”
張廣開車帶著王言去了他安排的賓館,弟兄們都在那裡。
看到王言到了,大家先噴了一遍,埋怨來的太晚。
王言對此隻有一句話“你爹總是最後出場。”
笑罵一陣,續了一下子舊,吵吵鬨鬨的去吃飯了。
熱熱鬨鬨的喝了一頓大酒,聊聊近況啥的。
王言也沒太張揚,感情這個東西,摻雜的因素有很多。
人心中都有一把尺,就包括他們八個那關係也是有遠有近的,也是有排位的。
隻是大家一口同聲的說王言變化最大,對此王言不多提,默默的轉移話題。
說實話,這幫兄弟現在水平照他差太多,潤物細無聲,根本就察覺不到。
第二天,大家早起接新娘,闖好幾關。
主要還是一個高興,張廣也不食言,麵對從一樓擺到二樓的啤酒,非常乾脆的就把王言推上去了,一點兒不帶猶豫的。
王言原來的酒量隻能說中上,現在他可不是那小阿蒙了。
二話不說,直接就喝了半層樓的,這就差不多一箱啤酒了。
啤酒這個玩意兒吧,隻要肚子能裝下,喝的都不帶停的。
本來人家也就是象征性的為難一下,正要喝不了也就那麼地了,結果王言開了一個好頭。
其他的六位兄弟也不能慫啊,都挺能喝的,反正是喝上去了,均一下差不多一人喝了個六七棒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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