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講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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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兩杯茶水,兩人就不喝了。一會兒就吃飯了,灌一肚子水那還能吃下去嗎。

“叔,我去看看顧佳那邊。讓子言帶你溜達溜達。”

“好,好,讓顧佳彆整太多,都是自家人,湊活吃一口就行。”

顧景鴻自是點頭表示認可,跟王言倆一起呆著他也不得勁。

說了兩句話,把看動畫片的許子言堤了起來。

雖說挺長時間沒見,許子言也挺想他姥爺的。可是他現在很疲憊,一點兒不想動。不過他可沒有反抗餘地,王言一個眼神過去他就老實了。顛兒顛兒的帶著顧景鴻樓上樓下轉悠,不時的還得介紹兩句。

這麼好的房子,還是他女兒的,顧景鴻看的也挺認真的,不時的還插話提問一下子。

這讓許子言找到了白天吹牛比的感覺,瞬間滿血複活,一點兒也不累了,那是啊啊的跟顧景鴻倆一頓白話。

王言看著濤濤不覺的許子言,心裡多少的還是有點兒成就感的。現在這小家夥是身體健康、活潑開朗,表達能力、動手能力也都不差,最主要是皮實、心大。隻是王言也分不清到底是顧佳底子打的好,還是他王某人水平高。

收拾了一下茶具,王言來到廚房。

正在那叮咣顛勺的顧佳看到王言進來,笑道“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和你爸聊完了,過來幫你忙活忙活。”

“王言,我爸他。。”

不等她說完,王言道“哎,沒事兒。老人都那樣,我理解。”

看她還想說話,繼續說道“好了,快做菜吧,子言都叫喚半天了。”

顧佳無奈笑道“你快出去吧,還有兩個菜就完事兒了。”

“我幫你,多少的我也會兩下子。還剩啥了?”

拉出麵板技能欄,找到廚藝,v1入門,挺好的。

這麼多年王言自己在外邊,那天天上頓外、下頓賣的,還有樓下周邊二裡地的飯店,他都快吃吐了。做菜想做熟不難,沒事兒想吃了自己就照著菜譜慢慢做唄。

主要還是不經常錯,狀態不穩定。他就是有的時候整個菜,神來之筆啊,那簡直是絕了。結果第二次就拉跨了,沒當時的感覺就。

不管咋說,他自己吃著是挺香的。

“油爆蝦,還有個白切肉。”

“那我整個白切肉吧,這個簡單。”

這玩意兒就是把五花肉整熟了,切成薄片,靈魂在醬汁上。一樣的材料,怎麼配才是問題。這是不斷嘗試、不斷總結,熟能生巧的事情。

肉之前顧佳都整熟了,在那晾著呢。

隨後王言忙活開了,把肉切成薄片,這玩意兒越薄越好吃。王言的刀法也還湊合吧,之前練武也學過,都是配套的嗎。切肉也差不多,手穩就完了。他的掌控力挺好,太快了不行,慢慢的一片一片的片。

又調了好幾碗醬汁,挨個的拿著筷子嘗,最後找了一個認為味道最好的澆上去,完活了。

這玩意兒顧佳也就是個七分八分的就完事兒了,結果王言整了二十來分鐘。她那邊早完事兒了,就在那滿眼柔情、臉帶笑意的看王言忙活呢。

兩人把菜端上飯桌,招呼了一下還在那逛的祖孫二人。

王言整了一瓶白酒,給顧景鴻少倒了一點。

“叔,怕您身體吃不消,咱倆少喝點兒,意思一下得了。”

顧景鴻沒有反對,他身體什麼樣他知道,顧佳能讓他喝點兒就不錯了。

王言提杯跟顧景鴻倆碰了一杯,小抿了一口。

“嘗嘗這個白切肉,看看怎麼樣?”

大家嘗了嘗,顧佳父女倆是交口稱讚,直說好吃,隨後還跟了一句再淡點兒就好了。

還是許子言給麵子,嘗了一下吧嗒吧嗒嘴,又夾了一筷子放到碗裡混著飯猛造。嘴裡還鼓鼓囊塞的說“好呲,真好呲。”

畢竟重油重鹽的他吃慣了,調汁的時候也是按照自己口味來的,他們吃不習慣也正常。

許子言八成也是真累了,所以吃的格外香。要不然他這小不點兒也夠嗆能接受。

眾人隨意的話著家常,說著說著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顧佳就把話帶到了養老院上。

“爸,你在養老院那邊還習慣嗎?”

