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 章 曹家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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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縣比鄰良國。

“敏才人可有同你說起良國的事。”皇帝把玩著手裡的玉佩。

“磕到頭,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要知道自己是公主昭,早回良國了,還能等著被曹皇後害死。”

“皇貴妃,你如何得知的?”皇帝眼裡帶著幾分審視和懷疑。

皇貴妃早有準備,輕聲喊了一聲,“莫雨!”

莫雨拿出一封信,“啟稟皇上,這是柳二姑娘的信。”

德勝公公伸手拿過,剛要檢查。

就被皇帝拿了過去,“皇貴妃宮中,不必如此小心。”

“是。”德勝公公是小心嗎?

不是!他是想先看!

畢竟他也到了……事事好奇的年紀。

什麼敏才人什麼公主昭的,刺激…

德勝公公悄悄挪動著右腳,身體站的筆直,黑眼珠瞄著信。

皇帝把信放在眼前,又舉起胳膊到一米遠。

看不清。

人老珠黃…老花眼了!

皇帝把信放到德勝公公眼前,“德勝,你給朕念念!”

德勝趕忙退後,“皇上,就剛才那距離剛好!放太近…奴才也看不清楚啊!”

嘿!

一對老花眼!

德勝公公斜著眼睛,念完了一封信。

紀暖給柳家每個人都買了禮物,每一位女性都寫了書信。

信上有自己的見聞,有喜悅還有感恩。

皇帝點點頭,“這柳紀柔是個好的,不枉你疼她一場。”

皇貴妃拿著帕子擦擦眼淚,“紀暖真是好孩子,臣妾有些對不住她。”

“無礙,朕看她更想當柳紀柔…暖!”

在皇貴妃看來,“死了的”前太子妃要比和離的太子妃安全一些。

和離的太子妃…

太過麻煩。

如果是和離,倘若紀暖被敵對的人抓住,用來威脅謝淩淵。

謝淩淵是救還是不救呢?

救…會被有心人說成餘情未了。

不救會被說成君心似鐵,無情無義。

再者,前太子妃和離去經商?好說不好聽啊!

好像太子,比不過黃白之物一樣!

如今王影已死,活著的是柳紀暖。

救…無可厚非!大姨姐嘛!

親人。

皇帝拿著手中的玉佩。“她信中說的信物,便是這個?”

紫羅蘭色的玉佩,可遇不可求啊!“良國有一條礦脈,也隻有梁國有如此美玉。”

綠為貴,紫為尊。

“曹氏為何殺她?”皇帝的眼神晦暗不明,帶著怒氣。

“曹皇後殺的人,還少嗎?”皇貴妃美眸微垂,“皇後命人端來的人參湯,被敏妹妹誤喝了。”

德勝公公歎息,“可憐,敏才人了!不…是公主昭。如果公主昭還活著…哎!

皇上,老奴記得曹皇後的娘家表弟好似在安縣當知縣?”

皇帝語氣裡全是冰碴子,“這玉佩曹皇後可見過?”

皇貴妃上嘴皮加下嘴皮,一張一合就是瞎說。“敏妹妹,日日戴在身上,曹皇後還想討要來著。

隻是敏妹妹並未給。”

二十六七年前的事,隻有她還記得,必定要添油加醋一番。

“嗯…曹氏做的出來,眼皮淺的玩意兒!”皇帝信了。

曹家是什麼人家,窮的叮當響。

曹氏向來眼皮子淺。

“朕還得,曹氏年輕時向你要過羊脂白玉鐲。”

“都是老黃曆了,難為皇上還記得。”皇貴妃麵露感動,“皇上對臣妾真好。”

不光皇帝記得,德勝公公也記得。

那時候太子謝淩淵才兩歲有餘,碰壞了曹皇後的手鐲,曹皇後不依不饒讓皇貴妃賠償。

還必須是羊脂白玉的玉鐲。

柳老夫人遞帖子進宮,直接拿了十個羊脂白玉的玉鐲,賠給曹皇後。

口吐芬芳半個時辰。

給曹皇後氣的幾度暈厥,你說柳老夫人不敬君主不敬皇後吧!

人家一個臟字沒說,還帶來十個玉鐲賠罪。

臨走…

腳一滑。

還把十個玉鐲摔碎在皇後的宮門裡。

給皇後心疼的,病了半個月。

想起往事,皇帝更恨自己的嫡母。

“德勝。”

“是。”德勝公公低頭,他一會就派人去行宮,送曹氏升天。

皇帝把玉佩揣進了懷裡,“敏才人的事不要再提,如今良國局勢不明。”

南良挨著安縣,是公主昭的弟弟掌權。

北良是公主昭的叔叔自立為王。

一良分兩國。

如果不是實力不允許,皇帝都想趁機攻打良國了。

他怕…前腳打良國,後腳北國把大聖滅了。

得不償失。

畢竟北國不乾人事,良國還很是友好。

皇帝眸光深沉,心裡尋思要不找個女人裝公主昭?送回良國…

當探子?

還是找個孩子,裝公主昭的孩子?

找個孩子…

這事不妥,畢竟後宮隻有三個孩子,人儘皆知。

還隻有謝淩淵年紀可以。

不行!

謝淩淵還得當太子。

再說!把謝淩淵送良國當細作,探子?柳家得造反…

皇帝也舍不得,謝淩淵總體來說沒有不良嗜好,除了懶點…

都挺好的。

還很會娶妻,柳眠眠還很會招財。

舍不得。

把謝淩晨給出去,他倒是不心疼。

就怕良國知道謝淩晨的嗜好,一生氣,打過來!

“哎!”皇帝歎口氣,後悔自己孩子生少了。

娃兒到用時,方恨少!

“德勝?你說曹家的誰在安縣?”皇帝蹙眉。

“曹皇後的胞弟…?還是堂弟啊!奴才也記不清楚了。”

“你說…曹氏是不是知道什麼?才弄死敏才人的?”

畢竟一國的公主,一但被認回…

是不能當才人的,隻能是皇後。

“德勝!曹家一並處置了吧!做的仔細一些。”

皇貴妃驚呼一聲,跪地求情道:“皇上,皇後有錯,曹家無錯處啊!請陛下饒恕曹家吧!”

垂目,掩飾著眼裡的狡黠。

想到皇貴妃幼時喂兔子的事,皇帝眼裡的懷疑,淺了兩分。

歎氣道:“你呀!一根筋。

那曹家恐怕早就知道這玉佩的意義,曹氏才索要玉佩。

索要不成,才起殺心,隻為拿到這玉佩。

這玉佩落到你手上,你身後有柳家,你娘又強悍,曹家才不敢輕舉妄動。”

在皇帝的腦補下,曹家都要叛國去良國了。

皇貴妃搖頭,“不是!敏妹妹是誤喝臣妾的人參湯才死的。

她是替臣妾死的,真的。”

果然是一根筋。

皇帝失笑,拍拍皇貴妃的手道:“去洗漱吧!曹家,不必再為她求情了。”

皇貴妃屈膝行禮,“是。”

聽皇帝吩咐道:“德勝,曹氏感染時疫,屍體焚燒,衣冠塚葬入先皇妃陵。”

“諡號呢?”

“什麼諡號…?伺候先皇後要什麼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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