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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龍吟,薑嘯連接了雕像下麵的一條原有靈脈。
南風雕像的光芒越來越光亮,越來越穩定。
最終所有被堵塞的通道,全部被打通。
嘩啦一聲,南風雕像的榮光徹底回歸。
隱隱約約中,可見漫天星光閃爍。
在那星光閃爍之中,南風的輪廓若隱若現。
“天師真的回歸了?”
激動的現場吃瓜群眾,宛若做夢一般。
麵對著南風的輪廓,心中不由地生出了一股敬仰之情。
“爹……”
兩道青色的身影,一大一小從虛空中顯現而出。
南青青,帶著她的兒子流川,出現在了南風雕像的腳下,匍匐在地潸然淚下。
“南師叔?”
有些眼尖的弟子,已經認出了南青青的身份。
南山唯一的血脈,天師一脈有名的美女大師姐。
“青青……”
閣樓上的熊兆,玩世不恭遊戲人間的雙眸裡,難得得顯現出了一絲情深一絲驛動。
看著這曾經的大師姐,不由得翻動起了心底深處曾經的點滴往事。
“你……你看什麼看?”
看著盯著他額頭笑的林子鳥,熊兆剛有的那絲情深也不見了,“你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人家孤兒寡母的都哭成這樣了,你還在這兒傻笑。笑個屁呀,該滾哪去兒給我滾哪兒去!”
“嘿嘿……”
林子鳥笑得更燦爛了。
一雙滴溜溜的眼睛,一會兒看看熊兆的大額頭,一會兒又看看流川的大額頭。
搖頭晃腦的樣子說道“像,就是像,像得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滾!”
熊兆又爆了粗口,不過隨之眼睛眨巴著也看了過去,“好像是挺像的,哦……”
“哦個屁你哦!”
這次輪到林子鳥爆粗口了,“我說的是天師的那個大額頭,怎麼他就這麼大呢?”
“我……”
熊兆熊掌般的巴掌掄起來,在空中撓了撓他自己的額頭,“這大額頭的標誌挺好!”
“師弟……”
上麵熊兆林子鳥兩人在吵吵鬨鬨,下麵的南青青在南風雕像神聖光芒的照射下,已然冷靜了下來,帶著身邊的流川走到薑嘯麵前,感激地說道“師弟,請受我們母子一拜!”
“師姐使不得!”
薑嘯扶住了南青青,目光卻看向了南青青身邊的流川那兒。
一如林子鳥的玩笑話,這大額頭還真的好像。
“公子,什麼好像?”
圓珠內的素靈問道“這和那個大額頭根本就是一個老娘生的,都傻出了新高度!”
“閉嘴,不想當眾被震殺,你就給我消停一點,不要亂說話!”
薑嘯暗暗地警告了多嘴的素靈,眼睛還是忍不住地多看了一眼流川。
周圍有無數雙眼睛看著他,其中自然也包括那高高在上的大佬們。
“川兒,快點拜見你師叔!”
南青青激動地又讓流川給薑嘯再行晚輩之禮。
“嗯……”
薑嘯微微一個點頭,目光卻看向了一直都在閣樓上的那個熊兆方向。
“師姐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青山上嗎?”
薑嘯到青雲院住的時候,嚴宏就給他大致講了南門一脈的人和事。
自然,也包括了這位南青青。
“我給你送點東西!”
南青青右手伸開,光點閃爍間出現了一排排的小黃旗。
“師弟,這是一百個陣旗,剛好代替那一百個師兄弟,我們一脈的事情不能老麻煩他們!”
“好的,師姐!”
薑嘯接下南青青遞過來的一百個陣旗,依次插入原先的陣眼之中。
南青青又依次給那一百個弟子行禮,感謝他們的相助之恩。
頓時讓原本就敬仰南風的他們,更加的敬仰,甚至到了膜拜的程度。
在天劍閣,南風的地位非常高,簡直堪比那三位長老。
不然,也不會在這個天劍大殿的中央位置,鑄造出南風的巨人般雕像了。
“師姐,你找我有事?”
找了個僻靜的角落,薑嘯主動問道。
“嗯,有點事情!”
南青青看了看薑嘯,還是說出了此行的另一個目的。
那就是讓薑嘯入青雲榜,完成鄧九境交給的任務。
能不能奪得前三甲,入得天劍榜,正如天劍閣大長老所說,那就要看薑嘯自己的實力了。
接到指令的鄧九境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合適的人來。
後來,還是想到了幾乎被禁足的南青青,並把這個艱難的任務交給了她。
薑嘯既然連武測名都不報,完全說明了薑嘯對所謂的青雲榜,一點都不感興趣。
“師姐有話,但說無妨!”
薑嘯說話的當兒,還是忍不住地多看了一眼流川的大額頭。
“師弟,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就直說了吧,鄧師兄希望你參加武測大會,奪得三甲!”
“師姐,武測大會已經結束了,我就是有個這個心也沒機會了。”
薑嘯有點迷惑,試探性地問道“師姐,這不會是熊師兄的意思吧?他真能異想天開!”
“不是,真的就是鄧師兄的意思,同時也是我的意思!”
南青青眼睛的餘光,還是看了看閣樓上熊兆所在的那個方向。
“隻有奪得青雲榜三甲,才有資格入得天劍榜,隻有入得了天劍榜,你才能入得仙盟!”
薑嘯靜靜地聽著,並沒有說話的意思,他在等南青青下麵的話。
“入得了仙盟,才有機會查明我爹的死因!”
南青青說到這兒有點不好意思了。
“師弟,我知道這是我的自私心。如果你不願意也沒關係,按照你的意願做就成了。鄧師兄那邊有我去說,以我們兩家的關係,他應該也不會說什麼的!”
南青青說道。
她已經躲開了薑嘯的目光,“我和宏兒還是感謝師弟的恩德,我會為你祈禱祝福的!”
“沒事,我答應你!”
“你……你答應我了?”
南青青驚訝的目光看了又看,她甚至在懷疑她的耳朵。
鄧九境的意思,隻要薑嘯入得天劍榜,他就可以說服三大長老撤銷對她們母子的禁閉。
“嗯,我答應你!”
薑嘯再度強調了一遍,“師姐,既然我入了師門,就有責任查明師父的死因,還師父一個清楚明白。不能讓他老人家被戳脊梁骨,就這麼消失得不明不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師弟……你好仁義!”
南青青說著說著,又禁不住地啜泣了起來。
這麼多年過著幾乎被禁足的生活,她相信她父親的清白,卻也走不出那座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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