“習慣啊,吃喝拉撒都有人管,還有一幫老夥計,沒事兒說說話、下下棋也挺好的。”

顧佳“嗯”了一聲,繼續的在那照顧一臉飯粒子的許子言。

王言明白,顧佳也是實在放心不下顧景鴻,想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畢竟兩人搭夥過日子也沒幾天呢,顧佳可能是不太好意思說,趁這機會點他一下子。

“叔,要不你搬過來得了,這房子也挺大的,地方不少。”王言接過話茬道。

“而且這邊市場、醫院啥的都不遠,特彆方便。”

這話一出,顧佳開心了,緊跟著就上去勸道“對啊,爸,你過來也省的我總擔心。”

顧景鴻聞聽此言,也是有些意動,不過念頭剛起就被他掐斷了。他還是擔心要是住過來,時間長了影響他們的生活,再因為他鬨點兒矛盾啥的,那多不好啊。這女兒剛離婚,這大款再因為他黃攤子了,他還有什麼臉麵活。

“算了,我在養老院挺好的。這陣兒都呆習慣了,就不來給你們添麻煩了。”

王言道“那這樣,叔。過一段時間你住君悅府吧,走路也就十多分鐘,離得也不遠。”

“那套房子就一個洗手間還在主臥室裡,這幾天我找人在弄一個,要不然找保姆的話不太方便。”

說著問一邊的顧佳道“你覺得怎麼樣?”

顧佳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了,也就同意了。顧景鴻沒有說話默認了,他當然也想離的近點,到他這歲數也就這點兒念想了。

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氣氛又恢複了之前的融洽。

吃完飯,顧佳收拾了一間客房讓顧景鴻住下。

又哄睡了許子言之後,回到臥室就看到王言正靠在床頭看書。

把臥室門關上,隨後款款走到床前,溫柔的拿開王言手中的書,翻身跨坐在王言身上。

被顧佳一挑逗,王言也受不了啊。挺身向上頂了一下子,摟住她兩人摸摸索索的親吻私語。

“怎麼這麼急?”

“你做那麼多,我要好好的謝謝你啊。”顧佳動情說道。

“咱們是合法夫妻啊,說那個乾什麼。”翻身把顧佳壓在身下。

“但是行動還是要有的。”

一夜風流。

第二天,顧佳的‘謝意’太濃,罕見的沒有早起做早飯。

王言出去跑完步順手買了一家人的早餐。

日常的美好早晨過後,顧佳送許子言上學,以及送顧景鴻回養老院。

剩下的就是折騰她的那個茶廠,換名字、換商標啥的,把之前的那些事情擺平。

儘管沒用王言出馬,憑王某人那個名字,那張臉,那就相當夠用了,進程相比劇中來說也要順利多了。

她還不差錢,哪還有賣慘找人投資的戲碼。

太太圈那幫老娘們都知道顧佳在做這個,就采購一批禮品而已,甚至都不需要她們家老爺們同意,自己一個電話就能搞定。甚至李太太都采購了一批用以緩和一下關係,各個的都不差事兒。

她公司還沒整利索呢,訂單都一堆了。

王言則是出發去找了個裝修公司,讓他們整個衛生間出來。顧佳謝的那麼有勁兒,他咋說得當個事兒辦呐。

辦完了這些,王言去到了公司。日常的處理事務,二十多天過去,積壓的確實是不少,很多事情都得他出馬。

其實需要他出馬,無非也就是手下不夠格跟人倆對話。哪怕王言權放的很大,可還是有不少的事情他們整不了,根本就做不了主。所以,又是四處的喝茶吹牛比。

很快一周時間過去,需要他辦的事情都整明白了,終於是再度的清閒了下來。

這天,王言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約他見一麵,聊聊天啥的。

想了想他也沒有拒絕,左右無事,就當消遣了,驅車前往見麵地點。

到了地方,這是一家高端私人會所,一般人來不了。

王言如今也是見過世麵的,這點兒玩意兒也就那麼回事兒。

門口有專人再等他,報了名字後,王言被帶到了一間裝修奢華,整體偏暗的房間。

這家會所的所有者,也就是邀請他的人,魏誌傑,也就是劇中最後又把王嫚妮整回滬市的內個犢子。見他進來正起身相迎。

王言笑嗬嗬的走過去打了個招呼“魏總啊,好久不見啊。快坐下,大家不用那麼客氣,這次找我什麼事啊?”

“哈哈,王總,快坐快坐。這話不對,沒事兒就不能和你交流交流了?”

