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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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咖啡的薑辰,看到王嫚妮過來,溫和一笑,示意她等一下。

王嫚妮回以微笑,找了個空位坐下。

不大一會兒,薑辰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過來“嘗嘗看。”

王嫚妮端起杯喝了一口,咂摸了一下“嗯,好喝。不過這個和以前的不一樣啊。”

“當然不一樣了,這是我。。。”薑辰叨叨著這個咖啡的來曆,說了一通。

說了一半看王嫚妮沒有興致,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天應該是要上班的,怎麼有空到我這裡?”

喝了一口咖啡,王嫚妮道“我要走了。”

“走?去哪裡?”薑辰沒反應過來。

“回家。”

“回家?”

“回家!”

薑辰沉默了,半晌憋出一句“能不走嗎?”

見他如此,王嫚妮快刀斬亂麻“你好好的,彆受我影響了。”

“你可以留在這個咖啡店啊,雖然掙得不多,但是自由啊。”

“好了,我該回家了。”王嫚妮沒有回答。

“我送你回家。”

“行,你送我,地鐵站。”

“聽你的,地鐵站。”

她們是在地鐵站相識的,那這遲來的結束也應在地鐵站。

王嫚妮對薑辰有感情嗎?說實話,應是有的。這主要在於當年一起拚搏奮鬥,互相依靠的那段青春時光,那裡有她的過去。

至於再一次的在一起?王嫚妮講話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好馬它不吃回頭草。

下午,顧佳給王言發消息說不回來一起吃了,讓他們爺仨不用管她。

王言知道發生了什麼,無非就是王嫚妮要走了,她們歡送一下。

這次沒有趙靜語出來整事兒,王嫚妮比劇情中要晚了很多才回去,三十歲生日之前就過完了。

而若是她的時間歸家的時間後移,那麼很可能跟魏誌傑倆就無緣了。

要是能少聽甚至不聽,她那個鄰居,剪頭的那個叫於伯的老頭子瞎比比,也許命運就是另一個走向。

不過那誰又說的準呢,該是什麼人就是什麼人,她該走的路沒準繞一圈還會走。那就跟他王某人沒關係了,愛咋咋地吧。

轉眼大半年時間過去。

王言和顧佳、許子言一家三口依然是每天開開心心的,根本就沒有煩心事兒。

顧佳就是日常的混混太太圈,剩下的時間就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包括王言的公司又一些事情都讓她做了,每天充實的不行。

太太圈那邊李太太家一如劇中那樣,靠山倒了。也是舉家搬到國外了,她這一走,顧佳差不多算是默認的老大了,那也算是升到頂了。

難得的顧佳一直保持本心,沒有如王言當初想的那樣,對新加入的人再來一出當時的戲碼。

這期間又賣了一季的茶,由於上一次賣的很火爆,口碑也很好,所以這一次賣的很順利。

相應的收益也更高了一些,投入的也就更多,而橫路村的變化也越發大了。

對顧佳選擇這種做法,王言從始至終都沒說什麼。道理都明白,她愛乾啥乾啥吧。

在外地謀生的村民,除了真的前途遠大的基本上都回來了。畢竟在自己的家就能活的很好,為什麼還要在外奔忙呢。

倒是老村長會辦事兒,之前第一次投入的時候,就把消息向上彙報了。而這緊接著又來了一次,縣裡又報告到市裡,各級領導對這種做法表示高度讚揚,還給整了個表彰,上了個新聞,反正顧佳也算是得到了榮譽了。

儘管每日忙碌,可顧佳非常滿意現在的生活。

王言還是老樣子,每天閒的不行,沒事兒就是讀書、喝茶、寫字、敲代碼,再帶帶孩子。

中間許幻山帶著林有有來看過幾次許子言,咋說那是親兒子,怎麼能不想著呢。

儘管王言不是東西,可他確實沒有去給許子言洗腦。隻是他的出現又確實的填補了許子言對父親的想念,時間長了也難免生疏。以至於許子言對許幻山不能說沒有感情,隻是有點兒淡了,親不起來了。

許幻山也知道因為什麼,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他也看開了。

這天,許幻山又一次趁著休息帶著大肚子的林有有來到了天悅公館。

造人不白造,林有有現在都有六個多月了,再有倆月就該生了。

之所以來天悅公館也是這個原因,帶著孩子出去折騰也不太方便,出點事兒可怎麼辦。

王言感謝了一下物業人員,隨後把許幻山二人領到了屋內。

顧佳不在家,她不想看到許幻山林有有二人,尤其林有有還大著肚子,就出去跟人聚會了。

這主要還是當時離婚的時候,許幻山做的太絕了,一點兒情分沒留。

當然,主要還是怪王言不是東西,這邊抬許幻山,那邊還和顧佳倆搞曖昧。

可惜的就是家花到底是沒有野花香啊,要不然也沒他王某人的事兒。

屋中看電視的許子言看見進來的許幻山,跑過來道“爸爸,阿姨,你們來啦?”