“能啊,當然可以,跟魏總聊天總是讓人心情愉悅啊。”

這老小子是王言剛剛聲名鵲起時,找上門要發財的第一個大富豪,不得不說這犢子眼光還是不錯的。雖然他手下也有各種的專業人士,包括他本身的能力也不差,甚至可以說拔尖兒,要不然也不能整出那偌大的身家。

可要說對國際形勢的把控,對歐美老對手的了解,包括自身的境界、格局的差距,還有對未來的先知。綜合下來,跟他王某人還是有不少差距的。

他找王言的時候,那是相當客氣。對於有能力賺大錢的人,他這種人向來是可以舍下臉麵的。王言看他態度也還可以,還是給他送錢,也就讓他上車了。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跟著王言賺了不少。

兩人坐下就是各種的客套話,互相吹捧。那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說了半天,魏誌傑憋不住了,大家都挺忙的,這麼吹牛比多耽誤事兒啊。

喝了口茶水,“咳”了一下子亮亮嗓子道“不瞞王總說,我找你還真是有一件事情。”

王言明白,誰沒事兒找老爺們撩閒扯犢子啊。

示意他繼續。

“是這樣,有人托我說個情,做個中間人,讓你抬一手。大家冤家宜解不宜結,握手言和,條件你提。”

聽完這話,王言就明白了。是誰不言自明,從他來到這個世界,也就乾了一下子老梁家。

對於他們能找到他是幕後主使,這不奇怪。隻要做了,哪怕掩飾的再好,也會有痕跡。梁家有心追查,找到他很正常。

隻要鎖定他,再找到交叉認識的有一定能量的人,那就更正常了。

王言問道“梁家損失那麼大,他們不想著整死我,還要你來說和?”

他最近忙著處理之前的事情,沒特彆關注梁家的事情。

於他而言,享受幕後黑手的成就感也就那一下子,過後也就完事兒了。梁家,砧板上的肉而已,他出手的那一刻命就定了。

這過去半個多月了,梁家苦苦支撐,疲相已顯,就快撐不下去了。當然這個就快,也需要一段時間,不是說沒就能沒的。

最後調查明白原委之後,老爺子好懸沒氣死。因為一個女人,想要表現一下子,就差點兒把梁家整沒了?

當然少不了對王言破口大罵,就那麼點兒小事兒,至於這麼大發嗎?非得整的你死我活的?

這是站在他的立場上,他從沒想過之前被梁正賢整的人後果怎麼樣。就許我整你,不能你整我,慣的毛病。

當然王言也不是為之前被梁正賢整的很慘的那些人報仇啥的,那幫犢子也是該,你不上趕著爭風吃醋的,也就被小踩一下就過去了,那平時不也沒少跪嗎,忍忍有什麼問題?還非得自持身份裝個比,裝完比你還整不過人家你怨誰啊。

一世英名,一朝儘毀。梁老爺子聊發少年狂,舉起拐杖叮咣的給梁正賢打了個半死,隨後將其逐出家門。

這是昨天的事情,手下特意報告的,他是知道的。

魏誌傑說道“王總啊,是這樣,這梁家啊。。。。”

他給王言說了一些沒查出來的東西,表示人家底蘊還是有的。雖然這把被你整的傷筋動骨了,可是你要是收手,人家還是能緩過來,東山再起的。

王言聽完沉思了一下,這仇都結下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就往最好了想,人家緩過來之後不找他事兒,那人家梁正賢照樣是老梁家的種。不會看著他受窮挨餓的,那樣說到底丟的還是他們的臉。

那他折騰這一把的意義何在?就為了目前刮出來的錢,以及人家的賠禮?還有以後的仇與無休止的報複?那他不有病嗎?

把他們乾倒得到的不是更多,直接摁死,還不用擔心人家報仇,多好的事兒啊。

而且就剛剛魏誌傑說的東西可能還沒說全乎,但那又有什麼關係?不還是被乾的快廢了嗎?

“魏總啊,我這麼跟你說吧。這次不光是我自己的錢操作的,我也沒有那麼多。”

說著,王言豎起一根手指道“目前來說,你在我這的錢賺了這個數。”

瞬間魏誌傑的雙眼猛的睜大,這可都是現錢。

王言接著說道“這要是把梁家乾倒了,算上你剛才說的那些。。。”

剩下的魏誌傑就能想到了,他在王言那有多少錢他清楚,瞬間就有了一個大概的數額。

頓時是笑麵如花,決口不提說情的事兒,起身道“哈哈,王總。還沒吃飯吧,走走走,我這新來了一個大師傅,手藝沒得說。你幫著指點指點,也好讓他更進一步嗎。”

財富上或許有差,但段位這一塊王言絕對夠格。大家都是一個水平的選手,這魏誌傑也不怕在王言麵前出醜。

那是根本不給王言機會。

過來拉著王言就走“知道王總尤愛白酒,你說是不是巧了,正好前兩天我弄到了一瓶五十年的陳釀,就是專門等王總來品鑒啊。”

對魏誌傑這逼樣,王言都懶得多說。彆看劇情中人五人六的,拉了著一張死人臉,比都讓他裝圓了,整的跟什麼似的。實際上那嘴臉啊,背後花活多著呢,那心肝黑著呢。

隨後兩人吃吃喝喝,神神叨叨的說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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