許幻山趕緊的過去抱起許子言“吆,兒子,又胖了啊,爸爸都快抱不動了。”

“是嗎?那我要不要少吃一點?”許子言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這樣子給許幻山逗的開懷大笑“哈哈,傻小子,爸爸逗你的。”

隨後許幻山、林有有就陪許子言玩了起來。

林有有咋說也不是個善茬,可在王言麵前她的存在感一直不強,主要是她看見王言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就發怵。

王言在一邊看著他們玩兒了一陣,就搖了搖頭,去了樓上,把空間留給他們。

“嘶。。。呼。。。”

露台上,王言抽著煙,看著外麵的高樓大廈。

一根煙還沒抽完,許幻山上來了。

王言拿起旁邊的煙示意了一下,許幻山搖頭拒絕,林有有懷著孕呢,吸煙不好。

“王言,我想知道真相。”

盯著許幻山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王言道“後悔了?”

“都到這地步了,說那些乾什麼?”

想了想,王言道“你不出軌,沒有我事兒。”

許幻山信,他知道王言不屑騙他。

也不想跟王言廢話,許幻山轉身就要走。

王言喊了一句“老許啊。”

許幻山回頭。

“回去看看煙花廠吧,注意安全生產。言儘於此,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不再看他,背著手繼續的看著外麵的景色。

許幻山頓了一下就走了,他想起了當時乾仗沒乾過人家那一次,想到了王言勸沈傑。

心下決定回去就出發去看看,可不敢大意。

王言到底是心軟了,不提許幻山到底是對是錯,也不提林有有到底愛不愛的這種問題。

就講煙花廠爆炸慘死的兩條人命,以及他們背後的家庭,還有林有有肚子裡的孩子,這些人都是無辜的。

雖然不來是注定發生的事情,可關鍵那他娘的他不來了嗎。人家又沒得罪他,也沒禍害他。

他已經夠不是玩意兒了,這點兒良知、底線還是得有。

而這麼長時間過去,除了作息不大一樣,精力有點兒承受不住以外,鐘曉芹覺得她很幸福。

她的父母也知道鐘曉芹和鐘曉陽倆搞到一起了,事實已定,他們除了唉聲歎氣之外,也管不了了。

不過鐘曉芹此刻卻很忐忑,因為她剛才乾嘔了一下,有過一次經驗的她馬上想到了什麼。

趕緊的去樓下藥店買了驗孕棒,回來檢測了一下子,不出所料,兩條杠。

鐘曉芹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許久,伴著“咣”的開門關門聲,鐘曉陽回來了。

最近鐘曉陽靠他的手藝找了一個摩托車改裝的工作,就是累了點兒,他從來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

而且這乾了一段時間,他也有點兒乾不下去了。可是不乾還不行,不乾他吃什麼、喝什麼?

都說把愛好變成工作是最幸福的事情,這玩意兒看人看工作。而且一旦愛好成了謀生的職業,多數時候也就不會再熱愛了。

關門聲驚醒了發呆的鐘曉芹,看了下時間道“你回來了,等等我去做飯。”

鐘曉陽過來抱著鐘曉芹親了一下,說道“快點兒啊,餓死我了。”

隨後鐘曉芹忙活了一陣,炒了兩個菜,兩人一邊吃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曉陽,我懷孕了。”沉默了一陣,鐘曉芹突然說道。

鐘曉陽夾菜的手頓了一下,收了回來道“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今天下午,我乾嘔了一下,然後我就買了驗孕棒檢測的,看,兩道杠。”說著,把驗孕棒拿給他看。

掃了一眼,鐘曉陽想了想問道“你什麼想法?”

“我想看看你的想法。”

鐘曉陽說了一堆的話,無非就是生活啊,物質啊無法保障,這一套說辭。

最後結尾“打了吧。”

“好。”

見鐘曉芹情緒低落,鐘曉陽趕緊的溫聲安慰,說著往日無往不利的情話。

隻是這回不好使了。

對這個結果鐘曉芹有準備,卻還是很失望。這說明鐘曉陽就沒想往長了發展,要不然他不會不考慮她的年齡的。而且她半年前才做過清宮手術,鐘曉陽不是不知道,這把再打個孩子,有沒有影響還未可知。

“我吃好了,你吃吧。”鐘曉芹說完回到了臥室躺在床上蒙著被就沒有動靜了。

鐘曉陽沒有說話,畢竟這事兒不是第一回了也。安慰安慰,過兩天就好了,他有經驗。

翌日,鐘曉芹和鐘曉陽二人都請了假,去醫院打胎。

嗯,打胎也有不少人,也是排了不少時間,才輪到鐘曉芹。

很快的,鐘曉芹虛弱的出來了。

隨後醫生開了藥,並告訴鐘曉芹,不能再打了。她做完清宮,剛緩過來就打胎,這對以後很不好。什麼不孕啊,什麼增加早產兒死亡率啊什麼的。

反正鐘曉芹是害怕了,一路哭哭啼啼的到了鐘曉陽的家。

回來緩了半天之後,鐘曉芹硬挺著收拾行李,一言不發的就要離開。

鐘曉陽以為哄哄就完事兒了,哪想到鐘曉芹這麼鋼啊。

趕緊的苦苦哀求,發誓保證,道歉挽留。

鐘曉芹沒有和鐘曉陽倆大吵大鬨,一是她實在是難受的厲害,二是哀莫大於心死,說再多也沒用。

看了他一眼,強撐著拖著箱子,到樓下打了個車回到了她爸媽家。

由於沒有電梯,她們家樓層還高一些,她實在是堅持不住了。給她媽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下樓接她一下。

掛斷電話,老兩口趕緊的跑下了樓。看著臉色青黑、冷汗直流的鐘曉芹,她媽嚇壞了。

趕緊的上來就要問明原因,好為女兒出氣“曉芹,你怎麼了?你怎麼這樣了?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了?”

他爸一把拉過手中的箱子,也跟著問道“是啊,曉芹,到底是怎麼了啊?”

鐘曉芹的父母是知道鐘曉芹和鐘曉陽倆搞一起的,隻是女兒就認了,就是要跟那小子,他們老兩口能除了唉聲歎氣,整日的擔心也沒有辦法,根本管不了了。

鐘曉芹實在沒精力多說,沙啞著喉嚨道“上樓吧,爸媽,彆說了。上樓吧。”

看鐘曉芹這樣,鐘曉芹她媽心疼的攙扶著上了樓。

好好的安頓一番,直到鐘曉芹睡著,老兩口才算鬆了口氣。

“你說她這到底是怎麼了呀?”鐘曉芹她媽歎氣道。

“我去找那小子問問去。”說著,穿衣服就要走。

鐘曉芹她媽趕緊的拉住“哎呀,你跟著添什麼亂啊,等曉芹好點兒再說。”

這一覺,鐘曉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費力的被她媽攙扶著起床,喝了一些粥之後,就繼續的回到床上躺著。

鐘曉芹她媽在一邊看的難受“曉芹啊,你到底怎麼了啊?你到是說啊?你是不是要急死我和你爸啊?”

“爸,媽,對不起。”說著,鐘曉芹哭了出來。

“哎呀,你這孩子,你倒是說出了什麼事兒啊到底?”

“我懷孕了,鐘曉陽不想要,孩子昨天打掉了。”鐘曉芹嗚嗚哭訴。

又把這兩天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下,給老兩口聽的那個難受啊。

最後算是把鐘曉芹安撫好,老兩口直接就殺到了鐘曉陽家。

結果自然是無功而返,也就是撓了兩下鐘曉陽而已,其他的他們真的什麼都做不了。

回到家,老兩口頹然的坐在沙發上。

“還是陳嶼好啊。”鐘曉芹她媽突然的開口說了一句。

鐘曉芹她爸沒說話,路是自己選的,怨得誰來?

至於陳嶼,他早就好利索出院了。

積極的投入到工作之中,其他一概不想。

不過緣分總是那樣妙不可言。

前兩個月和被他采訪的默默幫助福利院孤寡老人、殘障兒童的一個女人相識。

要不咋說妙不可言呢,正常陳嶼一般都不出來一線采集、采訪的,這也是才出院想著找找狀態,兩人就遇上了。

經過采訪,加上後續的深入溝通,兩人對彼此也都有了了解,也在試著慢慢的靠近。

反正最近倆人打的火熱,眼看好事將成了。

至於王嫚妮,也就是剛回去那一陣兒,顧佳、鐘曉芹她們三個沒事兒就說說話,王言在旁邊多少也聽到過一些。

還是如原劇中那樣通過相親認識了張誌。

但王言也就是知道此為止,接下來慢慢的三個人的話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直到大半年過去,大家都默契的不說話,這段短暫的友誼也就到此為止了。

隻是顧佳偶爾的會跟鐘曉芹倆人出去聚一聚,而兩人也再沒提過王嫚妮。

王言對王嫚妮的情況也並不關心,也就沒有特意的去調查一番,索性也就那麼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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